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歸于平靜的校園生活(在琴房和弟弟抵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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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到了晚上,駱安終于退了燒,身上也有了一點力氣。駱修遠平時工作繁忙,這一天卻也一直留在家里沒有出門,按著三餐的時間照顧駱安喝水吃藥,吃完晚餐駱安也躺不住了,又爬起來拿了奧賽書腦內(nèi)刷題。駱修遠給他拿了水果進來,看到駱安靠在床頭看書,頭發(fā)略微凌亂,臉色紅潤,睡衣的衣襟有些亂,露出一側漂亮的鎖骨,眼神禁不住帶了些寵溺的溫柔。這個孩子并沒有和自己預想中的一般長大,可他如今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樣子,卻比預想中更讓他愛不忍釋。有那么一瞬間,駱修遠甚至希望駱安永遠這樣病下去,永遠乖乖呆在這座別墅里,他也可以為他足不出戶,照顧他一輩子。 “安安?!痹谙敕ㄗ兊眠^于危險之前,駱修遠打斷了自己的思緒,走上前去把果盤放在床頭柜上,“在看什么?” 駱安把自己在看的書翻過來給他看。駱修遠看了一眼上面的題目,隨口說道:“費馬小定理?!?/br> “你還記得這些?”駱安有點驚訝。 駱修遠笑笑說:“我以前上學的時候,數(shù)學也是很不錯的。” 駱安撇了撇嘴,覺得自己又被比下去一點,感覺有點不甘心。駱修遠看出他心思,坐在床邊拿牙簽喂他吃果切,一邊說:“不過比不上你,這么聰明,做題都不用打草稿?!?/br> 駱安也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心情好了一點,張口咬住一片蘋果吃了,嗓音含混地問:“你要不要坐到我邊上來?”說完給駱修遠讓出了一點位置。 駱修遠眸色一暗,起身和駱安并排坐了,一手托著果盤,一手攬住了駱安的腰,低頭吻了吻駱安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激得駱安耳畔一紅,他抿了抿唇,用牙簽插了一粒去了籽的葡萄往駱修遠嘴里送。駱修遠張口接了,品味著口中汁水甜膩,果rou柔軟,不知不覺呼吸也重了幾分,手指捏了捏駱安腰側,說:“好了,自己吃?!?/br> 駱安皺了皺眉:“別用力,還青著呢。” 駱修遠怔了一下,撩起他睡袍去看,果然,腰上還有一點淤青,看形狀正是昨天在車庫把人扣在身前時留下的指痕。彼時他氣血上涌,平日里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蕩然無存,一心只想把這具柔軟的身體掠奪殆盡,下手時根本不知道輕重,現(xiàn)在冷靜下來,又看到這些痕跡,也忍不住要心疼:“下次弄疼你,記得要說。” 駱安撇嘴覷他:“你還想有下次?” 駱修遠無奈又寵溺:“我盡量沒有。” 睡袍剛放下,駱安拿著牙簽在果盤里挑著下一個下手的對象,房門忽然開了。駱陽站在門口,看見駱修遠和駱安并排坐在床上,面色有些呆滯。 “陽陽,不是說直接去學校嗎,怎么回來了?”駱修遠倒是很鎮(zhèn)定,攬著駱安的手不著痕跡地放開,把果盤遞給了駱安后下了床。 “……換洗的衣服不夠了,我回來拿?!瘪橁栒f著,視線停留在駱安床頭柜上還沒收拾的杯子和藥,“哥哥生病了嗎?” “你哥哥發(fā)了點燒,已經(jīng)退了?!