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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心動陷落在線閱讀 - 第135頁

第135頁

    真皮布料被扎出一個洞,白花花的海綿和羽絨漫天飛舞,祁橋在一片白茫茫中嘶吼:“程以歲是你!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你知道我多想殺了你嗎!”

    程以歲斷斷續續地喘著粗氣,承受著祁橋的怒氣。

    祁橋發泄完,頹然跪坐在地上,像是xiele氣皮球:“可我不能殺了你,我殺了你,我哥會發瘋的。”

    “……”

    “我不想讓他瘋。”祁橋陰狠道,“我要他和我一樣窮,我要讓他知道人下人的滋味,我嘗過的痛苦,他不試過,怎么可能懂?你呢?你會離開他的,對吧?他窮到一分錢都沒有,你一定會離開他的,對吧?”

    過去不曾理解,也從來沒有多說過話,直到今天,程以歲才真正明白祁橋對沈祁言的狠來自于什么。

    是偏見,也是來自于他心底的執念。

    她發著抖,上牙不停地碰撞下牙,卻仍努力地把話說完:“祁橋,祁橋你聽我說。”

    祁橋抬頭看她,昏暗的眼神里,沒有一絲光亮,卻也沒有再發瘋,他像是累極了。

    “沈祁言并不像你想象中過得那樣好。”程以歲抖得越來越厲害,可腦子里有根弦卻越來越清晰,“你mama在你走了以后一直恨他,虐待他,欺負他,他出國的錢也不是你母親出的,他是被國外的球隊挑走的。”

    祁橋怔怔地看著她,眼神毫無波瀾,透著行將朽木的將死氣息。

    程以歲對上這樣的眼神,心底的慌亂頓時如陰天海潮翻涌。

    身份證是幌子!

    程以歲的瞳孔猛地縮緊。

    他根本就不是要沈祁言的錢!

    祁橋從做出這樣的行為,就明白沒有花錢的機會,他在清醒地親手埋葬自己的下半生。

    他寧可不要下半生,也要換來的,到底是對沈祁言怎樣的傷害?

    刀卡祁橋身旁的沙發上,程以歲不動聲色地靠近他,實則是在朝刀的方向移動:“一直以來,沈祁言都過著和你一樣的生活,唯一的區別是,你活在仇恨里,而他活在內疚里,他常常跟我說,覺得對不起你,真的。”

    就算看到她在靠近,祁橋依然一動不動。

    程以歲一邊說著安慰他情緒的話,一邊向軍刀靠近,那是他今天唯一帶著的銳物。

    拿到它,劃開手上的膠帶,就算用刀扎傷他,也算是正當防衛。

    他很少運動,他已經體力不支了。

    別怕,別怕,在他癲狂的時候,你已經積攢了許多體力,你可以的。

    為了愛你的人,也為了你愛的人。

    “程以歲。”就在她離刀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祁橋叫她的名字,眼神驀地發狠,越過她,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你是不是把我當傻逼?”

    她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做到的事,對于祁橋來說輕而易舉。

    冰冷的刀尖接觸到脖頸間的皮膚時,絕望轟然四起。

    可她仍然直視祁橋的雙眼:“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不信,你可以問你媽。”

    程以歲本來以為,祁雨荷不愛沈祁言,但至少是愛祁橋的,可誰知道祁橋聽到之后情緒再次失控,面色更痛苦:“別提她!!!”

    這次,他再也沒辦法忍耐,手起——

    兩人對峙時,誰都沒有注意到,在房間的角落里,有個麥芽色的小影子,偷偷觀察他們很久。

    總有人說,狗往往比人更能清楚人的情感狀態。

    大頭見情況不對,從角落里猛地躥出來,一向乖巧的它一口咬住了祁橋的小腿,一口鋒利的小白牙被鮮血浸染,從它的嘴角滲出來。

    祁橋的目光立刻就變了,狠戾而充滿恨意。

    疼痛使他內心的惡完全被激發。

    程以歲頓覺不妙,失聲喊道:“大頭!你頭這么大!!快走!!”

    可曾經乖巧的一個兩個,今天全都不聽她的話了。

    大頭不松口,死死地咬住祁橋的小腿,快要扯下來一塊rou,隱約露出白骨。

    祁橋軍刀掉在地上,痛苦地抱著小腿,汩汩的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流出來。

    程以歲快速移動,挪到刀旁邊,綁在一起的雙手一起用力,把刀抓在手上。

    可她還沒來得及把膠帶劃開,就看見祁橋已經一腳把大頭踹開。

    大頭被他踹到墻上,只聽它嗚了一聲,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它不是程以歲,祁橋發泄不用留情,用那條被它咬的鮮血淋漓的腿,一腳又一腳,踢在大頭沒有保護的脆弱小腹上。

    程以歲停了手上的動作,驚恐地喊道:“祁橋,祁橋你別踢了,再踢它就死了!祁橋!我求你,你想要什么我給你!”

    祁橋充耳不聞。

    一開始,大頭還能痛苦的叫出來,到后來,已經奄奄一息,像是從嗓子里擠出來的聲音。

    程以歲越喊,只覺得眼前越模糊,每眨一次眼,眼前的世界就越昏暗一些。

    再后來,變成了一片無聲的漆黑。

    狼藉的房間,飛揚的白色海綿,瘋狂的祁橋,奄奄一息的大頭,和留著眼淚,絕望的自己。

    好像一點點,都變得越來越遠。

    ……

    沈祁言臉上的胡子已經兩天沒刮過,冷峻的下巴上長著一圈扎人的硬茬。

    運動服寬松的帽子遮住他的上半張疲倦的臉,門口的管家光看他下半張臉,差點沒認出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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