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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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是我們公司的。張舒雅糾正,語氣嚴肅,別看我們小遲現在沒啥名氣,也沒啥作品,可他已經靠著自己拿下了顧欣導演的電影角色。 他這種相貌、演技,在圈內也是少數,能來我們公司是緣分。等過幾年,人指不定就混成一線了。所以,趁著人沒紅,你得多加培養。 丁總,以后公司有啥好資源,你可別忘了他啊。 丁輝失笑。 好了,我知道你今天就是專門要來敲打我這個老總的。 虞遲微妙地感覺到他經紀人的確和公司老總交情很不一般啊。等人走了后,他才開玩笑說:雅姐,看來我的后臺還真的硬。 硬啥?你別把我的話不當回事,他就是個笑面虎,精的很。張舒雅遞過一打合同原件,這是合同,你先看看吧。 虞遲坐在沙發上,細細翻看起了合同。 合約是經濟約,五年,分成待遇十分優厚。至于影視約,公司給了他個人很大的自主權。 我和丁總,認識很多年了。最早他剛進公司,原本是當經紀人的,得罪了人被派去當助理,我認為屈才把他調了回來,不過經紀人也沒當多久,就去了項目部門。 他這人,在影視項目方面的眼光很好。我去了海瑞后,他一直留在東陽,經手的項目越來越多,在總公司也越來越受重視。 不過,遇上個聽不了勸,又愛掌權的敗家子也是沒辦法,硬生生把東陽糟蹋了。如今的東森文化是在收購東陽和奕星的基礎下成立的新公司,股權重新調整了,丁輝算是占了37%的大頭,我這里有12%,還有蜜瓜視頻和欣和集團作為大股東不得不說,他這些年投資項目是真的賺了不少錢,可是在藝人方面一直發展的不太行,捧得人一直沒啥起色。 奕星那邊轉過來一些簽約藝人,也都是不太紅。總之,你放心接戲,演戲,培養藝人就是個長期投資,短短一兩年看不出來。你能不靠公司,自己拿到資源就已經超出公司一大批人了。 虞遲倒是沒想到經紀人居然會說的這么細,簡直將公司內的人事都交代了個遍。 了解情況后,虞遲認為自己運氣是真的不錯。 至少兩三年內,他覺得他都能安安穩穩拍戲,而不是陷入公司的內部人事斗爭中。 對了,你明天可能還有個廣告合同要簽。是你之前拍的Muena短片總公司旗下的潮牌,找你簽品牌代言人。 我建議你最好是簽下,這個潮牌近兩年發展很不錯,蠻多二線的明星街拍都愛穿他家的衣服。 張舒雅拿出一打文件,交給他。 你可以看看,這是對方發過來的合同和我找的一些關于品牌資料和以往的代言人 。 虞遲眉眼彎彎,目光清澈,卻似含著情,對著她笑了笑。 好,我看看。 等等,別放電。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少這樣笑,笑多了桃花多,緋聞不好處理。張舒雅皺眉,頗有些心累。 別學楚江離,他這人總愛四處留情,爛桃花多的很,惹了一身情債。 虞遲:可惡,他連情緣都沒呢。 作者有話要說: 咸魚的夢想是日六,日不起的六 第43章 若不是你拿到了顧欣導演的電影角色, 品牌方那邊還沒那么快下決定。天美服飾以前專門給國外大牌代工,有著完整的產業鏈,近五年來一直都在努力發展自己的獨有品牌。希蕓是他們家最有名氣和逼格的牌子, 勉強打進了國際市場。 以往他們的風格偏現代,今明兩年的新企劃則是國風,我和他們交涉時,向我透露了他們新季度的服裝會有很多的古代元素, 就連系列都取了個比較仙氣的名字, 叫做織羽。 顧導的電影也是東方仙俠, 恰恰符合賣點。不過,以我現在的名氣, 人家也沒必要挑上我吧。有太多可以選擇的對象。虞遲喃喃自語。 張舒雅很欣賞他的敏銳,直言說:沒錯。不過,你還是有自己的優勢的。一, 你很便宜;二,代言暫且只簽一年, 試試水,實在不行后面可以換;三, 你處于上升期,等顧欣導演出來, 你的身價至少上升一位數,他們要是再想找你,可不劃算了。 行吧, 這就是所謂的雙向撿漏。 虞遲心酸地回了句, 我人還沒進組呢?