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激情過后的晴天霹靂(和養父doi)
駱修遠為什么會喜歡上自己?這個問題駱安沒有主動去問,但卻很快得到了答案。 * 周五放學,駱修遠一如既往在校門口接送,駱安走到那輛賓利旁邊,猶豫了一下,選擇了副駕駛的座位。看到駱安上車,駱修遠轉過頭來,看似沒什么表情,但眉眼間細小的弧度變化顯示出他很高興。等駱安系上安全帶,駱修遠拿出一盒子遞給他,說是禮物。駱安不客氣地拆了,發現是一條領帶,有點奇怪地問:“干嘛送我這個?” 駱修遠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把你栓住。” 駱安撇了撇嘴,又想笑又不想笑,忽而把書包打開,也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盒子來,放到扶手箱上面,說:“給你的。” “是什么?”駱修遠問。 “一會兒自己看。”駱安賣關子。 駱修遠看了一眼那個小盒子,還沒有巴掌大的紙盒,系著黑色的絲帶,看上去低調卻有品位。盒子形狀很扁,里面顯然不會是戒指,或許是某類裝飾品。駱修遠大概猜出了一點,也沒多問,扶著方向盤繼續開車。 車子駛出一段路后變了道,駱安有點奇怪,問:“不是回家嗎?”駱修遠說:“帶你去個地方。”又說,“路有點長,你可以先休息一會。” 駱安想了想,以為駱修遠要帶自己去開房,即便不是開房也肯定是找個地方zuoai,心里還有點想笑,覺得他和其他人也差不多;等到了地方,駱修遠在院子里停了車,拉著駱安的手走進去,駱安才怔怔地問:“這個地方是……?” 駱修遠讓他站到門前,大門的虹膜識別很快認證了駱安的身份,人工智能用柔和的聲音對他說“歡迎回家”。 “原本打算等你滿十八歲的時候,把這里送給你。”駱修遠說,“沒想到提前了一點,好在裝修年初就完成了,安安看看,有什么不喜歡的地方,讓人來改。” “你要把這里送給我?”駱安難以置信。這里雖說位于東明市郊,地段算不上繁華,但也可稱一聲鬧中取靜,別有一番韻味。而且從建筑風格來看,駱修遠應該是把整塊地買了下來,請建筑師特別設計了這一座別墅,其含金量遠遠不是一般商品房別墅可以相提并論的。 “怎么,不喜歡嗎?”駱修遠低下頭,輕聲在駱安耳畔問道。他聲音沉美,說話間帶出些許濕熱的氣流,激得駱安耳邊發癢。駱安躲了一下,說:“也不是不喜歡……” 駱修遠看出他在想什么,又說:“等陽陽18歲的時候,也會有一套。” 他既然這樣說了,駱安倒也不好再說什么,轉頭挑眉看著他:“你這是打算金屋藏嬌?”說完自己也覺得有點臉紅,又悄悄把視線移開了。他發覺自從上周六的事情過去,他不怎么怕駱修遠了,但不怕歸不怕,他在駱修遠面前還是沒法和在同齡人面前那樣有底氣,一不小心就要露怯。 “想。”駱修遠知道駱安只是在說玩笑話,但卻答得很認真,“想了很久,想怎么樣把你這只金絲雀裝進籠子里,還能不弄壞你這身漂亮的羽毛。” 駱安沒細想他話里的意思,下意識便回答:“第一次就被你弄壞了。” 駱修遠又低低笑了一聲,拿著那個黑色的小盒子對駱安說:“幫我戴上?” 駱安有點驚訝:“你都沒打開,就知道是什么了?” 駱修遠說:“猜的。” 駱安撇了撇嘴,把盒子打開,拿出里面的袖扣,把駱修遠袖子上別著的銀羽袖扣摘了下來,換上了盒子 話音剛落,駱安身體一輕,已經被打橫抱了起來。駱修遠直接把他抱上了二樓,放下人時氣息仿佛比接吻后還要從容幾分。駱安有點明白為什么駱陽15歲的年紀就有這么大的力氣,看來基因這東西真是很講道理的。 “……我去另一邊。”駱修遠臉上難得流露出一絲尷尬,雖然用一個并不高明的笑容掩飾了過去,“和你一起,我恐怕……” 駱修遠手 他沒有去拿內褲,只挑了件黑色的睡袍把自己裹起來,然后坐在床上等駱修遠。過了好一會兒,房間響起了敲門聲,駱安把睡袍的襟口拉開了一點,說:“門沒鎖。” 這話分明是要他防著駱陽了,但駱安裝作不知道,反而故意用有點輕佻的語氣問:“為什么呀?你不想隨時能進來嗎?” 他用的聲音很輕,到最后幾乎就剩氣聲了,“進來”兩個字聽起來格外誘惑,像是刻意為之的一語雙關。