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說來就來的狹路相逢( yzнaiw#8574;e.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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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xué)后被堵在小巷子里這樣的事,對駱安來說一直像是都市傳說那樣——只聽過,沒見過。但這一天,他開眼了。 三個男生,高矮胖瘦黑白美丑就都占全了。來人顯然不懷好意,出手就是個噴劑罐子往他面前一招呼。駱安躲了一下,順手扭住他胳膊,又借著力一抬腿,把右邊的人一腳掃到地上。左邊的人大約沒想到這陣勢,也就呆愣了一秒,又吃下一劑肘擊。 而后一陣單方面的拳打腳踢,三人皆倒在地上,哀嚎聲震天。 駱安沒管他們,伸手把中間那人手上的罐子奪了下來,掃了眼標(biāo)簽,臉色頓時沉了。他抬腿又想踹人,忽而聽到一聲咳嗽,地上三人頓時抖得比剛才挨打時還要厲害,簡直像三條蠕蟲似的在往后扭動。駱安揚了揚眉,有點不屑地看了眼地上的人,然后把視線投向了咳嗽聲傳來的方向。 拐角處走出來一個高大的身影。來人皺著眉,仿佛看垃圾一般看著地上三人,低低罵了一聲:“滾。” 三人果然立刻屁滾尿流地滾遠(yuǎn)了。 而駱安也認(rèn)出了那個人,一點不懼地看著他,叫出了那個大名:“韓哲彥。” 韓哲彥也盯著他,嘴角慢慢浮現(xiàn)出玩味的弧度:“學(xué)過散打?” 駱安并不在意地回答:“一點點。”?aи??i.oи?(danmei.one) 韓哲彥做了個“哦”的口型,又說:“跟我試試?” 駱安當(dāng)然知道對方斤兩,也沒打算吃眼前虧,揚起手中的噴劑罐子在他面前灑出一片液霧。 韓哲彥瞳孔微微收縮,張了張口:“喂,這個是……” “知道。”駱安屏住了呼吸,把噴劑罐子扔在一邊,轉(zhuǎn)而拉住人手臂。韓哲彥體型高大,按理沒法輕易拉動,但他似乎也不打算抵抗,于是駱安輕易就把他按在了墻上。 “小學(xué)弟。”韓哲彥的嗓音低沉了幾分,“我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對。” “有什么不對?”駱安仰起頭看他,一手精準(zhǔn)地隔著褲子握住了對方已然半勃的性器,“什么時代了還玩英雄救美的戲碼,不覺得有點老套?” “有言在先,我可沒打算強上你。”韓哲彥做了個舉手投降的姿勢,“我可是打算把你護(hù)送到安全地點的……只要你忍得住。” “哦。”駱安再次揚了揚眉毛,“那就看看是誰忍不住。”他手上用力,隔著薄薄布料隨意揉搓了幾下,里面沉甸甸的rou塊就迅速膨大了起來。 韓哲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技巧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他給自己弄都沒有一下子這么爽過。 而這還只是個前菜。駱安的手不疾不徐,節(jié)奏感十足,讓韓哲彥像一只泡在溫水里的青蛙一樣漸漸沒了力氣。只是隔著褲子撫弄而已——怎么會那么舒服?韓哲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駱安。 駱安的手指和他的腿一樣,白皙、修長、沒有一絲瑕疵。光是看著這樣一雙漂亮的手撫弄自己胯下,就足夠任何一個男人產(chǎn)生性欲了,何況駱安還有那么驚人的技巧。韓哲彥腦海中禁不住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駱安的經(jīng)驗一定很豐富。 這念頭讓他有點沒來由的懊喪。