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傳承非遺爆紅了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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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把兔rou拿回去,俞嫣然會做啊。不是說再也不吃俞山山做的東西嗎?】 【別吃了別吃了別吃了別吃了別吃了。】 【吃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俞山山和他們家明明不共戴天啊!如果不是俞山山,他們哥哥怎么會有一輩子都洗不掉的污點!每次說到這兩個字,他們哥哥頭都抬不起來。嗚嗚嗚,好心疼! 崔哲溪:不,你們是不知道俞山山的烤rou有多香。什么再也不吃俞山山做的東西的話,不知道,沒說過。 要不要干活換取好吃的食物,他只猶豫了半秒,立馬回答,“什么活兒?” 俞山山唇邊勾起笑意。 崔哲溪粉絲氣炸了:【啊,她得逞了!】 【她做到了,不要啊哥哥。哥哥彈鋼琴的手,怎么能干粗活呢?】 【嗚嗚嗚,木已成舟,山山給輕一點的活給哥哥做吧。】 山山當然聽不到粉絲們的期盼,指了指靠著墻角的木頭,“鋸木頭,待會我教你。” “好。” “據(jù)完木頭,去山上挑石灰石。” “……好。” 說干就干,崔哲溪任勞任怨地給山山鋸木頭。 在大頭的教導(dǎo)下,崔哲溪鋸起來有模有樣。 崔哲溪據(jù)了五六條一模一樣長度的木板之后,休息間隙問她,“據(jù)木頭做什么?” 兔rou已經(jīng)烤得非常焦嫩了,山山都忍不住咽口水,翻滾著烤架,不忘回答他,“鋪地板啊。” 鋪地板?崔哲溪想象了一下,在小木屋中鋪地板,好奢侈啊。 不過連黃花梨架子床都在制作過程中,鋪地板又算什么呢。唔,小農(nóng)經(jīng)濟已經(jīng)向資本經(jīng)濟轉(zhuǎn)變了。連勞(奴役)工都有了。 崔哲溪鋸?fù)昴绢^,又去山上挑回來四擔子石灰石。終于可以吃飯了,灰頭土臉,一身汗,迫不及待地跑去看烤兔rou。 在他的手即將伸到兔rou之時,俞山山打斷他,“先去洗手。” 【竟然敢命令我家哥哥!】 【沒有吧,哥哥手上好多石灰,不干凈。】 崔哲溪頭也不回地跑去洗手,熟門熟路的,差點產(chǎn)生他家就住這里的錯覺。如果真的住這里就好了,他洗掉滿手蘸著的白色石灰,苦笑。 明明她年紀比他小四歲,他竟然有種被jiejie“照顧”到了的感覺。 崔哲溪甩甩頭,丟掉不切實際的想法。趕緊跑回院子。 俞山山遞給崔哲溪一雙筷子。 這雙筷子是木質(zhì)的,興許也是俞山山做的。 她削了一片肥嫩的兔rou出來,“過來夾。” 毛球球的攝影機放大崔哲希的手,顫抖,夾不穩(wěn)的手。 在萬眾期待中,那塊焦紅色的rou“啪唧”掉了! 【啊啊啊啊啊!rou掉了!】 【沒用的東西!rourou都夾不住啊啊!】 崔哲希差點哭出來,生怕受到責罵,然后不讓他吃了,就差撿地上的rou吃。 堂堂豪門太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鋸木頭不委屈,挑石灰石不委屈,現(xiàn)在兔rou掉了,最委屈! “沒事”,俞山山一點也不生氣,又削了一片給他。 崔哲溪松一口氣,舉著筷子再三保證,“這次我一定夾穩(wěn)。” 俞山山笑,“嗯,我相信你。” 崔哲溪垂下漂亮的眸子,耳尖微紅。 【啊啊啊,山山好善良。】 【如果是我我要擰掉czx狗頭。】 這次崔哲溪終于吃上了兔rou。 外酥里嫩,剎那間,rou質(zhì)在他的味蕾翩翩起舞,從舌尖滑動到舌根融化,再到腹中,唇齒生香。 他眼淚差點掉下來。 十天了,十天沒有吃rou了。 從小到大嘗過無數(shù)山珍海味,都不如面前的烤兔rou的萬分之一,崔哲溪閉了閉眼睛,享受片刻。 好像此刻人生達到大圓滿,隨著第一片烤兔rou入喉,筷子不由分說地夾向第二塊兔rou…… 【哈哈哈哈哈,合格吃播。】 【點了個外賣麻辣兔頭!】 【看起來就好香啊,vj也太好了吧,給他們孜然粉胡椒粉~】 姜pd團隊的人,夾帶私貨(各種調(diào)料),都來嘗嘗烤兔rou,直播間滿是歡樂。 