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要這反派人設有何用(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61)

分卷(61)

    他驀地升騰起一種極其熟悉的疲憊與眩暈感,知道是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快要到了,便將資料放下,轉身上樓。

    當時郁溫雅還在廚房里面做吃的,見到他大清早就要回房間還有點詫異,問道:遠遠,你回去補覺嗎?

    嗯。孔緝遠淡淡地應了聲,回到臥室以后,幾乎是控制不住痙攣直接撲倒在了床上。

    他緊閉著眼,轉瞬間就是大汗淋漓。

    從這個世界抽離的時候是極其痛苦的,孔緝遠的身體如同撕裂般的痛楚,可他死死地咬著自己的舌尖,直至口腔內蔓延出濃烈的血腥味,強迫自己的意識保持清醒。

    這種時候,他絕對不能昏迷過去!

    當他從這個世界跳轉到另外一個世界的時候,自己的靈魂只有某個極其短暫的瞬間是絕對自由、不受束縛的,孔緝遠只有抓住那個瞬間,掙脫枷鎖,從此以后才可以真正的不被任何東西所掌控。

    但是那個瞬間實在是太難以捕捉,孔緝遠失敗過無數次,好似永遠都無法精準地觸碰到那一閃即逝的生機。

    于是他的意識拼命掙扎,就像是在無邊灼燒的熱浪中翻滾,又像是在極寒的冰凍中肢解,劇烈的痛苦一浪浪洶涌地襲來,幾乎要將他扯碎!

    直至不知道多久,前方好像真的出現一點光亮。

    孔緝遠直覺那就是自己想要的一線生機,可真當他驀地沖破黑暗的魔障時,原本還安安靜靜漂浮在空中的光亮劇烈洶涌,它如同噴發的烈浪驟然擴散,啪地下打在了孔緝遠的額頭,好似瞬間將他灼成灰燼,隨后又將這灰燼猛然吞沒!

    倏然間,又好似漫無邊際的漆黑空間內,重新恢復了寂靜。

    孔緝遠的意識好似模糊,又好似清醒,他開始做一些光怪陸離的夢,他夢見自己第一次有意識的時候,從垃圾堆里面睜開了眼,入目是澄澈如洗的藍天,初夏時的陽光燦爛而又溫暖,有風嘩啦啦吹過樹葉的時候,發出動聽的聲響。

    唯獨他自己,骨頭盡裂,渾身失血,痛得幾乎麻木。

    隨后他又夢見自己經歷過的那些世界,所有人像是小丑一樣圍繞著他。他開始逐漸找到活下去的方式,開始逐漸變得鋒利冷戾,開始逐漸地在各個世界里面穿梭一直到最后,他突然看到漆黑漫長的甬道里,帶著微弱光亮的出口處,站著一個挺拔而寂靜的身影。

    他好似在那里等待很久了,等得肩膀都落滿了外面吹進來的落花,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動彈過,直到孔緝遠在他面前站定的瞬間。

    隨后,就隔著這樣一個甬道的距離,那個漆黑的身影,慢慢地掀起了眼睫。

    孔緝遠豁然睜眼!

    他渾身汗濕,如同才剛剛從水中撈出來般,扒著床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腦子里面尖銳的疼痛連帶著方才所有的夢境,終于在此時緩慢地散去。孔緝遠顧不得其他,第一反應就是立馬打量四周的環境。

    他不確定自己到底是真正獲得自由了,還是穿梭到了另外的世界,但是不管是哪個,他都必須得在第一時間內做好最充分的準備

    就在這時,孔緝遠猛地頓住。

    他發現,四周的陳設格外熟悉,并沒有半分的改變。

    上一章

    回目錄

    下一章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章節報錯

    56、第 56 章

    有那么瞬間, 孔緝遠的腦子一片空白。

    這里仍舊是他自己的房間。

    他在這里住了這么久,實在是太清楚了,他剛剛回到臥室的時候痛得幾近昏厥,什么都看不清楚還帶翻了凳子, 現在正孤零零地倒在地板上;被單和枕頭上也全是汗水, 泅出一大塊濕潤的痕跡。

    但是怎么可能?!

    他難道不是已經在抽離這個世界了嗎!

    孔緝遠的腦子里面各種念頭瘋狂亂涌, 在原地坐了半晌以后,迅速地拿起手機撥打聞越的電話,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人接聽。他的手控制不住地開始發顫,又驀地打開房門, 走廊和樓道的風嘩啦啦地就灌了進來, 瞬間就將他身上的汗吹得一陣發涼。

    樓下,孔揚靈好似在和郁溫雅說話, 聲音輕輕的, 但是卻抑制不住快樂的笑聲,隱隱約約地飄進他的耳朵。

    不知道過了多久, 孔緝遠閉眼, 緩緩地吸了口氣。

    他重新將房間門關上,走到浴室里面好好地洗了個澡, 換上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隨后又給舒夜闌打電話, 才知道聞越今天突然有點發燒,現在還在房間里面睡著。

    發燒孔緝遠捏緊了手機。

    他壓抑著自己劇烈狂跳的心臟,起身出門, 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聞家。

    此時聞越已經醒了,好似也才剛剛洗了澡出來,頭發濕潤, 但是面色難得地帶了幾分疲憊與病氣。孔緝遠倏地推門而入時,他便定在原地,輕輕地掀起眼睫。

    四周好似短暫地寂靜。

    孔緝遠積壓的情緒瞬間如同泄洪般噴薄而出,驀的沖過去抱住了聞越。聞越被他撞得稍微退了兩步,但是很快就將他穩穩地托住,孔緝遠就這樣立刻吻了上來。

    那是一個極其熾熱且濃烈的吻。

    兩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驟然雜糅在一起,聞越用力地收緊了他的腰,將他抱到飄窗上坐著。孔緝遠本來是最先主動的那個,但幾乎是瞬間就失去了主動權的掌控,被吻得意亂情迷,止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可隨后又被驟然淹沒在急促而guntang地溫度中。

    等到兩人終于分開的時候,孔緝遠的意識竟是有些短暫的凌亂,他的衣襟不知道何時被扯開,發絲凌亂,就這么片刻的時間,精致的鎖骨與白皙修長的脖頸就已經落滿了斑駁的紅痕。

    聞越輕微地喘了口氣,將他的衣服整理好,捧起他的臉注視著他的眼睛,嗯?

