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紅樓夢4
這里賈寶玉說到“頭一個出了名的至善至賢之人”,在作者之前講的所有故事中,哪一個算得上是“頭一個出了名”的?可能是武則天。因為歷史記載武則天是第一個女皇帝。古代稱呼帝王多稱“圣賢”,而且武則天在皇宮中的宮女太監和李治面前的口碑是不錯的。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麝月和秋紋身份又發生了改變,都是同一個人,可能是武則天。 而賈寶玉說武則天“焉得孟浪該罰之處”,也就是說賈寶玉認為武則天不錯。 此處賈寶玉說“芳官年紀小、過于伶俐”導致了“倚強壓倒了”“人惹人厭”這個人。 有一句成語叫“凌強欺弱”,這里卻說“倚強壓倒了人惹人厭”,也就是說“壓倒了”意思是“欺負”,“人惹人厭”意思是“弱”。 那么芳官凌強欺弱對應的是“四兒是我誤了他”,也就是說此處的“人惹人厭”和“四兒”、“弱”可能是同一個人。 結合賈寶玉的話,也就是說賈寶玉口中說的芳官可能就是襲人。 “誤了四兒”的經過是:某年賈寶玉和芳官拌嘴,叫某人上來作些細活,這件事奪占了地位,導致了賈寶玉和襲人的爭吵。 也就是說此處賈寶玉和襲人發生爭吵的時間正是“某年”。 而且襲人和晴雯“也是一樣”,是從“老太太”屋里過來的。那么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晴雯、芳官都是武則天,此處的老太太可能指的是李世民。 這里賈寶玉總結了武則天的幾個特點:性情爽利、口角鋒芒、從不虧待自己。 這里又出現了“好了”。之前分析說“好了”就是“死了”的意思。 那么賈寶玉之前說“四兒是我誤了他”,最后又說“晴雯反倒被這好所誤”。也就是說此處的“好”指的是賈寶玉。 那么也就是說四兒和晴雯都是武則天。 綜合起來,可能賈寶玉對襲人說的話意思是:“錯不在你,是我對不起你,不應該和你拌嘴。” 那么已經離開李世民的武則天能和誰發生拌嘴的事呢?可能是李治。 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晴雯、麝月、秋紋、四兒都是武則天。 襲人冷冷地說:“天知道罷,此時也查不出個人來!倒是養著精神,等老太太喜歡時,回明白了再要他進來才是正理呀。”也就是說此處的“他”可能指的并不是一個人。 賈寶玉說:“你不必虛寬我的心,要等到太太平服了,再瞧勢頭去要時,他的病還熬不熬得到那個時候?他自幼上來嬌生慣養,何時受過一日委屈?他這一下去,就如同一盆才抽出嫩箭來的蘭花送到豬窩里去了一般!況且又是一身重病,里頭還一肚子的悶氣,他又沒有親爺熱娘,只有一個醉泥鰍姑舅哥哥,都不知道還能見他一面兩面不能了。” 也就是說此處的“太太”和“老太太”可能是同一個人,可能是李世民。 也就是說李治說的可能是李世民病重的情況。而且作者之前說李世民所在的皇陵里有“干娘”,也就是說此處正好又點明了這一點。 那么李世民的“醉泥鰍姑舅哥哥”是誰啊?也就是李昞和獨孤氏。因為這兩個可能并沒有安葬在皇陵中,所以此處賈寶玉說“都不知道還能見一面兩面不能了”。 而唐高祖李淵葬于獻陵,李世民葬于昭陵,所以賈寶玉說“他又沒有親爺熱娘”。 襲人安慰賈寶玉說:“可是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們偶然說的一些妨礙些的話你就說是不利之談,如今你好好的咒他可是該的了?他便比別人嬌些,也不至這樣起來呀!” 賈寶玉哭著說:“不是我妄口咒他!今年春天已有兆頭的。” 襲人問:“什么兆頭?” 賈寶玉有些癡癡地說:“這一階下好好的海棠花竟無故死了半邊。我就知道有異事,果然應在他的身上!” 之前分析“好”指的就是賈寶玉。但是此處卻出現了兩個好。用“好好”來形容海棠,而且還說海棠“死了半邊”,也就是說此處是一個“好”字。 也就是說賈寶玉說:“這一階下好。我就知道有異事,果然應在他的身上。” 襲人說:“我待不說,又撐不住,你也太婆婆mama了!這樣的話豈是你讀書的男人說的?草木亦聯系起人來;若不婆婆mama的,真也成了呆子了!” 也就是襲人說:“本來不想說你的,但是忍不住啊,你真是太仁慈太善良太孝順了。” “草木亦聯系起人來”說的可能就是那句成語“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賈寶玉高興了起來,說:“你們哪里知道,不但草木,凡天下之物,皆是有情有理的!也和人一樣!得了知己,便極有靈驗的!若用大題目比,就有孔子廟前之檜、墳前之蓍,諸葛祠前之柏,岳武穆墳前之松,這都是堂堂正大隨人之正氣,千古不磨之物。世亂則萎,世治則榮,幾千百年了,枯而復生者幾次?這豈不是兆應?再說小題目比,就有楊太真沉香亭之木芍藥,端正樓之相思樹,王昭君冢上之草,豈不也有靈驗的?所以這海棠亦應其人欲亡。故先就死了半邊。”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的下一句是“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此處說了很多種有名的樹----檜、蓍、柏、松、木芍藥、相思樹、草。 它們共同的大特點就是“端正、千古不磨”,小特點就是都代表了“思念”。 那也就是說,此處端正的李治得了知己武則天,就出現了“過”,正好對應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所以此處說“極有靈驗的”。 襲人說:“真真這話越發說的我氣上來了,那晴雯是個什么東西!就費這樣的心思!比出這些正經人來!還有一說,他縱好也滅不過我的次序去!便是這海棠,也該先來比我,哪還輪得到他?想是我要死了!” 之前作者說“怒”等同于“閃”。 也就是說賈寶玉說事在人為。 襲人說的是:“我其實不算什么!你竟然為我付出這么多!還把我說的這么好……” 賈寶玉捂住了襲人的嘴說:“你這是何苦?一個未清,你又這樣起來,罷了,我再不提這事了,別弄的去了三個,又饒上一個。從此休提起,全當他們三個死了。如今倒是把他的東西作瞞上不瞞下,悄悄地打發人送出去與了他。再或有咱們常時積攢下的錢,拿幾吊出去給他養病。也算是你姐妹好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