駱修遠的呼吸又沉了一點,伸手拉開他睡袍,讓黑色布料下白皙的身體全都呈現在眼前。駱修遠發現他沒有穿內褲,呼吸明顯停滯了一瞬,駱安順勢也替他解了睡袍,對方倒是穿得妥帖,只是深灰色內褲的柔軟布料下面鼓起了碩大的一塊。駱安伸手過去,稱得上小心翼翼地撫摸了那一塊鼓起,心里想的是哪怕自己第一次摸別人性器的時候,好像也沒有這么純情。 駱安聽懂了他的意思,心里想著他也不是沒在浴室做過,但還是乖乖進了房間。洗澡的時候他忽然覺得過去兩年的經歷還是很必要的,起碼這種時候,他一點都不覺得怕,至多有一點點緊張。 里的黑曜石袖口。駱修遠這天穿的是深灰色的襯衫,袖口配上黑曜石顯得有點黯淡無光,駱安當即蹙了眉,說:“這樣一點都不好看了。”說完就要把袖扣摘下。 “里面該有的東西都有,你可以先進去洗個澡。”駱修遠揉了揉駱安的頭發。 “你不一起嗎?”駱安問。 駱修遠制止了他,又抬起另一側手腕,示意駱安把另一邊也換上,然后把人抱進懷里,說:“安安的禮物很漂亮,是這件衣服不好,以后不穿了。”話語里大有要為了這一對實在稱不上昂貴的袖扣把現有的襯衣全部換掉,重新定制一批的意思。駱安只當他在說情話,順勢抬起頭來去和他接吻。駱修遠的吻沉穩卻霸道,箍著駱安后腰的手也特別有力。駱安被他圈在懷里幾乎動不了,半張著唇問得氣息凌亂,下腹亦感受到一片灼熱的溫度,眼看駱修遠就要勃起,身上顫了一下,駱修遠才把他放開。兩人對視了一秒,駱安輕聲問:“臥室在哪?” 駱修遠顯然被他撩動,低頭就要吻下去,駱安躲了一下,忽然問:“以后叫你什么?”他用雙手拇指從內側劃過駱修遠內褲邊沿,皮膚輕輕擦過他腰側肌膚,“在床上也叫爸爸嗎?” 洗完澡駱安是光著身子出來的,而駱修遠似乎還沒過來。駱安打量了一圈這個新布置的房間,打開衣柜,里面從外套到睡袍一應俱全,連內褲都是自己一貫穿的品牌。他忽然發覺自己從頭到腳的著裝都是駱修遠偏愛的風格——駱安被領養的時候駱修遠家里已經沒有了女主人,于是兩個孩子的穿衣打扮也和駱修遠一樣交給了專業的私人設計師,而比起孩子本人的意見,設計師自然更傾向于參考雇主的品味。 駱修遠推門進來,看到床上的駱安神色一怔,眼底立刻涌現出了一點欲望。駱安坐在床上對他伸出手,兩手交握以后自然地把人拉到床上來壓著自己。駱修遠看著他,目光沉沉,低聲說:“以后在家里,記得要鎖門。” 當然,他從來沒有討厭過這些衣服,平心而論,它們一直把自己襯托得既高貴又漂亮。只是想到這些衣服今后會被駱修遠一次又一次親手脫下來,駱安的心里就有一點微妙。 也就是一點點而已。 臂肌rou鼓起,伸手抱他到懷里:“叫我修遠。” “修遠……”駱安輕輕叫了一聲,心里覺得這么正兒八經的名字在床上叫還真有點微妙,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脫口而出:“吾將上下而求索?” 駱修遠笑了一下,終于親上了他的唇:“只求你一個。” 駱安認駱修遠做了這么多年的爸爸,總覺得這個男人嚴肅刻板,不茍言笑,直到被他強jian過一次才發現他這么會說情話,有那么一點發現新大陸的意思,心里忍不住得意,又不想表露得太明顯,索性閉上眼跟他接吻,一邊摸索著把駱修遠的內褲往下拉,又曲起腿把那點布料蹬下來甩到一旁。 駱修遠的yinjing從內褲里彈跳出來,立刻打在了駱安小腹上。駱安雙手抱著駱修遠挺腰去蹭,一只手無意般緩緩挪到駱修遠結實的臀上。這個動作的暗示意味很強,往往會誘導對方進入正題,而駱安想要試探一下駱修遠到底是不是容易被暗示的類型。 結果并沒有讓人失望。手指撫上臀部的那一刻,駱修遠在自己口腔里攻城略地的舌頭頓了一頓,然后更加深入。寬大的手掌從駱安腰上挪下去,一根手指探進他臀縫中間,很快找到了那個隱秘的入口。 那里已經有點濕潤,xue口的褶皺被手指撫弄兩下,輕易吞進了一根手指。上邊下邊的嘴都被駱修遠占據,身體被緊緊按在火熱的懷抱里,感覺別樣地刺激。駱安蹙了蹙眉,又挺腰蹭了一下駱修遠的性器,xiaoxue蠕動著含吮那根手指,很快把整根手指都含得沾滿了蜜液。 手指很快加到第二根,駱安被吻得喘不過氣,忍不住推了推駱修遠的肩膀。駱修遠放開了駱安的唇,又沿著他臉頰吻過他脖頸和鎖骨,很細致地愛撫他,勾引他的情欲。