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俏媳婦 第137節(jié)
梁國慶知道樂之這話不是騙他的,疑惑的是:“那張悅……” “我沒見過她的借書證,要是她是你的同學的話,按說也是不能辦的,估計是拿別人的吧,或者是她上大學之前辦的,上大學之前她是做什么的。” “這我哪知道啊。”梁國慶是真不知道,“那我就是真的辦不成了?” 是辦不成,但是要想借書也不是沒辦法,可以用樂之的。 但是樂之也知道自己要是把這話說出來的話,梁國慶肯定很高興。 梁國慶看到樂之的猶豫,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對了,你肯定有借書證對吧,要不把你的借我用一下吧,我聽我姐說,月月都用你的借書證進去看書了呢。” 第265章 最終目的 嚴樂之的確是有借書證,這也是剛才她不說的原因,然而沒想到被梁國慶自己說出來了。 她沉默的盯著梁國慶看了幾眼,沒說話直接走了。 她這種不置可否的態(tài)度讓梁國慶看到了希望,不過梁國慶也不傻,沒再說這個話題了,他追上樂之問了自從知道一直很介意但是沒問出來的事情:“楊瀚來找你做什么?” 雖然知道,可能是為了什么,但是梁國慶還是希望能從樂之的嘴里聽到。 聽到梁國慶的話,樂之站定看了眼他說:“你不知道?聽楊瀚的意思她好像是在你們醫(yī)院做的手術。” “她”指的是誰,顯而易見。 梁國慶問:“你準備去看她嗎?” “我不知道。” 樂之是真的沒想好,對王婉如也是真的恨,這些年王婉如沒有來找樂之的麻煩,說實話樂之是意外的,甚至還因此有點懊悔多多少少因為她的原因和梁國慶分手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然而從楊瀚嘴里得知王婉如這幾年的現(xiàn)狀的時候,說實話樂之是有一種大仇已報的激動,可是激動過后卻也很失落和傷心,畢竟那個人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多少是在意的,但是恨也是真實存在的,所以樂之是真沒想好該怎么做的。 梁國慶了解樂之心里的糾結,他問出樂之這個問題也不是為了讓樂之,還是為了自己的存在感。 他說:“你要是去看她的話,就早點,她也沒多少時間了,雖然手術了,但是被送進手術室,開刀后發(fā)覺真的是無力回天就直接縫合了,傷口好了之后可能就直接出院了。” “嗯,楊瀚說了。”樂之的心情多少是被這件事給影響到了,有點低落。 梁國慶默了一下,說出了自己提到這個問題的原因和目的:“我進醫(yī)院實習的第一天就聽說楊瀚和李悠然結婚了,你去看她的話,應該不想遇到李悠然吧,你要是下定決心去看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李悠然不在的時候我和你說,你再去。” 情緒低落的樂之也沒多想梁國慶這話有什么意思,走了幾步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大概才是梁國慶的真正目的,想要問自己的電話?! 雖然電話也是單位的,但是梁國慶這樣的方式和方法真是潤物細無聲啊。 看到樂之似笑非笑的樣子,梁國慶撓了撓頭發(fā),佯裝不解的問:“怎么了?” “沒事。” 樂之搖了搖頭,余光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還站在原地的張悅,樂之問:“你不叫一下你的同學?” “我們沒關系的。”梁國慶立馬表明了態(tài)度。 看著樂之已經(jīng)走到了自行車前面,要彎腰開車子,梁國慶找自己車子的動作迅速的停了下來,站在那里等著樂之開了自行車,他說:“能不能稍我一段。” 樂之剛想說點什么的時候,看到不遠處梁國慶的自行車安靜的也停在車子棚里,雖然時間有點久遠了,但是樂之還是認出了梁國慶的自行車還是當年的那輛黑色的二八永久車。 雖然認出了梁國慶的車子,但是樂之卻也沒揭穿梁國慶,她不動聲色的開口:“不管你是回你們學校還是去醫(yī)院,往北走五十米都有直接經(jīng)過你們學校和醫(yī)院的公交車。” 梁國慶笑意漸漸的僵在臉上,須臾,他說:“你住在什么地方現(xiàn)在?我早前去你們家找你,但是看起來好像好久沒住人了。” 樂之點了點頭;“嗯,是有段時間沒回去了。” “那你……” 梁國慶還沒說完,樂之就佯裝看了眼表,很焦急的對梁國慶:“我還有點事兒,再聊吧。” 說著騎著自行車就走了。 梁國慶站在原地不舍的看著樂之的背影,之后把目光移到車子棚里自己的自行車上面。 剛才樂之的目光梁國慶是看到了的,但是話都說出去了,他只能裝傻。 這個時候剩下的只是懊悔,早知道自己就不騎車子來了。 張悅站在原地可以說是目睹了梁國慶和樂之說話的全過程,雖然沒聽清楚他們說了什么,但是梁國慶臉上每一個細微的情緒變化她都看的清楚明白的。 張悅才知道梁國慶原來會笑,也會諂媚,甚至死皮賴臉這樣的情緒也能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 之前張悅熟悉的梁國慶永遠是面無表情的,或者是不耐煩的。 張悅知道自己輸了,可是在還喜歡著梁國慶的時候,雖然知道自己輸了,但是還是多少有點意難平。 