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
書迷正在閱讀:向前進、欲墜、近我者甜、(秦穿)戰國組曲、三十九度風、心動陷落、女配她想當咸魚、渣女在每個世界養魚(快穿)、二次元世界書、快穿:我給氣運之子送溫暖
“可以放開了吧?”姝楠詢問。 李硯塵似笑非笑,指了指自己唇角,“看你表現。” “……” 她拿他沒辦法,墊腳主動碰了碰男人的唇,卻被對方按著又親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姝楠再出門是一炷香后,侍奉她梳妝的侍女丫鬟全程沒說一個字,沒傳送過一個眼神,顯然都是李硯塵的人。 倒是青寧,看見她即便涂再多胭脂也遮不掉那張“腫唇”時,失魂落魄地回看了眼身后大門緊閉的房…… 直到壽宴結束,才聽說縱橫家修然越獄逃跑的消息,李硯塵自然是安排全城戒備,大力搜索,可都沒找到人。 事情進行得遠比想象的順利,姝楠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按約定,修然在出城前要見她一面。她原本是不想見的,然畢竟師徒一場,于是便決定前往赴約。 修然住在一家不起眼的民宿里,姝楠去到時夜色已深。知她要去,且不想與旁人有過多交集,修然提前遣散了一眾徒弟,房中只有師徒二人。 她向他行了禮,并沒喊他。 他定定望著眼前人,良久說不出話。一晃十年,曾經的小女孩長成了楚楚動人的大姑娘。 “這次謝謝你,”修然先開口,“今后有什么打算?” 姝楠直言不諱:“拿到龍騰秘卷,遠走高飛。” “有線索了嗎?”那廂隨口一問。 她抬眸看他,搖頭道:“暫無。” “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告訴老……告訴我。”修然給她倒了杯茶,始終沒把“老師”二字說出口。 姝楠接過,狐疑道:“你不走?” “你尚在危險中,我如何走?”修然凝眸,“我在這里還有些人脈,興許能幫得到你。” 姝楠久久不語,起身往門外走去,“不用了,我習慣獨來獨往。你把云祁帶走便是,他多留一日,就多一分危險。” 說罷,她掀簾要走,又被叫住,“小孤,你還怨我是不是?” 她沒回頭,只說:“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修然曾在姝楠走投無路時救了她,給了她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氣,更是她認識這個世道的啟蒙老師。 只是在縱橫世家那五年她無心學文,一心想靠學武出人頭地,因此她與那里格格不入,同門師兄弟們也都嫌她是個女兒身,不太待見她,只有修然從不嫌棄,教她詩詞歌賦、為人處世。 只可惜她沒那個天分,學不了那些文縐縐的東西。 姝楠是怎么離開師門的?歸根結底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與旁人無關。她命運多舛,是她自己運氣不好,與誰都無關。 她一直告誡自己。救他,是往昔情分;不與他一道,是維持自己的原則。 她早就孤獨成自然,沒想過要寄希望于誰,即便很久以前有過,后來……也都被埋葬了。 修然追著她出門,伸手輕輕摸了下她的頭,勉強笑道:“你是我帶大的,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你若回來,我歡迎,你要闖蕩江湖,我支持。” 她沒去看他眼里的溫柔,不動聲色把腦袋從他掌中移開,轉身往深巷走去。 遲了,姝楠聽見自己在心里這樣道,這些話,現在才說,真的太遲了。 她剛回到正道上,便與負手立在長街頭的李硯塵撞了個正著。 好在,這條路是去攝政王府的必經之路。若非遇見,她絕不會赴約。 燈火闌珊,李硯塵靜靜望著她,眼神晦暗不明,笑說:“修然跑了。” 姝楠輕挑眉,“那真遺憾,孤煙救的?” “嗯,”李硯塵拉起她的手往王府方向走,“你怎么出的宮?” “溜出來的。”她對答如流。 暮色遮住了男人臉上的陰鷙,只聽他說:“你好像很喜歡翻墻,那年遇見你,也是在房頂上,還挺野。” 姝楠想起那天的場景,沒答話,李硯塵忽地挨近,話語輕佻,“跟叔偷情,是不是比正兒八經要刺激?” 聽他把話說得這么不堪,姝楠側目望去,李硯塵并不等她答話,把人直接拽進了王府。 夜已深,只有幾個家丁守門,李硯塵吩咐了幾句,便將姝楠帶到了個她以往從沒去過,也不知道的地方。 那是個暗室,隨著石門轟隆一聲重重落下,姝楠眼皮跟著陡然一跳。 里面燭火通明,十分寬敞,有書房,有寢室,還有兵器,簡直就是別有洞天。 然而,此時此刻,這封閉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 李硯塵沒說話,直勾勾望著她。 姝楠不傻,能看見他臉上毫不掩飾地赤果果地寫著兩個字:“想要”。 他牽著她,大拇指揉捏著她的虎口,有些得意地說,“叔帶你玩點刺激的。” 太安靜了,直覺告訴姝楠,她該保持警惕,所以快速用掃了遍周圍。 寢室燈光稍暗,正前方的整面墻都被布罩著,不禁讓人心生好奇。 正凝神,姝楠腳下驟然騰空,是李硯塵忽然將她打橫抱起,也不管她吃驚與否,他輕聲細語問:“用過飯沒?” 她緊拽著群擺,遲緩道:“用過了。” 被直接放在軟床上時,姝楠覺得頭皮發緊,一成不變的表面是她洪波翻滾的內心,雙手也不自覺拽住了被褥。 李硯塵余光瞥見她這舉動,似是記起了什么,嘴角閃過稍縱即逝的笑。他跟著躺上去,不知何時嘴里叼得顆葡萄,翻身猛地覆在姝楠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