瘪樞捱h說,“沒去上晚自習,和老師請假了嗎?” “是你害哥哥生病的嗎?”駱陽手抓著書包帶子,抬起頭來看駱修遠,眼神里顯露出懷疑和敵意。 “陽陽,為什么要說這種話?”駱修遠的語氣變得嚴肅,又恢復成平常那個嚴厲的父親了。 駱陽抿了抿嘴唇,看向駱安的方向,看到駱安對他搖了搖頭,神情分明是讓他不要鬧。他低頭咬了咬牙,說:“我和老師請過假了。我去拿衣服。”說完扭頭便走。 駱安看著駱修遠的背影,察覺到他身上繃著一股力量,好一會兒才放松下來。他轉過頭,對駱安說:“一會兒我送他回去。你早點休息?!?/br> nbsp 想到那一份被查出來的開房記錄,駱安搖了搖頭說:“不安全,帶你去個地方?!闭f著便拉駱陽上了藝術樓,從包里拿出一串鑰匙來,開了琴房的門,又把門反鎖起來。因為駱安時常有練琴的需要,學校里的音樂老師為了方便,特意把琴房的鑰匙配了一把給他,也 * 駱安伸手去揉他頭,心想還真不一定是你先喜歡的我,嘴上卻說:“他要是敢對我不好,那我就甩了他?!?/br> 駱陽聽到這話抬起頭來,眼睛里亮晶晶的:“真的嗎?” 兩個人見了面,就沿著藝術樓后面的林蔭道走。駱陽見旁邊沒有人,就拉了駱安的手,說:“昨天爸把事情都跟我說了,說你們在一起了,哥,是真的嗎?” 駱安只好點點頭,又問:“陽陽那邊,你……?” 下午三點,駱安放了學,準備找個地方自習,順便等駱陽下課。伊林國際放學很早,駱陽的初中卻要到五點多才下課,駱安原以為自己要等到傍晚才能見到駱陽,可沒想到下課后拿出手機一看,里面已經(jīng)有了駱陽的消息,說自己已經(jīng)在藝術樓這這邊等了。 駱陽聽了這話,露出歡呼雀躍的樣子來,又抱著駱安撒嬌:“那你等等我,我很快就長大獨立了……我會對你好的,比所有人都好?!彼Я艘粫合赂咕蜔崃耍约阂灿悬c不好意思,又有一點委屈:“我都好久沒碰過哥哥了……我們?nèi)ラ_房好不好?” 再多的話也沒辦法說,何況看剛剛駱陽的眼神,分明已經(jīng)猜到了一切,想要掩飾也是為時已晚。 駱修遠微微皺眉:“再休息一晚,明早送你回去?!?/br> 駱安聽他說著說著就快要哭出來了,也伸手抱住了他,有點哭笑不得:“怎么可能讓你叫我爸爸?!?/br>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駱安收到了駱陽的消息,說自己已經(jīng)到了學校,問駱安明天下課以后可不可以見一面。 ; 駱安放了果盤,掀開被子:“我好得差不多了,我也想回學校,行不行?” 第二天是周一,起床以后駱修遠又給駱安測了體溫,確認燒退了才放下心,送他去了學校。因為周六發(fā)過朋友圈,這一天駱安幾乎和能見面的所有男朋友都見了面。當他宣布美好的青春生活還一切照舊的時候,所有人都有點喜出望外的意思,一圈兒下來讓駱安慶幸還好自己沒讓這些人湊在一起,否則指不定他們一個興奮,要玩什么把自己拋高高的游戲。 駱修遠笑了一下:“好?!?/br> 駱安連忙說:“我不是真的想要華盛?!?/br> “說等你……高中畢業(yè),他打算和你解除領養(yǎng)關系,然后帶你去國外登記結婚。”駱陽說著說著就著急起來,轉過來死死抱住駱安,“哥,你等等我好不好?你等等我……我不想以后要叫你爸爸?!?/br> 駱修遠神色不變:“陽陽的事我會解決,你不用擔心?!?/br> “他還和你說了什么?” 駱安嘴角勾起來一點,露出一個驕傲的笑容:“當然,我連和其他人分手的事都沒答應呢,誰說最后一定就選他?!?/br> 駱安點了點頭,沒有否認,問:“他知道我們的事嗎?” 駱陽又嘟噥著說:“明明是我先喜歡你的,可是我現(xiàn)在太小了,連我們已經(jīng)上過床的事都不敢對他說,我怕他對你不好。” 