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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娶臣妻 第57節

    能晚些回去不必跟薛岑見面,琴濯可是巴不得,從自己的布袋里掏出兩個小瓶,笑瞇瞇地晃了晃,“還好我算準了,提前準備了東西。”

    孟之微打開塞子聞了聞,驚訝道:“你居然連辣椒跟鹽巴都帶了,難不成早就打算好要剝削文汐這一頓了?”

    “這山里能吃的東西這么多,既出來了我可不想半路就回去,當然要準備齊全一些。我原本指望你獵只兔子呢,結果只有一個酸李子。”琴濯把東西搶回來,不掩對她的嫌棄。

    孟之微訕訕地摸了下鼻子,跟趙文汐去一旁處理打來的鴿子。

    常在狀元府蹭飯,趙文汐也知道孟之微練就了一手殺雞殺魚的好本事,那下刀穩準狠的樣子跟他上獵場時連兔子都逮不住的形象實在不符。

    “這宰殺禽類的手法我倒是得好好跟你學學。”趙文汐見自己手里的鴿子毛還沒退干凈,他倒是已經給開膛破肚了,手法嫻熟得令人驚嘆。

    “你再多來我家吃幾頓飯,保準你也青出于藍!”孟之微笑著說道,因為手上不得空,聳著肩膀蹭了蹭發癢的鼻子。

    她也是拿慣筆桿子的人,此刻手上因為殺鴿子染上了血污,纖細修長的指節被染紅,愈發跟她斯文的面容有些格格不入。

    趙文汐看了他的手,總覺得這活計不適合他,撩了把溪水幫他把血跡沖刷干凈,“你去幫夫人吧,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孟之微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去一邊幫琴濯拾柴火。

    這獵場上的鴿子都是宮里專門蓄養的,在春獵時當個彩頭,平常吃的都是精細的糧食,因而十分白胖。

    “一只少了些,兩只又太多了……”琴濯拎著兩只處理好的鴿子,有點點為難。

    “吃不了就帶回去當宵夜吧。”孟之微搓搓手,已經給自己打算好了。

    琴濯想著便是如何也不能不夠吃,便把兩只肥鴿都上了烤架。

    孟之微見她不時地翻動鴿子,時間久了也累手,便接替過來,“上次那叫花雞直接裹上泥放火里烤,也不會烤焦了,干脆也用那個法子算了。”

    “烤乳鴿跟叫花雞又不一樣,那般做了便是兩個吃法了。”琴濯用手扇了扇火,一邊叮囑著孟之微時常翻動。

    等鴿rou開始冒油的時候,琴濯撒上了辣椒和鹽巴,微黃的酥皮上有了辣椒的色澤,愈發顯得勾人食欲。

    孟之微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把另一只也翻過來,卻見琴濯把鴿子分成了兩半,在另一半上涂了些蜂蜜。

    “試試新吃法,不過怕你們不習慣就少弄一些,待會兒嘗嘗看,若是覺得好吃以后可以再做。”

    “聞著味道就香,肯定好吃!”

    琴濯的廚藝向來都能獲得一致好評,這烤乳鴿也不例外。

    原本她還覺得兩只鴿子有些多,最后倒是丁點沒剩下,反倒是孟之微沒有了宵夜有些不滿足。

    “等回去了大帳里指不定又有什么好吃的,還怕不夠你的!”琴濯捏捏她并沒有多少rou的面皮,笑她是肚里飽了心里沒飽。

    第76章 酸梅湯

    三人在外面大快朵頤,等得黃昏了才回去,大帳那邊果不其然也開始籌備晚膳了。

    縱使有御廚花樣繁多的美食,三人此時也是吃不下,可孟之微和趙文汐少不得要去走個過場,琴濯推脫乏累先回了帳子,不但把門別得死死的,把里頭的小木柜還推過來擋住了門,唯恐有人闖進來。

    其后有宮女送了些酸梅湯來,琴濯也是在門縫里確定了外面沒有其他人,方才把門打開。

    這幾日烤物吃得比較多,琴濯時常覺得口干舌燥的,她來得匆忙也沒帶常喝的花茶,這酸梅湯倒來的正是時候。

    往年琴濯也是會腌各種各樣的梅子,盛夏的時候用梅子煮一鍋水,吊在井口里放涼,是很不錯的解暑圣品。

    眼前這酸梅湯就比較奢侈了,盛湯的杯子周邊都用碎冰包著,冰冰涼涼的口感更甚。除了宮里,尋常人家可沒有條件這樣用冰。

    琴濯暗自感慨了幾聲,喝完杯中的酸梅湯仍覺得意猶未盡,又費工夫把出口騰出來,探頭看到旁邊的小宮女,瞇著眼睛招了下手,“小meimei,這酸梅湯能再給我一些么?”

