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傀儡cao控、追妻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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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院子里的銀杏葉沙沙作響。 這座道觀古老而樸素,四四方方的院子中間擺著年代久遠的八卦陣,觀賞性大于實用性。 清微睡了一天,渾渾噩噩的,中午時小醫(yī)仙似乎來過,喂了他一碗苦中帶甜的藥,仿佛有人參黃芩甘草之類的藥物,她嘮嘮叨叨地說了些什么,清微沒有聽清,只模糊地意識到她留了一大盒吃食,但他一口也沒動。 金烏逐漸西斜,溫煦的光輝從靛藍的被子上,移到褪色的窗戶紙上,又落到泛黃的琴桌上。一只胖乎乎的麻雀以為屋里沒人,大著膽子飛進來,蹦跶到了七弦琴上,爪子勾起一聲輕響。 “嘰——”麻雀忽然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了,它慘叫一聲,吧唧倒下裝死,渾身一動不動,跟一顆灰撲撲的石頭似的。 “一只麻雀而已,你欺負它做什么?”清微側(cè)過臉,緩緩開口。 “呦,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變成啞巴了呢?”蘇皖冷嘲熱諷。 清微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我死的時候你明明還是龍虎山的掌教,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事?” “……” “張清微!你是啞巴嗎?不能開口說話嗎?”蘇皖很煩躁。 “說什么?”清微漠然以對,“說你是怎么潛入龍虎山當jian細,是怎么趁羅天大醮裝傷騙走我的掌教令,又是怎么偷偷進入禁地放走妖獸跂踵(qizhong),致使荊州大疫,民不聊生,紫微星隕落,天下動蕩不安,兵亂四起……” “我說過多少次了,跂踵不是我放的,你為什么就是不信?”蘇皖臉色陰沉如水,咬牙切齒,“你不是最擅長推演的嗎?為什么算不出來?” “無論我算多少次,都是你。”清微冷聲道,“你讓我如何信你?” “你知道南疆的傀儡術(shù)嗎?”蘇皖丟開半死不活的麻雀,“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cao控人的身體,就像cao控一個傀儡一樣。” 他掏出一個做工精美的木偶傀儡,七八寸高,青衣蒙眼,儼然縮小版的清微。 他控制著木偶的手去解開衣服,清微驚愕地坐起身來,被迫抬起了手,解開交領的系帶。 因為蘇皖的惡趣味,他被抱回來時換了件寬松的長袍,里面什么都沒穿,這系帶一解,衣襟拉開,大片肌膚一覽無余。 清微的舌頭像是被下了封言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右手放到了鎖骨的位置,溫柔地撫摸著胸口的肌膚。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一側(cè)的rutou,揪弄揉搓,小小的豆子在手指的玩弄下變紅,像是泡了水似的漲大了。 蘇皖控制著傀儡的手把胸口揉弄得發(fā)熱,慢慢下滑,在細瘦的腰間停留,五指抓住那沉睡的性器,揉弄安撫。 “感覺怎么樣?”蘇皖冷笑,“如果我不在這里,被外人看見你在自瀆,便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吧。——這就是傀儡術(shù)。只需要生辰八字和血液頭發(fā),就可以做出和本人一模一樣的傀儡,遠程cao控,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解開清微的封言咒,得意洋洋地等他服軟。 “傀儡的材料和制作方法是哪來的?”清微的手還摸著自己的下身,他保持著這個羞恥的動作,平靜地問。 “什么?”蘇皖一怔。 “如此秘法,整個道門都不知,你是怎么知道的?”清微問,“你口口聲聲我不信你,卻連自己的來歷都說不清,眾目睽睽之下,被佛門的金缽一照,化成一只狐貍。人妖殊途,我要怎么信你?” “可是你明明說過妖族和人類都是天地生養(yǎng),沒有什么不同。你還放走過好幾個妖怪,那只傻乎乎的兔子精,連尾巴都沒藏好,就來廚房偷吃的,你都當做沒看見放她走了。為什么到我這里就不一樣了?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不相信我?”蘇皖發(fā)泄著多年來的怨氣,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清微的臉。 “……其實我信。”清微垂下眼睫,澀聲道,“但你是我的徒弟,而我是龍虎山的掌教。無憑無據(jù)的,我若是在整個正道面前袒護你,會連累整個龍虎山。” “這就是你殺我的理由?”蘇皖不甘心,“為了你的龍虎山,為了給天下一個交代?” “不,是為了給你一條活路。”清微嘆了口氣,連解釋都覺得耗費心神,“佛門的金山寺、蜀山的鎖妖塔和女媧后裔的煉妖壺,你想選哪個?佛道兩家所有眼睛都盯著,我親自動手,還能給你個機會。” “給我個機會?”蘇皖有點懵。 “你現(xiàn)在不還活得好好的嗎?”清微心很累。 “那是因為大巫幫我重塑了魂魄,轉(zhuǎn)成了鬼修!