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治病play(蒙眼酒jing姜柱加尿道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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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林軻放下心中的芥蒂與嚴家三兄弟在一起之后,三個男人輪番上陣,很快林軻的身體變出了一些狀況,他的后xue閉不攏了。 林軻為此日日哭泣,三兄弟為此十分自責。其中之,二哥嚴勤作為醫學界的翹楚便帶著林軻遍尋名醫。 一日,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得知這個消息之后,主動告知嚴勤,若要林軻的后xue恢復緊致,只有對其進行強烈的刺激方可。林軻聽說之后內心惴惴不安,嚴勤只得循序漸進。 幽靜的房間,一個蒙眼的俊秀男人在床上不安的扭動著,身旁站著一個俊朗的男子低聲安慰著他:“軻軻別怕,我心里有數的,相信我。”語畢,嚴勤摸了摸林軻的腦袋,親了親蒙眼的黑布又道:“我準備了一些小道具,如果你能猜出來這是什么我就帶你去馬爾代夫潛水,好不好呀?” “你……你不會用很奇怪的東西吧……”林軻有些害怕,最開始醫生是推薦電療的,可是他實在太害怕了,一想到他最敏感細嫩的后xue會被無情地塞進電棒,整個人被電的在床上抽搐甚至失禁他就覺得人生無望。林軻拼命地撒嬌簽了無數不平等條約才讓嚴勤答應暫時放棄電療。 嚴勤臉上浮起一點壞笑,他仗著林軻現在看不見,肆無忌憚的擺弄著一邊的危險物品,口中鎮定地敷衍道:“都是一些常規道具,很安全的。” 安全是挺安全的,可是這些酒精啊,海綿球啊,尿道棒啊什么的一看就不常規啊喂!還要那邊那個,怎么看都是生姜吧!哪找來這么大一塊生姜的! 可惜林軻什么都看不見。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林軻的黑暗恐懼癥現在有所減輕,但黑暗依然會帶給他強大的心理壓力,使得他的身體格外敏感。嚴勤為了療效,好說歹說才說服林軻把眼罩戴上。嚴勤清點了一下道具,將林軻攔腰抱起翻成跪趴地姿勢,將那朵隱藏在股縫里的小菊花露了出來。 經過常年累月的摧殘,林軻的小菊花早已不復當年青澀緊致,三個男人輪番使用讓原本緊緊閉合的括約肌變得松弛,虛虛地掩著,隱約能看到內里通紅的腸壁。嚴勤沒有嫌棄,畢竟這里面很有一份功勞,他定了定心神壓抑住情欲,拿起一旁的酒精棉花擦拭洞口。 75%的醫用酒精帶來一種別樣的體驗,冰冰涼涼的水潤感轉瞬即逝,一種炙熱感滿滿升騰而起,層層疊疊的褶皺被細細擦拭,一些多余的酒精順著皮膚流入腸道,激地林軻的后xue一陣收縮。林軻有些害怕的向前縮了縮身子,然后被嚴勤一把擒住細腰。 嚴勤曖昧地親了親林軻的腰眼,嘴上說著一些疼人的情話,罪惡的手卻裝作一副不小心的樣子,直接將酒精棉球頂進洞口。 “嘶……啊!掉進去了!嗯……”由于林軻被剝奪了視力,他的觸覺現在尤為敏感,后xue的酒精棉花隨著他躲避的動作被擠壓出更多的酒精流入腸道深處,他感覺整根腸道一片火熱。林軻雙手被縛,只能央求嚴勤幫他取出來。 道貌岸然的嚴勤隨口敷衍著:“軻軻寶貝,這次是治病,里面也要清洗干凈才可以哦,要聽醫生的話乖乖配合哦。”林軻不聽他的鬼話努力掙扎。嚴勤一把按住撲通的人,把人的屁股高高抬起威脅道:“要是一直掙扎的話,小菊花可能永遠也恢復不了哦,松松的小菊花可不招人愛。” 