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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吧。變小之前,不要碰我。” 我冷漠地拒絕了他。他也知道我在說的“碰” 是什么意思。 不回答一律按照同意處理。 過了很久,在我即將睡著之際,他幽幽地來了一句:“生完孩子,你就不顧我了。” 我睜開眼,一時間再沒辦法睡去。 他說得不無道理啊,我不顧他,也沒有必要顧他。顧不顧他都行,可我為什么感到無所謂? 我回家的第三天,林安姐他們回來了,我們四個人在家里吃了頓飯,說說笑笑,到了半夜才送他們走。裴元喝了點酒,聲兒特大,那會兒我就有些擔心會不會被鄰居投訴,然而看在裴元高興的份上,我就憋著沒提醒他小點聲。加之晚上小寶哭奶,又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第二天一早上就有人來敲我家門。 郁盛刷著牙前去察看情況,隔壁鄰居劈頭蓋臉給他一頓罵:“你們半夜在家開趴體眼睛瞎了看不到時間的嗎?養(yǎng)個小孩哇啦哇啦不睡覺,白天不睡覺,晚上也不睡覺,你當我們整棟樓都跟著你們不睡覺?!有點素質行不行?一個租戶還把房子當自己家造!” 一聲巨大的關門聲,我以為郁盛硬氣地把他鎖在了門外,出來一看確實人家走的時候自己搭上了門。我叉著腰質問他:“被人罵了都不回嘴的嗎?以前沒見你這么軟骨頭。” “是我們不對在先。” “誰家沒有個特殊情況?能保證生了孩子孩子不哭?誰家一年到頭不來個親朋好友串門?”我氣憤不已,“自己是業(yè)主就當自己是根好蔥,沖別人指手畫腳,說話跟放屁一樣臭,從小沒有爹媽教禮貌是啥?” 我刻意拉高了嗓子罵給隔壁聽,真是莫名其妙,有什么不能好好溝通的,偏要一早上來給我氣受。 郁盛看著我不說話。 “你趕緊洗洗臉出去買菜去。” “哦。” 中午,吃著飯呢,郁盛接到房東的電話,說是要求我們退房。三天之內(nèi),人去房空。 “為什么?我們簽了合同的,這才住了幾個月,根本沒有到合約期!” “他說寧愿貼錢給我們,也要我們走。”郁盛陳述道。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一屋子我和兒子的生活用品,壓力瞬間上腦:“不搬!你覺得搬個家跟吃飯一樣簡單?” 他不以為然:“找搬家公司。” “你有什么毛病?為什么要逆來順受,他讓咱們搬咱們就搬,你不看看實際情況嗎?房子是三天能找到的?還要交通方便離商超近,離地鐵近,離單位近,離醫(yī)院近。孩子吃的喝的用的這么多,搬要搬幾趟,光收拾就不止三天!嫌我們吵是吧。行啊,那就好好溝通啊,再不濟給鄰居賠個不是一不順心就逼人搬家是怎么回事,你把房東電話給我,我來跟他說!” “小艾,你先冷靜,坐下來好好想一想。”郁盛壓著我的肩膀試圖讓我坐下,我不肯,站著惡狠狠地看著他。 “我絕對不搬,在我們房子裝修好之前,我再也不想居無定所了!” “實在不行,住緹鈺姐那里去,她有空房子買在附近。” 他說完,一句輕飄飄的,徹底點燃了我的火氣。 我頓時斜斜地瞪著他:“王緹鈺,她到底是你的誰啊?” 第56章 當下我只想搞清楚兩件事,…… 56 “我只把她當jiejie。”郁盛答道。 “但她不是你jiejie,我的jiejie是我的jiejie,但你所認為的jiejie并不是你的jiejie。”我扯著嗓子試圖讓他聽明白。 可他不明白:“有什么區(qū)別嗎?我對她的感情只有姐弟情。” “我當然知道你對她的感情不會是男女情,但我想要說的是,你也不必對她有什么姐弟情啊!” “你不喜歡她了。”他下了這么個結論。 “你說得好像我曾經(jīng)喜歡過。”可能吧,我是一個白眼狼,曾經(jīng)在她書店打工賺學費的那段艱苦的時光,我大抵是忘記了。 他不理解,歪著頭看我:“你對她可能有什么誤會。” 我的眼淚綜總是跟情緒走的,這會兒又下來了:“沒有誤會,我知道她的立場,她以你jiejie自居,摻和我們的家事,就是因為她曾經(jīng)跟你哥訂過婚,她這么理直氣壯,就是因為她是正室,而我jiejie只是個……第三者……” 后面幾個字我是忍著痛說出來的,只要一想到我jiejie給郁瀾生下孩子,還要被說成他在外面亂搞的女人,我就憤怒得聲淚俱下。 郁盛的回答就是抱住我,可我不想他什么都不說,僅僅只抱住我,我會覺得他是在默認這一切,默認我jiejie的身份。 于是我推開他,問:“你哥哥他,愛過我jiejie嗎?他為什么讓我jiejie懷孕,又一個人自私地走?為什么連一個清楚明白的交代都沒有,就這么走了……” “對不起,小艾,我都不知道你居然還在想這些事……”他用一種同情、憐憫、亦或是安撫性的眼神看著我,說:“都過去了,我們不要再糾結了,好嗎?” “因為你不想正視這件事情,所以你只能敷衍,掩蓋,假裝沒有發(fā)生過。可是阿琨還在,我怎么能當做他不存在。” 郁盛的情緒很復雜,眉眼糾結在一起,我很久沒見到他這么苦惱的表情了。他也許想開導我,但我腦子清醒得很,他再講什么也說不過我,他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