她緩緩的走過去,開了自己自行車的鎖,對梁國慶說:“不是很喜歡你那前對象嗎,剛才你該死皮賴臉的跟著她走,就說你沒騎車。” 這話有嘲諷的意思,而且張悅也的確是嘲諷。 可是梁國慶卻很懊悔:“她認識我的自行車,早知道我把車子停的遠一點了,停什么車子棚啊。” 張悅很是意外樂之竟然認識梁國慶的自行車,“按照你們分手的時間線來算的話,你這自行車至少有四年了吧?夠長情的啊?她對你這車子這么熟悉,有什么說法嗎?” 梁國慶拍了拍自己自行車的車子座,然后開了鎖坐上去,沒直接回答張悅的問題,反而說:“你既然知道我長情,那就不要做無用功,也不要再說讓人誤會的話,樂之不喜歡。” 張悅氣,騎著自行車追上梁國慶:“我說什么讓人誤會的話了,你是聾嗎,剛才你那前對象可是把我擠兌的……” “那也是你的問題。”說完梁國慶又加快速度,不太想了張悅這么并排走著,萬一要是碰到了樂之那就麻煩了。 可是張悅卻不明白梁國慶的意思,眼看著要追上梁國慶了,梁國慶也不放慢速度,她就伸手想要拉住梁國慶自行車的后座,事實上,張悅也拉住了。 她還沒來得及得意,梁國慶就捏著閘憤怒的停了下來,轉頭瞪著張悅:“干什么呢。” 張悅被梁國慶的舉動弄的有點莫名其妙,也有點害怕:“沒怎么。” “不要隨意動后座。” “為什么啊?”張悅小聲的問。 “這自行車的后座除了樂之誰也不能碰。” 說完梁國慶瞪著車子走了。 張悅楞在原地,盯著梁國慶的背影,有點傷心,也有點羨慕嚴樂之,但是卻嘴硬的說了一句:“至于嗎?” 說完一轉頭看到樂之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第266章 有備而來 樂之也不是故意要看他們的,剛才怕梁國慶跟著自己,就往相反的方向走了,想著等梁國慶走了之后,自己再回宿舍。 誰知道就碰到了他們。 張悅冷笑了一聲說:“既然看到了,為什么不出來,站在那里看著你以前的男朋友對你還是一往情深的,你很得意?” 本來樂之是沒想著和張悅說話,但是沒想到張悅先開口了,既然她都開口了,樂之也不好再沉默。 樂之推著自行車走過來,站到張悅身邊:“我要是得意的話,剛才就出來了,但是我沒有,你雖然看到我了,但是也完全可以當做沒看到,直接走了就好了。” 這面對面的對話,尷尬不尷尬的先不說,至少對張悅來說的確會心情不好。 張悅被樂之說的啞口無言,因為她真的不需要說什么的,說的多了也是讓自己心情不好而已。 就像是現(xiàn)在和樂之的冷靜相比,她似乎有點戾氣太重了,雖然她對樂之也不討厭,就是感情有點微妙。 她看的出來樂之應該是在意梁國慶的,同喜歡一個男的,但是那個男的卻喜歡樂之,讓張悅立刻馬上就接受是有點難了。 既然已經(jīng)顯得自己有點輸不起,非要和樂之爭個子丑寅卯來了,那索性就多說一點了,張悅看向樂之:“我很難想象你現(xiàn)在還能心平氣和。” “我即便是沒有心平氣和也不會讓你看出來的。”樂之說。 也是啊,她們倆什么關系啊,張悅也發(fā)現(xiàn)自己問了一個非常愚蠢的問題。 不夠她沒氣餒:“那你為什么不讓梁國慶知道你在意他呢?” “我什么時候在意他了?”樂之幾乎沒什么同齡的朋友,難得遇到張悅這個差不多同樣年紀的。 雖然兩人的性格相差很多,但是樂之卻莫名的有點喜悅張悅這樣的,這么的肆意其實是很讓人愉悅的一件事。 樂之羨慕,因為她很難做到這樣。 特別是聽到張悅說她在意梁國慶的時候,樂之有點慌了,她扶著車子把的手緊了緊。 張悅看了眼樂之的小動作說:“我看的出來。” “是嗎?”樂之沒什么情緒的反問了一句,沒有正面回答張悅的問題,推著車子直接走了。 張悅轉身看了看樂之沉默的身影,雖然知道樂之應該是不想和她說話了,但是張悅自動的理解為自己說的嚴樂之啞口無言了。 這么一想張悅心里也沒那么難過了,雖然張悅自己清楚的知道這不過是自己安慰自己罷了。 樂之回到宿舍之后心情沒有之前四年那么的平靜了。 先是遇到了梁國慶,再然后就是是知道了王婉如的事情。 一樁樁的都讓樂之的心情沒法平靜。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樂之剛下班,拿著飯盒準備去食堂的時候遇到了要上樓的梁國慶。 樂之怔住了,她比梁國慶的位置高了幾節(jié)臺階,有點像是在居高臨下的望著梁國慶。 梁國慶看到樂之,很是高興,快走了幾步,和樂之站在一起:“吃飯去啊。” 樂之點頭,無聲的看著梁國慶,好像在問他又有什么事兒。 這次梁國慶可是有備而來的,昨天說了借書證那事兒,樂之沒接茬,梁國慶知道樂之應該還在糾結。 他允許樂之糾結,但是他不能按兵不動,于是就想了別的辦法。 梁國慶看懂了樂之的眼神之后,就開始解外套的扣子。 青石已經(jīng)深秋了,外套里面肯定穿了別的衣服,即便是脫了外套也沒什么,可是中午而且是在樓梯上,人來人往的,梁國慶這個動作已經(jīng)引起了大家的主意。 樂之不好意思的往旁邊站了站,無措的看著梁國慶,一邊左顧右盼一邊忍著情緒問梁國慶:“你干什么呢?” “我……” 梁國慶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旁邊有人和樂之打招呼:“小嚴啊,這年輕人是誰啊,長的真精神,是你對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