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傳承非遺爆紅了 第1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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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的物品有點多,山山選了幾樣心儀的東西,預估了一下心理價格。 小冊子上給的東西沒有特別令人驚艷或者說難買的文物,她猜應該還有壓軸的古董,沒有印在宣傳小冊。 畢竟來的收藏家很多,這點東西還不足以吸引這么多人。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今天會有隴山居人的真跡。 何之洲那邊已經被名流們團團圍住了,山山慶幸沒和他們坐在一起,要不然都出不來。 下午一點拍賣會開場,小拍賣會場大概十五排,是階梯形式的,方便后面的人看清楚臺上的古董。 一般來說競拍形式有電話、書面競拍、現場競拍,大佬們很忙,通過電話競拍比較多。 這次居然全都是收藏家本人親自過來,何之洲的爺爺在車上解釋,是神秘的隴山居士的收藏品。 隴山居士的作品流傳至今只有一幅畫作,被收藏收藏之家中,只有極少數人看到過。并未公之于眾,卻驚艷了整個書畫界,在書畫界是令人心馳神往的存在。 山山自然不知道隴山居士是誰,只是聽到何爺爺以興奮的語氣訴說說那副畫作運用色彩如何奇妙,突破了當時的時代禁錮,看一眼能令他思念數十年云云,如果他能拍到就好了。 這次何爺爺隱隱表示他是帶著豐厚的家底過來的,并且暗暗地和山山表示:閨女,就不要和老頭子我搶了。 山山表示明白,絕對不會和他搶。 宣傳冊沒有隴山居士的真跡,估計放在最后壓軸。 之前在小車上聽到何爺爺的描述,只是心里有點奇怪,隴山這兩個字太熟悉了,山山沒有見到隴山真實的畫作,不敢百分百篤定隴山居然就是她。 看了一眼手表,還有10分鐘拍賣會開場。 所有的座位都坐滿了,甚至還有人晚收到消息,讓工作人員加位置的。估計開場要比預計時間更晚一點。 能進拍賣會場的,拍賣行會提前核驗個人資產,個人資產超過一億元,僅僅是開拍會的入場券。 怎么這么多人,山山心里嘀咕了一聲。 忽然聽到一道聲音,“不好意思,讓一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山山抬頭,居然是崔哲溪,而且崔哲溪沒戴口罩,這里根本沒有外界的攝像機,所以他沒戴。 山山左右都坐了人,崔哲溪挑了一個看起來好說話(欺負)的,“您好,不好意思,請問可以和您換個位置嗎,我想我朋友坐一塊。” 名流之間大家都是相互認識的,那中年人一看崔哲溪就認出他是崔氏的公子,崔氏最近如日中天,隱隱有京城四大家族之首的架勢。 中年人笑瞇瞇的,立刻站起來,“原來是崔小公子,幸會幸會。你的位置是哪個?” 崔哲溪說了他的座位號在多少排多少好,那人欣然表示知道,然后拿起自己的東西走了。 崔哲溪坐下來,壓著聲音,“山山~” 山山彎彎眼睛,“你怎么來了?” “我奶奶讓我來的,坐直升飛機降落到一家大酒店頂樓,剛到。” 崔哲溪換了一身白色西裝,西裝上衣口袋別了一朵粉色的玫瑰。 挺sao的。 崔哲溪發現山山在打量他,挺挺胸,“我洗干凈了挺貴氣的。” “嗯。”是挺貴氣的,崔哲溪適合穿西服,年輕矜貴。 山山也穿的是旗袍領子的玉色晚禮服,禮服領子有一圈淺淺的毛絨絨白毛,外面套著一件環保皮草,保暖工作做到位,只是露出了脖子和手背,更顯得冰肌玉色,脖頸修長,風月無邊。 拍賣會開始,大家都坐正了,神情專注。 山山前面坐著的男人脊背挺直,他不是烏黑的純色頭發,黑中有點泛金茶色,一絲不茍的打著少許發蠟。 為什么山山看得這么清楚呢!因為他真的太高了!山山的座位本來比前面的一排高10厘米,但是前面男人的頭和肩膀,嚴嚴實實地擋住了山山的視線。 山山只好往旁邊挪了挪,從空隙處看臺下的拍賣會現場。 余光發現,他耳朵上沒有口罩的白線,沒戴口罩,冷白的耳墜后,一顆紅痣扎眼,像是剛穿了耳洞。但確實是一顆紅痣。 山山挪了一點,崔哲溪跟著挪一點,靠近山山。 第一件拍賣品,是一件金白釉剔花花鳥紋枕。 拍賣師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優雅女性,穿著寶藍色的絲質裙子,手上拿著一個黑色拍賣錘,“大家下午好,hello everyone ,歡迎來到我們的拍賣會現場,第一件拍賣品是金白釉剔花花鳥紋。” 她一邊說中文,一邊說英文。因為在場有一些外國人。 “起于“凝脂”,唯有華清池水才洗得凝脂,唯有螓首蛾眉才配得凝脂。承之“玉色”,相由心生,最好的注腳是玉色,心如玉則面生玉色,是為賢人。——1 枕面中心花形開光內剔刻一株折枝花卉紋,枝頭上的綬帶鳥正在振翅鳴叫。