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紅樓夢6
“迎春”說:“三meimei可寫好了?給我們看看。” “探春”問正在欣賞詩詞的“李紈”:”嫂子,您覺得如何?” “李紈”說:“寫的好。” 這時賈寶玉發現了廊下的林黛玉,來到了他的身邊說:“好meimei,好meimei,三meimei都已經作好了!” 可是林黛玉只在那里玩繩結,不理他。 這時畫面一轉,“探春”來到了薛寶釵的身邊,問:“蘅蕪君你可有了?” 薛寶釵說:“有卻有了,只是不好。” 也就是說所謂的三meimei其實就是薛寶釵,剛才那么多女子,探春、迎春、李紈、貓兒實際上都是同一個人,就是薛寶釵。因為賈寶玉說“三meimei作好了詩”,薛寶釵說“只是不好”。也就是說,薛寶釵“作好了詩,但是不好”。 廊下。 賈寶玉有點著急地對林黛玉說:“好meimei,還剩半炷香的時間了。你快點啊!” 林黛玉只是呆呆地看著那些鳥兒。 賈寶玉說:“鳥兒有什么好看的?來不及了!” 這時畫面一轉,薛寶釵望著窗外,開始寫了起來。 也就是說,賈寶玉實際上催促的是薛寶釵,但是他自己認為他催的人是林黛玉。 那薛寶釵早已經把林黛玉的詩抄襲了,自然這時候在賈寶玉的催促下開始寫了起來。 這時候貓兒來了。 賈寶玉說:“咦,你怎么來了?是襲人讓你來的么?” 貓兒說:“可巧二爺在這兒呢!我是來討債的!” 探春說:“我們在這里起詩社,二爺爺不得空,你先別來擾他!仔細他挨了罰回去跟你們生氣去!哦呵呵呵。” 貓兒說:“我不是來找二爺的,我是來找侍書jiejie的!” 探春問:“找他做什么?” 這時一個丫鬟走了出來,說:“秋紋meimei來了!快進來呀!” 也就是說貓兒的名字叫“秋紋”。之前我們分析過,這個秋紋和薛寶釵事實上是同一個人。 之前林黛玉和薛寶釵之間有關于“小蟲子”,特征是“像螞蟻一般的”,“咬一口”,那這里你大概就明白了,實際上既不是蜜蜂也不是螞蟻,而是蚊子。因為秋紋諧音就是“秋蚊”嘛。秋天的蚊子。 秋天的蚊子有什么特征?長的肥,叮一口特別的癢,非常的煩人,非常的多,人們見了都想拍死。這特點跟“耗子”其實也是很像的,不是有“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諺語嘛。 這也表達了作者對薛寶釵的感情,也就是說喜歡冒充林黛玉的薛寶釵在作者的心目中就像“老鼠”和“蚊子”一樣討厭。 丫鬟把秋紋請進了屋。 薛寶釵剛好在屋里寫完了字,他站起身,手持那幅字向外面走去,來到了文房四寶和玉香爐這里。 惜春說:“寶jiejie你也作成了!” 賈寶玉說:“寶jiejie也作成了!快給我瞧瞧!” 李紈說:“你的還沒寫出來呢!不許看!” 賈寶玉說:“了不得了,香只剩下一寸了。我才有了四句。” 賈寶玉扭頭遇見了林黛玉,著急又生氣地說:“咦?香就快完了,你還坐這頂風的地方作什么?哎呀,可顧不得你了!好歹,好歹也寫出來吧!” 從賈寶玉的話中不難看出,這實際上是暗示此時的林黛玉已經去世,去世的人當然是不可能作詩的。 賈寶玉來到了書房。 旁邊有人議論說:“到底是蘅蕪君,果然極好!”意思就是說有人在夸薛寶釵的詩詞作的好。 賈寶玉正在書寫,秋紋來到桌前對他說:“寶二爺,那我就先回去了?” 也就是說實際情況是薛寶釵捧著抄襲的詩詞來讓賈寶玉欣賞,得了賈寶玉的夸獎之后離開了。 賈寶玉顧不上理會秋紋,提筆認真地思忖著,并且寫了起來。 這時玉龍香爐上的香仍然燃著,還剩很長的一截。 畫面一轉,襲人抱著一個禮盒并打開展示給一個老嬤嬤說:“如今打發你給史大姑娘送東西去,這是二爺給姑娘留的粽子糖。” 老嬤嬤說:“姑娘只管交給我,我收拾好了一順去的。” 襲人又拿出一個禮盒打開展示給這個老嬤嬤說:“這是今年咱們這里新結的果子,二爺拿給姑娘嘗嘗。” “好。” 襲人又把一件東西遞給老嬤嬤說:“姑娘叫我做的活計,姑娘別嫌粗糙。” 在之前的劇情中,有丫鬟讓小紅描花樣子,小紅有點不太樂意,而且當時還談到這是為賈寶玉的婚禮準備的物品。那現在襲人拿出粽子糖、新結的果子、活計,應該指的就是花樣子。也就是說這個襲人就是小紅,之前我們分析小紅是薛寶釵,那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實際上是薛寶釵,而送的禮品呢,是給史湘云的,也就是說賈寶玉要娶的是史湘云。 這時秋紋來了,“襲人“說:“快來,就等碟子了!” 之前我們分析過,這個瑪瑙碟子指的是“詩詞歌賦”。 “襲人“接過秋紋手里的瑪瑙碟子接著對那位老嬤嬤說:“還有這瑪瑙碟子,前日姑娘說好,叫姑娘留下玩吧。” 之前晴雯說瑪瑙碟子誰拿走了?是薛寶釵,這里又說讓史湘云拿走玩吧,事實上是在暗示這個史湘云就是薛寶釵。也就是說賈寶玉以為娶的是林黛玉,實際上根本不是,他認為的林黛玉是薛寶釵冒充的。 老嬤嬤說:“寶二爺不知還有什么說的?” “襲人”問秋紋:“方才可見在三姑娘那里?” 秋紋說:“他們都在。說是起什么詩社,正抓耳撓腮地寫詩呢!想來沒話,你且去吧!” 這時候玉龍香爐上的香燃的已經剩了一點了。 李紈抱著稿件說:“我要看詩了,若看完了還不交卷,是必罰的!這是蕉下客的、三meimei的。” 接著李紈手執稿件念了起來:“斜陽寒草帶重門,苔翠盈鋪雨后盆,玉是精神難比潔,雪為肌骨易銷魂。”這是一幅故宮里雨后、夕陽西下的場景。而且說林黛玉已經去世,賈寶玉身邊的美女是薛寶釵。 大家都笑了起來,說:“好詩。” 李紈繼續念道:“芳心一點嬌無力,倩影三更月有痕,莫謂縞仙能羽化,多情伴我詠黃昏。” 說是念,其實是念著念著唱了起來。 說啊,是薛寶釵在冒充林黛玉,賈寶玉就不要想著死去的人能化成仙人再來跟他一起在黃昏作詩了,這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此時的賈寶玉是處于幻覺中。他再也不可能跟林黛玉有這樣的場景了,他身邊的人根本不是林黛玉。而且此處說“多情伴我詠黃昏”,其實就是說“多情公子”指的是林黛玉,是一個女的,并不是真正的“公子”,而是說林黛玉的男裝打扮。并且此處提到了“黃昏”,也對應了上面詩句中提到的“斜陽”,印證了我們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