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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白馬看到主人之后,狂躁的性格頓時(shí)收斂起來,變得溫順無比,他還將腦袋在宋嘉言的掌心蹭了蹭,一副親昵的樣子。 馬廄里的動(dòng)靜已經(jīng)驚動(dòng)了周圍的仆從,幾個(gè)小廝都趕過來了,鳴箏跟在后面,一雙手上都是血。 宋嘉言吩咐道:“送李姑娘回房,請大夫來給她診治。” 李玉嬌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來,她雙眼霧蒙蒙的看著宋嘉言,眼底透出一絲埋怨,剛才他明明有機(jī)會(huì)先救自己,可他卻選擇了這個(gè)丫鬟。 在他眼里,自己還不如一個(gè)丫鬟,李玉嬌傷心欲絕。 李玉嬌臉色發(fā)白被抬回客房時(shí),譚mama嚇得神色都變了,看到從后面跟過來的宋嘉言和宋姮,她慌的連行禮都忘了,忙問道:“大公子,玉嬌這是怎么了?” 剛才她找大公子請求他讓自己去祠堂祭拜姑娘,沒想到就這么一會(huì),玉嬌就出事了。 宋嘉言如實(shí)道:“李姑娘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跟著,他又道:“mama不必著急,我已派人去請大夫,李姑娘一定會(huì)沒事的。” 大夫在里頭給李玉嬌治病時(shí),譚mama在外面大概了解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得知又是李玉嬌主動(dòng)闖禍,譚mama的心真是又氣又痛,這孩子怎么就不能安分些呢? 她主動(dòng)給宋嘉言道歉:“公子,玉嬌自幼被老奴寵壞了,做事不知輕重,冒犯了四姑娘,還大膽坐了公子的馬,老奴替她給四姑娘和公子賠不是,望四姑娘和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她這一回。” 李玉嬌這一跤摔得可不輕,她已經(jīng)得到教訓(xùn)了,宋嘉言也不是那等得理不饒人之人,只是這次李玉嬌差點(diǎn)傷了宋姮,他語氣嚴(yán)肅了幾分道:“玉嬌性子如此驕縱,mama定要好生管教,今日是在本公子的露園出事,本公子尚且可以看在mama的面子上饒恕她,若是鬧到外頭,她的運(yùn)氣未必還有這么好。” 自從重逢后,宋嘉言鮮少在譚mama面前自稱“本公子”,這次他顯然是真的生氣了,譚mama倒是不怪宋嘉言,她本身便是奴婢,宋嘉言一直以禮相待,已經(jīng)對她夠好了,這次是玉嬌做的實(shí)在太過分了。 譚mama應(yīng)聲道:“老奴定會(huì)好生管教,謝大公子,謝四姑娘饒恕她。” 不多時(shí),大夫出來了,他朝宋嘉言拱手道:“大人,那位姑娘性命沒有大礙,只是腦顱受損,需要些時(shí)日調(diào)養(yǎng)才能好。” 譚mama聽著揪心,好在李玉嬌沒有性命之憂,也算是菩薩保佑了,希望這丫頭此番能受到教訓(xùn),往后知道收斂些。 確定李玉嬌無事之后,宋嘉言帶著宋姮又重新回到了馬廄內(nèi),宋嘉言原本想將那匹雪驪送給她,但被李玉嬌騎過了,他又想換一匹,沒想到宋姮偏就喜歡那匹,非要不可,宋嘉言無奈,只得讓小廝重新將雪驪牽出來。 宋嘉言在雪驪的頭上輕輕撫了撫,低低道:“雪驪,往后姮兒便是你的主人了,你可不許淘氣。” 那雪驪仿佛聽懂了一般,又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手。 宋嘉言同它說完,轉(zhuǎn)過頭就看向宋姮,他道:“姮兒,你過來。” 宋姮走到雪驪身邊,宋嘉言拿起她的手在雪驪的頭上摸了摸,雪驪竟然轉(zhuǎn)過頭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心。 宋嘉言看到這一幕,笑道:“你瞧,雪驪好喜歡你。” 宋姮也感受到了雪驪的熱情,心里有種奇妙的感覺,這馬兒是有靈性的。 不過宋姮也有一些煩惱,這樣一匹馬牽回宋府,定然會(huì)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到時(shí)候爹爹也會(huì)知曉,若是爹爹問起,她該如何跟爹爹解釋? 宋嘉言猜透了她的心思,他抬手輕撫馬頸上的鬃毛,道:“若說是永福公主所贈(zèng),便說的過去了。” 雖然他很不情愿這樣,但宋姮那么為難,他愿意為她著想。 沒有比這更好的理由了,宋姮覺得宋嘉言想的可真周到,她瞥了宋嘉言一眼,見宋嘉言垂著眸子,神色間有幾分落寞,她忽然心軟了,她的手勾上他的脖子,仰頭在他冷白的臉上親了一口,嬌嬌的說道:“哥哥對姮兒最好了,姮兒最喜歡哥哥了。” 宋嘉言在小姑娘糖衣炮彈的攻勢下終于放下了心里的那點(diǎn)不情愿,他將臉轉(zhuǎn)過來,指了指另一邊沒親的臉,神色自若的索吻:“這邊也要。” 回到宋府,這匹馬如意料中的那般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便是宋星河也一臉夸贊了好幾句“好馬”,并問她是從哪里得來的,宋姮說是公主所贈(zèng),宋星河果然沒有懷疑。 十月初五這一日,元箴帝帶著文武百官浩浩蕩蕩離開京城,前往赭山圍場。 宋姮作為官員女眷,亦在隨行的范圍之內(nèi)。 馬車在路上行了三天,終于抵達(dá)赭山圍場。 不到半日的功夫,一行人便在圍場的大草原上安營扎寨。 因永福公主想跟她一塊,所以宋姮的營帳挨著公主的。 奔波數(shù)日,所有人都累了,宋姮跟永福打了招呼之后,便入營帳歇息去了。 圍邊到了夜里,有些寒涼,宋姮一個(gè)人睡在被窩里,感到有些冷,她翻了幾次身,一直沒有睡著,這時(shí),營帳厚厚的簾子被人從外頭打起來,借著外頭的月光,宋姮看清了他冷白俊美的臉,是宋嘉言。 他今日身上還穿著自己給他做的那身衣裳,男人朝她大步走來,宋姮喊了聲:“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