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玩弄陽根、又冷又硬、又軟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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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遠不為所動:“容臣提醒陛下一句,直呼兄長名諱,是為不恭。” “你!”蕭璃氣成河豚,險些就要炸了。 他的手剛放到腰間的鞭子上,魏謙立即提醒道:“陛下息怒。已經三更天了,明日還有早朝,還是早些歇息吧。” 蕭璃也知道靖遠傷重,不能再動粗,憋著一口怒火,甩袖而去。 魏謙落后兩步,無奈地勸靖遠:“過剛易折,強極則辱,將軍還是收斂一下吧,不要總是惹怒陛下,這樣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小醫仙點點頭,也道:“這倒是,上善若水,但凡你性子軟些,也不必遭這么多罪了。” 靖遠偏過頭,只當沒聽見。 接下來兩日蕭璃都沒有出現,聽說他把十萬玄甲軍拆得七零八落,打散到了好幾個將軍手下。尤其是其中的精銳,靖遠的五千親兵,分散到全國各地,連起來幾乎可以畫個九州地圖。 秋風蕭瑟,夕陽西下。 靖遠坐在木質的輪椅上,披著羽灰色的大氅,垂著眼看魏謙遞到唇邊的紅棗枸杞茶。褐紅色的茶水漾起一陣暖融融的甜香,淡去了傍晚的涼意。 “魏總管何以不在陛下身邊?” “陛下差我來看看將軍。” 靖遠冷哼:“你就是這么看的?” 魏謙的手借著大氅的掩護,不著痕跡地伸到下擺里面,隔著褲子摸到了靖遠的下身。他放下茶杯,表面上還是一副正經的樣子,手上的動作卻靈活的很,握住那根蟄伏的東西,撫摸揉弄起來。 “我實在很好奇,陸少卿和小醫仙在搞什么鬼。將軍你的傷勢到底怎么樣了?我不是醫者,只好用這種方法來測一測了。”魏謙輕輕握住靖遠的手,柔聲道,“放松,將軍,傷口剛結痂,別又掙出血了。” “我可曾得罪過你?”靖遠咬牙,壓抑著喉間低喘。 “恰恰相反,我對將軍的傾慕之心,天地可鑒。” 他癡迷地注視著靖遠的眼睛,伸出舌頭,緩慢而細致地舔過顫動的烏黑睫毛和綺麗的異色眼珠。靖遠不由自主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藍色的那只像是被舌頭的水汽所浸染,波光粼粼,瀲滟生輝。 “將軍的眼睛真美,凡人怎么會擁有如此神異的眼睛?我常常疑心將軍是什么山鬼精靈變的,專程到凡間來蠱惑人心。” 那雙眼睛被舔得濕漉漉的,嫌惡似的閉了起來。 魏謙掌心微微收緊,如愿聽到了靖遠一聲悶哼。異色的眼睛因為惱怒而睜開,宛如神光內斂的寶石被打磨好了放到陽光下,驟然放射出炫目的光彩。 魏謙圈弄著rou乎乎的下身,感覺它在自己的挑逗下慢慢膨脹,仿佛要把合攏的五指撐開似的,尤其是敏感的guitou,頂著褲子中間的布料,逐漸產生了一點濕意。 靖遠手腳都不能動,宛如木偶般任人玩弄,腰身繃得緊緊的,忍耐著一陣陣的酸麻快感在體內竄動,好似有蟲子在敏感處四處游動啃噬,血液仿佛都咕嘟嘟地發熱,連骨頭都酥了。 魏謙留意著他隱忍失神的表情,隔著柔軟的布料,指腹在濕潤的guitou上摩擦,指甲摳弄著動情的小口。敏感的陽根忽然勃勃跳動著,仿佛達到了快感的巔峰,想要噴出些什么。 魏謙堵住了那個翕張的小口,趴在靖遠耳邊,調笑道:“雍王殿下碰過你嗎?” 靖遠眼角緋紅,強忍著欲求不滿的躁動,不肯示弱:“關你何事?” “看來沒有。我真佩服他,如此絕色在懷,居然能忍得住?”魏謙微笑,“如果是我 魏謙向她點點頭:“既然將軍傷勢好轉,那咱家就去回話了。” “……對不起。” 靖遠咬了咬下唇,試圖用疼痛蓋過高潮被強行截斷的異樣感覺,道:“陛下知道你是個假太監嗎?” 魏謙親了個痛快,把里面每一個地方都細細品嘗遍,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來。靖遠失色的嘴唇被舔得紅潤潤的,好像涂了胭脂似的,前所未有的艷麗。 小醫仙端著藥碗,走得慢而穩。“該吃藥了。” 魏謙毫不客氣地趁虛而入,探入微張的唇瓣,親了個爽。等靖遠回過神來,已經被對方攻城略地,連舌根都被吸得發麻,渾身酥軟,提不起絲毫力氣。 “太過分了,一個個的。”小醫仙氣得漲紅了臉,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藥汁,“真想給他們下毒,全都毒死算了。” 