扎心的話語直命林軻的內心,林軻有些委屈的停止掙扎,將頭埋在枕頭里默默流淚。嚴勤的位置根本看不見林軻的臉,感覺到林軻停止掙扎,還把屁股往自己手里送了送,嚴勤高興的夸獎了林軻,特別大聲地在林軻雪白的臀瓣上啵了一個。 一顆蘸滿酒精的棉花球被嚴勤夾著送入體內來回擦拭。脆弱的腸道肌rou被一點一點涂滿酒精,然后又揮 嚴勤的目光從一旁掃過,他拿起了那根巨大的姜柱,滿意的摸了摸上面粗糙的絨毛。嚴勤的姜柱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整根姜柱都在低濃度的催情劑里浸泡過。有些擔心潤滑液會稀釋藥液,嚴勤放棄了使用。他托起林軻的屁股埋頭進去,層層疊疊的褶皺被靈活的舌尖一點點舔舐著,粗糙的舌頭表面刺激著林軻的括約肌引得林軻不住的顫抖。 唉,嚴勤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人翻過身來跟人躺在一起。一只大手握住了兩人的roubang,嚴勤一邊親吻著林軻的脖頸一邊上下動作將兩人的欲望釋放出來。 確保唾液已經足以潤滑,嚴勤放著不斷扭動著的腰肢,他拿起那根準備以久的姜柱一捅到底。林軻正在床上發著sao,一個異常粗糙的東西就長驅直入直捅到他的結腸口,他還來不及發出舒爽的呻吟,一股火熱熱的刺激感貫穿了他的全身。他驚呆了,他伸手就要去拔那個可惡的東西,然后他就被嚴勤擒住了雙手。灼熱的痛感沖擊著他的大腦,他哭喊著拒絕,嚴勤心疼的把人一把抱起摟在懷里為人吻去淚珠,一邊低聲哄著都是為了治療。 大約過了四五分鐘,林軻的哭聲漸漸弱去。后xue里的灼熱感逐漸退去,被一種滿滿當當的充實感替代,腸道每收縮一下,生姜表面粗糙的絨毛都會刮到細嫩的腸壁。林軻扭著身子發sao,胸口的紅櫻直往嚴勤身上蹭,下身的jiba正在打著架。嚴勤想放下林軻好好伺候伺候他,林軻死活不肯,他摟著嚴勤不撒手,在喘息著當口不時的親吻嚴勤。 姜柱的進進出出壓榨出不少姜汁,林軻被姜汁燙熱的腸rou又被粗糙的表面狠狠磨過,林軻的腸道在強烈的刺激下瘋狂的收縮著,復又榨出更多的姜汁,如此往復不消片刻,林軻就被cao的渾身無力四肢癱軟。嚴勤的小腹被林軻的roubang頂著,隨著他cao弄林軻的頻率加快,他明顯感受自己的小腹濕了一片,他低頭一看,一片的前列腺液,林軻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明顯是 發掉,冰冷和火熱在一塊肌rou上來回重復。林軻的腸道開始不自覺的蠕動著,一種空虛感在腸道深處叫囂著,直到林軻最敏感的一點被嚴勤狠狠擦過時,這種空虛達到頂峰迫使著林軻發出一些難耐的呻吟。 “好像不是……嗯……別舔,臟……嗯啊……”林軻有些緊張地阻止嚴勤,雖然做過很多次了,但被人舔菊,林軻還是十分害羞。嚴勤被林軻的呻吟聲鼓舞了,他卷起自己的舌頭刺入xue口,虛張聲勢的守衛根本無法夾住作亂的舌頭,毫無章法的戳刺引得林軻一陣陣酥麻,忍不住塌低腰身伏在床上大聲喘息著。 嚴勤察覺到此時的林軻格外黏人,他也樂意讓人黏著。就著這個體位,嚴勤將林軻的一條腿拉高放到自己身上,一手握著林軻體內的姜柱開始cao干。 林軻的手被擒住,腦子一直回響著嚴勤的那句松松的菊花,他一時悲從中來,摟著嚴勤哭泣。嚴勤還以為他是被辣的哭泣,他努力的安撫著林軻,一雙手四處游走刺激林軻的情欲等待林軻的藥效起來。 緩了一口氣,嚴勤摟著林軻玩了半晌,把人胸前兩顆紅櫻玩的又紅又腫硬的像兩粒小石子一樣,他才像要到甜頭的小孩一樣滿足的再次開始治療。