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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把太子當替身后我跑了在線閱讀 - 第131頁

第131頁

    青葙臉頰一紅,微微咬他一下,腳上用力蹬墻,就要跳下來, 被他接在懷里。

    她仰頭,口中溫軟在他那兒,被蠶食殆盡。

    她放棄掙扎推拒,一只手去摸他的頸子,感受他皮膚下跳動的經(jīng)脈。

    外間一陣門響動的吱呀聲,隨即便是大門重新落拴的聲響。

    檀風在同福伯交談,應當是聽見方才的馬蹄聲,疑心是李建深的人過來。

    “阿葙?”福伯正在上樓梯。

    青葙拍拍李建深的肩膀,李建深終于松開她,抬手擦了擦她的嘴角。

    青葙指了指床后的空隙,然后拽過外裳穿上,遮住外漏的肌膚,待收拾妥帖后,方才抬腳去開門。

    “福伯。”

    福伯要敲門的手猛地一頓,見她穿戴整齊,便笑著道:

    “阿葙,還沒睡呢?怎么不點燈?”

    青葙道:“已經(jīng)睡下了,聽見您喊我,就起來了,福伯,可是有事?”

    福伯有些責怪自己,阿葙身子還沒全然好透,正是要養(yǎng)精神的時候,他還偏來打攪她,著實是有些欠考慮。

    “哦,無事,不過是阿風新買了芙蓉糕,見你晚上沒吃什么東西,怕你餓著,特意拿來給你嘗嘗。”

    說著,便從身后拿出一包點心來。

    青葙接過,“多謝福伯,我明兒早上吃。”

    福伯點頭,剛要走,眼尾一撇,忽然瞧見青葙嘴上有些紅腫,便問道:

    “阿葙,你的嘴怎么了?”

    被他這一問,青葙不免下意識摸上唇瓣,反應了好一會兒,才低頭不去瞧福伯的眼睛,道:

    “夏日蚊蟲多……福伯,我有些累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聽見她說累,福伯立刻將注意力從她嘴唇上收回,連連點頭:

    “好,好,我明日拿些艾草過來,你在屋里點著熏,蚊蟲就沒了。”

    “哎。”

    看著他走遠,青葙方才關上門,倚在門框上,用兩只手捂上臉。

    太丟人了,竟叫福伯給瞧見了。

    耳畔響起衣擺淅淅索索的聲音,一只手撫上她的發(fā)髻。

    青葙甚少有這樣害羞的時候,悶著聲音道:

    “都怪你。”

    李建深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一聲輕笑,月色如流水,他的笑聲淌在流水里,在青葙的心上叮鈴咣當?shù)膩y響。

    “嗯,都怪我,阿葙方才并沒有攀著我不放。”

    聽他這話,青葙將手放下來,露出微怒的面容,卻不兇煞,反讓人覺得可愛、可憐。

    李建深心神一蕩,俯身在她嘴角輕啄一下,道:

    “我倒頭一會兒見你對我這樣,阿葙,我好快活。”

    從前在長安,不管是將他當替身時,還是兩人攤牌之后,那么多的親密時刻,她永遠是清清淡淡,游刃有余,即便在床笫香帳里,她的臉上也只有跟隨身體指引發(fā)出的潮紅,從未出現(xiàn)過如方才一般的神情。

    那是屬于女兒家對情郎的嬌羞。

    那眼光里的水霧,緋紅的臉頰,和故作惱怒的蹙眉,都讓他心跳如鼓,喜不自勝。

    聽見他這話,青葙微微一愣,隨即將腦袋抵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身上絲絲涼氣沁入臉頰。

    李建深見她手上拿著的東西,不禁啞聲道:

    “芙蓉糕好吃么?”

    青葙悶聲道:“還沒吃呢。”

    “嗯。”李建深摸著她后頸的碎發(fā),道:“我也會做。”

    青葙疑惑地眨了下眼睛,須臾之后方才反應過來,不免彎唇打趣他:

    “阿風的醋你也吃,你這姐夫當?shù)每刹辉趺礃印!?/br>
    聽見她這樣說,李建深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心里那酸溜溜的氣也都煙消云散。

    “我當真會做,改日做給你吃。”

    青葙去握他的右手,摸上他手心里那凹凸不平的傷疤,道:

    “等你手好了,我天天煩著你給我做,如今還是別了,好么?”

    李建深的左手從她的后頸往下,摟在她纖薄的背上,過了好一會兒,才道:

    “好,阿葙這樣心疼我,我好快活。”

    才這一會兒,他已然說了兩次‘我好快活’。

    青葙抬頭去瞧,只見他眼底滿是細碎的浮光,不禁摸了摸他的下巴,隨即輕嘆一聲,將額頭抵上去。

    鬼門關走一遭,過往皆成影,那些她死死抓住的,也就不再是囚禁她的牢籠。

    回憶是美好的,她忘不了,也不會忘,但她會將它永遠藏在心里,妥帖的安放,然后迎著日光和朝陽,大踏步地往前走。

    那些人世間的美好,仍舊等著她去探尋。

    她忽然伸出手環(huán)住李建深的腰,悶聲道:

    “嗯,我也快活的。”

    說罷,很快便感受到頭發(fā)上迎來一吻。

    青葙閉上眼,將李建深抱得更緊了些。

    *

    李建深自然沒有在青葙這里過夜,他似乎是有些怕唐突青葙,自那一夜過后,再沒有半夜闖閨房的舉動。

    青葙問他,他便摸著她的臉,笑著道:

    “過往荒唐,都沒有給你一個真正的婚禮,我一直記著,我敬你重你,自然不能隨意待你。”

    青葙笑他怎么忽然迂腐起來,李建深也不反駁,只拉著她的手,道:

    “從前就是太隨心所欲了,才辦了許多錯事來。”

    青葙知道往常的事情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這是同自己鬧起別扭來了,她只笑了笑,隨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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