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紅樓夢7
雍正時期,拜的是順治帝的靈位,但是上面說到了蓋碗,有“蓋為天、托為地、碗為人”的意思,那也就是說,此處的“天”指的是順治帝,“地”可能指的是康熙帝,“碗”指的是雍正帝。那也就是說,此處的賈璉可能指的是雍正帝。 賈璉說:“雖然未應準,卻有幾分成手。須得你晚上再跟他一說,就十成了?!?/br> 之前說蓋碗,指了三個人,那么此處的他可能指的是康熙。 什么意思呢?可能是雍正帝認為國庫空虛,所以準備動用康熙景陵地宮里的陪葬品來充盈國庫,并且來祭拜康熙的靈魂,并且讓順治帝的靈魂代自己向康熙道歉。 但是為什么雍正帝卻不直接向順治帝的鬼魂借錢呢?這里就解釋了上一章長平公主夸順治帝的話--沒昧下一遭,愛不值錢的。 也就是說歷史上的順治帝和長平公主竟然是一對相愛的戀人。 王熙鳳,也就是順治帝的鬼魂說:“我不管這事,倘或說準了,這會子說得好聽,到有了錢的時節,你就丟到脖子后頭,誰和你打饑荒去!倘或老太太知道了,倒把我這幾年的臉面都丟了?!币簿褪钦f接下來的老太太和王熙鳳可能就是康熙帝。 雍正帝請求順治帝的魂魄說:“好人兒!你若說定了我謝你如何?” 康熙帝的鬼魂問:“你說,謝我什么?” 雍正帝說:“你說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奶奶倒不要謝的,昨兒正說要作一件什么事,恰少一二百銀子使,如今借了來給奶奶拿一二百銀子,豈不兩全其美?” 也就是說此處雍正帝許諾說給康熙帝的魂魄燒些紙錢。 康熙帝的魂魄笑著說:“幸虧你提起我來,就是這樣,也罷?!?/br> 雍正帝笑著說:“你們太也狠了,這會子你們別說一千兩子當頭,就是現銀子要三五千,只怕也難不倒,我不跟你們借就罷了,這會子煩你說一句話,還要個利錢,真真了不得!” 是啊,康熙帝的魂魄想要多少紙錢,對于雍正帝來說完全不是問題,但是雍正帝想要和康熙帝的魂魄對話,那是太難了。但是有句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對應上雍正帝的話來說就是,他想讓康熙帝的魂魄推磨的話得出錢。 康熙帝的魂魄冷笑著說:“我有三千五萬不是賺得你的。如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背地里嚼說我的不少,就差你來說我了。可知‘沒家親引不出外鬼來’。我們王家可哪里來的錢呢?都是你們賈家賺的。別叫人惡心了。你看看你們家什么石崇鄧通,把我們王家的地縫子掃一掃,也夠你們過一輩子呢!說出來的話也不怕臊!” 此處康熙帝的魂魄又說到“我們王家”,也就是說此處的時間可能又發生了變動,不是清朝了。接著王熙鳳又提到了“石崇”、“鄧通”這兩個人物。 石崇是西晉時期的文學家,這個人最顯著的特點是富。 鄧通西漢漢文帝時期出生在蜀郡南安,這個人最顯著的特點也是富。上面賈璉說過“明日要送南安府的禮”,那么對應的可能指的是此處的鄧通的府上。 而且之前作者提到過西漢時期的蓋候王信。這里又把石崇放在了富豪鄧通的前面,也就是說此處說的是西漢漢文帝時期,可能講的并不是西晉時期。此處提到的西晉時期的石崇可能只是用來比喻鄧通的“富”這個特點的,可能只是鄧通的一個外號。 那也就是說,歷史上的石崇這個人的“富”,鄧通這個人的“富”,跟王家的“富”比起來,根本沒有辦法相提并論,也就是說歷史上的石崇的鄧通并沒有王家富有。 也就是說此處的賈璉可能就是鄧通石崇等類的人物,而此處的王熙鳳可能是漢文帝。 王熙鳳,也就是漢文帝,對著鏡子梳妝,驕傲地接著說:“現有對證,把太太和我的嫁妝拿出來細看看,再比比你們家的,哪一樣配不上你們的?” 漢文帝有嫁妝嗎?嫁妝是女的的財產的稱呼,如果是男的得說是彩禮。也就是說此處的賈璉可能是漢文帝,而此處的王熙鳳可能是漢文帝的皇后竇氏。 賈璉有些羞赧地說:“說句頑笑話你就急了,這有什么這樣的?要使一二百兩銀子值什么?多的沒有,這還有。先拿了進來你使了再說如何?” 一二百兩銀子大概是一個普通人一年的生活費了,賈璉竟然說一二百兩銀子不多,可見此處的賈璉是非常富有的。 王熙鳳說:“我又不等著銜口墊背,忙了什么?” 此處王熙鳳說的“銜口墊背”是古代殮葬時的一種習俗,那這里就印證了上面的判斷,上面雍正帝和順治魂魄談論的錢是冥幣。 賈璉,也就是漢文帝說:“何苦來?犯不著這樣肝火盛。” 王熙鳳,也就是竇氏,坐在鏡子前面說:“不是我著急,你說的話戳人的心,我因想著后日就是尤二姐的周年,我們好了一場,雖不能別的,到底給他上個墳燒張紙,也是姐妹一場。他雖沒留下個男女,也該‘前人撒土,迷了后人的眼’才是。” 漢文帝聽了說:“難為你想的周全,我竟忘了。既是后日才用,若明日得了這個,你隨便使多少就是了?!敝白髡哒f明日有關于南安王府的什么聚會,那么我們知道鄧通出生于蜀郡南安,也就是說可能南安王說的就是鄧通。 賈寶玉夢游太虛幻境時的那個簿冊柜子再次被打開,一個香爐被搬出來擦拭。 平兒帶著一個老嬤嬤走了進來,對竇氏說:“奶奶,來了!” 竇氏和漢文帝面對面,背對著老嬤嬤,漢文帝正對著老嬤嬤。 老嬤嬤向竇氏行禮:“奶奶,二爺!” 竇氏滿不在乎地回頭瞥了老嬤嬤一眼問:“可成了沒有?” 老嬤嬤有些為難地說:“哎呦,竟不中用,我說須得奶奶做主就成了。。。。。?!?/br> 漢文帝有些不耐煩地問:“又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