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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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程沉默片刻:可是我們也只能是朋友。 你等著吧,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林程閉上眼睛,不再說話,謝逸風此刻有些懊惱的,擰開一瓶水喝了兩口,問林程:你渴嗎,要喝水嗎? 林程閉著眼睛,搖了搖手里的酸奶,我不喝,不用了。 學生會會長清點好人數(shù),開始出發(fā),一路上大家情緒高漲,嘰嘰喳喳個不停。 林程打開了一點窗戶,他有輕微的暈車,沒有多大的癥狀,但多少有些不舒服,開著窗總會好一些。 林程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想著,睡著了就不難受了,然而就在馬上要睡著的時候,左耳里突然塞進了一個耳機,熱血沸騰的搖滾傳進耳朵里,林程一下子睡不著了,他扭頭: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舒服,聽點音樂會變好。 聽這種音樂?林程疑惑。 我見網上說,聽點兒熱烈的音樂會好很多。 林程換了口氣:聽點舒緩的歌吧,熱烈的歌不頂用。 哦。謝逸風又急忙換了一個鋼琴曲,問林程:這個怎么樣? 還行,我想睡一會覺。 你睡,我看著你,不會讓其他人打擾你的。 林程扭頭看了謝逸風一眼,沒好意思揭穿一直打擾他的人就是謝逸風本人。 伴隨著舒緩的鋼琴曲,再加上終于沒有人打擾,林程終于進入睡眠,期間林程睡得不是很熟,他能感覺到旁邊那個人小心翼翼的,不敢發(fā)出太大動靜,還會和旁邊的人說,讓他們小聲點。 林程全部都聽見了,但他沒有睜眼。 中途醒了幾次,每次醒來林程都能看見謝逸風在看著他。 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謝逸風關心的問。 林程搖頭:還好。 大巴一直開到了山腳下,大家下車后就散開了,想坐觀光車或者想自己爬上去的都可以,沒有強制要求,只是最后要在山頂集合。 林程難得出來,想多運動,就沒有選擇坐觀光車,而是打算爬上去,他想去找于洋做伴,但還沒走過去就看到一直跟著他的謝逸風。 想起謝逸風渾身散發(fā)的冰冷的氣壓,林程不好禍害其他人,只能朝于洋揮揮手,你們先走吧。 于洋沒有多說,帶著自己部門的部員先走了。 紀律部這邊,林程又囑咐了他們一遍,比如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有問題及時聯(lián)系什么的,說完了,讓大家各自行動。 不是沒有想和林程一起走的,但大家一看他身邊的謝逸風就自動放棄了,這個不要臉的部長,一直霸占著他們副部長,實在是太可惡了。 林程拿著發(fā)的路線圖,問謝逸風:你想走哪條路? 謝逸風看都沒看,聽你的。 林程略微有些猶豫:我路癡。 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理專業(yè)的林程確實是個路癡。 謝逸風眼神一下子變了:那你跟著我走就好,我?guī)罚曳较蚋刑貏e強。 嗯,靠你了。 謝逸風聽見這話非常有干勁,他計劃出了一條路線,問林程怎么樣。 林程沒有意見:都說了聽你的,那就你來帶路吧。 謝逸風體力很強,走起來絲毫不費力氣,他仿佛為了林程慢了不少,林程體力不錯,但也僅僅只能說是不錯,和謝逸風比起來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中途,他坐在一旁休息,擦了擦汗,看著非常輕松的謝逸風:要不你先走吧,我休息一會,我們倆一起,我只會拖慢你的速度。 謝逸風坐到林程旁邊:正好我也累了,我也休息一會。 林程嘆了口氣:你不用這么遷就我,畢竟我們之間 謝逸風聽出林程話里有話,他直覺林程是要和他說什么:這些我都知道,但我做的就一直是我想做的事情。 你真的不覺得你做的是錯的嗎?林程突然換了一個話題:我知道你想和我在一起,假如我現(xiàn)在答應了 真的嗎?謝逸風驚喜。 我是說假如,那你有沒有想過,三年以后應該怎么辦? 如果有伴侶,爆發(fā)時間應該會延遲一點,壽命也會相應增加。 好,那就再給你加兩年,五年怎么樣?五年以后呢? 我把我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你,你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謝逸風沒有猶豫的說。 