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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同人]明明我只是個普通人在線閱讀 - 分卷(7)

分卷(7)

    說到這里,太宰忽然笑了:那樣的世界也很值得期待啊。

    亂步:織田作,打他。

    織田作聞言,意思意思地抬手就在太宰頭頂輕拍一下,如同教訓不聽話的狗子。

    不要拍頭啊。太宰一愣,不太自在地抱怨了一句,之后就安靜閉麥了。

    總之,就是要把人救出來的同時,又把他的能力隱瞞好就可以了,對吧?五條悟站起身,舒展手臂,意氣風發,現在嚴重性也足夠了解了,沒有問題的話就快點行動吧。

    夏油杰緊隨其后站起,咒靈在他身后盤踞,悟,這回也該輪到我了。理子meimei的仇,我還沒能親手報過。

    夏油君和五條君,還請不要沖動。亂步要說的事情還沒有結束。福澤諭吉發聲制止已經坐不住,迫不及待想要去會一會舊敵的兩位。周身氣勢沉穩,往那兒一坐,就已經讓人信服了。

    在座四個人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坐得很安定的樣子。換另一個人在場,可能都要為自己的沖動羞愧兩秒。

    好像比夜蛾老師有氣勢一點哦。

    啊,確實是這個樣子。

    夏油和五條對視一眼,說著毫不遮掩的悄悄話,臉都沒紅地坦然坐了回來。

    亂步換了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拖長語調:笨蛋

    亂步沒有費心嘲笑他們,而是從桌子底下掏出一只關在籠子里的毛茸茸。毛團子細細顫抖著,從他亂晃的絨毛和水汪汪的豆豆眼就能夠窺探出對方的驚恐。

    看這個,這是千葉的寵物?亂步猶豫著填上一個合適的詞,說是保姆好像也行。雖然本身沒什么用,但是它能解釋詭異出現的原因。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沒有咒力,難道是什么神奇的物種嗎?五條悟取下眼鏡,湊近去觀察,眼里閃著躍躍欲試的光。

    夏油杰變出一只丑不拉幾的咒靈,猛地懟到毛團面前,滿意地看見團子猛地一顫。它看得見咒靈。

    太宰治也湊了上去,伸出手指捏住細毛:可也不是異能力。

    亂步揮手把看熱鬧的家伙趕開一點,將系統擺在桌子中間,說:別好奇了,總之知道這家伙現在還有用就行。

    他敲一下籠子:來吧,解釋一下發生了什么。不要用糊弄千葉的那一套糊弄我哦,技能什么的我才不相信。

    系統驚恐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嗝,你怎么會知道的?

    這不是很明顯嗎?不過要想出這個謊言,你也很努力了。亂步敷衍地夸贊兩句,已經是全部出于一起玩過游戲的情誼了。

    嚶嚶嚶,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會這樣做的。系統盯著四周一圈不友善的目光,怯弱地哼哼唧唧,就是你知道傷口會發炎吧?詭異就是世界裂痕的炎癥。不痊愈就會一直拖拖拉拉,甚至蔓延的東西。

    然后千葉過于無解的能力,就容易造成不穩定。他寫的故事就是很好的載體。所以我是來引導他使用能力的,哪知道小混蛋竟然鴿了我六年啊,嗚嗚嗚系統想起過去,禁不住悲從心起。

    別偏題了。亂步冷漠地搖晃他,我要的是解決方案。再哭就把你的毛剃掉。

    系統猛地又打了一個嗝,語速飛快:治標的話,就是找到故事的真相,破壞載體。治本就是維護世界和平。

    第10章 第十章

    熟悉的又一次睜眼的過程。

    我仰躺在黑色的酒店單人床上,里外兩件羽絨服都帶著被液體浸濕后的濕潤冰涼,并不是讓人特別舒適的體驗。

    傷口明明已經復原了,那虛幻的痛感依然如影隨形,仿佛傷在了靈魂上。

    我環顧四周,最厚的布料就是窗框上掛著的遮光簾,別說被子了,連床單都沒有。

    我這是要冷死在酒店里了嗎?