    慢慢地,孔緝遠的意識終于清明起來。

    他將自己的掌心覆蓋在聞越的手背,深深吸了口氣才道:聞越,如果我這次走不掉的話,那我就再也不走了。

    聞越倏地頓住。

    他的眼底漆黑,在霎時間卻仿佛有劇烈的風暴狂涌。他不知道為什么孔緝遠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渾身卻是驀地繃緊。

    孔緝遠半點都沒有開玩笑。

    就在前兩周,他還在跟聞越平靜地告別,那個時候兩人并肩走在河邊,他什么都沒有說,甚至唇邊還掛著點淺淡的笑意,但是心里卻是有些自己都說不清楚地、滿溢著酸澀的感覺,他以為這只是因為喜歡,喜歡在面臨離別的時候,總是會難過的。

    可唯獨真正離開的剎那,他猛然意識到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再見到聞越了,意識與神經的劇烈痛楚伴隨著撕裂感撲涌而來,就算是在他沖破魔障捕獲到那道光亮得瞬間,卻都沒有能夠得到撫慰。

    于是在他重新睜眼的剎那,他除了震驚與混亂,第一時間的念頭,竟還有些背脊發寒的后怕。

    他怕自己真的就這樣走了。

    于是他就連在說話的時候,都不自覺死死地緊攥著聞越的手掌。

    不知道多久過去,聞越傾身吻他,孔緝遠猛然卷進他更加濃烈guntang的氣息中,就像是輕微的火花在頭皮驀地炸開,他的神經開始抑制不住地顫栗,為得到這樣的答案而欣喜得血液沸騰!

    直到這一吻畢,兩人的情緒才算是真正的平息下來。

    聞越又將他抱回到沙發上去坐著,問道:沒有走成?

    嗯。孔緝遠稍微冷靜了下,到現在才開始仔細考慮這個問題,道:很奇怪,明明是應該走的

    前置條件并沒有什么問題,恒野集團崩盤以后故事線跟著崩壞,整個世界應當產生劇烈的變化,所有的惡意瞬息凋零,時間線以及其他所有人的故事都應該重置。

    連他自己,也沒有例外地產生了那種從世界抽離的感覺。

    可現在不單單是他沒有走,這個世界好像也沒有什么變化,就連聞越都同樣留了下來。所以是他們的方法出了問題嗎?還是有什么其他的地方被遺漏了?

    方法并沒有問題,也的確有效果。聞越將自己的額頭與孔緝遠的相抵,guntang地溫度源源不斷地傳來,語氣平靜,我燒還沒有退。

    孔緝遠一愣,倏地明白了過來。

    對,倘若真的是他們方法有問題,沒有效果得話,自己和聞越也不會出現這種異常的反應了。所以必定是還有什么他們以前沒有注意到的東西,在這個世界崩壞的剎那強行將他們留了下來。

    那到底會是什么呢?

    聞越無意識摩挲著他的掌心,片刻后才道:追根溯源。

    的確,他們在之前遇到郁溫雅那件事情的時候,曾經面臨著兩個選擇:要么就是弄清楚這個世界做出每個行為時的動機與原由,剖析對方的思維用以反制;要么就是迅速地崩壞故事線,直接摧毀虐文世界了事。

    當時他們為求穩妥選擇了第二種,而如今,卻是被迫回到了第一種選擇上去。

    那就把能查的都查一遍吧孔緝遠想到這里,還不由得默然片刻,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命運弄人還是怎樣地好,到最后頓了頓,接著道:尤其是我。

    其實孔緝遠和聞越都有一種強烈的直覺,不管這個世界對于其他人再怎么使用手段,那也只不過是一種干預的手法而已,最終破局的點肯定還是在他們兩人自己的身上,否則如何解釋在這個世界里面只有他們兩人如此特殊呢?

    聞越的過往非常清晰,他正常的出生,正常的成長,直到某一天開始才突然陷入了無限讀檔的循環里,甚至孔緝遠還特地確定過,那一天與自己剛來這個世界的日子并不吻合,并沒有辦法在這里找到什么規律。

    至于孔緝遠,要查的東西可就太多了。

    在自己到來以前,這個世界的孔緝遠到底是過的怎么樣的生活?又經歷了哪些事情,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節點的時候過來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更加細致的補充。

    好。聞越從善如流地應了聲。

    隨后兩人簡單地聊了一陣,孔緝遠摸著他的額頭還是guntang,竟是半點沒有要消下去的意思,登時微微皺眉,問道:剛剛吃的藥沒用嗎?要不要吊點滴。

    吊點滴也沒有用。其實聞越就今天醒來以后就一直有些疲憊,只是他表現出來的狀態一直很淡,直到此時才閉眼往后靠了靠,道:這不是正常狀況引起的。

    就像是自己被世界抽離的時候幾近于痙攣的痛覺一樣,只是自己來得快而急促,而對方來得遲緩但卻久久不散。

    孔緝遠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心里總是放心不下,不由得湊上前去撥開他額頭的發絲,低低問道:那我陪你說會話?你剛剛開始發燒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說起來,他好像從來就沒見過聞越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