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昏迷的圣子被高大的狼人猥褻 po#9329;g#9445;.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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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積雪還沒有融化,幽深的密林里落下了一位美麗的來客。 他的金發璀璨如天空中的太陽,容貌精致俊美到了極點,簡直就像是一幅活生生的油畫,如果不是沒有翅膀,他一定會以為這是一位天使。 雅各布躡手躡腳地靠近昏迷的來客,就像在捕捉一只害羞的小鹿。三步,兩步,一步,當他在這人身邊站定時,只覺得連呼吸都停止了。 無論用怎樣挑剔的目光,也只能贊嘆客人的美貌。潔白的長袍在袖口衣襟等地方用金色的絲線繡了太陽的標志,這很明顯是光明教會的象征。雅各布明明知道這一點,也明明知道光明教會有多么的強大,但還是鬼迷心竅地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探出手,給這位教職人員施了一打昏迷咒,讓他睡得更沉了些,然后美滋滋地把人抱進了自己林間的小屋。 雅各布是一個狼人,住在這片密林里,平日以打獵為生。狼人速度快,力量大,還略懂些魔法,擅長制作工具,基本上位于這座密林的食物鏈頂端,連兇猛的雷熊都得退避三舍。 他皮糙rou厚,冬天也不怕冷,但是剛剛把青年放到床上,就立刻點燃了壁爐中的篝火。轉身一看又覺得這個床太硬了,趕緊把墻上掛著的獸皮拿下來鋪到青年的身下,溫柔地將它挪到了獸皮上。 這張獸皮來自一只巨大的老虎,金黃的皮毛上有黑色的斑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雅各布坐在床邊細細地欣賞著他從天而降的“獵物”。就青年這個長相來說,應該更像寵物,還得是那種貴族精心飼養的,活得比主子還要滋潤的名貴寵物,有價無市的那種。比如波斯貓?雅各布胡亂地想著。 但他長得太好看了,就憑這個長相,哪怕他是一個花瓶,都能在光明教會混到不錯的職位,因為眾所周知,光明教會是最看臉的一個教會。他們的主流審美就是金發碧眼,肌膚白皙,氣質像天使一樣,或者精靈也行,容貌稍微普通一點的,都入不了教會選人的眼。 任何一個不懂魔法的普通人,一看到這青年的長相氣質,就會本能地覺得對方肯定是光明教會的,對他產生好感和信任,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雅各布咽了咽唾沫,粗糙的手指摸向了青年的衣襟,就像猛虎細嗅薔薇,極盡溫柔地解開了他的衣服,生怕手上的繭子弄疼他嬌嫩的肌膚。就像他所猜想的那樣,衣服下的景色也是美不勝收。 雅各布其實長得不差,只是身為狼人自然不像天使精靈那么精致,而且奔波于山林之中,風吹日曬的,難免顯得粗狂了些,但也自有一種狂放不羈的氣質,充滿野性的性感。他身材高大,進門都要低頭彎腰,蜜色的腹肌塊塊鮮明,大腿和胳膊粗壯有力,發達的胸肌更是鼓鼓囊囊,兩只手都捏不過來。 當他和這美貌的青年同處在一個畫面時,身高和膚色形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一只狂傲強壯的狼和一只漂亮嬌貴的貓,完全不是一個物種。 但雅各布偏偏對他一見鐘情,眼珠子都快嵌他身上,拔都拔不出來了。當然你也可以叫做見色起意,畢竟青年長得實在太漂亮了。他漂亮得毫無攻擊性,聞起來就像是春天早晨的陽光,溫和地灑在大地上,鶯飛蝶舞,萬物復蘇。誰能不喜歡這樣生機勃勃的春光呢?至少雅各布不能。 他從床頭的暗格里取出一瓶來自月神教會的催情魔藥,一手托起青年的后頸,一手輕輕捏開他的嘴巴,慢慢地把一瓶藥劑都倒入了他口中。