那你有沒有想過,五年以后我會失去愛人,失去我相愛了五年的愛人,你讓我怎么辦?或者到那時你忍受不了出軌了,又要讓我怎么辦?原諒我的自私,我真的不能接受一段只有五年的愛情。 我是真的喜歡你,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而且就算是我死了,可我們有過五年的時間,何況那些都是未定數(shù),我們管那么久以后的事情呢? 林程卻不贊同:我考慮的比你考慮的要多很多,我的人生規(guī)劃里邊沒有一個Alpha伴侶,你也一樣。 我可以 林程打斷他的話:但你想要的那種短暫的愛情,我真的給不了。 兩人這場談話最后不歡而散,謝逸風知道,林程說的是對的,林程說的那些,他都想過。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看到林程第一眼就忍不住了,還忍不住那些自私的想法,即使是只有兩年、三年,他也愿意。可是到那時候,他的林程該怎么辦呢? 第19章 看著謝逸風遠去的背影,林程嘆了口氣。 早點想明白也好,他不想耽誤謝逸風。 又休息了一會,林程拿出那張路線圖,眉頭緊蹙。 他本身是學地理的,不至于看不懂地圖,但是誰告訴他他現(xiàn)在在哪里啊!!! 林程認命的站起來,剛想隨處轉轉,看看這是在哪里,實在不行坐觀光車上山,就看到了原路返回來的謝逸風。 林程一愣,謝逸風已經臭著臉轉身,走了幾步,見林程還沒跟上來,臉更臭了,不認路還不跟著我。 林程突然笑了一下,跟在謝逸風身后。 接下來,謝逸風一句話都不說,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林程沒忍住,喊了一聲:謝同學? 謝逸風腳步頓了下,臉色不佳,卻還是應了一聲。 林程突然有些想笑,他忍不住想謝逸風要是個Beta多好,或者他是個Omega也行,可惜性別一出去就確定,改變不了,他們注定是不合適的。 謝同學,我祝你早日找到一個可以相伴一生的伴侶。林程溫聲道。 謝逸風停下腳步,轉身: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林程搖頭:不是,我覺得這是最好的祝福。 謝逸風盯著林程的眼睛,里邊確實滿是真誠,謝逸風更煩了,轉身就走,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聽林程講話,林程只會刀刀往他心口上戳。 可他又不得不承認,林程說的都是對的。 而且林程不想要一個只有幾年的戀人,他也不能硬塞給他。 謝逸風悶聲走路,突然道:我想明白了。 嗯?林程疑惑。 我以后不會纏著你了,等等回學校以后,我會嘗試著不見你。他本想說等上山以后,但一想,他們馬上就要到山上了,于是改口等回學校以后,這樣還有兩天的時間,當做他送給自己這段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的初戀最后的回憶。 到時候他會嘗試著放下林程。 好。林程輕聲應下。 不見你是因為,我見了你就會忍不住。謝逸風沒忍住說。 林程想了想,點頭:你說得對。 謝逸風盯了林程半響,林程還是沒有什么反應,他更加郁悶了,他說的這些林程聽后應該很開心吧,畢竟他對林程來說是個大.麻煩。 之后,謝逸風不說話,林程也沒有開口,謝逸風估計著林程體力,適當?shù)臅r候停一會,林程就抓緊時間休息,中午兩人吃了一些飯,稍微休息了一會繼續(xù)走,就這么走到了山頂。 一上去,林程直接找位置坐下,喘著氣平復呼吸。 謝逸風坐在他旁邊,看不出一點累來。 林程不得不感嘆,Alpha的體力果然好! 休息了好一會,林程看群里通知要集合,才和謝逸風一起過去。 大多數(shù)同學都是坐觀光車上來或半路坐的,此時正興奮的討論著晚上的內容,他倆一來,頓時安靜了。 林程這才發(fā)現(xiàn),謝逸風身上的壓迫力好像又不正常了。 他自覺站遠了些,和于洋打了個招呼,確認紀律部的部員們都上來后就等接下來的安排。 之后統(tǒng)計住宿,登記的同學到了林程面前,林程還沒來得及開口:謝逸風直接道:我和林程一起。 這登記的同學看向林程,林程沒有說話,算是間接同意了。他想,既然謝逸風都想開了,那回學校之前,謝逸風想怎么樣就都隨他吧,反正也只是兩天的時間。 登記的同學看了林程一眼,眼中復雜的情緒讓林程看不懂,他剛想問有什么問題,登記的同學就跑開了,然后和一堆聚在一起的同學說了什么,于是大家用同樣復雜的眼神看他,紀律部的部員尤是。 林程想不通,猜測可能是和謝逸風有關,也就不管了。 