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俏媳婦 第27節
因為一直以來自己所受到的一切和父母有關,因為父母的家庭,所以自己才會過的那么艱難。 抱怨過,但是卻也接受了,現在要是被告知自己其實不是他們的孩子,樂之有點接受不了,如果他們不是,親生父母呢? 看到自己過的那么辛苦,難道就不心疼嗎? 上一輩子所謂的親生父母沒出現,現在依然沒有。 兩輩子的辛苦讓嚴樂之有點害怕出現這樣的變故。 正在她憂愁的時候,突然之間臉上一陣冰涼,有水滴落在臉上,樂之癔癥的看向窗外,是下雨了嗎? 可是窗戶卻沒開那么大,只是開了一個小縫,即便是下雨雨水應該也會潲到屋里來。 不過樂之還是伸手抹了一把臉,迷迷糊糊的站起來關窗戶。 窗戶還沒關上,突然之間從沒關嚴的窗戶縫隙里伸出一只帶著水的手在甩。 雖然看到突然伸出來的剎那,樂之是有點害怕的,然而看到那么幼稚的動作的時候,樂之無奈的嘆了口氣,“梁國慶,你無聊不?” 說完樂之準備把他的手給拍走,可是在她碰到梁國慶的瞬間,手就被梁國慶給抓住了。 梁國慶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樂之渾身都僵住了,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同樣的梁國慶也有點意外,他沒想著要抓樂之得手。 刷完了碗之后,想著看著樂之的窗戶沒關嚴,想要提醒她一下把窗戶關好,可是卻從窗戶縫里看到樂之的情緒很低落。 他猜測應該是身世的問題。 因為在這個問題上梁國慶不能幫助樂之什么,就想著逗一下她,他甩手其實為了甩手上的水,誰知道那么胡亂的一揮,竟然抓住了她的手。 雖然因為在舅舅家經常干活,樂之的手掌心其實不算細膩,但是手背卻光滑的很,梁國慶情不自禁的摩挲了一下樂之的手背。 樂之被梁國慶的舉動弄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冷聲的說:“放開。” “不放又怎么樣呢?”梁國慶問。 樂之被梁國慶的話氣到了,她說:“在海邊還你糧票的時候,我不是把一切都說清楚了嗎?你怎么還這么厚臉皮呢?” 梁國慶開了一扇窗戶,保證他和樂之都能看到彼此,說:“為了追媳婦,厚臉皮算什么啊?” 媳婦兩個字讓樂之再次一怔,她慌亂的把自己的手從梁國慶的手抖出來,慌忙去關窗戶,可是看著梁國慶的胳膊還是在窗戶的欄桿上中間伸著的時候,她狠著心,不管不顧的只為了關窗戶。 見樂之好像真的有點生氣了,梁國慶趕緊把手縮回去,還不忘囑咐樂之:“窗戶一定要關好。” 樂之在慌亂中還不忘白了眼梁國慶,意思好像在說,除了你沒誰會那么沒臉沒皮的。 關上窗戶之后,樂之迅速的轉身,靠在桌子上,背對著窗戶,雙手捂著心臟的位置,感受著和聽著自己心臟怦怦的跳動。 活了兩輩子了,樂之雖然結婚過,但是拉一下手就能這么心跳加速,對她來說是沒有過的新奇體驗。 上一世,之所以結婚,是因為被劉勇敢……那樣糟糕的事情發生在一個女人身上,對她來說以后的一切都是黑暗的。 甚至和王強結婚后好長一段時間,樂之都走不出那樣的陰影。 所以這樣從單純的害羞的戀愛開始然后走到婚姻的過程她沒經歷過,但是她向往。 下午樂之沒課,但是經過剛才和梁國慶那樣的意外,樂之覺得還是去辦公室備課改作業的好了。 于是樂之就像是逃避一樣的去辦公室待了一下午,因為情緒被梁國慶給擾亂了,她也暫時忽略了自己的身世的問題。 直到從辦公室回家的時候再次碰到了特意堵自己的李悠然。 遠遠的看到李悠然的瞬間,樂之還是下意識的去看她的肚子,心說,都懷孕了,這段時間還不低調點嗎? 可是想歸想,厭煩歸厭煩,李悠然是在樂之回去的必經之路上,她躲不開,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又什么事兒?” 