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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喔~”蘇云恍然大悟,“原來是狗啊!” 玫瑰大驚:!?。?/br> 怎么就不知不覺地伸手了呢? “你你你——你!”玫瑰氣急敗壞反駁道, 當場來了個否認三連:“不是的,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蘇云捏著對方厚厚的rou墊,看著玫瑰著急跳腳的模樣, 十分壞心眼, 補刀道:“rou感十足, 這下實錘了?!?/br> 玫瑰這才發(fā)覺手還被握住呢,急忙抽回自己的手, 又瘋狂搖頭否認道:“不是的,不是的,一定是你弄錯了?!?/br> “怎么會弄錯呢?我蘇云擼狗那么多年,看看這毛發(fā), 這手感,一定是只狗——” 玫瑰更著急了,一個勁地搖頭否認:“不是不是不是, 興許是狼呢,哈哈, 看看這強有力的爪子, 這毛茸茸的尾巴, 大耳朵,跟狼一模一樣呢!夜風, 你說是吧!”說著干笑了幾聲,想萌混過關。 夜風直男一枚,當然是不會給她機會的,面無表情地掃視了玫瑰兩眼,然后直接了當?shù)卣f出了自己的結論:“她是狗。” 玫瑰正張嘴欲辯。 夜風又開口補充:“我見過狼人,他們的毛發(fā)跟你不一樣。要更粗一些,尾巴也更強壯,你不是狼人,絕對不是?!?/br> 被夜風判了“死刑”。 玫瑰宛如遭受了雷擊,頹然癱倒在椅子上,宛如一只失去了夢想的咸魚。 看著兩人的反應,蘇云當場笑出了雞叫。 “哈哈哈,你慌什么呀?我們又不會歧視你?!碧K云不明白為啥玫瑰這么大反應,先是最開始盡力掩飾自己的種類,接著是極力否認。 “當只狗狗也沒啥不好啊,這不毛絨絨的挺可愛的嘛......”這么討厭自己的身份嗎?” 玫瑰哭喊著:“不!你根本不懂,你根本不懂我的痛?!?/br> “你的痛,你有什么痛,不過就是狗而已,有啥好笑的,你這么在意?!?/br> “不是的,是因為我......”又差點說漏嘴,玫瑰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是什么?”蘇云有些好奇的追問。 奈何玫瑰始終緊閉著嘴,不肯出聲。 看著她捂住嘴,耳朵因為著急直直豎起,瞳孔也跟著放大了,反射出點點幽藍的光。 玫瑰的眼睛好像是灰藍色的,等等,這雙眼睛,她好像在哪里見過,似曾相識的感覺。 再看看她灰白的毛發(fā),耳尖微微一圈的黑毛, 蘇云一拍腦門,“?。≡瓉硎侵还科妫 ?/br> 玫瑰驚恐?。。?/br> “你怎么知道的!”玫瑰急得跳了起來,大驚。 蘇云終于悟了:“怪不得你拆家能力這么強!” 原來玫瑰真正的品種竟然是只哈士奇,普通的狗狗倒是沒什么,要是換成是狗中三傻的大傻的話,怪不得人們的臉色總是怪怪的了。 “哈哈哈,原來是只哈士奇。”這回蘇云終于忍不住,猛錘桌子笑了起來。 玫瑰看見她的樣子,先是震驚,然后是愕然,最后是悲憤,“說好的不會物種歧視的呢,大騙子!”說著猶如被辜負的般,傷心大喊著,奪門而去。 蘇云還在原地嘀嘀咕咕,“怪不得拆家能力這么強呢! 連拆了兩次廁所,簡直了!” 夜風:“要去追嗎?” 蘇云擺擺手,將最后一口雞蛋吃干凈了,才慢悠悠道,“不用管她,正好她不在趕緊修廁所是真,等到了飯點,她自己會回來的?!?/br> “哦!”夜風當然不會真正關心,他想了想道,“其實走了也沒有關系?!?/br> 看到夜風又是一副希望對方趕緊走掉的模樣,蘇云瞪大眼睛,終于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哎,你就真的那么討厭她呀?” 夜風點點頭回答道:“我不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很難聞?!?/br> “???難聞?”蘇云驚訝了,這可是信息素的味道啊,這這這,莫非自己家小貓咪有著不可告人的隱疾? 蘇云臉色古怪的,緊皺著眉頭,開始思考這該怎么辦,她雖然感受不到對方氣味里的吸引力還是抗拒力,但是也并不討厭,就是當個熏香聞聞。于是她斟酌了半天,遲疑道:“可是我覺得還挺好聞的呀~” 還是隱晦地暗示一下夜風關注一下自己的不同之處。 可是夜風完全沒有get到她的點,只是自顧自地開始收拾起桌面上的碗筷,滿不在乎道:“反正就是不喜歡?!?/br> 只留下一臉茫然的蘇云:“啊?” 其實夜風還有半句話沒有說,他只喜歡蘇云身上的味道,一種甜甜的奶香味,每次半夜她不小心靠過來的時候,身上的奶香味總是直直地鉆進他的鼻腔里,總讓他忍不住想要埋進她脖子里細嗅那股暖暖甜甜的奶香味。 那是他最喜歡的味道,比任何人身上的味道都要好聞得多得多。 吃飽了午餐,兩個人休息了一下,開始繼續(xù)修理屋頂。 其實修補屋頂也不難,就是連續(xù)被玫瑰搞了幾次破壞,反反復復的總是在重復做工。 好在第二次夜風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重新找來合適的木條,架好屋脊,然后再小心的一塊塊把完好的青磚累疊上去。 雖然修補工作看著簡單,但是做起來需要十二分的小心,一點一點累搭著青瓦。 夜風在屋頂上負責搭瓦片,蘇云在下面負責遞瓦片。 中午的太陽已經(jīng)有了熱度,所以基本上都是曬在夜風身上,夜風頂著大大太陽,做著最累的活,汗水不斷地從他額頭上滴落,頭發(fā)都浸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