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前面的第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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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熙一進高家老宅的大門,迎面就被自家大哥扇了一耳光。 “畜生!都是你干的好事!”高建輝臉色鐵青,對高子熙這個不成器的弟弟怒目而視。 高子熙被這一巴掌都打懵了,他畏懼道:“哥、大哥,出、出什么事了?” 這一路上,來找高子熙的那小兵也沒告訴他到底高家出了什么事,高子熙問他,他只說是出事了,但是具體是怎么了,他一個小兵也不清楚。 高建輝喝道:“你還有臉問!我們家在國會和在地方的好幾十個人,一夜之間被人告到紀委了!還他媽全都是證據確鑿的!爺爺都被氣得病倒了!” 高子熙委屈道:“這、這怎么又扯上我了?” 高建輝指著高子熙的鼻子罵道:“對方送來了一封信!信里說高家如今栽這么大個跟頭,全是因為你!你到底在外面闖了什么禍?!” “我最近老實得很!根本沒做什么!”高子熙梗著脖子道,“大哥你先讓我進去看看爺爺!” 高家老宅的傭人們都因為高老太爺的病情而戰戰兢兢的,走路都不敢發出聲音,生怕惹到暴怒的男主人們。 高子熙的父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招打的措手不及,這會兒正焦頭爛額地和下屬商量著對策。 高建輝看了一眼高子熙,冷哼道:“爺爺還沒醒,你去守著他老人家!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等這次的事情過了,我再收拾你!還有,你最好給我仔細想想,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高子熙的腦海里閃過苗謙的臉,有點兒心虛地含糊道:“……就是……就是看上了個人……” 高建輝立即質問道:“什么人?” 高子熙偷偷瞟了眼高建輝的臉色,縮著肩膀道:“是……是宮俊譽的人……是、是個男的……” “荒唐!”高建輝氣得發抖,揚起手又是一巴掌扇過去,“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去招惹宮俊譽?!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爺爺和父親籌謀了這么久!下一任總統的位置眼看著就收入囊中!全毀在了你身上!你也別去看爺爺了!我怕爺爺被你氣死!給我滾去祠堂跪著!” 高子熙也明白這回是他惹出的禍事,捂著臉灰溜溜地朝后院跑去了。 高建輝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胸膛里那口郁氣堵得他發慌,眼前甚至一陣發黑,他的秘書趕緊上前扶住他,好一會兒之后,高建輝才穩住了身形,轉身朝書房走去。 一個星期之后,高系的大小官員開始陸陸續續落馬。 這場政斗持續了一個多月,地方和中央官員槍斃了幾十個,事情結束的時候,一共處置了兩百多名官員。 高系一派自此元氣大傷,失去了競爭下一任總統的資格,也安分老實起來。 不過這是后話了。 此時,這次事件的導火索——苗謙。 他正窩在宮俊譽懷里,告陳峰的黑狀。 “第一次不幫我我還可以給他找借口是因為來不及,可現在都兩次了!譽哥你明明讓他貼 宮俊譽輕啄一下苗謙的唇,眼神深下去,將苗謙抱起來,嗓子有些發緊,“譽哥給你。” 