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壓抑不住地喊道：“小唐，你為什么是我的女婿？你為什么要愛上我的女兒？唔唔唔，小唐，我……我愛你呀！唔唔唔……”

    我無法去勸慰她，只好難受萬分地再道：“伯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通訊中斷了。但我似乎仍能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馮小翠撕心裂肺的哭聲。我木然地拿著手機，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只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實在無顏去面對她的女兒們。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星期五。這一天，是許舒的二十八歲生日。早上，菁菁第一個來了。她是許舒故意讓她這么早就來的，因為有許多事，我們得事先向她說明。

    兩個好朋友也許久未見了，此番相見，少不了一陣擁抱和問候。許舒笑嘻嘻地把她和我一起推進了休息室，說要先給我們二十分鐘時間親熱一下。

    我也毫不客氣，關(guān)上門，就拉著菁菁坐到了沙發(fā)上，擁著她輕叫道：“老婆，咱們真是有好久沒親熱過了。今天晚上你就和你媽說一聲，不回家了好嗎？”

    菁菁暈紅了臉，白著眼道：“那怎么行？我不回去我媽會懷疑的。”

    我只好以道：“是嗎？可……我真的，真的好想與你在一起。”說話間，我已吻上了她的小嘴。菁菁伸出了雙手勾著我脖子，許久沒和我親熱了，她也不管許舒就在外面，全身心投入到和我親吻中來。

    這一吻足足用去了十分鐘時間才停止，菁菁推開了我，梳理著稍亂的頭發(fā)，道：“好了，親熱到此為止。說罷，這么早叫我過來，有什么事？”

    我看她來認真的了，便也坐正了身體，考慮了一下，道：“菁菁，是有些事要向你說明一下。嗯……范云婷的事，你真的同意了嗎？”

    菁菁一笑，道：“就知道你會提這個，把小舒叫進來罷，這事我同她解釋好了。”

    話音剛落，門便開了。許舒笑嘻嘻地走了進來，道：“不用解釋了，范云婷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

    菁菁哈地一笑，道：“死小舒，就曉得你會在外面偷聽！死過來，讓我打一下你的屁股！”

    許舒故意膩膩歪歪地過來摟住了她，親昵地道：“花妖精，晚上不走了好嗎？我有點想和你象十幾年前一樣磨鏡子了。這幾天唐遷一直吵著鬧著說要觀賞一下，我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他了。”

    我一聽急道：“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許舒你可不能造謠啊！”

    菁菁一張小臉脹得通紅，忍不住伸掌在許舒渾圓的屁股上清脆響亮地拍了一記，氣道：“滾你的！你個小yin娃，大sao包！十幾年前的丑事你還好意思再提起來？”

    許舒立刻假裝委委屈屈地向我爬來，翹著小嘴不依地道：“唐遷哥哥，看到?jīng)]？花妖精她打我！”

    我忙伸手將她摟進了懷里，輕揉著她的屁股，道：“打痛了沒？我給你揉揉！”

    許舒格的一笑，賴進了我的懷里，回頭得意洋洋地看著菁菁。

    菁菁只好做了個我受不了你們的表情，然后道：“喂！少在我面前這么惡心！小舒我問你，對于范云婷，你是什么態(tài)度？”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同性戀

    許舒故意嘆了一口氣，假裝無奈地道：“唉！咱們家唐少爺要收女人，我們這些做奴婢的，又怎么敢反對呢？只好聽之任之，敢怒不敢言嘍！”

    我汗！這許舒，都這時候了怎么還在開玩笑啊？

    果然菁菁信以為真，坐正了身體，勸道：“小舒，我知道你心里不樂意。說實話，我也是不愿意的。可是我仔細想過了，范云婷也是個可憐的女人。這么多年來，癡心不悔的愛著咱倆的男人。我和她最近有過數(shù)次交談，她告訴我已經(jīng)沒辦法會再去愛別人了。如果唐遷不要她，就準備這么孤老一生，守侯到死！唉！這份癡情，不得不讓人感動啊！小舒，本來就算這樣，也沒打算讓她加入我們一伙。可你也知道，唐遷自從身體有了那個變化之后，咱倆聯(lián)手都吃不消他了。每次我們筋疲力盡，不想動彈的時候，唐遷卻仍是興致勃勃。那個時侯我就在想，是不是該再找個女人來滿足他？不然看到他強忍yuhuo，不甘不愿地罷休躺下，我這心里總不是個滋味。小舒，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非常非常愛著唐遷。看到他的痛苦，你能無動于衷嗎？這一年多來，咱倆都能相互包容了。再包容一個范云婷，有什么不可以呢？你說是不是？”

    聽到菁菁居然能說出這番話來，我心中的感動真的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只有伸出手，輕輕地道：“菁菁，我的好菁菁，過來讓我抱抱你！”