他獲得的情報里并沒有關(guān)于駱安情感狀態(tài)的切實證據(jù),只是有無數(shù)的傳言,有說他和那個籃球隊長越元洲關(guān)系好的,有說他和同班的南宮平有點曖昧的,有說他和隔壁班教熟悉的許瀚漠搞師生禁忌戀,甚至還有說他半個年級的男生都是他情人的。反正都沒有證據(jù),韓哲彥便一廂情愿地認(rèn)為這是有人出于嫉憤胡編亂造——畢竟駱安這么個人物,樹大招風(fēng),總會有看他不順眼的。 但從這一刻開始,他有那么一點兒相信了。 * 駱安顯然沒去理會韓哲彥內(nèi)心的波瀾,但韓哲彥身體上的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摸得一清二楚。暑假的特訓(xùn)顯然沒有白費,他根本沒花多少工夫,就讓韓哲彥的呼吸粗重了不少。相對于他高大的身形和痞氣的外表而言,他胯下 不等他話音落下,駱安唇珠上挑,做了個噤聲的口型,斜斜看人的雙眼露出一點笑意。看到這笑容,韓哲彥不知道為什么就屏住了呼吸,剛剛燒起來的怒火一下子又熄了下去,只是忍不住把人又往懷里抱了抱。 駱安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伸手再次把韓哲彥逼到臨界點,突然手又是一松,然后手指對著那鼓起的傘頭一彈,把人彈得叫了一聲。這一下韓哲彥終于有些惱了:“喂!你——” 這樣一張讓人不必懷疑性別的臉,偏偏自帶了一股子讓人心生憐愛的魔力。簡直見鬼。 真是沒這么喜歡過什么人。韓哲彥想。都怪先前那個春夢——他在看見駱安照片的當(dāng)天夜里,一場春夢,把從zuoai到“被拋棄”全經(jīng)歷了一遍,夢得跟真的似的,這誰受得了。眼下頗有點美夢成真的意味,雖然懷里這人的性格和夢里似乎完全不一樣,韓哲彥還是決定小心為上。 駱安無聲地笑了笑,用極輕的聲音回答:“我現(xiàn)在和你同級。” 韓哲彥前列腺液流了很多,沾濕了一點在褲頭上,暈出一小灘水漬,好在褲子顏色深,尋常看不出什么。韓哲彥不算毫無經(jīng)驗的人,起碼和人互擼的經(jīng)驗一點不少,也被人用嘴巴伺候過好幾次。可印象里,他從沒有哪次流過這么多水。真是要命。 或許是注意到了韓哲彥投射過來的目光,駱安抬起頭來,朝他勾了勾一邊嘴角,對著他做了個口型:想射嗎。 微風(fēng)吹過,駱安身上的味道飄進(jìn)了韓哲彥的鼻腔里。不是香水,似乎是洗發(fā)露或者沐浴液的味道,聞起來像一棵剛剛沐浴過雨水的高大喬木。韓哲彥自認(rèn)不是想象力豐富的人,可他碰上了駱安,就仿佛某條名為浪漫的神經(jīng)被電流狠狠刺激了一下,那感覺簡直要瘋。 韓哲彥喘著氣往下看,目光從駱安白皙的手指上移開,又落到他纖長濃密的睫毛上。要不是這個人剛剛一挑三打得他三個小弟滿地找牙,韓哲彥真想懷疑一下他的性別。 韓哲彥終于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腰胯情不自禁地在駱安手里頂了一頂, 駱安的動作還在繼續(xù),三番五次,每每把人逼上高點,偏偏不讓人射。一開始他覺得憋悶,后來卻漸漸享受上了。駱安的手法越來越刁鉆,幾乎是把他吊在瀕臨高潮的前一刻反復(fù)抽打,讓他憋著一口氣,又舒服得不行。韓哲彥的額頭冒出了一點汗珠。他發(fā)覺大事不好,然而為時已晚。一次又一次接近高潮又被逼停,此時他的身體出于一種極端微妙的狀態(tài),他熱得全身血管都膨脹開來,意識也被燒得迷迷糊糊。一絲涼意爬上他的脊背,因為他意識到即使此刻他推開駱安,自己恐怕也是擼不出來的——他和駱安的技巧根本不在一個等級上,如今他的身體只想要駱安給的刺激,除此以外恐怕什么都打動不了他。 韓哲彥呼吸一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把駱安抱在懷里,很輕很輕的那種擁抱,甚至有點兒害怕驚擾到懷里這個美人同學(xué)的意思了。韓哲彥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燒。