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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抬頭看看夜風,似乎對方并沒有被這股氣息捕獲,臉上的表情依舊很淡定,沒有任何躁動與不安,反而有些淡淡抗拒,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物種不同,所以不感冒嗎? 蘇云心里帶著疑惑,趕緊走上前查看了玫瑰的情況。 只見玫瑰整個人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嘴里喃喃著,“好熱啊,好熱啊~” “好難受啊~玫瑰好難受~” 蘇云握住她的手,才驚覺對方身上燙得嚇人,“玫瑰,玫瑰,你怎么了?快醒醒~” 玫瑰睡得迷迷糊糊的,身子guntang,額頭不斷有汗水滲出。 聽到有人喊她,她迷糊中睜開眼睛,嘴里呢喃著:“水~我要喝水~” “夜風,幫忙遞一下水杯。” 夜風幫忙拿起一邊的水杯,遞到了蘇云的手上,蘇云拿起水杯遞到了玫瑰的唇邊,玫瑰感受到了唇口的涼意,開始“咕咚咕咚——”大口地喝起水來。 “嗚嗚——” 蘇云:“你慢點喝,沒人跟你搶。” 一大杯水,沒一會兒,就被玫瑰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了水,玫瑰眼神漸漸清明,只是臉上的潮紅未褪,皮膚依舊是燙得驚人。 蘇云:“玫瑰,你這是怎么了?發(fā)燒了,還是——?” 玫瑰喝完了水,身上終于略略恢復了力氣,睜開眼,看到蘇云跟夜風都站在床邊,瞬間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夜風的手臂,然后把人用力往床邊一扯。 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夜風猝不及防直接被扯了個踉蹌,差點直接栽倒在床上,還好,最后關頭他抓住床柱,死命撐住了。 玫瑰見人扯不動,抓著對方的手臂,微微抬眼,眼角微紅,黑色長發(fā)輕散,疑惑地拖長了尾音:“嗯——?怎么不行?” 表情又純又媚。 蘇云:!!! 是發(fā)情了! 蘇云趕緊去看自家小貓,只見夜風再度炸毛了,拼命地抗拒著,死命地抓住床柱不肯松手,唯恐直接被玫瑰拖上床。 這怎么回事,不是說好的大家到了時期就能愉快的玩耍嗎? 現(xiàn)在怎么變成了活搶良家少男現(xiàn)場? 玫瑰臉色潮紅,眉頭緊皺著,抓著自家小貓不肯松手,“當我的伴侶不好嗎?為什么不肯?” 夜風則是態(tài)度抗拒,“我不要。” “不行,我現(xiàn)在很難受,除了你沒有別人了。”玫瑰不肯對目前唯一的潛在“對象”放手。 “我不要!” “你要!” “我不要!” “你要!” “我不要!” 如此重復了幾次,玫瑰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下,改口道: “你不要!” “我要!” “那好的,快來吧!” 夜風:“......” 玫瑰成功地把夜風繞暈了。 論口才,不善言辭的夜風肯定是不敵玫瑰的,但是比力氣,還是男生更勝一籌,夜風最后還是掙脫了玫瑰的魔爪,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直接跳上了圍墻。 玫瑰也緊跟著追了上去,只可惜她渾身發(fā)軟,扶著圍墻,只能在下面跳腳,“你上去干嘛,有本事下來啊。” 夜風:“我不!” 蘇云看著這一幕,呆住了。 不是說好的會互相吸引,情難自禁嗎? 怎么夜風的態(tài)度除了抗拒還是抗拒,難道是其實夜風這個種族不會發(fā)情? 只見玫瑰在下面扶墻眼巴巴地看,夜風站在屋頂就是不肯下來。 跳腳的小貓咪,跟眼巴巴的狗子, 蘇云有點想笑,但是看著夜風為難的樣子。 作為主人不能這么沒有良心。 最后蘇云還是把玫瑰勸回了,“不能這樣啦,這樣會嚇到人家的,既然人家不肯跟你在一起,也不能強迫別人呀。” 玫瑰抱著棉被,嗚嗚咽咽:“可是我好難受呀~” 蘇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玫瑰看著夜風還是不肯下來,最后無奈抽抽搭搭:“有——” ...... 最后,蘇云找來了一個大水缸,把全身發(fā)熱發(fā)軟的玫瑰泡了進去,時不時還拿水瓢,“醍醐灌頂”一下。 “有沒有好受一點?”蘇云覺得自己是老農民,正在勤勤懇懇地給鮮花澆水。 玫瑰渾身軟綿綿地趴在水缸里,眼神哀怨地望著屋頂,“沒有~” “玫瑰好熱熱,難受~為什么夜風不肯下來,嚶嚶嚶~” “沒辦法,誰讓你上不去呢。” “嚶嚶嚶,玫瑰爬不上去,不然玫瑰就能把他打服了~” “喂喂喂,少女,你這思想很危險啊!”蘇云企圖掰正走上歧途的某少女,“有些事情要講究你情我愿的呀,人家不愿意,你總不能強迫人家吧,強迫別人是不對的。” 玫瑰哀怨,“直接把他撲倒不救行了,書上不都是這么寫的嗎,說愿意就是愿意,說不愿意就是愿意,反正都是愿意。” “什么書?那么多歪理邪說,教壞小朋友。”蘇云茫然了,然后試圖掰正,“不是哦,要征得對方同意才行哦。” 玫瑰半知半解,委委屈屈:“可是人家難受嘛~” 望著玫瑰泛紅的臉,蘇云又給她倒了杯nongnong的金銀花茶,“難受就喝這個,清熱祛火的!干了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