光明教會可不是好惹的,既然心懷不軌 他長得非常符合狼人的審美,每年發情期都有不少雌性殷勤地討好他,他也沒少享受過對方koujiao的服務,但是每每脫了衣服看到對方的身體卻總覺得索然無味,每次都草草了事。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眼前這個美麗的青年什么都不用做,僅僅是看到他的第一眼,雅各布就硬得不行了,恨不得和他大戰個三天三夜,睡在他的床上永遠不起來才好。 ,那不如一次做個夠,徹徹底底地爽一回,就算是被蘇醒過來的青年暴打一頓也值了。反正他皮糙rou厚,打不過還可以跑——而且也不一定打不過。 沒有任何yinjing該有的咸澀腥臭味,就像是含住了一根甘蔗一樣,清清爽爽的,甚至有些微微的甘甜。不過口感要軟的多,隨著雅各布的精心侍弄挑逗,這沉睡的欲望才慢吞吞地勃起了。像是被王子喚醒的睡美人,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在雅各布的口中舒展著身體。 他賣力地舔弄著,握著根部把yinjing退出來,手指小心地剝開包皮,露出粉嫩的頂端。靈活的舌尖在敏感的鈴口打轉,豐厚的嘴唇嘬吸著,像嬰兒吃奶似的。處子是最受不得刺激的,隨著雅各布一個用力的吮吸,青年腰身一挺,急喘一聲,大腿根微微顫動著,xiele出來。 雅各布不僅沒有吐出來,反而興高采烈地將jingye吞進肚子里,還回味似的咂了咂嘴。跟牛奶似的,沒有什么異味,他甚至覺得挺好喝的。光明系的都這么美味嗎?他忍不住想。 “嗯……唔……”青年發出了好聽的低音,軟軟得像小貓一樣。他的音色也很好聽,如同悅耳的豎琴,泠泠作響,甚至有些空靈。 欲望壓過了理智,狼人本來就是個躁動的種族,雅各布衣服一脫,激動的耳朵和尾巴差點都露了出來。胯下的巨物十分猙獰,簡直比得上小孩子的手臂了。他低頭看了看青年,純潔無辜的臉,壓抑不住這狂躁的欲望,又不想把他弄成重傷,眼珠子一轉就看到了青年光裸的雙腿。 真是幸福的煩惱啊。 雅各布激動得下身脹痛,只聽這一兩個短促的字音,就激動得滴出水來,他喘著粗氣,汗如雨下,渾身熱得像爆炸了一樣。 雅各布頭一次給人koujiao,但是并不覺得惡心,反而有一種褻瀆神明的刺激感。雖然這句話本身就是在褻瀆神明。但是眼前這個青年給雅各布的第一感覺,就像神明一樣圣潔美好,連給他koujiao都像是玷污了。 青年不適地哼了一聲,下意識地蹙了蹙眉,雙腿試圖并攏,才剛剛動了動,雅各布就按住了他的大腿根,將yinjing整個吞到了口腔深處,甚至于動用了喉嚨口,故意收縮著,給他帶來更加激烈的快感。 他渾身的顏色都很淺淡,身上的體毛十分稀少,尤其是下身,像剝開的雞蛋那樣光滑瑩潤,毫無瑕疵。雅各布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干凈的人,跟他一比,自己簡直像個體毛茂盛的野人了。 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如果不是下身難受得不行,他一定會再來兩次,把青年的汁液吸得干干凈凈。他的目光落到青年的雙腿之間,糾結地看著白皙筆直的長腿和臀側優美的曲線。他既想好好看清身下人的表情,又想用roubang去感受一下那飽滿的屁股。 既然是zuoai,那當然兩個人都要舒服才好。雅各布低下頭含住了青年沉睡的欲望。他連這個部位都長得好看極了,兩顆小巧的囊袋垂在yinjing兩側,秀氣的分身白白的,還帶了一點粉,非常可愛。雅各布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愛憐地含住了yinjing,小心地避開了牙齒,整個口腔包住它,用舌頭纏繞舔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