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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家O她又壞又撩(百合ABO)在線閱讀 - 第十七章妓女與欲望

第十七章妓女與欲望

    再后來就是在迎新晚會。

    她一襲酒紅禮服,略施粉黛,指尖輕快地在黑白琴鍵上跳躍,白皙挺直的背部像是有一層光,漂亮的蝴蝶骨似要真的羽化成蝶。

    最后一個音符落在眾人耳朵里,整個大禮堂靜靜悄悄,她不緊不慢地、優(yōu)雅大方地行了個禮,聚光燈打在她的臉上、肩上,在鎖骨留下一道陰影,安靜的室內(nèi)猛然間爆發(fā)出暴雨般的掌聲。

    有人尖叫著喊她的名字。

    裴安。

    那樣的裴安說她不開心。

    透過朦朧如水的煙霧,江忘月看著對面樓的小窗,鄰居家的孩子捧著碗吃面,筷子卷起沾著醬汁的澄黃面條,他先吸了口氣,然后細(xì)細(xì)吹了一吹,嗆得不停咳嗽,隨后大口哧溜進(jìn)嘴中,有些rou的臉頰微微鼓起,醬汁沾在他的下巴和衣領(lǐng)上。

    留下了污漬。

    她的房間只開了臺燈,幽幽的光籠罩在翻得滿是折痕的書本上,狹小、古舊、黯淡。

    她穿著純白T恤,松松垮垮地搭在挺直的肩上,下身短款熱褲在腿根往上,兩條長腿交迭著搭在凳沿,手中的煙快要燒到了指尖也渾然不覺。

    她垂眼,望向不堪的欲望,自從分化成alpha以后,她對多出來的這東西關(guān)注不多,她曾經(jīng)仔細(xì)觀察過它的樣子,平常都是軟軟的、乖巧地趴在她腿間。

    偶爾也有怒氣勃發(fā)、直挺挺的時候。

    好像都是和裴安有關(guān)的。

    比如現(xiàn)在。

    樓上傳來刺耳的拖凳子聲,趿拉著拖鞋的腳步聲,偶爾傳來男人沉重的咳嗽,還有夫妻的爭吵,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她見過太多被欲望燒昏了腦子的人。

    以前路過幸福里隔壁的小巷,那里混亂不堪,樓與樓之間的縫隙好像都扔著污垢,到處是落下的避孕套。

    發(fā)廊外坐著叁兩穿著暴露的omega或是beta,衣領(lǐng)拉得很下,幾乎要看到乳暈,還有些干脆地露出卷曲的、隱秘的、帶有著殖意味的陰部。

    她覺得惡心。

    覺得自己的欲望惡心,覺得世界上需要存在妓女解決欲望惡心。

    可是妓女無罪,或者應(yīng)該問,是因為有了妓女才有了欲望,還是有了欲望才有了妓女?

    誰知道呢。

    江忘月一閑下來就喜歡想東想西,不對,可她現(xiàn)在并不閑,她在和裴安交流,裴安說她不開心。

    她卻總是不能集中注意,可能是因為腿間的不堪,可能是因為細(xì)細(xì)地看見煙灰落在攤開的書上,她的作業(yè)還沒寫完,剛才因為接電話,手不小心將墨跡蹭開了些,那條長長的尾跡像網(wǎng)。

    從惡心到接受到喜歡也不過一念之間。

    只是對象不同。只是聽到裴安的聲音。

    裴安還說了什么?想和她zuoai。

    是因為這句話嗎?它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

    啊,她所擅長的隱忍與蟄伏,它是一點(diǎn)都沒有學(xué)到。

    在處處黑暗的叢林里,隱忍解決不了問題,反擊才能,她要故作兇狠,要豎起鋒芒,在她爸身子日漸變成塵土,在她媽拋下她離去的時候,她就明白了這一點(diǎn)。

    裴安看到的那叁分兇氣不是假的,是她原本的樣子。

    明明我也是這樣,在她面前、不在她面前的兩副面孔。

    江忘月笑了笑,橘色火星從她臉上燃盡,把一明一滅的煙熄了,她慢悠悠地摘下了眼鏡,清俊的灰褐色雙眼露出轉(zhuǎn)瞬即逝的少年感,隨后又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只是聽到了她的聲音。

    “那么你想怎么樣?”

    裴安聽見她說。

    裴安那偌大、空曠、干凈的房間上,燈光亮堂,一切藏匿的隱欲都無從遁形,她身下是軟的,床像云朵,舒服得有些懶洋洋。

    “出來見我。”

    江忘月聽見她說。

    現(xiàn)在正是二十二點(diǎn)零八分。

    江忘月無聲地走過六區(qū)的小學(xué),走過了百貨店,走過了一條街,那時候電線桿子還樹立在地面上,走過便能聽見電流的聲音,有個小孩還沒睡,趴在窗口輕聲問她,“jiejie,忘月jiejie,你去哪里呀?這么晚了你去哪里?”