其實駱安一抬頭,他就把自己剛才的念頭徹底否定了——駱安只是睫毛長了一點,但一張臉完全不能用男女莫辨來形容,非要說的話,最多有一丁點兒混血感。 韓哲彥眨了眨眼,意識到自己gap了一年,所以現(xiàn)在其實和駱安一樣,都是高二。他嘖了一聲,忍不住掐了一下駱安的腰,下手及有分寸,都沒敢弄疼他。 腦袋繼續(xù)燒著,韓哲彥看見駱安又做了個口型。這口型比剛才復(fù)雜許多,駱安也分明沒出聲,可韓哲彥就是看懂了,他說得是——不想就別射了。 駱安沒聽他的話,手指依舊只隔著褲子撫弄,但一下下揉弄的節(jié)奏更快,幾次把人催逼上頂峰。他有意使壞,就是不給韓哲彥一個痛快,想看看他能忍耐到什么時候,而韓哲彥的耐心也出奇地好,從始至終竟沒催過他。 這一根東西簡直算得上好欺負(fù),而在性事上面,校霸大人似乎也沒有傳言中那么囂張的氣焰,輕易就讓駱安握住了命門。 這要是換成別人,韓哲彥估計一拳頭就上去了。可眼下懷里的人是駱安,韓哲彥竟然覺得這仿佛也是一種情趣。他把手又往下放了一點,寬大的手掌覆在駱安的后腰上,慢慢低下頭附在他耳邊:“把拉鏈拉開,伸進(jìn)去……小學(xué)弟。” 喘著氣說:“讓我射……” 聽到這話,駱安嘴角綻開一個笑容,歪著頭問他:“現(xiàn)在是誰忍不住?” 韓哲彥沒想到這茬還沒過去,可色欲當(dāng)頭,不免英雄氣短,喉頭打了一會兒結(jié),終于低聲認(rèn)輸:“是我忍不住……快給我。” 駱安輕輕笑了一聲,手指隔著他褲襠翻得像花,又用力按了三五下,從韓哲彥口中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吼,深色的布料立時濕了一片,看起來簡直跟失禁似的。 爽透了。 韓哲彥一下子幾乎射空了囊袋,連腰都差點射軟了,強撐著靠在墻上喘息,雙臂緊緊把駱安抱在懷里,卻是死活不肯放,嘴上惡狠狠地說:“你跑不了。” 駱安一點不怕,抬起頭來,下巴靠在他鎖骨下面,輕輕地說:“我把你的閾值調(diào)高了,接下來一個月,你自己擼恐怕都不會爽。” 韓哲彥哼笑了一下,心想能像剛剛那樣享受一回,就算禁欲一個月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 “當(dāng)我男朋友?”佳人在懷,韓哲彥也沒心思搞那些虛頭巴腦的風(fēng)花雪月,直接一記直球飛了過去。 “我男朋友很多。”駱安回答得簡直云淡風(fēng)輕。 韓哲彥呼吸一滯,雙眼眸色沉了沉,有一點要生氣的前兆。可他剛剛泄完了火,這會兒火氣竟上不來。駱安的身體好軟——此刻他腦袋里只有這么個念頭。 當(dāng)真色令智昏。 韓哲彥沒有接話,駱安也沒等他,架開他手臂從他懷里鉆出來,伸手去拎了剛才打架時放在一旁的包,走過拐角進(jìn)了兩步,忽然頓住了腳步。 拐角過去是校園最角落的一片小樹林,一顆高大的苦楝樹下邊放了一盒貓糧,一白一橘兩只貓咪吃得正歡。 駱安回過頭去,看著從拐角處現(xiàn)出身形的韓哲彥:“你喂的?” 韓哲彥挑了挑眉毛,表示默認(rèn):“據(jù)說你隔三差五來喂一次?饑一頓飽一頓,這樣不好。既然喂了就要負(fù)責(zé)。” 這話里的言下之意駱安聽得分明,卻仍不接話:“那你正好把剩下的補上。”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也不是不可以。”韓哲彥痞里痞氣地笑,“往后一三五歸你,二四六歸我,禮拜天……?” “我周末都回家。”駱安一點不客氣,忽而蹙了蹙眉,下意識夾緊了后xue。他里面已經(jīng)濕了——剛才那瓶春藥噴在他眼前,他雖屏住了呼吸,多少還是吸進(jìn)去一點,臉上不顯,身上還是有反應(yīng)。眼下韓哲彥爽過了,倒是他還得忍著。 于是他抬步要走,隨口扔下一句:“回去了。” 韓哲彥也沒惱,仿佛很隨意地問:“送你?我騎了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