吃完晚飯以后的活動,林程沒有參加,謝逸風也沒有去,兩人就在帳篷里,面對面坐著。 林程感覺氛圍有點怪怪的,剛想說點什么,就聽見帳篷外一陣窸窣的動靜,他和謝逸風對視一眼,屏住呼吸,提起精神來。 然后他們就看見,幾個人影蹲了下來,看動作仿佛是把耳朵貼在了帳篷上。 林程沒有動,謝逸風也沒有,外邊的人等了一會兒,仿佛是不耐煩了,小聲問: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再等等。 林程聽見這幾個熟悉的聲音,直接走了出去,問:你們在干什么? 這幾人,都是他們紀律部的部員。 幾人下意識的要跑,跑了一段見林程還站在那里,就又磨磨蹭蹭的回來,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謝逸風這時也走了出來,幾人看見謝逸風那是直接拔腿就跑,好似慢了會被謝逸風剝了似的。 幾人跑遠后,驚魂未定,卻還是下了一個結論: 部長對著副部長好像有點溫柔。 副部長好像也沒有被欺負。 他們好像是真的。 我不信! 你不信還能怎么著,副部長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里。 好了,別吵了,副部長過得好我們就好了。 走了,回去繼續(xù)玩吧。 白天謝逸風要求和林程一起睡的時候,紀律部的成員還擔心林程是迫于Alpha壓迫不得已答應被的,所以才有了晚上這一出。 結果他們發(fā)現(xiàn),謝逸風面對林程的時候,周圍氣場溫和的不行,他們離那么近也沒感受到平時的那種壓迫感,可見謝逸風面對林程的時候是怎樣的小心翼翼。 一個Alpha可以做到這種地步,他們也很難再懷疑他的真心。 他們怎么怪怪的?林程看著幾個人的背影,有些不解。 謝逸風多少明白那些人的心思,但他沒有說,只道:睡覺吧。 林程砸了砸腿,他雖然累,但這個點不是睡覺的時間,便道:你先睡吧,我等一會再睡。 謝逸風沒想睡覺,但不知怎么回事,和林程待在一個地方,他竟然有了困意。 謝逸風知道他是睡著了,他看見小小的謝逸風提前放學回家,拿著幼稚園做的手工作品,想給爸爸mama一個驚喜。 謝逸風想攔住他,告訴他不要進去,但手掌劃過小謝逸風的身體,小謝逸風似乎停頓了一下,還是開開心心的推開門進去,謝逸風什么都阻止不了。 接下來的一幕,至今還是謝逸風想起來還會惡心的一幕。 謝逸風的父親抱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兩人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那女人看見他,還沖他笑。 小小的謝逸風嚇壞了,他跑去房間找母親,可是他發(fā)現(xiàn),母親在房間里和陌生的人做著和外面同樣的事情。 謝逸風呆住了,他甚至心里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他的家,他的爸爸mama是不是被妖怪附體了。 直到家里保姆捂住他的眼睛,帶他離開了那個地方。 謝逸風問保姆爸爸mama在做什么,保姆搖了搖頭,有些憐憫的看了謝逸風一眼,沒有說話。 晚上飯桌上,父母平靜的吃著飯,問謝逸風今天在學校里怎么樣?他們都知道謝逸風提前放學回家了,但又都沒有當回事。 后來,謝逸風慢慢長大,見過父親母親越來越多的情人和私生子,他才知道,父母早就沒有感情早就各玩各的了,他所以為的家只是兩人解決發(fā)情期和易感期的地方。 他曾經憤怒的質問父母為什么不離婚,父母跟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告訴他:我們是AO,信息素綁定,離不開彼此,怎么離婚? 更多質問的話堵在喉嚨里,謝逸風看著無所謂的父母,只惡心的想吐。 他不明白,為什么彼此出軌的兩個人可以在一起,難道就是因為信息素嗎? 謝逸風一度厭惡自己Alpha的身份,厭惡與旁人接觸。夢里,他看到小小的謝逸風眼淚滑下,想告訴他不值得卻沒有辦法,謝逸風感到一陣窒息,仿佛被溺死在大海里,忽然,前方好似一點光明,謝逸風猛然驚醒,發(fā)現(xiàn)林程正擔心的看著他。 謝逸風擁住林程,緊緊的抱著不撒手。 林程沒有推開,還輕拍他的后背:你沒事吧? 謝逸風搖了搖頭,很快放開林程,岔開話題:你還不睡覺? 要睡了。林程緩緩躺下,背對著謝逸風,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謝逸風會那么痛苦,如果他剛才沒看錯,謝逸風眼角有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