駱安被吻得渾身輕顫,體內更加濕潤,xue口也被駱修遠的手指徹底弄軟,變成任君出入的模樣。駱修遠試探著把手指加到三根,發現xue口已經能順暢容納,又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了幾下,在xue水的潤滑下也十分順暢。 駱安的呼吸明顯比最初急促很多,他雙臂環在駱修遠腰間,yinjing已然勃起,濕漉漉的前端一下一下蹭著駱修遠腹肌處的凹陷,柔軟得像一只發了情的貓。 駱修遠的喘息終于粗重到清晰可聞的程度了。他伸手拉開床邊的抽屜,摸索出一只安全套來,低喘著說:“安安,幫我戴套。” 駱安順勢接了安全套,捏著前端小囊給他戴上,動作一氣呵成,做完才意識到這可能是駱修遠的試探——他想看自己到底有多熟練。但這種試探顯然沒什么意義,駱修遠看過他的開房記錄,光是紙面上的經驗也足夠豐富,怎么可能連戴個套都露怯。 就叫出來。” 駱安搖了搖頭,眼里已經暈出了一點淚水。他太舒服了,因此反而連話都說不出來。駱修遠沉沉看了他一眼,yinjing又往他身體里頂。抽插了那么長時間,哪怕并不刻意試探,他也發現了駱安的敏感點,于是每次頂入都刻意去刺激那個地方,幾下就把人的眼淚逼出了眼眶。駱安抱著他抬起眼,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臉上是求饒的意味,但駱修遠只是撐在床面上,用一只手環住了他的肩,一邊深深地看著他,一邊cao得更重。 駱安的yinjing無助地在駱修遠身下搖晃著,明明沒有被撫慰,卻硬成了深紅的顏色,頂端流出許多清液,沾濕了他自己的腹部。駱修遠不停地刺激他,鐵了心想要他舒服得叫出來,但直到他下身射出一道白弧,弄得胸口星星點點灑了一片,駱修遠也沒有聽他發出喘息以外的任何聲音。 “為什么不叫?”駱修遠沒有射,俯身抱著駱安,yinjing仍緩緩插著他的xue。 “我叫不出來。”駱安說,“一直都是這樣。” 駱修遠的眼神又暗了暗。他想到駱安曾經對他說的,演講比賽當晚的那件事,不由心里一痛,問:“是不是那天晚上的事,給你留下了很壞的印象?” 駱安還沉浸在尚未退潮的快感里,反應也慢了半拍,眼里流露出真實的疑惑:“哪一天?” 駱修遠無聲地嘆了口氣,吻了吻駱安的唇,不打算繼續追問,轉移話題道:“還想要嗎?” 駱安本就是熱衷zuoai的體質,說有一點輕微性癮也不為過,自然答得毫不猶豫:“要。” 駱修遠唇角微微勾起,抽出yinjing讓駱安轉了個身,又拿了個靠枕墊在他肚子下面,讓他舒舒服服地趴著,再把yinjing送進他體內。這個姿勢真是毫不費力,駱安覺得高潮后身上繃緊酸疼的肌rou都舒展了開來,插在xue里的yinjing又guntang堅硬,簡直里里外外都舒服得想上天。駱修遠俯身吻了他的蝴蝶骨,又沿著脊椎來來回回吻了好幾回,每吻一下yinjing就往他身體里送一下,很快把他剛剛射過的yinjing刺激得硬起。駱修遠吻了一會兒,終于直起身來,雙手負載駱安白皙柔軟的臀瓣上,將那兩片臀rou分開,看到了中間含著自己粗大的紅潤小口。那xue口被cao得濕漉漉的,反射著一點晶亮的水光,不時絞著他欲求不滿似的蠕動一下,在被抽插時更是乖軟配合,紅rou順著yinjing的節奏進進出出,著實惹人疼愛。 駱修遠呼吸一滯,覺得自己的yinjing不但沒有絲毫想要射精的預兆,反而更熾熱堅硬了一些,恨不得把這口xuecao到軟爛為止。 他想做的事很少有做不到的,這一次也不例外。這一天他們從天亮做到天黑,回過神來已是半夜,再回頭一想,午飯和晚飯都沒有吃過。這座別墅里沒有傭人,這個時間和地段叫外賣也并不方便,所幸冰箱里還有些奶酪之類的東西可供充饑,駱修遠又開了一瓶紅酒,倒也有模有樣地吃了一餐。吃完了東西駱安終于困倦,和駱修遠膩了一會便在他臂彎里睡了,只是睡得不怎么踏實,沒一會兒又醒了過來,在駱修遠手臂上翻了個身,被駱修遠下意識地拉進了懷里。 “別走。”他聽到駱修遠說,“裴舒。” 于是睡意徹底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