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子6天天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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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糕叁下五除二就吃掉了大半桃酥,剩下兩塊沒舍得全部吃光,用油紙包了起來,放在衣兜里,玉京伸手幫她擦著嘴角桃酥渣,腥膩的香味沖進了陶糕整個鼻腔。 “你好腥啊~也好香。” 她直言不諱的開口,同時伸手擋了擋玉京的手,伸出舌頭舔干凈了嘴角的碎渣… 她說的順理成章,卻引的玉京表情微妙,“怎么了?你男人不是這個味道?” 陶糕轉頭看他,表情認真又肯定的回答,“不是,他身上有些臭,沒你這樣甜絲絲腥膩膩的。” 玉京看著她說話的表情,眼神卻擦過她的下頜線條,投擲進藍色領口的脖頸處… 果然,又是血紅與烏紫的迭加。 范老二大病初愈,便被范母嚴加看管起來,斷不再讓他四處亂跑,將將過了月余,見他身體恢復如常,范母就喚了他去,母子二人關起門來說了好一會子的話,當天夜里陶糕就被范老二抓進屋子破了瓜。 “我娘說了,買你來,就是讓你生小子的,往后你除了每日該做的活兒以外,就是陪著我做這事兒,早早給我娘生個小子,我就不打你,生不出來,看我怎么cao死你!” 彪形大漢打著赤膊坐在床邊,對著床上女人重復著母親教的話,也不管她渾身赤裸,滿布青紫,只管自己喋喋不休,絮絮叨叨,話音落了,他又立刻翻身上了馬。 陶糕本就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子,從未有人教過她半點這事的理路,滿心以為來了范家,左右不過農活多點,吃的差點罷了… 卻不想就在這范家老二蛇毒剛剛一好,就壓著她做了天底下最最讓人疼痛的事… 可他卻說,這都是范母講的道理,如果是婆母的話…那自然便有理了,雖然她不懂,也很怕,但終究要依了婆母和夫家的話才能過日子不是嗎? 玉京看著她隱藏的傷痕,有些嗤之以鼻,“哼!知道他臭,你不也日日相伴左右?” 一邊說話,他一邊變回半邊真身,黑白相間的紋路從腿變為尾,軟綿綿,沒有勁似的靠在了樹洞里。 “我且問你,你可是夜夜與那臭男人廝磨一處?” 嘴里說著話,他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樹樁,似乎事不關己,又似乎并不無所謂,內心的不滿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 “自然是的,范老二說了,婆母想要小子,就得天天做,不然出不來小子的。” 她一五一十的說,沒個遮攔,也沒個忌諱,聽的玉京突然獠牙橫生,本是叁分利七分俏的臉突然陰沉沉下來,搭在樹樁的手指猛然收緊,直直的就捏碎了那一方敦實木根。 一張窄削的臉惡相橫生,尖尖的尾因為煩躁的情緒快速的顫抖著,柳條般的腰橫著一掃,整個人就到了她的眼前,迫使憨傻的女人和他近乎零距離的面對面。 “天天做?天天做什么?” 陶糕看著他突然橫生的獠牙嚇的忘了叫,直直脫口而出,“就是抱著我,他的身體插在我rou里,好生疼好生難受,他不停的來回動,不知道要動到什么時候,有時候也打,背都被他打的咚咚響,不過這樣時候的打,總會輕些,不比干不好活兒時挨的打疼,我不哭不鬧就好,只要等他動結束,方可放了我下床去…” 她的聲音細,卻字字清晰,玉京聽著她說話,紅唇上下翻飛,吐出的氣里帶著桃酥的甜香,可所說的言語,卻沒有情欲擁躉下的唯美與爽利。 玉京再明了不過陶糕口中的腌臢事為何物,但當女人說出口來,他依舊無法自控的,在痛苦不滿的不良情緒中枯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