    菁菁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我。我稍一用力，便將她拉入了懷中。許舒只好移開了一點。讓出半個位置讓她擠了進來。我雙手擁住了兩人，感嘆地道：“菁菁，許舒，你們對我太好了。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表達我心里的感激。謝謝！謝謝你們！”

    許舒笑了一下，伸出手來撫摸菁菁的小臉，嘆道：“菁菁，我真該對你刮目相看了！其實，這也是我心里的想法。咱倆老公的幸福，不就是咱倆的幸福嗎？為了他能開心，還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事到如今。我也不對你隱瞞了。從一開始，我就是支持唐遷接納范云婷的。只是一直來怕你反對，所以不敢對你說。難得你竟然這么通情達理，我也得向你說一聲謝謝！菁菁，謝謝你！”

    菁菁一時楞住了，道：“你一開始就支持范云婷加入我們的嗎？那唐遷一直來擔心什么東西？”

    許舒嘆了一口氣，道：“咱們家唐遷的胃口，可大著呢！他可不止范云婷一個目標，雖然你允許了范云婷。但他仍擔心其他女人在你這里通不過。

    這段時間，他可是愁得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幾次想對你坦白，可總差了點最后的勇氣。今天這么早把你叫來，其實不光光是為了范云婷一件事。我們準備把一切都告訴你，你聽了，先別生氣好嗎？”

    菁菁楞了半天，才輕嘆一聲，道：“原來，你也早知道了。其實我猜也能猜出個大概來，范云婷這道口子一開。我就明白依照唐遷的個性，其他女人也勢必不忍丟下。只是……人是不是多了點？難道真的全收嗎？小舒，你心里，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

    許舒輕輕地道：“菁菁，你介意嗎？”

    菁菁道：“我當然介意，有這么多女人分享自己的愛人。你會不介意嗎？”

    許舒微微笑著，道：“我不介意的！因為唐遷喜歡的女人，我也喜歡。女人越多，我越開心。菁菁，你別以為我在犯賤，這是我的心里話，真的！我活在這世上，只為了唐遷而活。只要他高興，我就高興。我和他，是同一個人！”

    菁菁看了許舒半天，搖了搖頭，道：“有你這么寵他，難怪唐遷會這么大膽。”

    說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我，眼神中瞧不出她現(xiàn)在的喜怒，只是平靜的問我：“唐遷，給我一句準話，除了范云婷，還有哪些女人？”

    我心中有些害怕，生怕這是菁菁狂怒前的平靜。之后會氣到什么程度，我真是不敢想象。不過事到如今，我不說也得說了。當下我摟緊了她，輕聲道：“先答應(yīng)我，說了之后，你別生氣好嗎？”

    菁菁冷靜地道：“好，我不生氣，你說罷！”

    菁菁越是這樣，我心中越是不安，只好給了許舒一個眼色。許舒馬上意會了，她爬起來，從菁菁身后抱住了她，防止她一會兒歇斯底里大發(fā)作后不好控制。

    菁菁自然明白我們的意思，她也不亂動，就這么讓許舒抱著，反而微微笑道：“看這樣子，女人還不少。唐遷，你還真行呀！”

    我嘆息著，伸出雙手撫著她的小臉，道：“菁菁，我真的對不起你，是有很多女人要和我們生活在一起。這些女人每個都對我情深義重，拋下哪個，我都會活不下去的。我知道我很自私，我真的沒有辦法。菁菁，我明白我的自私給你帶來了巨大的傷害。求你，只求你，別太難過好嗎？”

    菁菁翻了個白眼，氣道：“你說就是了，干嘛這么婆婆mama的？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說！象你這么吞吞吐吐，我沒讓你氣死，反而先要急死了！”

    許舒在菁菁身后忍不住撲吃一聲笑了起來，道：“菁菁，你好威風(fēng)，小舒真的愛死你了！”

    菁菁撞了她一下，沒好氣地道：“你個sao包！唐遷都是你慣的！我看要是沒你扇風(fēng)點火，他也不敢這么放肆的是不是？”

    許舒只好嘻嘻一笑，不敢再去惹她了。

    我見事已至此，只有立刻明說了，當下正色道：“菁菁，你也看過陳老師的日記，應(yīng)該知道她對我實是情根深種了。這十年來，她潔身自好。默默守候我直到如今。這份感情比天地還重，比海詳還深。我怎能不為所動？怎能無動于衷？我要是不接受她這份感情，那我還是人嗎？你說對不對？”

    菁菁似乎早已料到，點了點頭。道：“嗯，陳丹老師！我明白了，還有呢？”

    我又道：“記得我們當初剛認識時，我有一個女朋友叫邱解琴的嗎？”

    “邱解琴？”菁菁的臉色變得很古怪，似笑又非笑地看著我道：“這么多年了，難道你和她還暗中有來往？”