    小宮女愣了一下,忙道:“奴婢再去看看。”

    琴濯想著大帳那邊人多,可能也不夠分,就道:“如果沒有多的就算了,到時候麻煩meimei幫我取一些茶水來就行。”

    小宮女領命去了,不多時就提了個長嘴壺回來,還溫言道:“酸梅湯還有的,只是如今早春時節,用太多冰不好,這酸梅湯煮出來已經放涼了,正好入口。”

    論吃喝養生,琴濯倒也明白一些,聞言道:“我曉得的,多謝小meimei。”

    口腹之欲是滿足了,只是呆在帳子里無事可做,時間多少有些難熬。

    那小宮女見她時不時掀開簾子出來瞅瞅,便拿來一副彈棋。琴濯左右閑著無事,便拽著她一起下,總不必再掐著時辰看天黑了。

    不知多早晚時候,孟之微回來見二人下棋,在旁邊觀看了一陣。

    等棋局落定,小宮女也急忙告退,不敢再打攪他們。

    “我來跟你下幾盤?”孟之微覺得是自己擠走了她的玩伴,便挽起袖子來。

    “現在什么時辰了?”琴濯望了下外面,天好像已經全黑了。

    “快亥時了吧。”

    “你在大帳呆了這么長時間?又揣了一肚子回來?”琴濯看了下她的腰腹,也不是嫌她吃得多,只是這大晚上進食過多,實在不是養生之舉。

    “就多坐了一陣,皇上跟幾位大人談事情,我們也不好先離開。”孟之微看到桌上的長嘴壺,好奇晃了一下,“你喝酒了?”

    “是小宮女送來的酸梅湯。”

    孟之微聽后就急吼吼揭開蓋子,“居然有酸梅湯?那我回來得豈不是晚了。”

    壺里還剩了一些,琴濯把酸梅湯倒在杯子里,聞言就頓了一下,手里這壺就好像長了刺,她下意識就想丟出去。

    孟之微全然不知,還玩笑琴濯吃了獨食。琴濯覺得喝進去的酸梅湯在胃里鬧得慌,四指并攏輕輕拍在自己嘴巴上,有種吃人嘴軟的懊惱。

    一天的好心情在一壺酸梅湯之后算是終結了,琴濯糾結著眉頭的時候看到孟之微去鋪床,還拿了床毯子,就道:“都春天了還鋪那么厚,我不要。”

    “你不是說床板硌得慌么,多鋪一層也軟和。再說了這山里的晚上可不比城中,這兩日你也感覺到了,小心一些可別跟我一樣著涼了。”

    聽著孟之微的念叨,琴濯卻暗地起了心思,“著涼生病就能回去了吧……”

    打著這個主意,琴濯非但沒要那毯子,夜半的時候穿著薄薄一層單衣,在帳篷口吹了半宿的風,不負心中所望把自己給折騰病了。

    孟之微昨夜睡得熟,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只是捧著藥碗道:“我說什么來著,昨兒夜里才跟你說了,今早就病了,你就不能聽我一句。”

    不管如何,生病總是不好受,琴濯現在覺得頭暈眼花,聽著她說話腦袋里也是嗡嗡響,打了個噴嚏道:“你就別啰嗦了,去看看能不能安排一輛車馬先送我回去,我實在難受得緊。”

    “都這樣了你還折騰什么,這里有太醫在,你好好呆著喝幾服藥再說。”孟之微將她包進被子里,不太放心又去太醫的帳篷里詢問她的病情。

    琴濯難受得哼唧了幾聲,眼下倒顧不得其他的了,喝了藥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本以為可以就此早些回家,未想只是給自己下了個絆子。

    所謂病來如山倒,琴濯這一下可把自己整夠嗆,過了半日病情才開始加劇起來,發起了熱。

    她感覺自己已經從身軀里飄了出來,有時候能聽得到身邊的人聲,但是她自己卻張不了口,甚至也看不清身邊有什么,整個人像從一個黑洞洞的漩渦里不住往下墜著,又好像在一個爐子里烤著,將身體里的水分都烤干了。

    喉嚨里干得發疼,令她難受得清醒了過來,唇邊旋即有絲清甜的水液送入,令她干澀的喉嚨有了些許滋潤。

    琴濯睜開眼,沒有看到預想中的孟之微,倒是看到了薛岑坐在旁邊,本來萎靡不振頓時給嚇了個精神,只是一坐起來就頭昏眼花,靠在旁邊半晌沒緩過來。

    “還病著就不要起來了,好好躺著。”薛岑把被子往她身上掖了掖,又端起一旁的蜂蜜水。

    琴濯把被子抱緊,身上熱汗一層冷汗一層,愈發難受,神情緊繃語帶質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環視四周,這還是她跟孟之微住的帳篷,本來該在這里的人不在,不該出現的倒是坐得四平八穩,她都有些糊涂了。

