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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嘴硬,即便處于劣勢,陸煙也能強撐著臉,保持著一副"老娘不怕"的囂張氣焰,手指蜷縮了兩下,陸煙舔了舔嘴唇,在周馳的戲謔中捧著周馳的臉吻了下去。 邊吻邊用眼神挑釁"我敢,你敢不敢玩?"周馳只覺胸口堵得慌。 眼見女人不服軟、不罷休,周馳直接抬起陸煙的下巴湊了上去。 一時間,辦公室里曖昧不斷。 男人、女人交纏在一塊,互不相讓。 濕熱的氣息不停翻滾,周馳摟著陸煙的腰從落地窗到了沙發(fā),最后停在了辦公桌上。 迷迷糊糊中,陸煙猛然醒悟,男人是不能逼的。 你越逼,他越得勁。 像是意識到陸煙走神,周馳一把掰過陸煙的臉,咬了一口懷里的女人,警告:"發(fā)什么愣? 陸煙壓根兒沒有反抗力,任由周馳的手肆意游走在她的臉頰、鼻子、唇瓣,最后落到脖子。 還沒停。 所到之處,掀起一片波瀾。 直到落到鎖骨,周馳的手在上面停下來。 盯著那朵妖艷、綻放得璀璨的黑玫瑰,周馳眸色越發(fā)暗沉,摩挲了幾下,周馳俯身貼在陸煙身前。 隨后不緊不慢地抬手摘掉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等礙人的眼鏡擱下,周馳才湊近陸煙的脖子邊親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什么時候紋的?"粗重的氣息酒在脖子上惹得陸煙身子一顫,下意識縮了縮腳,只是縮到一半,腳踝便被男人握在了手里動彈不得。 陸煙被周馳這么一弄,完全沒了思考能力,只吐了口粗氣,回:"幾年前。” "紋這兒玩意做什么?""你管....還沒說完,鎖骨處就傳來一陣濕潤的氣息,陸煙猛地一縮,罵了句:"周馳,你他媽.....沒罵完,話全被周馳的唇堵了回去。 等徹底安靜下來,陸煙只覺得自己嘴唇麻了,脖子也酸,尤其是鎖骨處的那塊。 滿是痕跡。 周馳簡直他媽有病。 非扒著她那朵黑玫瑰不放。 罵完,陸煙翻身下了辦公桌,面無表情地走到沙發(fā),一把抓起包包往外走。 只是手剛碰到門把,就聽背后的男人一本正經(jīng)地問了句:"你就這么出去?"陸煙愣了愣,低頭掃了一圈。 媽的。 領(lǐng)口的扣子解了一大半,胸口那兒還有兩道印子。 砰的一下,陸煙拿起包包砸向不遠處的周馳。 沒砸到。 男人倒是不介意,反而彎腰撿起地上的包,神色平靜地開口:"如果我沒記錯,是你先惹我的。 "誰他媽知道你管不?。浚㈥憻熞宦?,火氣直冒,梗著脖子罵。 聞言,周馳深思幾秒,眼神落在門口的女人身上,見她氣得不輕,周馳面不改色問:"我看起來很像柳下惠?""我是個正常男人。當然,如果你覺得吃虧,你可以提出來。如果你有合適的想法,都可以提。 如果說之前只是找個借口發(fā)泄,那現(xiàn)在陸煙的情緒是真的到了臨界點。 瞧著周馳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陸煙用力捏緊手心,臉上浮出嘲諷。 兩秒后,陸煙破口大罵:"周馳,你他媽混蛋。 罵完,陸煙摔門而出。 陸煙走得再快也能感受到那群人投遞過來的目光。 各色各樣,什么樣的眼神都有。 陸煙沒有卡,走的普通電梯。 門打開的那一刻,里面的人全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大抵,傳說中的社會性死亡就是這樣? 陸煙只覺得自己腳底發(fā)涼,整個人動彈不得,甚至想鉆地縫里。 "你跑什么?"正當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時,身后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陸煙還沒來得及回頭,面前的電梯已經(jīng)關(guān)閉,上面的數(shù)字開始跳動起來。 而背后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陸煙摟了摟肩膀,沒回頭,只淡淡開口:"周馳,我現(xiàn)在挺累的。 周馳腳步一頓,“我還有話跟你說?!?/br> 陸煙沒走成,又回了周馳的辦公室。 這一回他倆都挺正經(jīng),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 黑色皮質(zhì)沙發(fā)上,周馳彎腰將手上的計劃書推到陸煙面前,"看看再說。 陸煙抿了抿嘴唇?jīng)]說話,也沒動靜。 那是周馳剛剛掉在車里的那份計劃書,她看過兩眼,這份計劃書對她的吸引力很大。 只是,她現(xiàn)在不大想看。 見陸煙遲遲沒有動靜,周馳擰了擰眉,右手落在膝蓋,繼續(xù)開腔:"你就算要跟我賭氣,也不應該是現(xiàn)在。” "按道理,你比任何人都希望這份計劃書實施。你說是不是?” 不得不說,周馳這人擅長攻心計,更是個談判高手?!澳銘{什么覺得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呢?"陸煙不信邪,笑著反問。 周馳似乎并不意外陸煙會這么說,像是早就想好了托詞。 他說:"你喜歡川西?!?/br> "我喜歡的地方挺多。"陸煙不緊不慢地回。 對面的人滾了滾喉結(jié),笑著回:"能讓你連著去幾次的地方可不多。"說這話時,周馳的臉上滿是自信,眉眼間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間,陸煙懷疑這人是不是在她身上安了監(jiān)控。 又或者,一直在暗處窺探她。 只是這個想法剛冒出頭就被她給掐滅了。 周馳這人,不大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