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7他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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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慎之有些怕她… 確切的說,是怕她靠近自己時的感覺,他不懂那是什么情緒,趨之若鶩,又滿心排斥… 他明確能夠感覺到那種不同尋常的心緒正暗處瘋狂滋生…無人教導過他,那是什么東西,可他隱隱知道…… 那種東西,他不配擁有。 勺子再度出現(xiàn),送著一口青菜一口粥,就這樣喂了他叁天時間,直到繩子松了綁… 嗯,是松了綁吧?因為晚間他再去抓撓時,都會有人輕輕的按住他的手。 “別抓…” 小聲的嗚咽,而后再度沉靜下來。 梁慎之知道,是躺在身側(cè)的女人在“監(jiān)視”著他。 他并不了解她,或者說,她幾乎沒讓他了解過自己,還是那么神秘,說著他聽不懂的詞匯,在他還未被松綁的那叁天時間里,她偶爾也會來“陪著他”,講著一些光怪陸離的故事,以及他聽不懂的語言。 直到他聽了太久,實在忍不住出聲打斷,她才會徹底停止… “你能放開我嗎?我想小解。” 饒笑頓了頓,有些靦腆的笑了一下,而后松開了捆著他手腕的布帶。 屏風依舊是兩人的楚河漢界,饒笑背過身去,聽著身后的水花聲,再然后便是衣料摩擦的聲音。 她給足了他顏面,卻也嚴格控制著他的行為——傷口徹底愈合之前,不準再穿褲子。 ?! 這樣的奇怪要求,對他而言何止于羞辱,可她那么兇,捆著他的手,按壓著他的臂,生氣了還會拍打他的身體,然后瞪著一雙圓眼威脅,“你是想死嗎?!” 那雙眼睛…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梁慎之回憶著,是了,是兩年前,他跟著他的“父”,與先皇在冬日圍獵的牧場見到過的某種小獸…不大,卻尤為機警狡猾。 他與它打過照面,卻屢次失手無法將它擒獲,他后來從帶刀侍衛(wèi)的口中聽說,那畜牲名叫“猞猁”。 而她,就像極了那只他即將要抓住,卻怎么也抓不住的猞猁。 見他回了床上,饒笑也回身過來,眼神避諱的繞開了他的隱私,卻又不甘心的回眸,去看了看帕巾遮攔處有未蓋住傷口。 梁慎之看著她,抿唇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自己隱藏16年的屈辱,竟被這樣一個山野村婦看了個精光,又磨又泡,終究再無顏面。 “你有對食的女孩嗎?” 沒有任何征兆,她突然就問出了口,可話一出口,兩人具是一愣。 話題太有指向性,看似問著他的“私生活”,實則完全點明了他的身份,毫無遮掩,明目張膽。 那是兩人早已心照不宣,卻永遠忌諱的話題,她就那么…毫不設(shè)防的問出了口。 “對不起!我…對不起!”饒笑連連擺手,也不知道自己大腦為何會突然宕了機,不過是聽了他小解的聲音,就突然浮想聯(lián)翩起來,想著想著,竟把那句話脫口而出! 真是殺千刀的賤嘴啊! “哼!” 冷哼著把頭扭去一側(cè),他無法反駁這個既定的事實…他的身份,早在被救的第一天就已經(jīng)真相大白,不提,是彼此的尊重與界線。 如今她打破了界線,他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但也可以選擇不去接話。 饒笑看著他別扭的表情,一時自責又愧疚,想著找話題補漏,可半天也想不到合適的語言。 終于還是起身下了床,不多時又回身進來,梁慎之側(cè)過的頭始終沒有回正,也不去看她,直到她又坐回了床沿,手里多了一盤剛剛洗過的野果。 “來,吃吃看這個,我去鎮(zhèn)上買的,說是不酸,甜。” 輕碰著他的手,饒笑遞著不知名的果子給他。 梁慎之歪著頭,不接也不看,被推的急了,索性一下閉起了眼睛。 饒笑愣了愣,知道是自己剛才的話說到別人軟肋上,再怎么道歉也好不了了… 她愧疚萬分,可又不愿離開,磨蹭了好半天才開口,“要不…我再給你講一些故事吧。” 就像前些天一樣,無聊時,我給你說的那些電影,那些小說,那些娛樂八卦。 她組織著語言,想從記憶里揪出一個吸引人的話題來。 她咬了一口手中果子,正在回憶著曾經(jīng),耳邊突然傳來一個人聲,語調(diào)不高不低,卻是雌雄難辨的詭異,“你還是講講你自己吧,你到底…是哪里人,或者說,你的生平是什么?” 我…更想知道,關(guān)于你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