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重傷的將軍在牢里被強吻喂藥、摸胸舔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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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遠平靜地坐在大理寺的死牢里。 鑒于他的內(nèi)力被廢、手筋和腳筋都被挑斷了,現(xiàn)在也只能維持坐的姿勢,靠在墻上。 他正在認真思考,皇帝的毒酒怎么還沒來。 通常來說,鳥盡弓藏,應該有個相對體面的結局——白綾、毒酒或者一把劍。總不至于五馬分尸或者凌遲車裂,鑒于他打了十年仗沒有輸過一場,不管御史的彈劾有多妙語連珠,大理寺著實拿不出什么堵得住天下悠悠眾口的罪證。 如果堅持北伐也算的話。 這樣的結局他其實不太意外,隨便翻來史書一看,就有一大堆前車之鑒。只是,他費力地抬起右手,匪夷所思地想,都是要死的人了,他又不會反抗,廢他武功干什么? 夜色格外的沉,無星無月,烏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了。 油燈和桌子放在角落里,離他特別遠,如果非要去夠的話,大概會疼昏過去。 靖遠猶豫了一會,沒有動。 他把整個牢獄逡巡了一圈,沒有找到什么合適的工具。咬舌自盡的成功率很低,倒是有可能變成啞巴。 不過,倘若他自殺在這里,皇帝會放過他一手帶出來的玄甲軍嗎? 恐怕不會。 這才是靖遠還沒有自殺的原因。他總要等到什么人,來和他假惺惺地走個過場,斥責他不忠的罪過,委婉地送他去死,同時答應打散重編玄甲軍,不至于牽連太廣。 腳步聲由遠及近。 靖遠微微抬眼,首先入目的是大紅色的官袍,往上是一張溫文爾雅的臉。 給他送來化功散,一根一根挑斷他手筋腳筋,又親自給他上藥包扎,不至于讓他流血而死,甚至一天三次過來喂藥的大理寺少卿陸景行。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小皇帝的意思。 陸景行右手略略一揮,獄卒們打開了牢門,分站到兩邊,手握著刀柄,蓄勢待發(fā),如臨大敵。 靖遠饒有興趣地想:他們這是防誰?他都這樣了難不成還能殺人越獄? 藥還是熱的,看來就是在大理寺內(nèi)部熬的。靖遠從不矯情,也不會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就著陸景行的手,一口氣干掉了這碗不知加了什么料、苦得像樹皮泥巴黃連加在一起攪拌的藥汁。 此前一直沒有一句廢話的陸景行,俯下身子耳語道:“你想活下去嗎?” 這話說的,誰不想活下去?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他還能護一護那群小崽子,死了就只能去地下和短命鬼蕭琮一起喝酒了。 咦,這樣想想,死了也挺不錯的,那短命的混蛋,肯定眼巴巴地在三生石邊等著他呢。 靖遠猶豫著,沒有答話。 陸景行的臉忽然放大,靖遠只覺唇上一熱,牢外的獄卒無聲地躁動起來。 他們焦躁不安地面面相覷,震驚地看到同伴們一樣震驚的臉。 靖遠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不由一怔。 自從那個嘻嘻哈哈沒臉沒皮的家伙死了以后,沒人再離他這么近過,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不過,就算心里反應過來,以他現(xiàn)在這身體狀況,也無能為力。 靖遠不悅地抿唇。 牢獄這種地方,就算打掃得再干凈,也有一種揮之不去的血腥味和陰冷的濕氣,就像長滿野草的雨天荒冢或是遍布青苔的廢棄古井,幽然冰冷。 “好吃么?”陸景行舔去他唇邊的水漬,“皎皎最喜歡這個了。” 總比冷冰冰、空蕩蕩、一點人氣都沒有、還有眼線和探子、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的大將軍府舒服。 靖遠微微凝眉,他見過陸景行的未婚妻,閨名皎皎,是藥王谷的傳人,江湖人稱“小醫(yī)仙”。 靖遠長了一雙形狀優(yōu)美的桃花眼,但從不脈脈含情。密密的睫毛根根分明,仿佛兩把烏黑的小扇子。 “有我在,怕什么?”陸景行已經(jīng)剝掉了靖遠黑色的外衣,“他現(xiàn)在動都動不了,難道你們還怕他插上翅膀飛了?” 這張稀世俊美的臉,于靖遠而言仿佛一張面具,甚少有情緒波動。 