李悠然問:“你考慮的怎么樣了,之前我和你說的事情?” 樂之都無語了:“我記得我之前說了的,我不會蹚渾水的。” “樂之,你要是不幫我,寧娟估計會把我的孩子給弄死了,我是不想要孩子,可是我這身體狀況,孩子沒了,我估計也活不了了,你以為我一開始就想要孩子嗎?我不想的,但是我沒辦法啊……” 李悠然拉著樂之走到沒人的地方,哽咽著和樂之說。 樂之看著李悠然的樣子,在判斷李悠然的話是真是假。 事實上這一次李悠然是真的沒騙樂之,她一開始的確不想要孩子,但是最后不得不要。 只是讓樂之去找寧娟,這其實不是李悠然和寧娟的條件,只是李悠然不甘心自己現在變得那么慘,她覺得一切都是嚴樂之害的,所以想要拉一個墊背的。 不過樂之沒多想,樂之覺得李悠然這孩子可能是劉宇的,寧娟沒那么心大,讓別人生下自己丈夫的孩子,所以對李悠然的話是相信的。 劉勇敢知道了李悠然的狀況之后,找了李悠然,為了威脅李悠然,李勇敢提到了言嚴樂之。 李悠然當然同意劉勇敢的話了,反正只要嚴樂之能比她更慘就好。 不管是為了什么,李悠然想只要自己抓住了劉勇敢的把柄,那以后自己也就安全了,不管是寧娟還是劉宇多不會再找自己的麻煩就是了,誰知道嚴樂之現在油鹽不進呢? 李悠然看著嚴樂之的態度好像有點松動了,她說:“樂之,你就算是你看不慣我,難道你就不為你自己想想嗎?” 第52章 不懷疑吧 嚴樂之聽到李悠然的話倏地瞪向她:“你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還是之前我和你說的,你就不想知道我爸媽為什么對你這么不好嗎?” 李悠然之前的計劃是假意讓嚴樂之去找寧娟,她把嚴樂之的動向告訴劉勇敢,但是現在之前和嚴樂之說了之后,嚴樂之油鹽不進的樣子,讓李悠然改變了主意,她自己親自騙樂之,以便更方便劉勇敢行事。 反正算計嚴樂之這事兒對李悠然來說不是第一次了。 她真的無所謂的。 李悠然的話讓嚴樂之不想去想自己身世的問題都不行,她氣的不得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李悠然說:“你不相信我我知道,我想了一個辦法讓你知道我不是騙你,但是前提是你要是知道了原因之后,要幫著我順利的結婚。” 樂之默了下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悠然低頭眼神閃了閃:“晚上你來我家,我試探的問我爸媽,你在外面聽著,你不在,我爸媽說話不會背著我的,也不會騙我,即便是我爸可能不會隨便說什么,但是我媽對我應該是什么都會說的,這你應該不懷疑吧。” 如果沒聽到梁國慶和鄭醫生的話,樂之心里雖然有點嘀咕,但是也不會追根問底的,但是梁國慶和鄭醫生的話好像佐證了李悠然的話,或者說他們的話相互佐證了。 人都是會好奇的,樂之也不意外,她的好奇心徹底的被吊起來了,她也想知道。 而梁國慶雖然也用這件事和自己半真半假的開玩笑了,但是樂之知道梁國慶應該不知道。 鄭醫生也許自私,但是樂之的身份這樣的事讓她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八卦。 而且按照鄭醫生的說法,她和嚴樂之的母親分開的時候,還沒嚴樂之呢,從嚴樂之和梁國慶的年齡上就能看的出來,所以鄭醫生應該也只是猜測和懷疑。 肯定沒舅舅,也就是李悠然的父親知道的多。 權衡了一下之后,嚴樂之想反正是去舅舅家,應該沒什么問題吧,于是就點頭了:“晚上什么時候?” 李悠然說:“這個說不好,我爸媽因為我的事情,最近不太好過,晚上回家說不好幾點了,所以你要是來的話,晚點吧,到時候來了之后悄悄敲我的窗戶一下,然后你就在外面悄悄的聽著,我來試探他們。” 看著李悠然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連累了父母而感到愧疚,嚴樂之有點替舅舅和張瑜感到悲哀。 