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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娶臣妻 第24節

    “也行,離得近些我也能照應到你。”

    吃罷飯,孟之微收拾了桌椅,琴濯拿出手帕里包的松花糖,孟之微信手拈了一個,問道:“什么時候藏私了?”

    “專門給你帶的,今天皇上身邊那個小公公買的,我覺得味道還不錯。”

    孟之微咬著酥脆的松花糖,覺得薛岑當真是天下最親民的皇上了,舍得讓自己身邊的近侍來伺候臣下的家眷。

    琴濯直接忽略了薛岑的大度,倒是對程風贊不絕口:“我覺得這個小公公人不錯,還想做些雪花酥謝他,不過眼下是不行了,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時候回京。”

    “你惦記皇上回不回京就為這事?”孟之微舔了下門牙上的糖,有點替薛岑委屈了。

    “那不然我還惦記皇上不成?再說了,我也不是沒給皇上表示過,那酥油泡螺也是我特意做的呢。”

    經她一提,孟之微又想起來那摔得不忍直視的一坨,嘆道:“也就皇上脾氣好,居然接下了你那一盤‘好意’。”

    琴濯沒覺得薛岑哪里脾氣好,哪怕從來也沒見過薛岑發脾氣,可她莫名就認定薛岑的脾氣是深不可測的,雖然她時常背地里說兩句,也沒膽量騎到老虎背上拔虎須去。

    不過下午那酥油泡螺確實是有點“順手”了,眼前還欠了人家一頂轎子的人情,是得重新思量一下。

    “大不了以后再補上就是了。”琴濯聳肩,對一國之君的人情是半點不虛。

    孟之微可不指望她真記著,不過對薛岑的好意還是暗暗記在了心中,一腔的忠心報國、熱血沸騰。

    次日早起,孟之微就帶著琴濯一同出了門。昨日琴濯說要去找安安,到最后也沒去,她怕安安記掛,所以讓孟之微順便去了集市附近,想同安安解釋一番。

    安安夫妻倆也是前幾日方到錢州買藥材,見她一瘸一拐的走路也不方便,安安干脆道:“你都這樣了那還瞎跑什么,就在我這里呆著得了,你跟著孟公子去了,他忙起來起能照應得著你。”

    孟之微二人原是不想麻煩人,但架不住安安的熱情,最后只得答應。

    安安夫妻因生意之故,也時常來錢州,為了走動方便在集市旁邊置了一間屋子,平常都是在此休憩。

    孟之微走后,琴濯就坐在屋外的垂柳下幫安安分揀一些藥材,兩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時間倒也過得快。

    出門的時候琴濯忘了帶繡繃,倒是把父親的刀帶了出來。幾年的輾轉,短刀的刀鋒依舊鋒利,但刀鞘上的綠松石卻被撬掉,空蕩蕩地失了原有的精致,琴濯便想淘些品質好的石頭重新讓人鑲嵌上去。

    安安看她拿把刀,哦喲一聲:“怎么帶了把刀?”

    “這是我爹的,我想找人打磨翻新一下。”

    安安了解地點點頭,道:“我家那口子倒是認識不少鐵匠師傅,回頭給你打聽一下。”

    “多謝安安!”

    “謝我不如多做兩頓八珍糕。”說到這個,安安又想起來舊事,挨近她幾分,“之前來我店里買藥材的公子再沒打聽你?孟公子知不知道?他會不會吃醋了?”

    安安一連三問,琴濯聽著都是些莫須有的事情,也不好告訴她那位公子就是當今圣上,只是想起那日來買藥材的薛岑,似乎并沒有當他是皇上時的強烈喜惡。

    明明是一個人,琴濯好像將之看作了兩個,說到安安口中的“公子”,會感嘆其芝蘭玉樹的風流,而說到孟之微口中的“皇上”,就像是當頭被澆了一瓢冷水,令她瞬間冷靜下來了。

    這種感覺琴濯自己也覺得奇怪,總結了一番后,她覺得自己大概不是對薛岑有意見,而是對“皇上”這個身份有所不喜。

    畢竟古來百姓的生死,都牽在了這一人手中,皇上不僅是天下之主,也意味著獨斷和專橫,好則好,不好便是生靈涂炭了。

    琴濯忽然有點明白,為什么薛岑也不想當皇上了。

    實在是太招人恨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在皇上吃了這么久檸檬的份上,下面搞點事情讓他多跟喳喳待一陣(狗頭)