他總不能告訴眼前這位半生不熟的大理寺少卿,他去的青樓是他自己私下的產(chǎn)業(yè),他喜歡里面的吃食酒水還有姑娘們殷勤周到的服侍。 縣官不如現(xiàn)管,頂頭上司發(fā)話,獄卒們只好喏喏地退下了,他們不敢走遠,退到走道的拐角,警惕地聽著這間牢里的動靜。 他自幼習慣了靜默,即便是現(xiàn)在,依然靜默。 唇舌交纏間發(fā)出曖昧的水聲,聽得拐角的獄卒們面紅耳赤。 小醫(yī)仙在關外采藥時曾入軍營做過兩個月軍醫(yī),靖遠承她的情,對她很有好感。 “皎皎曾與我說,她在天山采藥的時候,曾見過將軍,踏雪無痕,風神俊逸,宛如神仙中人。”陸景行迅速地脫去靖遠的衣裳,五指在赤裸的肌膚上游移,隨意地揉捏撫摸。 靖遠靈光一閃,忽地想起那日與小醫(yī)仙的對話。 靖遠不得不很佩服眼前這位大理寺少卿,在這種鬼地方,面對他這樣的身體,居然還硬得起來。 白長了一張聰明臉,居然干的出這種荒唐事。大理寺現(xiàn)在是無數(shù)眼睛盯著的地方,這事要是傳出去,他倒是無所謂,死都死了,大不了到下面被蕭琮抱著哭上三天三夜。而陸景行,可是有婚約的人。 陸景行好似急不可耐地脫靖遠的衣服,吩咐道:“都退下吧。” 獄卒們尷尬至極,有一個壯著膽子道:“少、少卿大人……廷尉大人交代過不可擅離職守……” 生而異瞳,一黑一藍,藍色的那只霧蒙蒙的,像色調(diào)很淺的天空。靖遠因為這雙眼睛被生身父母拋棄,也因為這雙眼睛受盡了非議和冷眼。 見靖遠不吃,陸景行加深了這個吻,把藥丸一個勁兒往里推,逼他吞咽了下去。 武功越是高強的人,在被廢去內(nèi)力后受傷便越重。靖遠的身體在這兩日內(nèi)迅速衰敗下去,嘴唇毫無血色,親起來干燥冰涼,苦澀至極。他漠然地被撬開唇齒,一顆不知名的藥丸從陸景行口中渡過來,濕潤的舌尖催促地抵著靖遠的舌頭。 “那有什么關系?”陸景行不以為意地笑道,“男人嘛,哪個不風流?——將軍你不也會眠花宿柳嗎?”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陸景行也不知道。 什么東西? “我記得你有婚約在身。”靖遠冷聲提醒。 nbsp; “天山苦寒,山崖陡峭,姑娘要采什么藥,我?guī)湍恪!?/br> “那就勞煩將軍了。”小醫(yī)仙在紛飛的大雪中指著高高的懸崖,“我要找那棵百年紫玉靈芝,用來煉藥。” “什么藥?” “九轉金丹。” “聽起來像方士糊弄人的。”靖遠把紫玉靈芝連根拔起,遞給她,直白地說。 小醫(yī)仙噗嗤一笑:“如果這藥能煉成的話,一定先送給將軍嘗一嘗。” “我又沒病。”靖遠莫名其妙。 “將軍有所不知,我這藥可是神藥,有病治病,沒病強身,男人吃了金槍不倒,女人吃了美容養(yǎng)顏,老少皆宜,大有裨益……”小醫(yī)仙搖頭晃腦,念念叨叨,越發(fā)像個神棍了。 靖遠思及至此,不由想到,方才陸景行喂他的藥,不會是小醫(yī)仙給的吧?如果是的話,這藥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她一個神醫(yī),若是想救關在死牢里的他,能怎么救? 陸景行知道嗎?如果知道為何還在與他肌膚相親?做戲也不至于做到這一份上吧?如果不知道…… 不,陸景行不太可能一無所知。大理寺少卿,專管刑獄審案的二把手,怎么可能會隨隨便便喂他一顆來歷不明的藥丸? 如果不是小醫(yī)仙給的藥,那又是什么? 靖遠默默思忖,混不在意眼下尷尬的處境。 陸景行世家出身,錦衣玉食,一雙手白皙潤澤,如美玉一般,觸感溫軟,一寸寸地撫過他的上半身。 那些久遠的舊疤痕縱橫在肩膀、脊背、胸腹,褪成了淡淡的褐色,在蜜色的肌理上不太明顯。除了手腕腳腕,沒有什么新傷,大理寺沒有打算對他用刑。 肩背習慣性地挺直,氣息平穩(wěn)內(nèi)斂,不動聲色。看起來結實的肌rou,摸起來倒是很柔韌,尤其是胸口塌陷下去的那兩顆乳豆,不起眼的rou色,用牙齒咬上去,細細研磨,唇舌并用,慢慢把它吸出來,濕漉漉地挺立在胸膛上,帶著口水和牙印,立即為這具雕塑般的身軀增添了兩分色氣。 陸景行像小狗啃骨頭似的,在靖遠身上留下許多吻痕牙印。他咬得很用力,好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做標記似的,咬完了再溫柔地舔一舔,弄得他身上到處都是口水。 靖遠自始至終都沒說話,只有在對方玩弄乳粒時,悶悶地急喘了一聲,意識到不對,他便咬緊牙關,連一點聲音都不愿意露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