駱安猜測駱修遠一定在路上對駱陽說了什么,便答應下來。 “好像知道,又好像知道。”駱陽抓著駱安的手緊了緊,“他大概是知道我喜歡你了,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和你……” 省得他每次都要來借,著實給了駱安不少方便。 兩人進了琴房便把書包都扔在了地上,駱安被駱陽吻上,吻了一會便有點喘不上氣,輕輕推開人說:“你輕一點,我還沒力氣呢……” 駱陽“啊”了一聲,問:“爸爸是不是欺負你了?” 駱安搖搖頭,用手指去碰他的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在這個時候提他。” 駱陽乖巧閉嘴,轉而跪下去給他koujiao,一邊舔說:“我……出來的時候沒戴套子,用手幫你揉好不好?” 駱安沒說話,踢了踢地上的書包。駱安很快會意,從駱安的書包里拿了個安全套盒子出來,打開一看,里面是好幾個牌子的套子混在一起,大概是駱安平時和他們的男朋友們用的。他覺得有一點嫉妒,又不想被駱安看出來,隨便拿了一個套子以后便讓駱安翻過去壓在墻上,伸手給他揉xue,等里面揉得濕了才把手指伸進去,一點點給他擴張開。 駱安之前被駱修遠強行突入時受了一點傷,如今傷剛剛好,xue口被拓開時又癢又麻,卻不痛,有種奇異的快感。駱陽也注意到了哥哥這一天仿佛比以前更敏感一點,以為是自己的表白起了作用,心里突然間酸酸甜甜的,插入的動作也變得耐心和緩,簡直故意要讓駱安感受那根東西慢慢進入體內(nèi)的觸感似的。 受過傷的xue被緩緩頂開,駱安雙腿有點顫。早上駱修遠給他上藥的時候,說他里面好得差不多了,卻也囑咐他這兩天要“好好休息”。他肯定是不會想到,這口xue里老子留下的傷剛好,就又被兒子cao了開來的。 駱陽自然不知道駱安在想什么,在yinjing全數(shù)沒入駱安身體后伸手把扶著墻的哥哥抱進了懷里,挺腰在他后xue里緩緩頂弄,又側過頭去咬著他耳垂,問:“哥哥,我插得你舒服嗎?” 駱安聞言身上又輕顫了一陣。自從嘗過性愛的滋味以來,他的身體就一直很容易動情,后xue更是少不了被人愛撫,光是夾著yinjing的就能讓他舒服得體內(nèi)酸軟一片。駱安無聲地喘了口氣,用xuerou絞了一下插在身體里的東西,說:“舒服,最好你別出去了。” 駱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抱著駱安插得快了一點,說:“那就在呆在哥哥里面,永遠不出去了?!庇终f,“哥哥里面又濕又軟,舒服死了?!?/br> 駱安在zuoai的時候很少說話,但卻很容易被這樣的sao話激得興起。他雙臂抵在強上,雙腿微微分開,努力站定不讓受傷的膝蓋碰到墻壁,呼吸越來越急。駱陽知道他舒服起來了,空出一只手握住了駱安前面的性器,yinjing往他xue里cao一下,手上也隨之動一下,前后夾擊,每次頂?shù)缴钐幍臅r候,囊袋都打上駱安臀部,發(fā)出一點rou體的撞擊聲。琴房墻壁隔音,內(nèi)部共鳴效果卻很好,連混雜著水聲的啪啪聲也好像多了一點層次感。駱陽一邊cao弄一邊喘著氣說:“哥哥,你聽,我們在zuoai?!?/br> 駱安閉上了眼,也張口不斷喘息,心想不用聽也知道我們在zuoai,我里面舒服得就快要爆炸了。 這個念頭剛剛竄過腦海,快感就沿著尾椎骨直竄而上,炸得駱安大腦一片空白,后xue也緊緊絞住了體內(nèi)的yinjing,逼得駱陽一起射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