    我嘆了一口氣，道：“本來的確沒來往了，可是去年咱們結(jié)婚前一天。我見到了她。這個癡情的女人，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別人拋棄的孩子，相依為命，孤苦地生活著。當年我與她分手時，她沒有一句抱怨，卻默默地等待著我回心轉(zhuǎn)意。你知道她給孩子起了個什么名嗎？他叫唐來，就是盼望著有一天，我能回到她的身邊。邱解琴從高中時代就愛著我，歷經(jīng)了十幾年都無怨無悔。從沒放棄，真的不容易呀！菁菁，人心都是rou長的。當我看到她這種樣子，怎能不肝腸寸斷？怎能不憐惜萬分？她們母子倆無依無靠，換了你，你能對她們不管不顧嗎？”

    菁菁呆了半天。才道：“都有孩子了？那你……為什么還要與她分手？”

    許舒立刻插嘴道：“唐遷不說了嗎？那個孩子是邱解琴領(lǐng)養(yǎng)的。我見過他，長得和唐遷一點都不象，可以確定不是唐遷的親生兒子！”

    菁菁木然地道：“小舒早知道了？唐遷，為什么你獨獨對我隱瞞？你以為我會反對你去照顧她們母子嗎？”

    我低下了頭，慚愧得說不出話來。

    又是許舒道：“唐遷這么做。也是沒辦法的。誰要你當年心眼小得針尖似的，動不動就大發(fā)醋勁，一點小事就鬧個天翻地覆？唐遷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怕你傷心哭鬧，他敢告訴你嗎？”

    菁菁想了一會兒，嗯了一聲。道：“也是，換了以前，我要知道了非扒了唐遷的皮不可！好罷，算你有理！現(xiàn)在已說出陳丹邱解琴兩個了，接下來，該說錢小蕾了罷？”

    我道：“錢小蕾的確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她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愛上我的女子，也是愛了我時間最長的女子。本來我也有照顧她們母女一生的意思，可惜，她本人不同意，我也不好勉強。”

    菁菁冷笑道：“咱們唐遷還真是個多情種子，幸虧還有人不愿意的，不然一下子，真的要有子有女，妻妾成群了。好罷，既然小晴你不要，錢小蕾不要你。那么結(jié)果就是我、小舒、范云婷、陳丹、邱解琴五個女人嘍？哇噻！真要恭喜你了！嘿嘿，哼哼！”

    我不知道菁菁究竟是個啥態(tài)度，只好脹紅了臉，

    不敢說任何的話。許舒這時笑了，她輕搖著菁菁，道：“別忙，五個哪兒夠啊？還有一個重量級的，甚至直接威脅到咱倆地位的女人唐遷還沒說呢。呵呵，先提醒你啊！此女一出，誰與爭鋒？到時侯可別嚇得趴在地上，大叫我的媽啊！”

    菁菁的臉上頓時似罩了一層嚴霜，寒著臉沉聲道：“還有？唐遷你不要太過分！老虎不發(fā)威，你當做是病貓了是罷？”

    我頓時嚇得冷汗直流，忙慌不迭地道：“菁菁，菁菁你別生氣，除了這一個再也沒有了，我保證！我保證！”

    菁菁咬著牙，突然作勢便要向我撲來，幸好許舒死死地抱著她，才沒讓她一頭撞在我身上。許舒叫道：“菁菁，你冷靜一點！唐遷收那么多女人都是我指使的，要打你就打我好了！別難為他好嗎？”

    菁菁掙扎著道：“我才不打他呢！我……我咬死他！”

    我心中愧疚，心想菁菁還是受不了生氣了。唉！要是讓她咬能減輕她的憤怒和痛苦，我又怎么能阻止她呢？

    當下我伸手去扯許舒，嘆著氣道：“許舒，讓菁菁咬我罷，是我應(yīng)得的，別攔著她了！”

    許舒急道：“那怎么可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我。沒有我的指使，你哪兒有心去收那么多女人？菁菁。你要咬就咬我罷！這不關(guān)唐遷的事，真的！”

    菁菁氣道：“好！那我就咬你！”說著她奮力反過身來，一下子把許舒撲倒在沙發(fā)上，白森森的牙齒一露。一口就咬了下去！

    我大驚！忙過去用力想分開倆人，叫道：“菁菁不要！許舒是無辜的，真正的罪魁禍首是我！你咬我罷！你……”

    忽然我頓時張大了嘴說不下去了，只能呆呆地看著倆個人糾纏在一起。原來菁菁一口咬在許舒的小嘴上，四唇相貼，口舌纏繞。許舒一邊掙扎，一邊只能發(fā)出嗯嗯的聲音。

    我驚呆了，這倆人。在……在干嘛呢？

    菁菁狂吻了一陣許舒，然后突然抬起頭來，轉(zhuǎn)身對我嚴肅地道：“唐遷！我決定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跟你好了，我要和小舒搞同性戀！反正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沒一個值得信任的！哼！”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