跟你有什么關系!” “他憑什么幫你?”清微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憐愛地看著自己的傻徒弟,“你還不明白嗎?” “你是說……”蘇皖震悚,“你……” “大巫供奉的是上古邪神,素來無利不起早。甚至于,整件事或許都是他的手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技不如人,無話可說。至于你,我殺過你,也救過你,如果你還不滿意,這條命 又是被宿主懟得無言以對的一天。 【他還真在這兒等啊,都十年了。——我能把他帶回人間嗎?】 【無情道?】 “轉(zhuǎn)世吧,我的命數(shù)本就終結(jié)在此,不必勉強。”清微淡淡開口,“就像你說的,我年紀大了,沒有心情和小孩子玩虐來虐去的游戲,更沒有心情被自己教了好幾年的徒弟侮辱。他是我的徒弟,也只是我的徒弟。” 蘇皖神色一片空白,下意識地接住了清微掉落的手,虛弱的脈搏和呼吸都消失了。 這是很平常的一天,蘇皖的世界又一次轟然崩塌。 【可以,10積分。】 今嶼一點也不可惜:【你管這叫BE?我覺得是HE,求仁得仁,無怨無悔。難不成非得讓霽月清風的師父愛上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徒弟,兩人虐戀情深,纏纏綿綿才叫HE嗎?】 系統(tǒng):【……】 他從不強求。 “對不起,是我太笨……”蘇皖手足無措地掏出藥瓶,哆哆嗦嗦地倒出丹藥,送入清微口中,“你不要死好不好?” “誰讓他是我徒弟呢?”清微笑著嘆息,“我只有這么一個徒弟。” 今嶼:【清微道長轉(zhuǎn)世去了,他這些年封印了不少作亂的鬼魂妖怪,有功德在身,應該可以投個好胎。你和小丫頭可以去觀里收殮他的遺物,他的符箓和法器還是很好用的,辟邪消災。】 今嶼看得津津有味,喝著甜甜的西瓜汁,隨口道:【學習一下人家的敬業(yè)精神,詞匯量真多,叫得都不帶重樣的。我還有多少積分?】 至于他是埋葬還是收藏,那就是他的事了。反正清微已經(jīng)轉(zhuǎn)世了,感覺不到,蘇皖就算成了戀尸癖,也和他無關。隨他糟蹋就是。 清微并不是想用自己的死來刺激蘇皖,而是他本就要死了。 靖遠面色緩和,帶了點若有若無的笑意:【嗯,猜得出來。】 今嶼變換了視角,脫離清微的身體,向他的靈魂揮揮手:“感覺怎么樣?這傻子哭起來是不是更傻了?” 系統(tǒng):【宿主對這個感興趣?】 他正要離開時,忽然瞥見三生石邊,坐著一個眼熟的年輕鬼魂,俊眉修目,英姿勃發(fā),正百無聊賴地玩著自己的手指。 【那是……蕭琮?】 今嶼看著他走過奈何橋,雙手環(huán)胸,舒了口氣。 賠給你就是。” 【510分。】 系統(tǒng)有點可惜:【就這樣BE了嗎?】 【是。】 “不知道清微道長好些了沒有?” 她盛著湯,隨口道,“他的脈相太衰弱了。明天我配些藥,再去看看他。” 蘇皖不可能把清微的尸身送回龍虎山,除非他想被打得魂飛魄散。 夕陽的最后一抹光輝漸漸消散,黑暗再次降臨了。 【我能不能用本體和清微對話?】 清微搖了搖頭,似乎想說什么,一張口,卻只有殷紅的血涌出來,弄臟了胸口的衣裳。他的手輕輕抬起,仿佛要摸上蘇皖俊秀的臉,顫抖的指尖剛剛觸到他的臉頰,就頹然落了下去。 清微最后看了失魂落魄的蘇皖一眼,沒什么留戀地離開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萬事萬物終有消亡的那一天。 【叮,任務六:被催眠的高冷總裁,待完成。】 清微咬破舌尖,一點靈光即成符,金色的符箓光輝流轉(zhuǎn),掙脫了蘇皖半吊子的傀儡控制。 今嶼退出小世界之前,花了10點積分,去靖遠那里溜達了一下,他正在給藥草園子修籬笆,小醫(yī)仙熬好了人參烏雞湯,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他抬手拔出掛在床頭的法器七星劍,劍光細細地攏成一束,凜冽的劍鋒剎那間染上血色。 今嶼不以為然:“你打算怎么辦?轉(zhuǎn)世投胎、回到昨天、轉(zhuǎn)成鬼修、還是等這個傻子復活你?” 清微有點無奈:“你嚇到他了。” 【挺多的嘛。】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在任務界面挑來挑去。【被催眠的高冷總裁,催眠……那不就可以合理ooc了?】 【好吧,那他只能在這等了。】 今嶼推推眼鏡:“是他先嚇我的。有這種蠢徒弟,不如沒有。難為你居然受得了他。” 今嶼點頭:“那好,我送你轉(zhuǎn)世吧。” 【下次有機會來一個無情道的劇本吧。】 “師父!”蘇皖倉皇地撲過去,接住清微倒下的身體。青色的衣袍凌亂不堪,大片的鮮血暈染開,像是黃昏的天空,被夕陽染紅的片片云霞。 靖遠若有所感,看了一眼今嶼的方向,面色沉靜如海:“我和你一起去。” 【不能,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鬼魂,不能長久停留人間,靖遠沒有陰陽眼也看不到鬼魂。】 今嶼用意識和他溝通:【我在地府看到蕭琮了,他看上去挺好的,就是等你等得有些無聊。】 【我看過的文里,無情道就沒有一個修成的,我偏要去試試。談什么戀愛,成仙它不香嗎?】 今嶼退出小世界,快樂地刷著娛樂板塊,看一個雙性大奶人妻受直播被隔壁老王花樣日哭,奶水四濺,又哭又叫,可好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