他們對樂之不好,可是對李悠然是真的沒話說,可是李悠然像是白眼狼一樣,父母怎么樣好像都無所謂,現在她想的更多的是她自己。 不過這種事情自己也沒立場說什么,她點了點頭,同意了李悠然的話。 李悠然見樂之同意了,心里很是得意。 樂之回去之后總覺得自己答應李悠然答應的太快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梁國慶現在回到了司機班,也是很閑,晚上更是沒什么事兒,就想著找嚴樂之聊天,于是又去敲樂之的窗戶。 樂之沒開:“不要有事沒事敲窗戶。”這會讓人覺得你好像是登徒浪子一樣。 不過后面的話樂之覺得有點太狠了,就沒說。 梁國慶隔著窗戶說:“除了你別人我也不管啊,再說了都知道我和你走的近,這對你來說也安全啊,別人就不會對你有什么想法了。” 樂之說:“我這樣的身份,一般人對我都是避之不及的,只要你不來打擾我,我就安全的很。” 梁國慶也不管樂之其實根本就看不到他,只管搖頭:“相信我,對于男的來說,看一個女人首先是漂亮不漂亮,之后才是其次的,你很好看,加上你的成分不好,這就讓那些一直對你覬覦的人會變得大膽許多,因為即便是被人知道了,全都推到你身上,別人就安全了。” 雖然聽起來挺讓人生氣的論調,可是樂之知道,這是是實話。 就像是李悠然懷孕這事兒,先不管孩子是誰的,外面一股腦的都說李悠然的不是。 當然了李悠然也的確沒什么好解釋的,她的確不好,可是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劉宇要是沒齷齪心思,也就沒這么多事兒了。 然而現在外面的傳言,不管是不是像是李悠然說的那樣是寧娟傳的,可是一股腦的都說李悠然的不是,這顯然有點偏頗。 因為劉宇也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這些,樂之對一會兒要去舅舅家的事情更加忐忑了,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 “哎……怎么不說話了?”長時間沒聽到樂之的聲音,梁國慶忍不住的又敲了敲窗戶:“因為我剛才的話,心里不舒服了?” 樂之沒吭聲。 梁國慶認為樂之是真的生氣了,他忍不住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怎么說話就沒個把門的呢。 剛才自己的那番話不是在戳樂之的心窩子嗎,哪有一直用人家的成分說事兒的。 聽到清脆的把掌聲,樂之回神,不可思議的推開窗戶:“怎么了?” 梁國慶的手還在嘴邊放著,看著樂之開窗戶了,他連忙問:“還生氣嗎?要是還生氣的話,我再打……” 說著梁國慶就準備繼續往自己臉上招呼。 反正以前他夠混,自己打自己巴掌這事兒調侃揶揄著也就能過去,他也不覺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況且現在他對樂之是真的想要讓她接納自己。 在曾經的朋友那里,梁國慶聽到一句話:“對自己的媳婦,沒臉就沒臉了。” 所以他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倒是樂之有點不自在,“哎……” 她出聲制止住了梁國慶。 梁國慶得意的不得了,覺得樂之不舍得。 樂之倒是沒想太多,就是不自在,眼睛飄來飄去的,不敢集中看向某一點,最后目光落在了梁國慶掛在褲子上的鑰匙串,問:“你鑰匙上的那是什么?水果刀嗎?” 這次輪到梁國慶愣住了,他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鑰匙串,之后問道:“就是一般的小刀,削水果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