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消于無形的嫉妒之火(車震) yzнaiw
“《雨跡云蹤》……”駱修遠低低念出這個歌名,看著屏幕上隨著樂曲播放不斷轉動的樂曲封面,臉色陰沉得仿佛凝了一層霜。一旁的秘書小姐看著他臉色忽而變得可怕,卻完全不知道這位平素雖然嚴肅冷淡,但也極擅自控,從不輕易動怒的總裁,此刻為什么似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她回憶著自一小時前至今發生的事——一小時前,華盛的合作伙伴來訪,落座時有人無意中說了一句“這款袖扣還是駱總戴著更有味道”,說者無心,駱修遠卻眉梢微動,問那人還有誰戴這樣的袖扣,于是那人便說出了雍飛白的名字。那是一個很小的插曲,當時駱修遠只是很隨意地轉移了話頭,讓會談很快進入正題。然而會談結束,駱修遠便搜索了雍飛白的名字,看到他兩天前剛剛發布的單曲封面,封面很簡單,只是一雙正在彈琴的漂亮的手,手的主人穿著西裝,白色的襯衫袖口上有一枚黑曜石袖扣,看上去和駱修遠袖子上那一對一模一樣。 駱修遠的表情實在稱得上冷若冰霜了。秘書小姐只能看著駱修遠盯著樂曲封面的眼神,結合自己過往的經驗做出一點猜測:總裁顯然收藏了無數袖扣,至少在她工作的三年多里見過不下百款,可最近一個月來,他手腕上的袖扣始終是這一款,西裝和襯衣倒是換了一批。由此可見,這枚袖扣對他來說一定有著超乎尋常的意義,說不定是定制款,因此一模一樣的東西出現在其他人的手腕上,那總是讓人不高興的。 總裁辦公室里安靜極了,只有很輕的歌聲不斷流淌。這首單曲明顯是情歌,旋律婉轉,歌詞纏綿,說的仿佛是一個失而復得的故事,怎么聽都不該是駱修遠的品味,但駱修遠聽了整整三遍,每聽一遍眉頭就鎖得更緊,直到第三遍放完,駱修遠終于關閉了音樂軟件。 “交代下去,給我查一個人。”駱修遠說。 秘書小姐心領神會,以為駱修遠一定是要查雍飛白了,當即拿起筆記錄工作事項,然而筆尖未落,聽到的名字卻讓她不由怔了怔,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aи??i.oи?(danmei.one) “駱安。”駱修遠說,“這周五之前,我要知道他所有的社會關系,尤其是……戀愛關系。” 看著秘書小姐確認了工作任務轉身離去,駱修遠壓抑地出了一口氣,目光緊緊凝在自己的手腕上。盡管陸樺曾經勸他不要過度深入駱安的私生活,他也接受了這樣的建議,努力讓自己保持平常心地和他相處,盡量不控制不干涉,可終究,他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 又是一個周五的中午,駱安上了駱修遠的車,在副駕上發現了和一個多月前一模一樣的文件袋。他把文件袋拿起來坐下,關上車門問:“這個也是給我的嗎?” 駱修遠唇線抿成一條扁平的線,沒有回答,只是打開了車載音樂,緩緩啟動了車子。駱安聽到音樂的前奏就明白怎么回事,心跳快了一點,卻意外地不怎么害怕,自己打開文件袋來看。文件袋里一疊A4紙足有半厘米厚,大約二三十張的樣子,被訂書機訂成好幾份,乍一看仿佛是類似簡歷的東西。 只是簡歷的內容比較特別,除卻個人信息以外,后面的時間軸里全都是這些人和駱安接觸,或者有可能有接觸的時間。駱安粗略翻了翻,越元洲、南宮平、許瀚漠、莊禮、韓哲彥、雍飛白,一共六份。還好,祖修明和駱陽不在其列。這兩人沒有被查到的原因大約很簡單,他們從來沒有在什么地方展示過那枚黑曜石的袖扣。其中祖修明是得到了袖扣,但被自己叮囑過不能戴,而駱陽則根本沒有得到過袖扣。 n “什么?” “你說過一共有七個,還有一個是誰。”駱修遠問。 駱安當然不會告訴駱修遠自己找上莊禮的真正原因,只是輕輕地說:“剩下那個只是學生。” 莊禮是東明市圈內有名的調教師,客戶里不乏權貴之流,而且這些權貴之流個個對著他跪地稱奴,忠心不二,所以雖然他本人看起來只是個普通人,但能夠調動的關系還是讓人不能小覷,實在是個惹不起的主。 在駱安極近距離的注視下,駱修遠的瞳孔明顯收縮了。駱安對這樣的反應顯然很滿意,繼續說:“大概就像現在這樣,我坐在他身上,含著他這里……”駱安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后幾乎變成了氣聲,他的手漸漸往下,摸在駱修遠胯間微微鼓起的rou塊上,“他的手從我身旁穿過去,落在琴鍵上,我每動一下,都能聽到接下去的那個音比平常彈得要重……” “還有一個是誰。”開上高速后,駱修遠緊繃的神經略略放緩了一點,嗓音微啞,情緒倒還克制得住。 駱修遠的臉色仍舊沒有任何變化,車子也開得平穩。駱安把副駕的靠背調低了一點,干脆瞇起眼抱著書包小睡。