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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感受著他的溫柔,忽地就更委屈了。 “你怎么就一定知道我愿意搭理他?你都沒問問我就這樣說,我那時候明明是想去找你的,先生不好,一點(diǎn)也不好,就會胡亂怪罪人!再不理你了!” 玉芙想離開這里,卻被他鉗制住了腰身,氣得她臉頰鼓鼓,哭也不哭了。 先生一直把她當(dāng)孩子,從沒覺得她已經(jīng)長大了,讓她心里難受又委屈。她怎會不知那人奇怪,可偏偏先生什么都沒問就說這樣的話,教她不禁使起了小性子。 “放開!” “嬌嬌……” 玉芙見他不放,噘嘴氣鼓鼓地看向了他,看著先生自責(zé)難過的模樣,她也有些xiele氣。 但腦海里卻浮現(xiàn)了個想法,隨即脫口而出道:“是不是你醋了,所以你著急了,害怕嬌嬌會傻乎乎地跟旁人走了?是不是?” 話音落下,她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看著他如玉的面龐,不知哪里來的膽子,踮腳惡狠狠地吻了上去,將他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溫時書睫羽輕顫,沒曾想過她會這樣說這樣做,詫異下卻是默然。 他的確是醋了,而且,醋得厲害。 小姑娘親夠了就想跑,還未來得及松開自己的手,就被他忽地抱了起來。 兩人的身量本就差的多,這一抱她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兩人結(jié)束這個吻時,玉芙還是在賭氣,嬌嗔道:“不要先生,不要先生,快放開我!” 溫時書看得發(fā)笑,將她放在了書桌上,將她亂拍的小手鉗制在頭頂,欺得她無路可退。 “嗯,嬌嬌說對了,是我醋了。” 第46章 真是個笨蛋 玉芙的眼底逐漸起了片瀲滟,看他不斷逼近,撲面而來的山茶香讓她幾近崩潰。 周身滿是他的氣息,可這氣息再不是溫柔的,相反是極具侵略性的,直到兩人頸肩相磨,他才堪堪停下。 小姑娘雙頰通紅,望著他含情的眉眼,低聲求饒道:“先生……先放開我好不好?” 她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一刻她忽地失去了剛才賭氣的勇氣,甚至還有些心虛。 兩人的衣襟貼合,夏日的紗裙極薄,讓她能夠清晰感受到他砰砰亂跳的心,還有那緊扣在腰間的手,觸感都被放大了數(shù)倍,這種戰(zhàn)粟酥麻感,讓她快要撐不住失態(tài)了。 “好,那便放開嬌嬌。”溫時書輕勾唇角,話音落下時,放開了自己鉗制著她的手,可身子卻更一步欺壓上去。 “但是我真的醋了。” 話音落下,溫時書便趁著她錯愕,吻上了眼前的雪頸,驚得小姑娘渾身顫抖,耳垂紅似滴血,卻絲毫不敢反抗,甚至連回應(yīng)都做不到了。 直到耳垂傳來微癢的感覺,玉芙終于克制不住嚶嚀出聲,嬌嗔地望向了他,撐著身子前去堵住他作亂的唇。 她實(shí)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撩撥,耳垂和后頸都太癢太癢了。 兩人之間的氣溫在逐漸攀升,玉芙身上的紗裙也漸漸堆疊在了腰間,襯得她腰肢盈盈一握,直到溫時書的腰向下沉去,小姑娘忽地就有了哭腔。 “嬌嬌不要在這里,硌得腰疼,求你了先生……” 聽她嬌喚求饒,溫時書眸子里的情意愈發(fā)翻涌,將她從書桌上抱起,卻沒有將她放下的意思,看見屋中的柱子時,忽地就笑了。 燈火的搖曳下,兩人交纏的身影投射在屋子里,書桌上的宣紙?jiān)缫呀?jīng)一片凌亂,青絲如瀑般顫動,直至燭火熄滅,屋內(nèi)變得漆黑,小姑娘細(xì)細(xì)的哭腔讓人愈發(fā)心碎。 溫時書將她放在整潔的床上,黑暗中細(xì)撫她的發(fā)端,“不哭了嬌嬌。” 玉芙的嗓子早就喊啞了,身子像撕裂般難受,埋在被子里也不肯吭聲,只聽得見她細(xì)弱的哭聲。 她實(shí)在不知先生還有這樣一面,越想越羞,越不敢吱聲,也極為后悔自己與他賭氣…… 隨著火折子“刺啦”一聲,屋內(nèi)的燈火又重新燃了起來,溫時書那身襕衫瞧不見半點(diǎn)褶皺,長身鶴立地站在床邊,只有床上的小人,雪白的肌膚上有許多紅痕,讓人瞧了就為之憐惜,墨發(fā)下的小臉還有淚痕,肩膀顫抖著,顯然還沒回過神來。 溫時書有些自責(zé)自己的情動,俯身輕吻了她的眼睛,“嬌嬌不哭了,不會再痛了,都是我不好。” “嗚……就是你不好,先生是混蛋,是壞人,一點(diǎn)也不好不溫柔,嬌嬌不想喜歡你了。” 玉芙嗔怨地看向了他,淚珠不斷涌現(xiàn),沾濕了他的唇角。 “不想喜歡我,要去喜歡誰?” “總、總之不喜歡先生了!”玉芙臉頰鼓鼓,顯然有些惱了,可看著先生略微受傷的眼神,她思索了會兒,拉著他的衣襟道:“不喜歡先生,興許會……喜歡夫君。” “夫君”兩字被她說的極輕,卻還是教溫時書聽見了,他笑得溫柔,將她臉上的碎發(fā)撥開,輕聲道:“嗯,那就夫君對你好。” 他起身將她抱進(jìn)了浴間,親自幫她梳洗,動作輕緩且溫柔。 玉芙雖然羞怯極了,可現(xiàn)在的她實(shí)在是沒了力氣,直到最后絞干了青絲,她終于撐不住睡著了。 溫時書看著懷中宛如小貓的她,不禁輕勾起了唇角,將她放進(jìn)床里,從行李里拿出了那罐藥膏,替她上藥時,小姑娘細(xì)不可見地皺了眉,嘴里分明念叨的是“不要了”,惹得溫時書微挑劍眉,輕笑著為她蓋好了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