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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滾。”施一諾推開她,“有精神了就?去工作,別妨礙我。” 施一諾徹底被打?擊到了,她心里暗暗發(fā)誓,和狗男人的親密關(guān)系一定要適可?而止,只讓自己身心愉悅就?好,絕不要像王雅琪這樣帶著奴性去討好男人,吃男人的苦頭。 部?門會議上?,臨近年底,各地分行收上?來的賬單部?分有錯漏,會計部?要外?派人員去某個?分行對賬。施一諾主動請纓,她雖是一個?小小的財務助理,但對賬這點活她還是能?夠勝任的。 部?門經(jīng)理點了頭,同意。 施一諾中?午吃了飯,就?回家收拾了行李,把?錢多多送去寵物店,自己上?了飛機,走了。 到了下班時間?,謝旭謙去銀行接人,便不得不接了個?空,一連打?了數(shù)個?電話?,也全是關(guān)機。 正?好周樂霖也開了車來接王雅琪,王雅琪對謝旭謙問道:“小施出差沒跟你說嗎?” 謝旭謙冷了臉,沒接腔。 他人站在夕陽的陰影里,冷漠瘦削的臉上?仿佛有片薄刀在錚錚發(fā)亮,等著要殺人。 他能?肯定施一諾對自己若即若離和王雅琪有關(guān),但他猜不到她們女人之間?的談話?內(nèi)容。而王雅琪現(xiàn)在是表兄的女朋友,他心里再?多生?氣,個?人修養(yǎng)也教他不能?把?自己的煩惱強加到他倆身上?,影響他倆剛剛開始的感情。 謝旭謙捏了捏拳,手心里昨晚派人下了窨井,花了兩小時才找回來的戒指,生?生?捏痛了他的心。 “你倆怎么回事呢?到底在玩什么?”周樂霖也表示難以理解。 謝旭謙斂了心緒,沒回答他,只問王雅琪:“她哪天回來?” “應該后天吧。”王雅琪答。 謝旭謙點點頭,轉(zhuǎn)身上?車,走了。 * 回去的路上?,謝旭謙心不在焉,平板擱在大腿上?,一大堆的工作,沒有一分心思想做。 他以為自己只是欠了女人一份愧疚,來日方長,他總能?彌補。 他也以為自己一直是個?多優(yōu)秀多驕傲的人。 別說情商智商有多高,僅他現(xiàn)在在商界叱咤風云的能?力,也幾乎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可?為什么偏偏就?有個?女人能?教他一挫敗二挫敗,次次原地踏步,邁不出圈子,抓不到她的心? 為什么從前對女人了無興趣,不甚在意,在遇見她的時候,竟下了要和她結(jié)婚的決心? 他是有判斷能?力的人,是有自持能?力的人,可?為什么在她面前就?想放下一切理智,只想和她相擁相守? 謝旭謙捏起?手里的戒指,靠著車窗,對著外?面的路燈照了照,蒼黃的燈光折射在戒指上?,恰似一圈美妙的光芒,內(nèi)圈里“一諾謙金”四個?字與其說是一份承諾,還不如說是場考驗。 他想,他既認定了她,那么她即使逃到天涯海角,即使他需要花費一生?的時間?,他也要在死之前追到她。 思緒剛停頓,車外?一道黑影閃過,座下的邁巴赫伴著一聲“哐——哐——轟——”的巨響,脫離了行進路線,被一股巨大的沖擊力撞得飛速飄移,直至撞上?高架橋邊上?的水泥圍欄,又一聲猛烈得撞擊聲后,車子才被迫停止了下來。 一切來得太快,謝旭謙只覺得頭頂被車頂蓋重重壓迫了下,眩暈飛轉(zhuǎn),天崩地裂。 汽車變了形,身上?被壓上?了重物,處處撕裂的疼痛,而,最難過的是手里的戒指竟在碰撞中?掉了。 “謝總,謝總。”老陳在駕駛位嘶叫,他四周的安全氣囊全被撞開了,人被壓在座位里也是渾身疼痛不得動彈。 “我沒事。”謝旭謙冷靜出聲,彎曲了身子,把?自己跌下座椅,另一只不怎么疼痛的手在地上?摸索了一陣。 感知中?,一只堅硬、屈折不變的圓圈,還有一絲冰涼,如他女人的手。 他將之勾到手,心頭一釋,暈了過去。 * 謝旭謙再?次醒來時,人已經(jīng)在私立醫(yī)院,腦袋發(fā)脹疼痛,心緒不寧。 一系列檢查下來,萬幸只是輕微腦震蕩,加身上?多處挫傷,幸好沒有骨折,沒有大礙。 身邊圍了很多人,一眼掃過去,卻不見他最想見的人。 吳雪嵐站在床邊抽泣:“你說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叫我怎么辦?你可?千萬別像你那說走就?走的死鬼老爸,一句話?都沒有就?走了。” 吳雪巖在旁邊安慰她:“這不沒事嘛?吉人自有天相,旭謙的命硬著呢。” “可?不是,幸好車子好,換一般的車怕是早被壓成rou餅了。”周樂霖站在床尾,發(fā)出調(diào)侃。 吳雪嵐卻聽不得這樣的玩笑:“別胡說,你才rou餅呢。”訓斥了幾句,訓得周樂霖連連“是,是,是”討?zhàn)埩瞬帕T。 謝旭謙坐起?身,默了默,看向窗外?,那里是沒有邊際的黑。 “我給一諾打?電話?,她說她出差了?我叫她回來,她居然?說要后天才回!”吳雪嵐語氣里含了怨恨,要不是旁邊人多,她真想好好說道說道這個?兒媳的不是。 謝旭謙聽著那名字,眼神清明了些,似乎游離在外?的魂回來了些。 守在他身邊的除了家人,還有老魏和幾個?鼎言的高層。 謝旭謙問:“老陳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