仙女說,“山山的手藝,和大廚比都不差了。” 毛球球是個老饕,“胡說,比大廚都好。”加入新團隊幸福感爆棚! 崔哲溪吃完后回家。 俞嫣然給他留了晚飯,崔哲溪說他吃不下。俞嫣然緊了緊拳頭,猜測崔哲溪是跑到俞山山那邊吃東西去了。 崔哲溪是大流量,同時他也是老派豪門唯一的太子,不紅就回家繼承家產(chǎn)這種。她費了好大功夫才得到崔哲溪的信任,怎么這么快就被俞山山拐跑了。 崔哲溪不知道自己一身rou香。 其他幾個嘉賓聞到了,“你身上什么味道?” 崔哲溪頭搖成撥浪鼓,“沒有啊。” “真的沒有嗎?” “真的!”崔哲溪信誓旦旦,像是涂了唇蜜,嘴巴油漬漬。 其他嘉賓都懷疑他吃了rou,但是找不到證據(jù)。 這十天的悲慘生活,崔哲溪頭一次吃得飽飽的,還吃了烤兔rou,今天是他入島以來過得最完美的一天,掛著一臉滿足的笑容,進入甜美的夢鄉(xiāng)。 同一個大床,崔哲溪身邊兩個男人就不太好受了。 伴隨著所有若無的烤rourou香,兩人口中的唾液瘋狂分泌。好氣,好吃的也不帶他們! 第12章 討飯的來了。 昨晚,崔哲溪做了個守株待兔的美夢,美中不足的是,兔子再次倒在俞山懷里。然后他又偷偷給俞山山打工,用香味饞哭所有人。哈哈哈,他差點笑醒。 另外兩個人夢境沒那么好了,尤其裴澤,做了一個噩夢,他夢到肥皂用完了,渾臟兮兮的,粉絲們嫌棄他不干凈,再也不喜歡他了…… 另外一個男嘉賓何之洲,他夢到一條長長的黑河,四周暗暗的,沒有一點燈火。 他不知道去哪兒,河水中央有一只小船,船頭一個搖槳的老翁,船中站著一個撐油紙傘的女人。 傘面繪著一只兇猛的紅狐君,鋒利的狐爪仿佛要破紙而出,何之洲看清后,被紅狐嚇到,駭然地后退一步,“啊。” 女人回頭,油紙傘跟著轉(zhuǎn)了過來,傘底居然畫著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小紅狐。 接著,何之洲看清女人的模樣,居然有八九分肖似俞山山,比俞山山更加完美的面容,年紀稍長于俞山山。 女人眉間微蹙:“師兄?” 何之洲聽到她一聲溫柔的嘆息,“師兄,你不該來。” 女人彈指,空氣波動,何之洲腹部忽然受到一大股力量,整個人被撞得急速后退,“師妹!” 周遭的景色像潑墨一般瓦解,忽然身后竄出一只目光洶洶紅狐,狐尾掃過他的衣袂,沖向河中的小船…… “師妹!”何之洲驚醒,坐起身,后背冷汗涔涔。 另外兩個男人也跟著被驚醒,揉揉眼睛。 裴澤嗓音沙啞,“你做噩夢了?” 何之洲擦汗,胡亂地“嗯”了聲,什么亂七八糟的夢。 他和俞山山同校,兩人所學(xué)專業(yè)不同,何之洲學(xué)的中國畫,俞山山他不了解。 兩人交集不多,怎么夢到她了?可能最近天天盯人家直播間吧。 何之洲抬手擦擦冷汗,瞥見枕頭旁邊橫著的崔哲溪的腳,嫌棄的捂住鼻子,“哲溪你昨晚怎么睡的?又睡倒過頭?” 崔哲溪眼睛濕漉漉的,早醒還迷茫著,“我昨晚追兔子了。” “行了,知道你吃rou了。” 昨晚兩人看了直播,崔哲溪瞞著他們吃烤兔rou了。按理說,崔哲溪找到的半邊兔rou,應(yīng)該拿回來,四個人一起分享的。 崔哲溪這個小氣鬼! 兩個男人起床,暫時不理崔哲溪。 崔哲溪砸吧著嘴,昨天半只兔子,他最多吃了四分之一吧,今天中午或者晚上,再去一次俞山山家,把最后的四分之一兔rou吃回來。 “啪嗒”,崔哲溪腦袋上被扔了一團衣服,“起床干活了。” 他們四個的日常生活比較固定,何之洲負責釣魚 整理菜園子,崔哲溪和裴澤打水 找吃的(閑逛),俞嫣然負責給家里修修補補,做飯。 最近幾天,三個人的生活內(nèi)容幾乎沒任何變化,甚至可以說無趣,沒有變化的生活,顯然無法維系觀眾,更別提吸引新的流量。 相較于他們,俞山山直播間流量可謂直線上升,現(xiàn)在到了快10萬的在線人數(shù)。 雖然他們幾個的直播間流量都是兩百萬起,但是俞山山是從0起來的,而他們直播間流量分別有不同程度的降低,這是個很不好的信號。 何之洲大四學(xué)生,書法世家出身。他不是藝人卻有比藝人更完美的容貌,顏粉說看到他就明白什么是芝蘭玉樹,謫仙般的人物,就算穿著粗麻布都是仙氣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