    第31章

    午間時分,孟之微還專程跑過來一趟,沒坐一陣就急忙回去了,安安不嘆道:“我就沒見過孟公子這么溫柔體貼的男人,這么掛心你大老遠還跑來一趟,水都顧不得喝一口。”

    “她啊就是瞎cao心。”琴濯望了陣孟之微跑遠的背影,微微擰起了眉。

    安安直說她是“恃寵而驕”,看到她手上的畫紙,伸過頭看了一眼,調侃道:“這是誰的像?不過你這眼光差了點兒,這可遠不如上次見的那個,太普通了些。”

    “你也覺得普通?”琴濯展開畫像,無論看幾次都記不住長相。

    “我覺得滿大街都是這樣的。”安安看了幾眼,又八卦起來,“這到底誰啊?”

    “是之微他們抓捕的一個縱火犯。”畫像是琴濯跟孟之微要的,尋思也問問安安他們,或許會有線索也不一定。

    為公家辦事安安是義不容辭的,可再怎么瞧還是沒印象,說道:“等我家那口子回來也問問,他這幾日在各處跑,見的人總是多些。”

    安安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的動靜,安安夫君張酉生正好回來,走過來從隨身的布袋里拿出一包東西,順手遞給安安,“要問我什么?”

    安安接過拆開,看到微黃的玉米甜糕,遞給琴濯先吃,提起茶壺倒水,“喳喳剛跟我說官府正在抓捕逃犯呢,張榜了畫像,想問問你見沒見過。”

    琴濯一手拿著安安塞過來的甜糕,一手把畫像遞給張酉生,原也沒抱希望,那逃犯縱了火定然早就跑了,官府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卻聽張酉生嘶了一聲:“我還真見過。”

    安安也驚了,“你這運氣怎么就長不在財運上。”

    “張大哥當真見過此人?”琴濯按捺不住有點激動,糕也顧不得吃,猛地站起身。

    安安挨過去又看了一遍,還是帶著狐疑,“你確定真見過?我看這人長得也就普普通通,你一天見那么多人能記得住?”

    “這不是余海國的人么,太有辨識度了,一看就認得。”張酉生指著人像齊耳的兩搓頭發,語氣十分肯定,“以前兩邊還沒打起來的時候,余海國時常有商客來錢州買賣,我跟著我爹買藥時見過不少,這就是他們當地男子的打扮,咱們這邊都是梳發冠的,所以大不一樣。”

    琴濯和安安腦袋湊在一起,才恍然大悟,方才光顧看長相了,倒是忽略了其他地方。

    安安隨后揪了一把張酉生,“你既看到了怎么不趕緊報給官府!”

    “我當時哪兒知道,就打了個照面,也是看了這畫像才反應過來。”

    自從十四州之爭以后,中原已經封閉了余海國所有來往的通道,便是當初在中原已經定居的余海國人都被驅逐了出去,所以余海國人在此地就是個過街老鼠,見了都要人人喊打的地步。

    張酉生回過神來,也是一陣懊惱。

    顯然官府早知道縱火的是敵國的人,只是僅憑梳妝打扮,放進人堆里也是找不著。

    “張大哥在哪里見到的人?”

    “就在碼頭,現在官府停了船只,大概是走不了的。”張酉生指了下方向。

    琴濯覺得這多少算個線索,決定先去告訴孟之微一聲。

    安安知道這事跟他們平頭老百姓關系不大,可孟之微是朝中任職的,于她必然重要,也催著張酉生道:“你快套車送喳喳一程!”

    張酉生哎了一聲,連忙小跑著出去。

    兩人架著木板車出來,看到街道上亂哄哄的,一長隊的侍衛有序地從街頭排向結尾,嚴陣以待。

    琴濯不解,張酉生也納悶:“剛才回來的時候還沒動靜,這是怎么了?”

    如此多的侍衛出動,必是官府有要事,琴濯想不到除了軍器所相關還有什么,不耐等待,讓張酉生在巷口停了車,打算自己走著去。

    張酉生不敢讓她一個人走,一路跟著。

    及近軍器所大門,守備越發森嚴,琴濯便知一定有大事發生。

    成批換掉的守衛都不認識琴濯,再者這種緊要時刻,也不會隨便放人進去,琴濯焦急等待的內心更為彷徨失措,好不容易看到孟之微一個同僚急匆匆出來,連忙上前詢問。

    同僚告訴她:“余海國有探子集結,負責此次軍器所工程的主事都發生了意外,連楊大人也未能幸免,孟郎中和兩位主事都被擄走了,眼下還不知生死……”

