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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偏執(zhí)兄長心尖寵[重生]在線閱讀 - 第8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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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姮回到府上,一家人一起用了飯,她便回屋歇息去了,本以為宋星河會問她點什么,誰知宋星河什么也沒問,大約是過于相信她了。

    這樣是最好了,若是爹爹懷疑她,她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宋嘉言在龍舟賽上的表現(xiàn)實在太好了,近幾日都有人在津津樂道,還說宋嘉言一個文臣做領(lǐng)隊居然勝過了龍舟賽的常勝將軍蕭子諶,真是厲害極了。

    到處都是夸贊宋嘉言的話,宋嘉言在城中的名聲竟然比從前要好了許多。

    蕭子諶聽在耳中很不是滋味,宋嘉言與他同屆科考,宋嘉言為狀元,他為探花,兩人一同入朝做官,一開始兩人官職相當(dāng),然而現(xiàn)在他依然是工部侍郎,而宋嘉言已經(jīng)成了閣老。

    彼時,他是宋姮的長兄,他倒并不在意,可他如今是他的情敵,搶走了他心愛的女人,其他事情也處處壓他一頭,蕭子諶只感覺自己狼狽至極。

    宣王知道蕭子諶這幾日特別窩火,便叫他來府上喝酒,還讓府上的歌姬作陪,蕭子諶對這些貌美的歌姬一點也不感興趣,只管悶頭喝酒。

    沈景趁機(jī)煽風(fēng)點火道:“靜遠(yuǎn),你與宋嘉言皆是國之棟梁,只是既生瑜何生亮,他如今的風(fēng)頭遠(yuǎn)遠(yuǎn)在你之上,而且他還跟宋四姑娘同在一個屋檐下,這養(yǎng)兄養(yǎng)妹在一起待久了,難免會生出點旁的心思來,你可懂?”

    宋嘉言斷了沈景的財路,沈景一直對他懷恨在心,想找機(jī)會除掉他,現(xiàn)在機(jī)會終于來了。

    蕭子諶抬眸,冷厲的眸光對上宣王的視線,他將手中的酒盞一放,冷聲道:“王爺不必用激將法,此事臣不會讓王爺失望的。”

    說完,他起身拱了拱手,便轉(zhuǎn)身離開。

    端陽過后,下了幾場大雨,轉(zhuǎn)眼便到了七月,依舊是暑氣逼人,灼灼烈日焚照著大地。

    宋姮懼暑熱,除了隔三差五去沉雨院奏琴之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自己的小院里,每日彈琴看書,日子過得倒是愜意。

    聽說最近溫王病了,沈霖每日侍奉湯藥,根本無暇他顧,也并未再寫書信約她見面。

    不過也有些許煩惱,每回去沉雨院,宋嘉言聽琴都要她奏一些生僻的曲子,若是她錯了音,便會被男人從后頭抱住,寬衣解帶“懲罰”一番。

    好在宋嘉言再怎么過分,也并未跨過最后一層障礙,宋姮扳著指頭數(shù)日子,已到了七月,還剩下最后一個月,她便還了欠他的人情,往后她也不會去沉雨院給他奏琴讓他占便宜了。

    眼看中元節(jié)將到,宋姮親手做蓮花燈,每年中元節(jié),她都要去城外的歸途河祭拜她的母親。

    一盞蓮花燈她做了整整一個下午,到了天快黑的時候,才終于做好,她用狼毫醮了墨剛好在蓮花燈上寫了一行字,后窗“吱呀”一響,有人翻窗進(jìn)來了。

    宋姮抬眸,見是宋嘉言,她忍不住低頭往自個身上看,今日天兒熱,她貪涼,想著院子里也無人來,便只在肚兜外頭披了一件薄薄的蕉紗衣,下頭穿著翠色潞綢燈籠褲,烏發(fā)也只是隨意一挽,松松的堆在頭上。

    見宋嘉言直勾勾的盯著她,宋姮更加難為情了。

    看得她這般嬌慵的樣子,宋嘉言心頭一熱,大步走上前來,將她摟住抱在膝上。

    畫眉和春鶯兩個,見宋嘉言來了,自發(fā)的出去。

    宋嘉言這幾日公務(wù)繁忙,好幾日沒見到她,他等不及,回府就循著小徑過來了,誰知一進(jìn)來便看到宋姮穿成這樣。

    此刻將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摟在懷里,心頭guntang,他聲音嘶啞道:“今日穿的這樣少,是不是在等哥哥?”

    宋姮被他掐著,嬌、吟了一聲,她搖頭道:“不是。”

    宋嘉言見她紅了耳垂,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咬,悶聲道:“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說完,便將她打橫抱上床去。

    紗帳垂落,隱隱的透出兩個人交臥的身影,宋姮身上那幾件輕薄的衣裳被遺棄般躺在地上。

    須臾,床帳輕輕搖晃,女子酥骨的嬌、喘在房內(nèi)蕩漾開來。

    不到一刻鐘,宋姮便被他親的渾身發(fā)軟,她咬著紅唇,埋怨的瞧著他。

    她怪宋嘉言將她弄成這樣,可又偏偏不能問宋嘉言要個痛快。

    宋嘉言知道她這眼神是什么含義,他蹲在她身側(cè),衣襟敞開,露出結(jié)實精壯的月匈膛,他俯身湊到她臉頰上親了親,溫柔的快滴出水來:“乖晚晚,哥哥知道你想,所以今日哥哥特地給你帶來一樣好東西。”

    說完,他將那物件從袖里拿出來,宋姮看到那兩件玉器,玉器是略有些彎曲的條狀,玉身上清晰可見片片龍鱗,其中一件端頭是龍首,宋姮感覺有幾分眼熟,呆了半響才說話:“這是那條小白龍?”

    宋嘉言低低的笑出聲來,他道:“沒錯,就是那條小白龍,哥哥以為當(dāng)做擺件太可惜了,不如來做其他用途。”

    宋姮一下子明白他要用來做什么用途,臉紅的滴血,用手蒙住眼睛,羞得想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

    宋嘉言猶自說道:“哥哥瞧著你適合用小的,大的等過段時間再用,你又不肯要哥哥,哥哥真怕將你憋壞了。”

    宋嘉言鬧到半夜才走,離開時,他已將她身上都擦干凈。

    宋姮卻仍然感覺不舒服,有什么堵在那兒,也不敢將畫眉,春鶯叫進(jìn)來。

    自己坐在床上,分開玉褪,她瞧見一點點穗子,臉紅的像要滴血,心里將宋嘉言狠狠的罵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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