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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緋色的裙子掛在腳邊上,宋嘉言并沒有著急替她穿好,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他當著宋姮的面將盒子打來,里面赫然是端陽后他送給她的“小白龍”。 宋姮面露驚慌,她舌頭打結,問道:“你怎么帶來這個?” 宋嘉言勾唇道:“從你房內拿的,順手帶過來,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 宋姮本就紅撲撲的小臉更紅了,她終于明白自己這回說的話讓宋嘉言更生氣了,她雙眸水瑩瑩的,扯著宋嘉言的衣袖求饒道:“姮兒還病著,不要這個,哥哥饒了我吧。” 宋嘉言昳麗的眸子瞥了她一眼,明明眼底已染了情,欲,卻被他生生按下去,他道:“姮兒還不知道,這里頭是空的呢,哥哥早加了些藥進去,對你身子很好。” 一直以來,他和宋姮的床笫之事便很頻繁,他擔心她會受傷,將此物拿回去之后便將里頭鑿空了,從楚蕶那兒弄了些藥放進去,有療傷的效果。 “不……”哪怕加了藥,宋姮也不想要這么個東西。 宋嘉言不顧她的反對,握住了她的腳踝。 他放進去的是龍首。 宋姮微微蹙著眉,咬著紅唇,不讓自己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 而此時宋嘉言正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慢條斯理的給她穿衣裳。 自從跟宋姮好上之后,宋嘉言穿女子衣裳也漸漸熟稔起來,冷白修長的手指在給她系帶子時十分利索,肚兜帶著從脖子前繞到脖子后,打了個結,又將里衣,外衫一件件提上去。 輪到下面,他先替她提起褲子,遮住雙腿,又將裙子上拉,用絲帶束在腰上。 宋姮難耐的扭了扭身子,卻遭到男人懲罰似的咬了下耳垂。 他道:“安分點,別亂動。” 宋姮察覺到他的變化,身體繃了一會兒,隨后又沒骨頭似的貼上他的身子,她回頭摟住宋嘉言的脖子,搖晃道:“哥哥,我不要了?” 宋嘉言道:“不行,今天一整天都不行。” 須臾,他勾唇一笑道:“哥哥先回自己的馬車了,晚晚要聽話,否則哥哥會懲罰你。” 說完,他將宋姮從從身上抱下來,放在一側,起身離開馬車。 等他走后,宋姮暗罵了一句:“壞蛋”,他怎么就壞成這樣,偏偏她還很喜歡,她的臉紅的滴血,打著哆嗦,顫顫的將自己的腰帶解開。 她才不要療傷呢,太難受了。 他想的什么餿主意,分明就是故意欺負他,還找這樣的借口。 裙褲滑落下去,馬車顛簸,她晃了一下,連忙扶著馬車壁穩住自己的身子。 一會兒,她又將裙褲一件件穿起來,身子搖搖晃晃,原本只需一會兒便能解決,她足足花了一刻鐘的時間才穿好,她怕一會畫眉,春鶯進來發現,忙用帕子將東西包起來,塞入懷中,她原本想要將東西從馬車內丟出去,但想一想外頭那么多人,丟出去定然會被發現,便想還是到了京城再偷偷丟掉好了。 到了天黑的時候,一行人到了一個小鎮上,宋嘉言讓鳴箏去客棧訂房,自己則上了宋姮的馬車,見宋姮坐在馬車的角落里,正用一雙瑩瑩軟軟的眸子瞧著他,宋嘉言走過去,將人抱起來,手探入她的裙底。 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東西,宋嘉言皺了皺眉,啞著嗓子問道:“拿出來了。” 宋姮咬著唇,神色倔強的看著他,沉默就代表承認了。 宋嘉言沒有說話,抱著她從馬車內下來。 宋嘉言將她放在客房里,春鶯,畫眉也不知去了哪里,他出來打熱水想給宋姮擦一擦,意外發現,一個侍衛推著輪椅在走廊上前行,而那個輪椅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宣王。 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的懲罰 第七十一章 宋嘉言沒理會此人,轉身就走,而他離開的身影卻被宣王身后的侍衛瞧見了,侍衛道:“王爺,您看看,那個是不是小宋大人?” 如今宋嘉言受封楚王,原本應該稱呼一聲“楚王殿下”,可宣王聽到這個稱呼就會暴跳如雷,所以侍衛只敢叫小宋大人。 沈景看著那個離去的身影,的確是宋嘉言,就算化成灰他也認得。 沈景沒想到會在這兒碰上宋嘉言,他心里想將宋嘉言碎尸萬段,然而,他現在帶的人手根本就不夠,所以他根本不敢對付宋嘉言,他甚至隱隱有些害怕,他怕宋嘉言用更殘暴的方式來報復自己。 沈景忽然緊張起來,他道:“走回房去。” 另一邊,赭山圍場,元箴帝遇到刺殺卻并未將秋狝立馬取消,其一是為了接見草原上幾個部落首領,其二秋狝興師動眾,哪里能因為一個刺客就放棄,元箴帝是上過戰場之人,沒那么容易被嚇得落荒而逃。 所以整頓兩天,加強戒備后,還的繼續。 然而,太子卻沒什么心情繼續,他一想到宋嘉言借著這次秋狝,一夜之間成了楚王,并且風光的不行,心里便像被扎了一根刺一般。 偏偏這次皇后身體微恙,并沒有一同前來,不然他也可以跟皇后商量一番。 太子有個心腹太監叫李問,他知道太子為什么發愁,他給太子出了個主意,道:“楚王下山并未帶多少人馬,只有兩個侍衛在側,他自己又身負重傷,這是最好下手的時機,若是錯過,以后就難了。” 太子聽了他的話很是心動,最終一咬牙一跺腳,派了自己的十來個親隨出去,讓他們務必要結果宋嘉言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