他微微遲疑,小醫仙替他補充道:“但是他喜歡你。” “陸景行也毒死嗎?”靖遠勾起嘴角,淺淺地笑。 魏謙愣了一下,他只是隨便口花花,但看靖遠微妙的神色,居然是真的。他這年紀這身份這容貌這品行,愛慕者多如過江之卿,居然還是處。轉念一想,就靖遠這頂級的武力值和高冷的性格,以前只要他不愿意,那自然誰都碰不到。 “哼,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死了正好,我就不嫁人了。” “嫁不嫁人無所謂。你是個醫者,能養活自己。”靖遠一勺一勺地抿掉藥汁,“陸景行的家世、相貌和前途都很不錯,但是……” “慢走。”小醫仙的笑容轉瞬即逝,她敏銳地嗅到了石楠花的味道,心里知道剛才多半又發生了什么事。 敲門聲和濃重的藥香敲醒了魏謙,他失望地整理好兩人的衣著,若無其事道:“進來吧。” “沒事的,我并不在乎這些。”靖遠主動道。 靖遠詫異:“你知道?” 也就是說,如果他現在更進一步,他就是靖遠的第一個男人。莫名的戰栗自心口升起,屬于男性的征服欲叫囂著占有眼前這個人。 “比我想象的味道還好。”魏謙低笑,“將軍你是怎么做到的,看起來又冷又硬,吃起來又軟又甜,就像菱角一樣。我很喜歡。不過將軍你的反應是不是青澀過了頭?你該不會,還是處吧?” “篤篤。” “我知道。”小醫仙嘆了口氣,“他說對你一見鐘情,還說退婚的事由我做主,怎么著都行。” 的話,早就把將軍cao得熟透了,連睡覺都插在將軍身體里,把后庭cao成我陽物的形狀,合都合不攏,只能含著一肚子jingye睡覺。” “將軍還真是能忍啊。”魏謙避而不答,解開兩人的褲子,下身緊密地貼著靖遠的會陰,抵著靖遠的大腿根摩擦,兩根激動的roubang不時撞在一起,發出yin穢的聲音。 靖遠輕飄飄的仿佛靈魂出竅,臉上帶著誘人的潮紅,神色有些恍惚,整個人柔軟得不可思議,好似剛出鍋的糕點,散發著熱騰騰的香氣,令人垂涎三尺。 她不想讓靖遠難堪,什么也沒說,只是臉色難免有點不好看。 n 靖遠常年禁欲的身體和靈魂都禁不住這般挑逗,唇間抑不住的低喘,忽然短促地呻吟一聲,腰身一挺,xiele出去。 靖遠又羞又氣,還有種被戳破秘密的無所適從,不知該怎么回復,索性瞪了他一眼,斥道:“關你何事?” 靖遠不愿意去看這羞恥的一幕,魏謙卻耳語道:“感覺到了嗎?你更興奮了,水流得好多,要高潮了吧?我們一起。” bsp; “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錯。”小醫仙失笑,“難道要怪你長得太好看,武功太高,從白蓮教的亂黨中把他救出來的身姿太颯爽,結果讓他一見傾心嗎?說實話,要不是我認識你的時候還是個小孩子,說不定也會對你動心的。” 她放下空空的藥碗,俯下身子號了號脈,四下看了看,悄聲問:“手能抬起來嗎?” 靖遠試探著抬了抬手腕,如皮影戲的紙人般緩慢僵硬。小醫仙笑彎了眼,頗有些炫耀似的自得。 靖遠頓時明白,陸景行果然是和她商量好的,從一開始就做了手腳,瞞天過海。 “明天是中秋節,你想吃誰家的月餅?”她笑問,“宮里的月餅再精致,也不如外面的花樣多。我喜歡紅藥橋邊那家老鋪子,豆沙甜而不膩。” “我不愛吃月餅。” “那你愛吃什么?” “雙麻酥餅吧。” “我也愛吃。那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吃。” 兩人煞有介事地聊著吃食,好像二十四橋從揚州挪到了金陵,雙麻酥餅也跟了過來似的。 “聽說明天夕顏姑娘要獻舞,你想看看嗎?” “不了,我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也是。”她把每天一顆、雷打不動的“九轉金丹”喂他吃下去,“不知道明天會不會下雨,希望會下,下的越大越好。” 【任務已完成。是否退出小世界?】 【現在退出的話,靖遠會怎么樣?】 【按慣例,我們會給予原主二選一的機會,繼續這個時間線或者回到宿主做任務之前,也就是牢房里。】 【他會怎么選?】 【不知道。】 【邱園選了什么?】 【他選擇了回到宿主任務開始前,因為提前有了準備,所以在伯勞動手之前聯系軍部撤離了。】 【那倒是不錯。】 【宿主是否退出這個小世界?】 【靖遠性子剛烈,恐怕不愿受辱。我先替他獲得自由再說吧,也不枉費小姑娘一番心意。然后,再由他自己選擇生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