    薛岑知道她是找尋孟之微的身影,又或是怕人發覺,不忍在她病中嚇唬她,便道:“他在別的帳子里煎藥,一時半會兒不會過來。”

    琴濯聞言,更有種背著自己丈夫跟人偷偷幽會的感覺,催促著薛岑離開。

    薛岑本也是不放心過來看看她,見她一味閃躲怕打攪她養病,便不再強求,“這蜂蜜水還溫著,喝了潤潤嗓子。稍后太醫會過來診脈,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記得說。”

    琴濯不知道如何回應他,偏著臉等他離開。

    薛岑剛出來帳子站定,孟之微那廂就煎好藥過來了。

    沒看到薛岑是從帳子里出來的,孟之微便以為他是剛過來,捧著藥碗躬身,“皇上。”

    薛岑便也裝作是剛到此地,順口問道:“夫人的病情如何了?”

    “太醫說是偶感風寒,需要靜養幾日。”

    “既如此便好好照顧夫人吧,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下去。”

    “多謝皇上。”

    帳篷里,琴濯倚靠著被子,豎著耳朵聽到外面的對話,心里頗不是滋味。明明跟薛岑也沒什么,現在卻是越來越攪和不清了。

    這頭緒本來就弄不分明,現在她只覺得腦子里更亂了,頹唐地躺了回去。

    孟之微進來把藥碗放下,琴濯怕她在毫不知情下又單純地提起薛岑的好,便率先出聲:“你去問了沒有?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孟之微看她臉色差得很,還是勸道:“你現在病成這樣,還是緩一兩日吧,路上再要吹了風一時半會兒都好不了。”

    “我不想呆在這里,我想回家,你趕緊去安排車馬。”因病中感性,琴濯心頭又壓著事兒,先前薛岑來過她心里愈發愧疚難當,各種情緒涌上來,眼眶竟是有些發熱,一沒留神眼淚就下來了。

    見她忽然落淚,孟之微也慌了,趕緊坐過去道:“怎么還哭了?哪里難受呢?”

    “我心里難受!你快去!我今天就要回家!”琴濯用袖子抹了把眼淚,紅著眼睛催促。

    孟之微覺得便是自己生著病時也容易鬧情緒,見她片刻都不想呆在這里,只得起身,“我這就去安排,你先躺會兒,不要下來走動。”

    心口那一股氣撒出去,琴濯這心里方才好受些,又覺得剛才掉那眼淚挺莫名其妙的,把臉藏在被子底下不出聲。

    朝臣跟著出來春獵,本來也不是坐牢,行動之間還是自由的。只是眾人大多時候都是打了主意出來狩獵散心,也沒有中途想回去的。

    孟之微提出這事的時候,薛岑便知道是琴濯的意思,沉吟一陣后便叫人去安排車馬。

    “這些微臣自己準備就行了,實不敢勞煩皇上。”

    薛岑揚了下手道:“朕與夫人也不算陌生人了,只是舉手之勞孟卿不必介懷。朕讓太醫隨行,到府中再診一次脈,能對癥下藥病也好得快些,免夫人多受苦。”

    事關琴濯,孟之微通常都很領情,聞言便不再婉拒。

    坐上回程的車馬,琴濯別提多高興了,只是病得難受,半路上就昏睡了過去,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她一下地才發現孟之微打著地鋪,撥亮了一旁的燈火將她搖醒,“床這么大你睡這里做什么。”

    “唔……你醒了?身上還難受么?”孟之微一醒來就問她病情,踩上鞋子去旁邊倒水。

    水壺一直在墊著棉花的籮筐里包著,取出來還帶著一些熱氣,正好入口。

    琴濯潤了下喉嚨,喝了這兩天的藥又睡了這些時候,頭上發緊的感覺總算淡了些,只是依舊有些頭重腳輕,像被抽空了似的。

    “我們什么時候到的?”

    “大約天黑前吧,倒是挺快的,太醫來了還留了幾方藥,說喝完就差不多了,這些日子萬不可再見風。”

    想想這一趟終于能回到家來,琴濯覺得也不算太虧,遂放松緊繃的精神,緩了好幾口氣。

    孟之微把自己的被子也給她蓋上去,將她包成一個蠶蛹,撐著下巴在旁邊看著她,神思卻不知飄向何處。

    琴濯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掌,就知道她是走神了,用腳抵了抵她,問道:“想什么呢,這大半夜的你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