林軻早就是被玩的爛熟了的,前端的釋放并沒能消減他的情欲,胸口的敏感點被人肆意的褻玩,后xue深處的空虛感卻越發強烈,他追著嚴勤討了個安慰的吻,才委委屈屈的趴回剛剛的樣子。 窗外的月光格外明亮,很快嚴勤就擦試完了整根腸道。林軻瘙癢難耐情欲高漲,他有些害怕嚴勤是不是真的不喜歡他的身體了,他扭動著腰身企圖找到一些慰貼不敢主動開口求歡。嚴勤眼看著林軻的roubang一點點抬頭直到最后變得跟他的一樣硬挺。嚴勤忍得好辛苦啊,他覺得這次治療真的是一場針對他的酷刑,要不是害怕前功盡棄,他現在就想把自己guntang的大jiba塞到林軻的xiaoxue里大cao大干,直干的林軻的xiaoxue大大敞開連一絲反抗之力都沒有。 要射了。 嚴勤突然想起什么,他把姜柱往林軻體內用力一塞,然后翻身下床拿了一根長長的金屬棒來。林軻突然沒了嚴勤的懷抱頓時驚慌起來,他下意識地坐起身來,體內的姜柱受到擠壓整根沒入林軻體內促使他發出一聲驚叫。 “別動!”嚴勤生怕林軻把體內的姜柱坐斷,他趕緊大聲地呵住林軻。林軻聽到嚴勤的聲音心下略安,他想伸手去摘眼罩被嚴勤及時打斷。 “軻軻,不是說好了要帶著眼罩的嘛。都是為了治療你要乖哦。”林軻聽到嚴勤的話心下委屈也不敢亂動,嚴勤拿著東西回到床上把人攬在身邊。林軻的roubang此時已經又粗又硬,嚴勤小心的撥開緊致的馬眼,將尿道棒的一頭探入。林軻的尿道還沒被開發過,淺淺刺入一點就驚叫著躲避。嚴勤單手控制住林軻,一邊將人壓倒在床上深深的親吻著,一邊穩穩地將長棍全全塞入林軻體內。 林軻此時已經被刺激的意亂神迷,嚴勤的親吻不斷掠奪他口中的津液和為數不多的氧氣,后xue的姜柱時刻摩擦著他的內壁彰顯它的存在感,就連前面的roubang也傳來巨大的疼痛和激爽感。嚴勤的技術很好,可能是在醫院給病人插導尿管練的,雖然忙著親吻林軻也穩穩的將尿道棒安全無傷的送到林軻的玉柱內。 嚴勤等林軻的哭聲減弱片刻才摸著林軻被吸腫的嘴唇跟林軻解釋:“軻軻你忍一下,如果射精太多次的話會傷身體的。”林軻委屈的說不出話,但他害怕執意反抗惹怒嚴勤,黑暗里的林軻總是格外膽小也格外多愁善感。 嚴勤愛憐地親親林軻的額頭,低聲詢問林軻此時的感受,林軻羞恥地抬不起頭,后xue一陣一陣不受控制地緊縮,他埋頭在嚴勤懷里小小聲道:“后面好辣嗚嗚,毛毛刺的我好難受啊,前面也好痛嗚嗚嗚,勤哥不愛我了就知道欺負我嗚……” 嚴勤有些失笑,他兩指探洞夾出姜柱引得林軻一陣激靈,然后大開大合深入淺出地用力cao干著林軻。小混球,我下身的jiba都快炸開了都強忍著,他說我不愛你了。嚴勤的動作一下下加重,林軻的塞心幾乎是被頂著刮擦,幾下光景林軻的后xue就被cao的一陣陣痙攣卡的姜柱進出都有些困難。 后xue的治療頗有成效,林軻的腸道rou眼可見的恢復了緊致。緊致的腸道帶來滅頂的快感,身前的射精通道被嚴勤堵了個嚴嚴實實,林軻無處發泄最后生生依靠著后xue高潮了。 腸道內的腸液明顯增多,懷中的林軻渾身痙攣一陣隨即又癱軟在床。嚴勤眼看著林軻被一根生姜cao到后xue高潮嫉恨的牙癢癢,他一把抽出了綠了他的姜柱起身去衛生間宣泄情欲。林軻聽到嚴勤起身的動靜心里害怕,一把扯下眼罩拉住了嚴勤。 兩顆淚珠先聲奪人,沒等林軻出聲就滾落下來,嚴勤一看心肝寶貝哭了,頓時就慌了,也不管脹痛的jiba趕緊摟著人詢問:“軻軻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傷到哪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