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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姮也不用為糧食發(fā)愁了。 宋嘉言湊過去一看,許是這幾日看賬本太多的緣故,此時瞧見賬本便有些頭疼,他親了親她的耳垂,低聲道:“那我在一旁等你算完。” 說完,他便自發(fā)的坐在一旁,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來讀。 宋姮一壁打著算珠,一壁與他說話,她道:“哥哥,如今我手上已有不少存銀,我打算再多開兩家分鋪,你覺得如何?” 宋嘉言倒是并不反對她經營鋪子,他沒有覺得女子拋頭露面是件可恥之事,但是她太忙便沒有時間來陪她了,宋嘉言道:“往后你成了王府的女主人,后院都需要你來打理,你怎么忙的過來?” 宋姮手上動作一頓道:“這幾間鋪子我可以交給婉jiejie來打理?!?/br> 宋嘉言這才沒有阻止她。 等宋姮酸完,手都酸了,她揉了揉酸疼的手指,很快宋嘉言便將她的手奪過來,包在掌心里細細的按著,他心疼的擰眉道:“要不要再給你挑個會算賬的侍女過來?” 宋姮也感覺最近應付的有些吃力,她道:“可不能像姜葡那般?!?/br> 姜葡那樣的,再來一個她可吃不消。 宋嘉言低低笑道:“自然?!备娜账煤煤糜栆幌陆?,看將小姑娘嚇成什么樣了。 說完,他將她抱起來往內室走去。 他看到了那套掛在衣架上的嫁衣,大紅色的龍鳳紋嫁衣,裙裾長長的拖在地面,宋嘉言的眸光在上頭停了片刻道:“嫁衣試過了?” 宋姮回他道:“試過了。” 宋嘉言的灼灼目光落在她身上,他道:“我沒看。” 意思便是說,想要看她穿嫁衣的樣子。 宋姮笑了笑道:“成親的時候你便會看到,若是提前看了,豈非不新鮮。” 此時她躺在床上,腳下的絲鞋被她甩下來,光著一對白白的腳丫子,此刻,她的腳丫子正順著他的腿往上爬,腳趾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撩著。 宋嘉言被她撩的心頭發(fā)癢,已經不想看她穿嫁衣了,他瞧著小妖精躺在床上,雙肘支撐起上半身,桃花眼眼波動人,嬌嫩飽滿的紅唇透著瑩潤的光,她在勾引他。 然而他根本不需要勾引,他便會不由自主的拜在她的裙下。 他伸手握住她亂動的腳丫子,手指在她的腳掌底下輕輕的撓了撓。 宋姮的腳底心最怕癢,宋嘉言輕輕一撓,她便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 宋嘉言瞧著她笑的花枝亂顫,上身輕輕的抖著,她在屋內衣裳穿的單薄,只見衣裳底下山巒起伏,這嬌慵嫵媚的樣子,著實讓人著迷。 宋嘉言喉結一動,修長的手指在腳底板上又撓了兩下,宋姮笑的停不下來,嘴里求饒道:“哥哥,放過姮兒吧?!?/br> 宋嘉言哪里肯放過她,手掌順著她的腳掌一路滑上去,身子前傾,覆在她身上,宋嘉言的手上動作未停,不過,現在已經換了其他地方了。 她輕輕咬著唇,可憐的看著他。 這對宋嘉言來說是無聲的勾引。 另一只手解開了她的衣裳帶子,白色繡蓮花的肚兜映入宋嘉言的眼中,宋嘉言瞧著雪壑深深,眸光幽沉,他啞聲道:“我記得那本冊子里頭有一幅吟猿抱樹,姮兒和哥哥試一試?” 那本冊子,宋嘉言已經逼著宋姮瞧過無數次了,熟悉到他一說起,畫面便在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腦海里閃過。 宋姮紅著臉,咬唇道:“不要?!?/br> 宋嘉言低低一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他道:“一般姮兒說不要,那便是要的意思?!?/br> 宋姮一羞,卻沒有辯解,眼睛水盈盈的,嬌滴滴快要溢出來。 宋嘉言情難自禁,將她的肚兜解下來。 半夜后,屋內終于消停下來了,春鶯,畫眉給屋內送水,進來時,瞧著宋姮被宋嘉言抱坐在身上,用薄被裹住身子,露出一對纖細的長腿,地上到處都是衣裳,首飾,還有些…… 兩人急匆匆的收拾好便出去了,宋嘉言將宋姮身上的薄被拿開,抱著她放在床上,絞干帕子替她擦拭。 擦完后,他摟著她躺在床上,親了親她的耳垂道:“改日我讓楚泠來替你把脈,看你身子恢復的如何,若是好,避子湯便停了,如何?” 宋姮沒覺得不好,反正她與他也要成親了,若是能懷孕,生下一個小寶寶也不錯。 宋姮道:“若是還未恢復,是不是還要繼續(xù)喝?” 宋嘉言道:“不喝了,你都要嫁給我了,往后咱們便順其自然,有了孩子便生下來。” 宋姮說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零一章 就在幾日前,許氏便將宋姮的八十四臺嫁妝都準備好了,將嫁妝單子交給宋星河過目,宋星河卻覺得還不夠,另外又從自己的私庫里拿了四十臺添上。 對宋星河的做法,許氏并不驚訝,宋星河對宋姮的偏愛大家有目共睹,許氏也能理解,畢竟那白姑娘曾在宋家最艱難之時幫過宋家。 許氏倒不介意這些,她來宋府不就是惦記宋星河這個人么,如今他的后院清靜,也只有她一個妾室,她能獨享他一人也夠了。 這日,許氏將添上去的嫁妝一并寫在嫁妝單子上,宋星河看過之后,非常滿意,打發(fā)玄清閣的婆子去絳雪院喊宋姮過來準備讓她親自過目。 而此刻,宋姮才剛剛醒來,感覺有一只手還箍在腰上,她偏頭一看,見宋嘉言還躺在身側,他已經醒來了,手指正勾著她頭發(fā)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