    本來對著棉衣還有幾分嫌棄的心理頓時轉向了憐愛,這是最后兩件小棉襖了,丟了就沒有新的了。

    淦,想想都好心酸。

    我將自己抱成一個小球,在床上瑟瑟發抖,顧影自憐,自怨自艾。

    外面是人嗎?救救我,我害怕細細顫抖的聲音從衣柜里傳出來。

    我頓時渾身一顫,連滾帶爬地一骨碌翻下床,縮在床背后,隔著它和聲音的來源對峙。

    你是誰?又在哪里?我提高聲音問道,眼睛搜尋著可以藏人的地方。

    但面前就只是普通至極的木柜子,可以橫向拉動的門,空間要比尋常衣柜更大一些。

    一道細細的縫裂開,逐漸變寬。

    一個棕發的小腦袋像是試探外部環境的貓崽一樣從里面鉆出來,眼睛蒙著一層害怕的水霧,同時又顯出一點忐忑和驚喜。

    你也是被抓進來的嗎?嗚嗚嗚,我好害怕mama和爸爸還在外面,但是我出不去嗚嗚

    那只是個孩子。

    這時候的慶幸不太道德,我不該感激一個小孩同樣陷入了絕境。但不能否認的是,我松了一口氣。

    小孩大概十歲左右,哭得臉都紅了,金豆豆一顆接一顆地往下掉,像是漏水的水龍頭。

    我從床后站起來,還沒來得及上前,就看到他瞬間驚恐的表情,伴隨刺破耳膜的一聲尖叫,又給縮回去了。

    門唰地一下緊緊關上。

    雖然但是吧自保意識很好。

    不過這不是主動讓人甕中捉鱉嗎?

    我有點懵,不明白自己哪里把對方嚇到。直到我看到嵌在柜門的鏡子里的自己。

    因為長期龜縮在家而格外蒼白的臉色,胸前沾著大片血跡,以及帶著混亂爪印的棉衣,看起來就像復活的亡魂,還是那種冤死的。

    厚厚的衣服和正處夏天的酒店格格不入。

    啊這確實比起人更像是鬼一些。

    我敲敲柜門,試圖說服對方。我真的是人,只是死了又復活而已。

    哪個鬼不是死后復活啊!你不要過來啊!救命啊

    我迅速地捂住耳朵,躲開這一波音浪。

    不過他說得好有道理哦。

    之后我就坐在柜門外,就著你怎么證明你是你你怎么證明你是人這些非常哲學,又非常科學的問題進行了長達半小時的拉鋸戰。

    最后一擊決定勝負的,不是我的舌燦蓮花,而是小鬼忽然意識到一個關鍵問題。

    我相信你了!要真的是鬼,才懶得和我講道理呢!他拉開柜門,仰著臉高興地對我笑,雙眼亮晶晶的,還帶著孩子特有的無憂純真。

    我忽然理解了大人在孩子面前會迸發的勇氣,也理解了什么叫只要有人比你更慌,自己反而就不那么怕了這類偶爾實用的道理。

    我先讓小孩從柜子里出來,又跑到房門那里將各種鎖都鎖上,這才安心地轉頭。

    小孩有些拘謹地坐在床邊上,好奇的大眼睛不住地往四周打量。

    小孩名為田中陽太,這就是我和酒店里唯一一位活人的相遇經過。

    他進來的時間比我晚一些,一來就是被鬼怪追著躲進了柜子里。因為沒有生理需求,才可以一直忍耐著等待下去。

    哪怕不困也讓自己睡著。

    一覺醒來就聽到了床上的動靜。

    之后的故事你也知道了。

    接下來我們相依為命了短短的一個星期,也許有那么久,然后陽太就在我面前英勇地死去了。

    這個星期的故事我不太愿意回想,只能寥寥幾筆勾勒出幾個片段。

    我們曾拉著手一起穿過陰森的走廊;也曾看著滴血的水龍頭爆發驚恐的尖叫,又回頭互相嘲笑對方的膽小。

    我們約定過一起離開酒店,活下來成為跨越年齡的朋友。這不太困難,孤兒院的小孩都喜歡我。

    但是這一切都終結在我們再度和佐藤健碰面的那一刻。熟悉的一幕,扭曲的人潮,以及從后背襲來的重重的一推,以及快逃二字。

    我終究辜負了陽太的犧牲,爆發小宇宙成功逃跑,甚至反殺敵人這件事,我嘗試了但是完全沒有成功。

    我只是主動地為他們獻上人頭,然后血淋淋地死回城里。

    我熟練地睜開眼,來不及緩緩就急切地在四周尋找了一圈。

    陽太不在我的身邊,我不知道他會被酒店傳送到哪里,又會不會感到害怕。他還是個幼稚的小鬼,死亡會不會嚇壞他了。此刻有太多的擔心涌上心頭。

    可是我沒有遇到陽太,而是在棋牌室看到了另外一位,是干掉過我一次的熟面孔。

    伏黑甚爾看起來很正常,而且很有空。

    他在自己和自己對賭,玩的是十點半。

    我猜左手象征莊家,右手代表他自己。因為每一次都是右手贏。

    不過后來我深刻了解此人的運氣,就推翻了此刻愚蠢的念頭。

    對方的心情似乎不差,因為他對著我打了個招呼,敷衍地點點頭:喲~那小鬼都走了,你怎么還在?意外地堅強呢,來這里是等著要我送你一趟嗎?

    他的話信息量大到我呼吸一滯,快步上前,對著他就是一個土下座。我的頭抵著地板,心臟慌亂得要從胸腔蹦出來:請問您是知道那個孩子去哪里了嗎?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個。求您告訴我可以嗎?