開光外飾卷草紋。枕側上下隨形劃弦紋,弦紋之間剔刻纏枝花葉紋。枕身施透明釉,底不施釉,有兩個圓形通氣孔。”——2 基本的介紹之后,拍賣師笑了笑,“no.1 ,let’s start at 2 million,2百萬。” 山山看清了,這是她睡覺的枕頭! 坐在她前面的男人舉起手,第一次加價,舉的是加價100萬的牌子。 山山看到他的數字是10號。 拍賣師認真看,的確是100萬的加價,“ok,3 million。” 臺下的人群猛然爆發出一陣低語。許多目光透在山山前面的男人臉上。 山山看不清他的臉,他從剛剛到現在,除了舉起牌子,幾乎沒有動過。 很少有人開場就加100萬。百萬起價的文物,一般是加5萬,10萬。如果是五千萬朝上,那加的價格就是幾百萬。 “ok,3 million for the first time,三百萬第一次。” 山山很快舉牌,她加了五萬。 幾秒之后,其他人陸續舉牌,五萬,十萬,二十萬。 “3.4million for the first time,三百四十萬,ok thank you sir , 3.8million。” 一秒后,山山再次舉牌,加了十萬。 接著她出的價格,很快被其他人覆蓋掉。 山山咬唇,身邊的崔哲溪舉牌,加了80萬,再次湊整。 “5million for the first time,謝謝崔先生,ok!謝先生!”拍賣師的聲音拔高,“7 million!7 million 最~后~一~次!” 前面的男人舉起號碼牌,山山臉上就投下一片陰影。又是他拍的。 拍賣師拍下手中拍賣錘,“so gratulations mr.xie!” 第一個拍品從拿出來到拍賣掉不到3分鐘。 一分鐘不到,上了第二個拍賣品。 崔哲溪正襟危坐,這次一定要拍一個送給山山的博物館。 第二個拍賣品是窯變釉菊瓣式扁茶壺。 壺扁形,菊瓣式,壺身像是菊花花瓣,咸池紅色,壺嘴短厚,另一側為淡藍色的半環形曲柄。通體施鈞釉,外底有八處支釘燒痕,底印陰文“雍正年制”四字篆書款。——3 拍賣師簡單介紹后開始拍賣,“no.2 , let’s start at 7 million,7百萬。” 山山臉上再次投下一片陰影,崔哲溪也同時舉牌,崔哲溪舉的牌是加50萬。 拍賣師看了一眼兩人的牌子,說,“10 million!” 崔哲溪僵硬了,直接加300萬? 這也是山山用過的茶壺!山山倔強地加50萬。 拍賣師剛說完1050萬,山山前面的謝先生又加了100萬,1150萬。 山山咬牙,崔哲溪很生氣,加100萬。 謝先生加了200萬。 拍賣師笑成一朵花,“一千四百五十萬,恭喜謝先生。” 這次更快,兩分鐘不到,以一千四百五十萬的價格,拍得窯變釉菊瓣式扁茶壺。 崔哲溪暗暗地和山山說,“沒事,等他都拍完沒錢了,我們再拍。” 然而坐在山山前面的男人,如法炮制,再次拍了十多個藏品。 別人加價,他加得更高。加得毫無章法,一把纏枝牡丹紋玉梳,起拍價格300萬,他直接加了1000萬,一把玉梳,加到1300萬,這還讓別人怎么拍? 山山倔強舉手,加了10萬,那是她最喜歡的梳子……半月形的梳子上,雕刻著三朵含苞待放的牡丹,是她花了數月的時間雕刻的。 男人又加了100萬。 崔哲溪加了200萬。 然后前面的男人加了1000萬。 他每每舉起手,就要在山山臉上和身上投下一片陰影,山山此時心理陰影面積也挺大的。 這把纏枝牡丹紋玉梳,最終以2610萬的價格成交,是目前這場拍賣會上價格最高的古董。 接下來一個小時,他又拍了十多件紫砂描金筆筒、琺瑯山水圖雙耳爐、金鑲珠石蘭花蝴蝶簪、芙蓉石洗、松花江東石升洗硯、一套犀牛角雕蜀葵形杯。 一件不漏,其他人毫無得手的機會。 在座的人只知道他姓謝,其他的,一無所知。紛紛好奇謝先生是何方神圣,這么中意一個女子的墓葬品。 崔哲溪在群里艾特何之洲,【怎么沒看到你舉牌?是不是沒錢?】 何之洲:【?你以為我們都像你毫無目的舉牌,我們等的是隴山居士的《碧山古亭》的畫,這張畫,無論多少錢我爺爺都要拍下來。】 何之洲不顯山不露水,其實家底頗豐,隨隨便便一幅畫拍幾千萬。一大家子人,幾個億的閑錢還是有的,這些人能為了喜愛的山水畫作傾家蕩產。 何之洲不放心,加了句:【到時候你別搗亂。】 崔哲溪:【我不搗亂,你就能拍到了?】 何之洲心里一哽,目光看向那位謝先生。默默祈禱他能給其他人留點機會。 崔哲溪出去打電話,找mama要錢。 mama直接給他打了六千萬,“這是mama手頭的流水,先幫山山拍下一件。” 過了一會兒,小表弟殷婁楨也給他卡里打了3000萬,什么話都沒和他說。 崔哲溪回到拍賣場,現在在拍一個象牙雕草蟲白菜,青色的大白菜栩栩如生,上有許多的活靈活現的小蟲子,螞蚱蟋蟀,靈氣逼人。 起拍價格五千萬。 這是目前最高的起拍價,所有人在等謝先生第一個加價,因為謝先生的價格才是真正的起拍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