等顧導電影出來,至少也得到明年春節。 作為看了完整劇本的人,他很清楚顧欣想要的世界觀和核心故事, 特效是重中之重,差了片子就沒味道了。 那就不是你現在該cao心的事情了。你啊,好好給我拍電影就行了。廣告的事情,也么那么快,他們那邊還正在做企劃案。張舒雅起身,拍了拍他的肩。 對了,雅姐,我這邊之前有個網劇項目聯系我演男一號,人也挺有誠意的,直接發了正式劇本,我個人覺得劇本挺不錯的。他們籌備估計還要兩個月,我想著如果拍完顧欣導演的這個角色,檔期合適的話,倒是可以接下來。 不過,我是希望你能幫我斟酌一下。雖然劇本是挺好的,可團隊這邊我也沒啥把握。 虞遲簽了合同后,倒是也沒隱瞞自己之前接洽的角色。 這網劇項目劇名叫做《陛下萬安》,說俗也俗,但的確有幾分新意,不僅是男穿女的穿越甜寵劇,還附帶女主外,男主內的女尊設定。 不過,他更感興趣的其實是男二,而不是男主角。 行,我這邊先看看。我雖然不是專門做項目的,但業界接觸的項目團隊還算多,可以幫忙打聽下。顧導那邊是希望你周五就到片場嗎?張舒雅問。 是的,我已經定好了機票,周四下午的飛機。 那行,拿好。你之前托我找合適的小區租房,時間有些緊。我想著我們公司正好有統一安排的公寓,環境很不錯,離公司也不遠,勉強算是公司福利。張舒雅拿出一把鑰匙,交給他。 虞遲有些驚喜。 這不得不說是個十分貼心的安排,他很快就得趕去片場,具體拍攝結束期限也不清楚,臨時租房確實也是麻煩事。 他這會兒人還住酒店,能有個穩定的落腳點,把還在室友那里的東西搬去公寓的確挺好的。 你可能要自己先去片場了,我這邊公司還有不少事情得安排,至少要到下周一才有機會去看你。你的助理我已經聯系了,也轉到我們公司了。暫時還是她對接你,你們也比較熟悉點。 虞遲很理解,表示沒關系。 等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了,他便離開了公司。 他今晚其實約了蠻久沒見的室友,打算去把自己的東西都搬走。 地點是三環附近的一家蠻知名的餐廳,價格除了貴以外沒啥可以挑剔的。虞遲到的時候,人已經等著了。 許久沒見,虞遲竟是有些認不出來對方了。 賀鳴海把黃毛染回了黑色,穿著也是平常街上潮男的打扮,除卻衣服牌子略貴以外,倒是完全看不出一個月前是個日常放飛、夜晚嗨歌的練習生。 來來來,哥們,趕緊幫我多簽幾個名。賀鳴海拿著一打明信片,招呼道。 他是絲毫不見外,有根桿子就直接爬的人物。 臉皮什么的,絲毫不存在。 你最近真的火,我朋友圈里好幾個特迷你的。還有個特想追你,被我嚴肅勸說下迷途知返了。我還不懂你,你是被愛傷害過,現在心里只有事業了。 我怎么能讓他打擾你奮斗事業,耽擱你的大好星途。這種不要臉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賀鳴海十分理直氣壯。 虞遲:單身一輩子是詛咒好不好。 趁著菜還沒上,他一邊簽著名,一邊逗著他說:我的煙緣被你破壞了,不過沒關系,我已經有了看好的對象。 什么?這才一個多月,你就有新對象了。賀鳴海很是震驚,我都相親大半個月了,約了七八個女孩子,還一個都沒看上。你這未免也太快了吧,誰??? 你哥。虞遲挑了挑眉說。 ? 賀鳴海正好口渴,喝了杯水,差點沒被嗆出來。 你真信?虞遲笑了笑。 大哥,我怕了,你演的真的和真的一樣,我眼瞎分辨不出來。賀鳴海悻悻然,他剛剛差點被嚇個半死。 真不禁逗。 虞遲頗有些遺憾,慢悠悠簽完名后又補充說:若是我說,你哥真對我有點意思呢? 這話,他倒也不是瞎說。 都是成年人,他雖然沒正兒八經交往過人,但被人追的經驗總是有的。 真的啊?賀鳴海湊得更近了,滿臉八卦心態,這要是真的,我媽肯定高興死了。她也不用天天拉著我,念叨著讓我相親了。 她可遺憾了,都是因為我哥遲遲沒帶人回家,她才覺得自由戀愛就是沒結果。 虞遲:騙你的。 賀鳴海撓撓頭,語氣越發和緩:哥們,你這真話假話我是真分不清。別總逗我了,我會當真的。 然后,到時候找你的就是我媽了。她是巴不得早點見到我哥對象,別管是男是女,是個人都行。 虞遲:這家庭,還挺開明的。 