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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咧開一口大白牙,興致勃勃地說:“咱們開始吧。” “……” 半個小時后,蘇瑯輕洗完澡出來了,頭發(fā)也洗過吹干,阿姨拿了個發(fā)夾,將她的頭發(fā)一絲不茍地盤在后腦勺。 程既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書,見她出來了,沖她招手,“過來。” 蘇瑯輕洗完一個澡,恍恍惚惚,游魂似的走了過去。 程既簡看她魂不守舍,覺得好笑,“怎么了?”說完才注意到她脖子通紅,伸手將她睡衣的領(lǐng)子一別,胸口的皮膚也泛著紅,“這怎么回事?” 蘇瑯輕稍稍打起點精神來,“阿姨說,她來了這里以后,好多年沒給人搓過澡了,一不留神就興奮過頭了。” 程既簡啞口無言,扔下書,把她拽到腿上來,去翻她的衣擺,身上全搓紅了。 蘇瑯輕本來想阻止他的,但是她手沒力,索性就由著他了。 “不舒服不知道跟阿姨說一聲?” “關(guān)鍵是,”蘇瑯輕蔫蔫地說:“挺舒服的。” “那怎么這副表情?” “……”因為她還無法接受,渾身赤條條任人擺弄這種事。 程既簡發(fā)現(xiàn)她嘴唇有點干,把茶幾上的水拿過來喂她。 這杯水是他的,蘇瑯輕生活中是個講究的人,說:“你再給我倒一杯。” 程既簡對她那點磨唧的想法了然于心,硬是把杯口抵到她嘴邊,“跟我親熱的時候你不講男女有別,現(xiàn)在倒是會來事。” 蘇瑯輕現(xiàn)在吃喝全仰仗他,人在屋檐下,被訓(xùn)一句也不敢反抗,張開嘴喝了兩口。 程既簡抱著她坐了半天,心滿意足了以后才放開她,進浴室去了。 阿姨在客房里給蘇瑯輕鋪床,見她進來了,轉(zhuǎn)過頭笑著說:“我就睡在隔壁屋子,你晚上有什么事就過去喊我一聲。” 蘇瑯輕道了聲謝。 阿姨又說:“來,我?guī)湍闼⒀馈!?/br> 蘇瑯輕:“……” 程既簡洗完澡出來,去客房瞧了一眼,發(fā)現(xiàn)阿姨在幫蘇瑯輕抹護膚品。 阿姨笑得眼睛都瞇了,“哎喲這小臉蛋,阿姨這滿手的繭子,沒把你刮疼吧?” 蘇瑯輕的臉被擠得噘起了嘴,“勿疼。” 原先,阿姨是不住在這兒的,每天一到鐘點就回家,這段時間為了照顧蘇瑯輕,程既簡給阿姨加了工資,讓她留在公寓里陪蘇瑯輕。 蘇瑯輕現(xiàn)在喝一口水都不方便,晚上他在家還好些,白天他要出門,得有個人看著他才放心。 蘇瑯輕在這里待的頭兩天,哪哪都覺得不方便,首先穿衣服就是個大問題,尤其是貼身衣物,她的文胸后面的暗扣每次阿姨都要搗鼓半天。 后面住了兩天,她也習(xí)慣阿姨了。 結(jié)果這晚阿姨家里出了事,程既簡一回來就火急火燎請假回去了。 蘇瑯輕深思熟慮以后,決定忍一晚上,今晚不洗澡了。 所以晚些時候,程既簡提醒她時,她賴在沙發(fā)上不動,程既簡說:“阿姨跟我請了三天假,你打算三天不洗澡?” 蘇瑯輕陷入沉思。 程既簡彎腰將她從沙發(fā)上抱起來,往浴室去了。 進了浴室,蘇瑯輕內(nèi)心還在掙扎,和他商量:“你幫我把衣服里面內(nèi)衣的扣子解開就行,其他的我自己來。” 程既簡沒聽她的,抱著她坐在了馬桶蓋上,直接將她的上衣脫下,丟在臟衣籃里,接著一手拽住她的裙擺,準(zhǔn)備脫下。 蘇瑯輕憤憤不敢言。 程既簡垂眼,溫潤的聲息落在她的眼睫:“我伺候你,你還挺委屈?” “那你別做多余的事。” “什么叫多余的事?”他淡聲細(xì)語:“我和你做什么都不多余。” 最后一個字融在了她的唇間。 他的指掌像一尾修長的魚,從流云似的裙邊靈活地游蕩進去,蘇瑯輕身子一僵,扭著腰想避開,卻被他牢牢鎖在懷里。 魚在水里且游且蕩,一切順理成章。 蘇瑯輕一條腿滑下來,燒得guntang的腳心蹭住了滑膩的瓷磚上,一陣電流猛然過遍全身,激得她五只腳趾蜷縮起來,伴隨鼻子里一聲輕音。 他舌尖頂開兩片唇,侵入她嘴里,動作輕柔卻無限深入。 雙管齊發(fā),上下求索。 最后以蘇瑯輕將他的嘴唇咬破,才將這事告一段落。 程既簡曲起指關(guān)節(jié)輕抵了一下傷處,還不忘調(diào)侃:“這么激動?” 經(jīng)這么一出,她像哭過一回,眼角眉梢暈開淡淡的紅,鼻尖微赤,嘴唇腫了一些,此刻她眼神迷茫,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程既簡將她抱進浴缸里。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瑯輕夢見以前的一件小事。 那時候程既簡在客運站接到她以后,沒有送她回蘇玠的住處,因為蘇玠有事要出門幾天,所以才托程既簡照顧她。 程既簡也不是多清閑的人,他有自己的活動圈子,原本計劃外出自駕游來著,現(xiàn)在身邊跟著這么個累贅,又不放心放她一個人在家,左思右想之下,最后帶著她一起去的。 因為去的地方也不遠(yuǎn),來回也就一個星期。 當(dāng)時自駕游的路上還發(fā)生了一點意外。 有個jiejie帶著蘇瑯輕去渡口玩了一下,小地方無業(yè)游民多,她倆在那里遇上了流氓,推搡之下,蘇瑯輕掉進了江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