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紅樓夢7
老嬤嬤抱著箱子說:“回二奶奶,這是在入畫箱子里翻出來的,約有三四十錁子,一條玉帶板子,還有男人的靴子。” 這時惜春掙扎著跪在王熙鳳的面前說:“二奶奶,這是珍大爺賞我哥哥的,因我們老子娘在南方,如今只跟著叔叔過日子,我叔叔嬸子只要吃酒賭錢,我哥哥怕把錢給他又花了,所以每常得了悄悄地煩了老mama帶進來讓我收著的。” 一個穿綠色衣服的女的說:“我竟不知道,這還了得?二嫂子,你若要打他,好歹拉他出去打罷。我聽不慣的。” 王熙鳳說:“這話若果真,倒也可恕,只是不該私自傳送進來。這個可以傳遞,什么不能傳遞的?這倒是傳遞人的不是了;若這話不真,倘是偷來的,那你就別想活了。” 之前分析,這是王熙鳳在抄檢皇陵中的寶物,那么惜春可能是一位死者,那么按照王熙鳳說的這話的邏輯來說,可能惜春說的話是假的,東西可能是偷來的。 惜春委屈地說:“我不敢扯謊,奶奶只管明日去問我們奶奶和大爺去!若說不是賞的,就拿我和我哥哥一同打死無怨。” 也就是說錁子、玉帶板等東西不是賞的,而是偷來的,因為此處的入畫可能是一位死者。 玉帶板是古代官品位的標志。流行時間是從北周到明代,清代廢除了玉帶制度。也就是說,此處的這個皇陵墓主人可能是明代或明代以前的逝者。 也就是說此處粉色衣服的女的和綠色衣服的女的可能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惜春和入畫是同一個人。 王熙鳳說:“這個我自然是要問的,只是真賞的也有不是,誰許你私自傳送這些東西的?起來說話。” 入畫不停地磕頭,聽到王熙鳳的話,站了起來。 王熙鳳說:“且說是誰作的接應我便饒你,下次萬萬不可。” 惜春說:“嫂子別饒他這次方可。這里人多,若不拿一個人作法,日后那些大的聽見了,又不知怎樣呢?嫂子若饒他,我也不依。” 入畫向惜春求饒說:“姑娘,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罷。姑娘求,你饒了我罷。” 綠衣服的卻不理會粉色衣服的,甩掉粉衣服女子求饒的手,離開了。 王熙鳳說:“素日我看他還不錯,誰沒個錯啊!只這一次,二次犯下二罪俱罰。只是不知傳遞是誰。” 綠衣女子說:“若說傳遞,再無別個,必是后門上的張媽,他常肯和這些丫頭們鬼鬼祟祟的,丫頭們也都肯照顧他。” 王熙鳳問旁邊的人:“可都記下了?” 旁白:周瑞家的在迎春丫鬟們房里卻搜檢出司棋私藏。 也就是說此處的入畫、惜春和司棋可能是同一個人。而之前的王熙鳳和此處的周瑞家的是同一個人。 “走,走!”一群老嬤嬤推著司棋往外走。 王善保家的見到這場景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旁白:原來這司棋正是王善保的外孫女。 周瑞家的說:“回二奶奶,這是從司棋那兒搜出來的。” 周瑞家的從一塊粉布包著的包袱里拿出了一塊玉器,像是玉如意之類的東西。里面還有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字。 周瑞家的展開來看,只見除了滿紙的字之外,還畫著一個紅色的方塊或長條狀圖案。 王熙鳳把東西收好,把紙拿在手上,站了起來,換了個座位,在燈下仔細看。 王善保的說:“必是他們胡寫的賬目,不成字,讓奶奶見笑了。” 王熙鳳說:“正是這個帳我竟算不過來呢!你是司棋的姥姥,按理說他表弟該姓王,怎么又姓潘呢?” 這里又提到了戲曲道情詞這種形式,之前提到了玉如意,現在又提到了元曲,還提到了“帳”,可能指的是帳篷。也就是說此處可能說的是元朝的故事。 王善保的作揖道:“回二奶奶,他姑媽嫁給老潘家了,所以他姑表兄弟都姓潘,上次逃走的那個潘又安,就是他表弟。” 這里說到了潘姓,我們知道歷史上有個美男子叫潘安,即潘岳,字安仁,是西晉的文學家,據說人長得帥又才華橫溢,甚至有一句成語是形容美男子的,就是用潘安的名字組成的成語,叫做“貌賽潘安”。也是情人、心上人的代名詞。歷史上詠過潘安之美的詩人非常的多。 王熙鳳問司棋:“這帖子上寫的什么?你念給我聽聽。” 我們知道,這是一首元曲,是一種說唱類的藝術形式,名字叫《玉如意》,講的是一個窮苦讀書人在窮困潦倒的生活中奮發讀書最后考中狀元的故事,屬于一個勵志類的故事。 司棋冷哼一聲。 周瑞家的對司棋說:“二奶奶讓你念!念!”說著把司棋揪到王熙鳳的身邊。之前分析王熙鳳和周瑞家的是一個人,也就是說王熙鳳把司棋揪到身邊讓司棋念這首曲子。 周瑞家的把那首曲譜強行塞給司棋說:“你這。。。。。。拿著,快念!快念!念呀!” 王善保的也好奇曲譜上到底是什么?張著嘴朝曲譜瞟去。 司棋展開念道:“上月你來我家后,父母已覺察你我之意,但姑娘未出閣,尚不能完成你我之心愿,若園內可以相見,你可托張媽給一信;若得園內一見,倒比來家得說話,千萬,千萬。”也就是說司棋念的只是一段元曲中的唱詞,并不是說是什么真實的信件。 周瑞家的對王善保家的說:“你老都聽見了?明明白白再沒的話說了罷?如今據你老人家該怎么樣?” 王善保的惱火地扭過頭去,不理周瑞家的和司棋。 王熙鳳冷笑說:“這樣也好,不用你們作老娘的cao一點心,他雅雀不聞地就給你們弄了一個好女婿來,大家倒也省心了。” 王善保家的連連扇自己的耳光說:“唉,老不死的娼婦!怎么出了你這個孽障!” 而周瑞家的和另一個老嬤嬤不作聲,在一旁看笑話。 結合之前的劇情,似乎這些地方作者描寫的有些詭異。司棋不過是念了一段唱詞,怎么王善保家的就打自己的耳光呢?這十分的不合邏輯。 那么倒著來看,先是王善保家的在自責領過受罰,然后王熙鳳說了句“這樣也好”,而司棋卻對王善保家的說“上月你來我家之后。。。。。。”,之后王熙鳳又讓司棋念,司棋念的是提到潘又安的那句。接著王善保家的又謙虛地對王熙鳳說“胡亂寫的小曲”。 那也就是說,可能此處的王善保家的是跟司棋合作唱小曲的一個男人,可能是唐玄宗。也就是說此處抄的是唐玄宗的皇陵。那也就是說,此處的惜春可能是唐玄宗,此處的粉衣女子和綠衣女子可能就是李隆基。而此處的司棋可能就是李亨的母親。 旁白:次日,惜春遣人來請尤氏,將昨晚之事細細告訴與尤氏,又命將入畫的東西一概要來與尤氏過目。 也就是說此處的惜春可能是王熙鳳,此處的尤氏可能是胤禛,此處的入畫可能是李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