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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偏執兄長心尖寵[重生]在線閱讀 - 第2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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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宋姮又給了賞賜,宋姮的嫁妝頗豐,給的賞賜也不少,眾人見王妃大方,心里對宋姮的歡喜又多了幾分。

    這一番恩威并施下來,讓王府的仆從對宋姮可謂是又敬又愛,行禮也結束了,宋嘉言讓大伙兒都下去,待人走了,也到了正午該用飯之時,宋嘉言命人擺飯。

    兩人在成親之前便在一起了,宋嘉言對宋姮的習性很了解,讓人上的菜也是宋姮喜歡的,以清淡為主,宋姮愛吃海味,宋嘉言特地讓廚房準備了一道鮮筍魚翅湯,和鰒魚豆腐。

    京城不靠海,這海味還是從最近的瀚海運來的,放在裝了冰塊的箱子里運來京城,吃的時候極為新鮮。

    一頓飯下來,宋姮雖吃的少,但格外滿足。

    用完飯,兩人手拉著手在在庭內散步消食,宋姮偏頭問男人道:“夫君,要去宮里拜見皇上皇后么?”

    宋嘉言搖搖頭,他回望著她說道:“明日再去,一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

    宋姮依著他。

    半個時辰后,兩人坐上了離開王府的馬車,上了車之后,宋嘉言微闔雙眸,靜坐不動,宋姮不知他要帶自己去哪里,她也沒有多問,就坐在旁邊靜靜的陪著他,車馬轔轔,一個時辰后馬車便停下來。

    待馬車停穩,宋嘉言扶著宋姮從馬車內下來,宋姮抬起頭看了一眼門上的匾額,“露園”兩個字格外醒目。

    宋姮不解道:“夫君,來露園做什么?”

    宋嘉言道:“進去就知道了。”

    看到眼前的靈牌,宋姮便知道宋嘉言帶她來做什么,祭拜她的婆母。

    宋嘉言看著靈牌,眸光黯然道:“露園比王府清靜,所以我將娘的牌位留在這里,這次帶你過來拜拜她。”

    宋姮回頭一看,見宋嘉言罕見的流露出一絲感傷,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溫柔的笑道:“好,往后你想來的時候,我陪你一起。”

    宋嘉言輕輕點頭,松開她的手,上前點了三柱香,宋姮也跟著上前,兩人拿著香一起怪哉趙露璃面前,拜了三拜。

    昨夜里宋姮被宋嘉言折騰了一整晚,身子本就酸軟無力,剛才從外頭走進來便有些累,出去之時,腳下便有些酸,腿,心處也磨著疼,宋嘉言走在她身側,察覺到她走路有些古怪,心中明了,便在她面前緩緩蹲下去,他道:“上來,夫君背你。”

    宋姮怔了一下,又馬上將身子靠過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宋嘉言雙手往后穿過她的膝彎,將她背起來。

    鳴箏在外頭等候了一陣,終于見他家主子背著王妃出來了,鳴箏見怪不怪的上前套馬。

    回到王府已經是落日時分,夕陽落在王府大門口的石階上,將兩人的身影拉的好長。

    宋嘉言牽著她回府,用了晚飯后,到天黑之時,兩人便回院子了。

    房內,畫眉點了燈便出去了。

    已是初夏,天氣漸熱,宋姮出去一趟出了一身汗,她感覺衣背心有些黏膩,便讓春鶯放了熱水,準備沐浴。

    原本還坐著看書的宋嘉言見她去沐浴,便放下手中的書跟了上來,春鶯見他進來便退下去了,宋姮回頭一看,見他自發的脫衣服,宋姮想起昨夜里他在水里瘋狂的模樣,不由得生出點懼意,她道:“夫君不如晚些再沐浴?”

    宋嘉言看了眼一池子冒著熱氣的水,再看看眼前的小嬌娘,她的外衫已經脫下來了,里頭著抹胸,玉臂裸、露在外頭,宋嘉言眸光漸深,他啞聲道:“一起洗,我會忍著些,不會像昨夜那樣。”

    宋姮還是相信他的,一起洗便一起洗,男人飛快脫掉身上的衣裳,便過來給她脫衣裳,他的手指很是靈活,自從同她在一起之后,解衣裳的手法越發的高妙,不多時,宋姮身上的衣裳便都堆疊在腳下。

    他抱著她下水,兩人的身子都浸在溫熱的水中。

    宋嘉言果然如他說的那般,并未像昨夜那樣,可他也沒有他自己說的那般規矩。

    宋姮的身子又嬌又軟,羊脂玉似的雪白,他控制不住用手輕柔的撫上。

    等從水中出來時,宋姮的身子軟的像沒骨頭一般。

    宋嘉言替她擦干水,又用棉巾裹住她濕漉漉的長發再將她放在床上。

    他握住她的腳踝扳開看,見有些紅腫,他便起身拿了藥膏過來,宋姮看到他手里的盒子便知道他的用意,也沒有抗拒,宋嘉言用手指將膏藥替她抹上。

    兩人雖然才新婚不久,可這狀態卻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熟稔。

    待抹完,宋嘉言才替她將小褲穿上。

    放下藥后,宋嘉言又將白色的里衣替她穿上,宋姮見里頭是空的,她道:“還未穿兜衣呢。”

    宋嘉言道:“那兜衣有些小,勒的緊不舒服,晚上就莫穿了,明日我讓繡房的人過來給你做幾件大的。”

    宋姮臉一紅,這兜衣還是開春的時候新做的,她知道那兒又長了,這段時間總是漲漲的疼,她那兒本就比旁的女子要顯眼些,這樣長下去,她真怕越來越兜不住。

    她自己覺得羞赧,但他卻曾告訴她,那兒越顯眼他就越喜歡。

    他是喜歡的。

    宋姮害羞之時,又有些高興,咬了下唇道:“這貼身的衣裳怎么能讓旁人做,我自個來做。”

    宋嘉言沒有反對,自個做也沒關系。

    等他躺下之后,宋姮便發現,他不許自己穿兜衣還有別的目的,他的手一直在衣襟里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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