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別宮下【將軍:被撩到流鼻血】[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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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諫本也不打算告訴程懷旻,只是好奇她為何在這,可是迷路了? “公主可是迷路了?” 是!程稚玉原本想說,可話到唇邊又咽了下去。 若是迷路了便要回去,她不想回去,她還想看哥哥沐浴呢。 不過周云諫亦是她見的第一個男子身體,雖說胸前有衣衫,可那輕薄的衣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又濕了水,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臉頰微熱,不肯說話,周云諫亦覺得她不會迷路,這是鄴陽的別宮,她是大鄴的公主,只會比他更熟悉。 他的目光落在程稚玉身上,只見她穿了一身沐浴的宮裝,雪白柔軟,胸前繡著粉蓮,薄紗下的手臂肌膚清晰可見,腰身更是盈盈一握,讓人不禁遐想。 這一看他便入了神,不僅看著她的全身,也凝視著她的小臉,仿佛想到了什么。 “將軍為何一直看我?” 為何看她?周云諫亦是一怔。 許是在橫州見多了尸山血海,一下看到這樣明亮的笑容,仿佛回到了人間。 那日他回宮覲見,一路從橫州奔來,也是她的注視讓他的心仿佛回來了,從橫州的戰火回到了眼前的宮宴。 “公主容色……姿麗萬千。” 程稚玉喜歡人夸她,還是周云諫夸她,她便更喜愛了。 心下一松,她走到浴池旁坐下,將小腳泡在水里。 若隱若現的玉足在水中晃動,周云諫的視線也不忍隨她而動,她的玉足尚不足盈盈一握,只怕還沒他的手掌大,握在手中軟玉般的一團,足尖亦可揉出汁水來。 周云諫將視線挪開,如今他只披了一件輕薄的外衫,身下未著寸縷,趕她走不對,起身亦不對,那樣就真冒犯了她。 “將軍,你為何不娶妻?” ——雖說顧家的嫡次女沒了,但已過了七年,他既是護國大將軍,又是豫州州牧,為何還不娶妻? “大鄴征戰連年,大鄴男兒自當守國護邊。” 這話讓程稚玉耳熱,若是周云諫有忠君之心,她就更喜歡他了。 “今日你身邊的武將你為何獨帶他一個?他可是將軍的心腹?” 周云諫沉默半晌,面有逾色。 “因……” “臣身邊的武將只剩了他一個。” 這下連程稚玉都不免動容,她起身走到周云諫身邊,濕潤的赤足留下點點水痕,在周云諫身旁的玉階坐下,拿起池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對著周云諫舉起。 “將軍,敬我大鄴將士。” ——這是她第一次靠他這么近,周云諫連她臉上的絨毛都看得清,也是她第一次近距離望向他的眼眸。 他眼有微熱,亦舉起酒杯。 “好,敬我大鄴將士。” 兩人一飲而盡,程稚玉擦了擦嘴角的水痕,一張小臉如珠似玉,泛著粉紅,周云諫的胸膛也被溫熱的池水泡出了片片紅痕。 程稚玉盯著他的胸口,有些害羞,有些大膽,甚至還想伸手摸摸。 她這樣想便也真的這樣做了,柔軟的小手往前伸過去,周云諫一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過來,程稚玉撲通一聲掉進水里,撲在他懷里,手真的摸到了他的胸膛,還是完全貼著,guntang的肌膚燙得她發熱。 ——酒醉人意,周云諫也是有些醉了,見她面帶潮紅,不停想靠近他,索性將她拉了下來。 “將軍……” 程稚玉吞了吞口水,渾身濕透,剛長成的小胸脯被里衣裹著,上面繡著的粉蓮就像她一樣,嬌嫩惹人疼,讓人想要親近愛撫。 周云諫喉頭輕動,握著她手腕的手差點將她握碎,眸色下沉,看著她沾滿水珠的粉嫩雙唇,忍不住想吻過去。 程稚玉一樣,因聞羽每每害羞不讓她碰,她還未親過男子的唇呢。 她抓緊周云諫的胸膛,手指陷進了rou里,周云諫原本已想吻下,隨后竟找回了些理智,將她松開,側目不看她。 “云諫冒犯公主,請公主恕罪。” 程稚玉的臉早就紅透了,哪管什么冒犯不冒犯,她往前靠了靠,濕透的薄紗裹著肌膚,粉嫩的手臂透出來,長長的濕發搭在胸前,伸手想去勾他的脖子。 周云諫更加側目,胸膛里咚咚跳著,自顧家嫡次女去世后他便未再定親,后來又連年征戰,從未有過女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春色。 ——稚玉的小胸脯都露出來了,淺淺的乳溝,白嫩的肌膚,讓人想要揉弄撫摸。 他呼吸漸重,程稚玉本也不懂什么,只是想靠近他,親親他,周云諫渾身的血幾乎都要往下涌。 這時殿外忽的傳來推開殿門的聲音,程稚玉知是程懷旻來了,驚了一下,連忙從池中起來,到后面置衣的屏風躲著。 “不許告訴哥哥!” 那日哥哥見她和聞羽胡鬧就打了她的屁股,要是知道她跑過來偷看,還和周云諫進了一個浴池,肯定會發怒的。 周云諫喉結往下滾,并不會將她在這的事告訴程懷旻,但他想說她的衣擺沒有藏好,露了一片出來。 程懷旻走進殿內,也看到了那一片衣擺,當即疑心是她,但他沒有出聲,而是過去脫下外袍搭在屏風上,稚玉看見他的衣袖搭下來,忍不住往后一躲,幸好哥哥沒有發現她。 接著程懷旻和周云諫在池邊議事,說的都是橫州戰事和交兵的事宜,程稚玉聽著發悶,又聞到兩人喝的酒香,慢慢垂下頭去,玩著足邊的裙擺,想著剛才周云諫濕水的面龐。 約莫叁刻鐘后,兩人終于議完了事,周云諫起身走到屏風處,因他的外袍搭在里面的衣桁之上,他必須走進去,程稚玉抬頭,看到他身上的黑色衣衫已濕透,胯下男子陽物的輪廓清晰可見,和畫里的一模一樣。 不,還要大些,都將衣袍撐起來了。 她不敢看又想多看看,臉燒得發紅,周云諫看見她的水眸,亦是渾身發熱耳后guntang。 ——剛才他將她拉下來時手已碰到了她的腰,那樣柔弱無骨,往下便是她挺翹柔軟的臀部。 他穿上外袍,并沒有脫去里面濕透的里衣,大步離開殿內,程懷旻也就猜出了什么。 等周云諫一走,程懷旻靠著池邊,手張開放在玉階上,輕輕敲了一下。 “阿稚,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