陳峰二話不說,轉頭就跑。 “小東西 苗謙眼睛亮了起來,使勁親了一下宮俊譽的臉,“譽哥你好厲害!” 雖然陳峰兩次都是沒在第一時間就現身保護他,但是那天在沙龍上的時候,確實也是陳峰護著他跑出去的,苗謙又不是不分好歹的人,其實也沒真想對陳峰怎么樣。 宮俊譽抱著苗謙往臥室走,這一路上,苗謙就像只欲求不滿的yin獸似的,毫無章法地在宮俊譽臉上、唇上和脖子上胡亂親吻著,鼻端里全是宮俊譽身上特有的荷爾蒙氣息,苗謙覺得自己都要醉了。 這么大個院子,繞圍墻跑一圈少說也有一千米,三十圈下來,就相當于是三十公里! 苗謙被宮俊譽吻到氣喘吁吁,雙腿發軟,衣服也揉得皺皺巴巴的,褲子都被半剝下來,宮俊譽的一只大手正用力揉捏著苗謙的屁股,將這少年往自己懷里按。 宮俊譽頷首道:“他以后不敢來找你了。” 苗謙瞪大眼睛,“譽哥你不會是要打他吧?不用不用,打人不好,我就是、就是覺得有點兒委屈,不要罰他了,我也不要他來保護我了。” 他揚聲把陳峰叫進來,命令道:“去,沿著院子圍墻跑三十圈,為什么罰你,你知道原因。跑完了再來告訴我,你還愿意不愿意保護小謙,要是不愿意,就換人。” “親這里可不夠。”宮俊譽勾唇道。 宮俊譽拍著少年的背,哄著炸毛的小貓:“好了好了,貓兒不生氣了,譽哥幫你罰他。” 宮俊譽讓苗謙親得下腹燒著一團火,一進門就把苗謙扔在床上,飛快地扒掉自己的襯衣西褲,重重壓了上去。 苗謙盯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宮俊譽退開來,苗謙像藤蔓一樣纏了上去,雙臂抱著宮俊譽的脖子,兩條細長的腿盤在他的腰上,整個人往他身上貼去。 好想要……唔……要譽哥的大roubang填滿他…… 宮俊譽笑道:“放心,譽哥不打他。” “擔心他?”宮俊譽捏住苗謙的下巴將他的臉轉過來,“在部隊跑這么幾十公里常事,以他的體力完全就沒問題,我這還是罰的輕的。” 苗謙抬頭吻上宮俊譽的唇,原本只是輕輕一碰,卻被宮俊譽扣住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苗謙問宮俊譽:“那個高子熙今天被他家里的人叫回去了,是譽哥做的嗎?他以后是不是再也不會來找我了?” 身保護我的!蘇承勛都敢幫我說話,可是陳峰在哪里?!他根本就不想保護我!他就是討厭我,嫌棄我!” “唔……嗯……”苗謙發出yin靡的呻吟,下身roubang快速立了起來,小腹發緊,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涌向那里,令他感覺到自己雙腿間一片空虛。 “譽哥,我要……” 苗謙微微松了口氣,放下心來。 ,”宮俊譽把少年的兩只手扣在他頭頂上,危險地瞇著眼睛道,“你這么招惹我,可要付出代價。” 苗謙拱起身子去吻宮俊譽,他心想,如果是被譽哥的大棒子插進他后xue里的那種代價,他求之不得! “嗯……譽哥……要……”苗謙扭動著身子,獻祭似的主動獻上自己的唇。 宮俊譽堵住少年的唇,舌頭探進去,肆意舔舐吸吮,將苗謙的舌頭都吸到發麻了。 “嗯……唔……嗯嗯……”少年發出舒服的哼聲,下身一陣濕熱空虛的感覺,雌xue汩汩流出yin液。 宮俊譽放過苗謙的唇,轉而去親吻他的耳朵和頸側,鎖骨以及胸膛,一串細碎的吻綿延不絕,苗謙舒服得不行,眼角泛紅,輕蹙著眉頭難耐地呻吟出聲。 一粒粉紅的奶頭被宮俊譽含住了,苗謙小小的驚呼一聲,爽到挺立的roubang又流出一股yin水,身下雌xue甚至開始饑渴的一張一合的動了起來。 嗚……好空啊……身體好空……想要譽哥……譽哥的味道好好聞……想要更多…… 宮俊譽換了另一邊的奶頭吸吮舔咬,一手沾染了潤滑的藥膏,一根手指探入苗謙緊致的雌xue里。 “啊——!”苗謙帶著哭腔高叫一聲,身子本能地緊繃,雌xue死死夾住宮俊譽那根手指,噴出大量yin水,竟就這么高潮了。 那xue兒緊致濕熱,插進去一根手指都感覺艱難,噴涌出的粘膩的汁水將宮俊譽的手全都打濕了,宮俊譽呼吸一滯,想到待會自己的yinjing被xue道里的軟rou包裹的感覺,他的呼吸便又粗重了幾分。 苗謙的雌xue太緊窄了,宮俊譽雖然恨不得現在就占有他,但顧忌到太過粗魯會讓苗謙受傷,宮俊譽只得咬牙忍耐著,緩緩用手指抽插起苗謙的雌xue,帶出了更多的yin液。 “啊……哈啊……不……不要……”苗謙像無依的浮萍,在宮俊譽抽插間可憐兮兮地顫抖著雙腿。 “不要?”宮俊譽俯身吻吻少年的唇,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暗藏著nongnong的情欲,“不要為什么還一直在流水?撒謊精……把譽哥的手指夾得這么緊,這么貪吃……” “嗚……太多了……啊……哈啊……嗯……不行……嗚……又、又要尿了……啊啊啊……” 苗謙斷斷續續的聲音帶著哭腔,一句話還沒說完整,就又被宮俊譽的手指送上了高潮。 宮俊譽眼神一暗,抽出手指,趁著苗謙還處在高潮中的時候,換上了自己粗大的yinjing,guntang的guitou頂開yinchun,就著粘膩的yin水,yinjing如同利刃般插入苗謙的雌xue里,鮮紅的血液霎時淌了出來。 sp;這分明就是一口名器。 苗謙還在委委屈屈地喊疼,“好疼,嗚嗚……你出去!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嗚嗚……” 宮俊譽艱難地呼出一口guntang的氣息,忍到額頭全是汗珠,柔聲哄苗謙:“貓兒乖,等會就不疼了,會很舒服的,你別扭了,譽哥什么時候騙過你?” 苗謙爭著雙眼可憐巴巴地看著宮俊譽,鼻頭紅紅的,“真的?” 宮俊譽無奈地笑了笑,“小祖宗。” 宮俊譽一手探下去握住握住苗謙的roubang,在手里揉捏把玩一番,剛才疼得半軟下去的roubang很快又立了起來,苗謙喉間也發出細碎的聲音。 等那roubang又開始舒服到流水,宮俊譽轉而去揉苗謙的陰蒂,那粒小紅豆敏感得不行,宮俊譽的拇指按壓上去,苗謙舒爽得叫得更大聲了,雌xue里也開始重新分泌出滑膩的yin水。 “還疼嗎?”宮俊譽低聲問苗謙。 “嗯……嗯啊……疼……啊……不過、不過只有一點點疼了……” 宮俊譽已經忍到快要受不了了,這小妖精的xue兒一直在吸咬著他的yinjing,還表現出一副無辜委屈的模樣,宮俊譽暗罵一聲,微微退出去一些,勁腰下沉,粗大的yinjing摩擦著雌xue內壁的嫩rou,整根沒入進去。 苗謙被這一下插得猛然高叫一聲,雌xue噴出一大股yin水,竟然又一次高潮了。 “啊啊……不……啊……又、又尿了……嗚嗚……” 宮俊譽喘了一口氣,將少年的雙腿分到最大,視線里看見了那絲絲血色,占有了苗謙的第一次這個認知,令宮俊譽胸中一片悸動,yinjing都漲大一圈。 宮俊譽挺動腰肢,緩緩抽插起來,一面勾唇笑道:“譽哥教過你,那不是要尿了,是高潮了,是噴水了,貓兒好會流水呢,真棒。” 這會兒苗謙已經感覺不到疼了,能感覺到的只有酥麻的快感。 好舒服啊……嗚嗚……快要舒服死了…… 苗謙腦中只留下這么幾句話,恰好這時候宮俊譽問他:“譽哥插得貓兒舒服嗎?” 少年單純又直白,“舒服……啊……譽哥、譽哥插得我……哈啊……好舒服……嗯啊……里面好滿……啊……被譽哥撐得好滿……啊……要撐壞了……嗚……太多了……嗯啊……會、會死掉的……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