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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嬌嬌一愣,搖搖頭道:“血蓮珍貴,我已經(jīng)讓果樂存進庫房了。” 虞光看她一眼:“不過是些花兒,你體虛,每日清晨煮燉些吃。” 說著,他又打量了她一眼,復問道:“當時在回青山上我記得你身體已經(jīng)調(diào)理得差不多了,怎還如此虛弱?” 孟嬌嬌抿了抿唇:“回王宮生了場病,身體便不如還在書院的時候了。” 說著,她微微一笑:“多謝師兄。” “師兄?”他忽然放下筷子,斜眼看她,問道,“你該叫我什么?” 孟嬌嬌眨了眨眼,想起兩人是在虞宮中,復改口道:“陛下。” “你再想想?”他忽然湊近了些,輕輕捏著她的下巴,“我們拜過堂,入了洞房,你該叫我什么?” 這下,孟嬌嬌算是心領神會。 她又眨了眨眼:“夫……” 她叫不出口。 虞光笑睨了她一眼,溫熱的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乖,叫我。” 她吸了口氣,又喚道:“夫……” 依舊卡在那個字上,就是叫不出來。 虞光抿了抿唇,看著她漲紅的一張臉,破天荒地沒再糾纏下去,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絲,又道:“那就喚我名字。” “虞光。” 這回她倒是喊得順暢無比,毫無壓力。 虞光不由斜睨了她一眼,嗤笑道:“指名道姓倒是喊得順口。” 孟嬌嬌緊了緊喉嚨,拉著他的袖子,乖巧得像是陽光下的一朵雛菊花兒。 “再叫一聲,”他聲音低沉。 “虞光。” “虞光,虞光,虞光” 她笑得嬌俏,晃著他的袖子,一聲又一聲。 這似是惡作劇般的動作終止于一個泛著薄荷香氣的吻中,虞光再不似之前那般木訥,與她唇齒纏綿,頗為霸道。 他掌心火熱,摟著她的腰,手掌溫度便順著單薄衣衫盡數(shù)傳到了她的皮膚上,燙得孟嬌嬌一顫,迎向他的目光只覺里頭裝了些許她讀不懂的情緒,似是平靜浪潮下的波濤洶涌,只一眼便能將她卷入風暴。 過了良久,兩人才作罷這個吻,虞光退回座位上卻是為她布起菜來。 恍然之間,孟嬌嬌看見他耳根泛起了淺淺的紅…… 她斂了眼色,夾了一筷子蓮藕餅放到他碗里:“我記得你喜歡吃藕餅。” 烏木的筷子懸在白瓷碗上,顏色鮮明,過了油的藕餅泛著誘人的金色,輕輕落在了碗里。 虞光抬起頭來,挑了挑眉:“你知道我喜歡吃什么?” 孟嬌嬌看向他,理所當然道:“以前在食堂里總見你找李姑姑多添一份藕餅,想來應當是喜歡的吧。” 她從前時常坐在離他幾張桌子遠的地方,看著他與其他幾個師兄師姐說笑用餐;朗朗笑聲傳進她耳朵里,變作一支歡快的曲子讓她也不由得也樂呵起來。 虞光聞言,低下了頭,讓她看不清臉上表情,片刻后卻拾起筷子將碗中藕餅食下。 “味道不錯。”她聽他道。 “你喜歡便好。”孟嬌嬌抿唇一笑,臉色歡喜。 第10章 每年春季,虞宮都要舉辦賞花宴,宴請虞國群臣及其家眷在虞宮御花園賞花,今年也不例外。 孟嬌嬌作為新王后,這設宴的活兒自然是落在了她的頭上。 今年的花宴定在了三月十五,欽天監(jiān)特地算過,說是個好日子;宴席設在御花園東北角的那片桃林,粉白相間的桃花香氣四溢,引著蝴蝶飛鳥醉在花香里,遙遙起舞。 十五之前,中京一連下了七八日的綿綿陰雨,每日天都是陰的,像是洗墨池被人潑在了天上,如何都放不了晴。 原本孟嬌嬌還擔心今年的花宴要延后,然而十五日一大早起來,只見金烏升空,天色碧藍如洗;太陽似乎是在烏云背后補足了覺,散發(fā)著耀眼的光,空中一絲云彩也無,是個十足的大晴天。 京中各個府的夫人小姐在大婚第二日一來向她請過安,便也都不是生面孔。 欽天監(jiān)的陳大人是個沉默寡言的神算子,然而夫人十娘子卻是能說會道,玲瓏八面,偏巧她又長了一副和善喜慶的面孔,任誰也討厭不起來。 一見孟嬌嬌便贊道:“臣婦每次覲見都覺得娘娘比上一次氣色更好,顏色更美。” 孟嬌嬌揚唇一笑:“本宮瞧十娘子也是面色紅潤,精神得很。” 說著,她狀似無意地抬了抬手又道:“上次聽十娘子說了采風綢,本宮便差內(nèi)務府做了一件禮服,果然如你所說,質(zhì)地輕柔,顏色鮮艷,夫人當真是好眼光。” 十娘子一進殿便看出了她身上這件緋色禮服是采風綢所裁,只是礙于那日洪夫人的話沒敢開口,如今聽孟嬌嬌自動說起了這茬,她才放下心來夸贊道:“娘娘容顏冠絕,自是穿什么都好看。” 她身邊,另一位段夫人也接話道:“若是臣婦能有娘娘一般的姿容,那可是做夢都能笑醒了。” 兩位夫人一唱一和,將孟嬌嬌哄得心情上佳,她又在梧桐殿聽她們講了好一會兒子京中趣事,直到日上中天,這才帶著眾人往花園行去。 御花園姹紫嫣紅,碧水藍天,翠鳥的啼鳴聲在林間回旋,美得快要讓人迷了眼。 虞光今日著了一身藏青色禮服,原本冷著面孔,見她過來,眉眼才轉(zhuǎn)暖了些,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落座在自己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