    我沒有錢,也沒有能力,就連尊嚴都同樣不值一提。只能將希望都寄托在對方的好心之上。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也感知不到他的動靜。只覺得寂靜的時間過得如此漫長,長到我心生絕望才聽到對方的回答。

    被嚇壞了,所以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這里還能離開的嗎?我驚訝地抬頭,又不免更加擔憂他的狀態,同時還有為了陽太脫離苦海的些許寬慰。

    他平靜地俯視著我,翹起二郎腿,頗感無趣的樣子:當然,只要崩潰就能離開。所以,知道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做?除了下跪又能為他做什么呢?

    我的臉那一刻升起了火辣辣的熱度。

    無力反駁,我就是這么一個懦弱無能的人。

    還行,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伏黑觀察我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點雕琢的可能,無聊的情緒被些許看樂子的期待覆蓋。

    他拿著小刀挑起我的下巴,俯身凝視我的眼睛,狠戾如餓狼。我說,反正你現在也死不了,干嘛不殺回去?在這里,對方是鬼,你不也是鬼嗎?

    可,可是這件事我做不到的吧?我磕磕絆絆地說,為自己搜索著理由,我沒有武器,也沒有練過,我肯定打不過他們的

    你的借口好多啊,弱雞。甚爾不耐煩地打斷我的發言,打不過也去拼了命打啊!反正死不了,你怕什么?逃跑有用的話,我也不會在這里看到你了。鬼怪只會高興有一只稍微頑強一點的獵物。

    我望著他一時無言,卻又因此有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氣向上攀爬。我攀住他的手腕,以前所未有的堅定聲音問他:我想試試。無論結果怎么樣,我都想試試。請您告訴我吧,我該怎么做?

    不是試試,是把命豁出去一樣去打。伏黑甚爾糾正我的話語,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一翻,喂,你這丑棉衣穿多久了?

    一,一直在穿?

    脫了手腳會冷到僵硬?

    不會吧我遲疑搖頭,雖然總覺得冷,但確實不會影響到行動。

    那就先把這兩件垃圾處理掉。想前進就別把累贅穿在身上。

    一定要嗎?我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表情,不愿放棄掙扎。

    伏黑甚爾只是輕笑一聲,他站起身,將匕首隨手拋在我懷里,居高臨下地說:喏,你要的武器。建議放這兒了,做不做隨你。不過如果決心只到這里的話,那還是老老實實躺平吧。

    我握著匕首,看著這把必須近身搏斗的武器,眾多思緒如流水蕩過頭腦,最終定格在陽太失去生氣的面孔上。

    我褪下已經破損的外衣,就像蛻下一層厚重的殼。

    甚爾滿意了,他轉身準備離開,好似剛才做的一切只是閑極無聊,打發流浪狗的善心。

    我望著他逐漸模糊的身影,只聽到一句意味深長忠告:沒有死亡是酒店最仁慈的地方,也是它最殘酷的地方。小鬼,努力活著吧。

    第11章 十一章

    伏黑甚爾說的是對的。

    在這里,無法死去才是真正的噩夢。

    身體沒有饑餓,也不會長大,重復著一次又一次死去也留不下任何疤痕。

    傷口偶爾會痛,偶爾又麻木得好像一具空殼,疼痛與麻木的交替只會令虛幻感成倍提升。

    時間混亂,鐘表停擺,瞬息間白天黑夜交換,偶爾卻又漫長得可怕。我已經記不清自己在這里呆了多久了。

    我是千葉涼嗎?

    還是生活在這里無法逃離的幽靈呢?

    至今依然記得兩件羽絨外套早在前幾次的死亡里結成沉甸甸的干涸的血塊,卻忘記是怎么處理掉的了。燒了嗎?還是進了某一個垃圾桶?

    能證明我過去的事物已經壞的壞,丟的丟,最后一件也沒能留下。

    真冷啊。

    我走過沾滿血漬的長廊,藍色的襯衫袖口折了幾折,松松地搭在手腕上,不合腳的拖鞋發出噠噠噠的響聲。銀白的刀光在指尖跳躍翻轉,靈活得隨時可以出演最盛大的雜技表演。

    多練幾次,疼久了,也就會了。

    就像面對詭異一樣,見得多了,就可以做到從一開始僵在原地到后來拼死反殺。

    衣服是從尸體上扒下來的,一具干凈的女尸。一覺醒來,渾身僵硬的女孩子和我并肩躺在床上。但幸運的是,她很安靜,即使被一刀穿過頭顱釘死在床上,也沒有太用力地掙扎,所以我才能得到比較完好的衣服。

    雖然和性別不符,但也不能挑剔太多,不是裙子已經萬幸了。

    我扯了扯有些累贅的衣袖,到底沒舍得破壞這衣服的完整性,這樣干凈的衣服不多見。

    伊沃爾里值得夸贊的地方實在少得可憐。唯一能從垃圾堆里扒拉出來的好處,大概就是酒店里是個鬼都比我高,無論男女,通通170起步。至少碰不到衣服不能穿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