雍飛白最新發布的單曲還在車里不斷循環,一遍又一遍。駱安不知道駱修遠到底在用什么心態播放這首歌,看側臉他顯然有點生氣,只是努力壓制著怒火沒有發作。 當然,以駱修遠的定力,無論如何都不會在路上發作,拿兩個人的生命開玩笑。 駱安看著駱修遠的眼睛,看著他眼中的怒火里漸漸混進情欲,越燃越旺,最終燒去了他 駱安搖搖頭:“我不能說。” 駱修遠沉默了一會,伸手去熄火,卻被駱安握住了指尖。駱安輕巧地翻身胯坐到駱修遠身上,鼻尖與他相碰,問:“你知道他是怎么寫出這首歌的嗎?” 明明事先還故作鎮定地安排張姨在那里準備了午餐。 “安安。”駱修遠的聲音更沉了一點,“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似乎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片刻后才開口:“你連莊禮這樣的人都敢招惹,你知不知道看到這份資料的時候,我到底有多擔心。” bsp; 除開得到了袖扣就宣告天下似的雍飛白不提,連許瀚漠和莊禮這樣隱秘的關系都被查了出來,駱修遠顯然還是花費了不少功夫。要知道他和這兩人從來沒有在任何需要實名登記的地方開過房,也沒有產生過現金以外的經濟往來,就連打車去他們的住所時,他都是特意全程支付現金,以免駱修遠有辦法通過資金流水追查到他的動向。而看資料上的記錄,駱修遠一定是查了學校的監控,甚至有可能查了他出校時的交通監控。 聽駱安用這樣撩撥似的語氣說出這些,駱修遠的呼吸明顯凝滯了。但駱安還不覺得滿足,繼續輕聲說:“那個時候他穿的也是像你這樣的白襯衫,領口微微放開了一點,褲子中間解開來,內褲只脫到腿根這里,其他什么地方都穿得好好的。可他把我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了,連襪子都沒留下。他說他不知道下一次見到我會是什么時候,所以想把我身上每一寸的樣子都記在腦子里。” 車子一路行駛,最終停在車庫里。駱安有點意外,駱修遠停了車冷靜下來,終于也注意到自己做錯了什么——這幾周來,他接駱安放學,一向是把人接到新的別墅去,可這一天卻本能地開回了這個家。 最后一絲理智。他身上的校服被撕開,褲子也被急切地拉下,然后是內褲、鞋子,連同襪子全都丟在一旁。他被渾身赤裸地抱進駱修遠懷里瘋狂舔吮啃噬,后xue被手指粗暴地擴開,胡亂攪出了一點濕液,然后熾熱的yinjing就那么橫沖直撞進去,一殺到底。 駱安埋頭用指甲掐了一下駱修遠的脖子。那一下實在有點疼,雖然沒有第一次被駱修遠強暴那么疼。他的身體因為疼痛激烈地顫了一陣,而駱修遠仿佛也終于回復了些許理智,伸手把人緊緊抱在懷里,沒有繼續之前兇狠的動作。駱安從他身上慢慢直起身來,感覺到后xue里的痛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徹底填滿的飽脹舒爽。他低頭吻了駱修遠的唇,輕聲問:“吃醋?” 駱修遠眸色深沉,嗓音沙啞:“安安,你真的很懂得怎么惹爸爸生氣。” 駱安露出一點得逞的笑容,心想駱修遠終于又自稱爸爸了,也不知道他自己發沒發現。他把手撐在駱修遠肩膀上,說:“喜歡看你吃醋。” 駱修遠微微一怔,緊蹙的眉心緩緩舒展開來,眼神里也滲進一點無奈:“你和他們交往,就是為了讓我吃醋?” “怎么能這么說?”駱安舔了舔嘴唇,“我也喜歡他們的。” 這個“也”字實在過于微妙了。仿佛一頭終于將獵物銜進口中的猛獸,駱修遠收斂起身上強烈的攻擊性,伸手抱住駱安愛撫,摸得他里面徹底濕透了,然后才抱著他的腰開始動。車子的空間很大,駱安沒幾下就被插得舒服起來,自己也擺起腰,含著那根roubang吞吐,一邊斷斷續續地和駱修遠接吻。他身體敏感,只是騎在駱修遠身上被性器抽插體內,連前端都沒被觸碰就射了兩次,白濁的jingye全弄在他西裝外套上,液體很快洇進去,只留一點黏膩的異色在外面。兩度高潮過后的身體慵懶至極,駱安把頭埋在駱修遠肩膀上,聲音含混地說:“把你的衣服弄臟了。” 駱修遠笑了笑:“這算什么,知不知道你后面流了多少水?我的褲子都濕透了。” 駱安轉過頭舔了舔他耳朵,故意用帶著熱流的氣聲說:“你插得舒服嘛。”又用有一點委屈的語氣說,“你又射在我里面了。” 駱修遠的怒氣終于徹底消散。他伸手抱著懷里白皙柔軟的軀體,無聲地嘆了口氣,說:“一會兒爸爸幫你洗澡。” 駱安趁機環住了他的脖子,問:“那你會對他們做什么嗎?” 駱修遠眉梢一動:“在這里等著我?” 駱安笑起來,一點沒打算掩飾:“苦rou計。” 駱修遠神色一凝:“以后不管和誰約會,我要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