    月亮靜悄悄,七八點(diǎn)星星在閃,江忘月輕聲回答她,“我去見我的國王啦。”

    小孩吸了吸鼻涕,咯咯笑起來,從窗口下去了,防盜網(wǎng)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路燈灰蒙蒙,隔老遠(yuǎn)才一盞,她這么一段亮一段黑地走著,走過巷子口,走過一家電影院,走過了醫(yī)院,又過了一條街,都是水泥鋪就的平地,卻像在翻山越嶺,她走了很久,終于亮堂起來了。

    城鎮(zhèn)開始布滿街道,路燈又亮又高,躲過收容所的乞丐敲著破碗,江忘月給了他幾個硬幣,丁零當(dāng)啷,他磕頭也丁零當(dāng)啷。

    月亮進(jìn)了云層,深黑色的天空沒有星星,地面整潔又干凈,盲道完整地延伸到路的盡頭,紅綠燈安靜地變幻顏色,車胎碾過柏油路,商場還有些人,里面的餐廳燈光曖昧。

    城里人一天吃幾頓飯?她突然想起以前學(xué)的那篇課文《哦,香雪》,當(dāng)然也是叁頓。

    手機(jī)震動了一下,她亮起屏幕,幽藍(lán)的光在她眼睛里,裴安說,臨淵2205。

    她眺望中心的那座高樓,商業(yè)區(qū)的寫字樓像星星一樣亮著,聽說在臨淵住一晚得花掉他們四分之一個月的工資。

    江忘月繼續(xù)無聲地走。

    裴安怎么出來的呢?她只是靜悄悄地下了樓,打開一樓的大門,開口讓司機(jī)送她過去。

    然后她就到了。

    江忘月一進(jìn)入房間,就被里面濃郁的信息素驚了一瞬,下一刻便有火熱的身子貼上來,將她抵在門上,濕熱的舌尖舔舐著她的脖頸。

    房里沒有開燈,巨大的落地窗印出城市的夜景,紅紫的光經(jīng)過漫反射在玻璃上印出綺麗的色彩,裴安的長發(fā)撓在她的下頷,有些癢。

    濃郁的玫瑰焚香帶著苦,她一聞便軟了,那處卻硬,裴安還是懂得如何勾著她發(fā)情,她的呼吸漸漸重了,黑暗中舔吻的聲響仿佛就在耳邊,紅暈悄悄爬上眼尾,一點(diǎn)一點(diǎn)侵蝕她的理智。

    她的長發(fā)貼在門上,因為裴安頂住的動作碾出流沙的聲響,她抬起手,五指插入裴安的發(fā)間,兩人的心口貼著,說話的共振也顫在一起,她聲音有些低沉,喚道,“裴安。”

    她還想問,為什么不開心?

    裴安動作停了停,擁住她勁瘦的腰際,下頷支在她的肩上,輕笑,“帶我去洗澡。”

    “怎么帶?”江忘月順了順呼吸,按開了大燈,暖光披灑下來,看見一如既往美麗的裴安。

    裴安吻了吻她的唇角,拉過她繞到她身后,說,“蹲下。”

    江忘月沒有說什么,在她身前半蹲下來,黑亮的長發(fā)順著肩滑落到身前,裴安雙手環(huán)上她的脖頸,修長勻稱的腿盤上她的腰身,得逞的小孩兒似的,“你可以站起來了。”

    江忘月只好背著她起身,說,“才這么幾步路。”

    裴安不置可否,埋進(jìn)她的發(fā)間,混著洗發(fā)水和白麝香,是她的味道,裴安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她們兩個現(xiàn)在身高體型相仿,江忘月也不過比她高一些,但裴安身軟體輕,并沒有特別吃力,浴室的瓷白磚瓦光可鑒人,裴安從她身上下來,坐在浴缸邊,它開始放水。

    裴安的指尖劃了劃,沾上了一點(diǎn)熱水,晶瑩的水珠順著那里滴落,她拉過江忘月的手,放在自己白襯衣的紐扣上,仰頭望著江忘月,矜貴美艷的面容上滿是撩人的嫵媚,那雙桃花眼微微瞇著,在燈光下仿佛灑落的月光。

    江忘月隔著襯衣觸到她溫?zé)岬纳眢w,眼中禁不住燒起了欲望,她半垂著眼眸,掩蓋起那層不堪,可她既然答應(yīng)了裴安出來見她,此刻也沒什么能掩飾的了。

    她清冷冷的面上仍是浮著薄紅,在裴安熾熱的目光下俯下身子,一顆一顆解開了裴安的衣扣,露出越多白皙的皮膚,純黑色蕾絲內(nèi)衣包裹住她的rufang,一點(diǎn)一點(diǎn)露出深深的溝壑。

    江忘月紅暈更甚,卻沒有停下,解開她最后一顆衣扣,半跪在她身前,鼻間滿是她清甜的玫瑰焚香,白襯衣半脫半穿地掛在身上,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勾人心魄,裴安輕輕撫摸著江忘月的長發(fā),她的手指繞到身后,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

    放出兩人交纏的欲望。

    作者有話說:本來設(shè)定偏未來,但是想想算了,懶得編那些高科技,后來覺得不管什么生產(chǎn)力水平,如果考據(jù)一點(diǎn)的話,abo社會多少應(yīng)該帶點(diǎn)兒生殖崇拜,形態(tài)是類母系社會才對啊,omega充當(dāng)蜂后的角色,怎么會任由alpha剝奪性權(quán)利呢?

    不過為什么我搞黃要設(shè)定這么多背景啊?快樂就完事了!下章給我狠狠地做,把床搖塌。

    話說我想問一下,如果開了打賞章,這篇文就不能改動,不能刪除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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