說真的,我覺得我哥最近是真的有點不一樣了。比如說,他回家次數多了,時常還在廚房湊熱鬧下個廚。賀鳴海一一細數著變化。 等等,你哥也經常下廚?虞遲頗有些想象不能。他對他哥的記憶停留在,英俊,冷漠,頗有些不近人情。 人倒是很細心周到。 當然,我會做飯還是我哥教的。他當時和我說,會做飯容易找到女朋友,我就辛辛苦苦和他學,可惜啊沒人看得上。說到這,賀鳴海簡直心酸落淚。 他交過兩任女朋友,基本戀愛期間的套路就是商場購購購,高級餐廳坐坐坐。 會做飯?人壓根瞧不上好不好,就沒施展的機會。 虞遲:你哥騙你的,他可能就是想找個伴。真慘啊,這孩子也太好騙了。 就是就是,他后來承認了,他就是看我沒事做,想給我找點事做。這不,那段時間在家他正好缺個打下手的,也就我傻乎乎信。賀鳴海悲憤道來。 噗嗤。 虞遲實在沒法給半分面子,笑了出來。 你,我哥的緋聞對象,快幫我分析下我哥外邊是不是有人了?他最近養了一缸子的魚,還做起了八百年沒做過的手工,怎么看都不像他。賀鳴海嗨的不行,張口就來。 他看上我了。虞遲陪他開玩笑說。 兩個人邊吃飯,邊胡扯,轉眼間已是晚上八點。賀鳴??粗呀浥肯碌娜耍行┻t疑的搖了搖他。 不至于吧,也就喝了點米酒,這也能醉? 幾分鐘后,賀鳴海是徹底沒轍了。他是開了車,可趁著高興喝了些酒,想著回去時室友可以開車??扇f分沒想到室友居然喝米酒喝醉了。 我靠,手機沒開指紋解鎖,也沒開面容解鎖,只有純粹的鍵盤密碼。 趙承軒接到電話時,還有些微怔:你在哪里? 賀鳴海立馬交代了地址,人還有些心虛,賊害怕他哥回家告訴他媽他偷偷喝酒的事情。 趙承軒的確離著這餐廳蠻近的,不過半個小時便到了,他讓司機先開他車回去了。 等到了包廂,就看著一個人趴在桌上,睡的正香。 而他弟,正拿著手機,刷的起勁的很。虧他之前電話里說的自己怎么怎么慘,慌得不行,聯系不上前室友的助理。 行了,起來幫個忙。趙承軒手里推著個輪椅。 哥,太感謝了。賀鳴海嘿嘿一笑,趕緊將人駕到了輪椅上,感慨說,幸好你帶了它,不然我背個大男人也夠嗆。 他很輕的。趙承軒的聲音很輕,幾乎輕不可聞。 賀鳴海走在前面,啥都都沒聽到,只是念叨著說:哥,等會你開車。先讓我前室友暫且在家住上一晚,他東西還擱著我房間呢?明天走的時候,正好帶走。 你說,他這喝米酒也能醉的體質,酒桌上可怎么混啊!我聽朋友說,他們圈內拉資源時經常走酒局,喝酒的。 趙承軒眼神微沉,因匆忙趕路過來,領口筆挺的襯衣有枚扣子散開了,卻也忘記了扣上。 他冷淡出聲:走吧。 大半夜里,虞遲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客廳沙發上,茶幾上則是放了不少東西。 醒了?耳邊一個微沉悶的聲音問道。 虞遲的頭還有些恍惚。 他想,這副身體似乎沒有任何酒量,或者說是易醉體質。度數低的氣泡酒能喝醉,米酒居然也能醉? 桌上有水,和醒酒湯。你不喜歡的話,吃點葡萄和柚子,或者喝杯西紅柿汁也行。 虞遲有些懵。 他勉強坐起,視線依舊有些模糊,勉勉強強認清了旁邊沙發上的人是誰,呆了下問:這是你家? 嗯,你喝醉了。趙承軒有些不敢看他。 他的臉上有些醉意,襯衫扣子解開了幾枚,露出修長的脖頸,細白的手腕搭在腿間,唇部被他咬的微紅。 有種奢靡的艷色。 他懶懶地掀開眼,神色難辨的看了自己一眼,唇瓣微啟,似是玩笑式的口吻:喂,你不會真的想要泡我吧? 趙承軒微驚。 他有些分辨不清此時情緒,只覺得脹脹的,澀澀的,有什么快要沖出胸膛。 他怔怔坐在原地,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直到,他不受控制地抬頭,靜靜地看著那人,他才恍然明悟:那是喜歡,是無緣由的,難以自持的愛與欲/望。 他想得到他。 可他卻卑鄙的,帶上了冷淡的假面,裝作只是偶然幫助一個自己欣賞的,需要幫助的人。 明明他不過是在誘惑,昭顯著自己的強大,他想看到那株純白的玫瑰貼近自己,被他的惡意玷污,永遠渴求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