    此話猶如一個晴天霹靂,琴濯臉色煞白,眼前一陣陣發黑。

    不說這“生死未卜”,孟之微是女兒身,掉進了那賊窩里豈有不受罪的,如果能逃出命來,回來也未必能瞞天過海。

    同僚見她如此,也只是滿含同情地安慰了幾句,就急忙去安排其他事務了。

    張酉生扶著她在對面的陰涼處稍坐,她腦海里紛亂,聽到有一陣馬蹄聲漸進,抬頭看到以薛岑為首的一伙人到了軍器所門前。

    薛岑似乎也注意到了琴濯,在大門口停住后,又調轉馬頭踢踏到她面前,見她臉色蒼白神情恍惚,深知事情瞞不住,便道:“守城侍衛已經設法攔截,決計不會讓人離開錢州,眼下這邊也集結了人手追捕,夫人稍安勿躁,我保證不讓孟卿出事。”

    琴濯哪里還聽得進去,片刻都安不下來,見薛岑似乎要帶隊前去,咬牙決定:“事關我夫君安危,我便留在這里也安心不下,還請皇上予我個方便,我絕對不會拖累大家。”

    薛岑在馬背上,看著琴濯仰起的臉已沒了平日的紅潤色澤,柳眉緊鎖下的水眸亦凝著憂色,貝齒輕壓的櫻唇泛著一點白,顯然滿心都是孟之微的生死,哪里聽得進去規勸,沉默半晌后松開韁繩,遞出骨節分明的右手,“事出緊急,不便另作安排,夫人若擔心孟卿,便一同前去吧。”

    事情發生得突然,已經打亂了琴濯所有的思緒,便是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泄露,也要拼盡全力去掩飾,起碼不能讓她一個人面對。

    不遠處尚有侍衛騎著馬等待,馬匹似是不耐久侯,不是踢踏馬蹄響鼻。

    琴濯不敢多耽擱時間,轉身同張酉生說了幾句話,拉住薛岑上了馬背。

    馬背上驟然加身的重量讓馬匹輕晃了兩下,琴濯坐定后手心不覺出了一層汗,也不知是太擔心孟之微,還是因那一瞬陌生的接觸。

    薛岑旋即打馬轉回,招呼了一聲預備的隊伍,跑在了頭一個。

    呼嘯的風從臉側刮過,琴濯的頭腦忽地清明起來,意識到自己是在薛岑的馬背上,不覺生出一絲別扭,更是碰也不敢碰他,只是馬背上顛簸得厲害,她的身體不住往后仰,便伸出手揪住了薛岑一點點的披風。

    出了城門后,薛岑策馬的速度愈快,路又不似城里平整,琴濯看著兩側飛過去的景物,感覺自己下一刻就會被顛下馬背,手里的披風已經給她拽皺了一團,再緊些估計就要把薛岑的脖子勒斷了。

    琴濯閉了閉眼,手又往前抓了一寸,揪住了薛岑披風下的衣衫。

    下一刻,琴濯感覺□□的馬像多長出四條腿一樣,奔得更起勁了,可是從緊急,她也沒法張口。急奔而過的風還不住從她鼻孔耳朵里鉆,她只能低下頭,把臉往薛岑的披風里埋了埋。

    余海國的人擄走孟之微等人,無非是看中他們是監造軍器所的主力,想從中套取信息,攻擊中原的薄弱之處。

    可因為薛岑的部署太迅速,余海國的人沒能及時上船出海,被攔截在了十五里外的長平山山道,眼見不得脫身,便想干脆同歸于盡。

    孟之微看見對方繞腰一圈火藥,已經開始默默跟自己爹娘預備見面時說的話了,忽而聽到琴濯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睜眼看到遠處人頭攢動,登時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

    可這幫人也壓根不跟薛岑他們廢話,本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知道自己走投無路后,二話不說拖起孟之微幾個推進了一側的山洞,把點燃引線的火藥塞在他們中間,朝著山道的峭壁就躍了下去。

    孟之微聽著滋滋的聲音,急忙往身邊的同僚背上靠,想把引線搓滅,但被綁著的手腳根本施展不開,只能徒然掙扎出一身汗。

    正當孟之微放棄等待被炸得皮開rou綻的那一瞬,琴濯瘸著一只腳飛快地沖上來,由他們背中間掏出那一捆火藥,沒顧上燙手直接用手擼滅了快燃盡的那一截引線。

    一縷青煙繚繞而盡,山道上都寂靜了一瞬。

    孟之微身上的冷汗好似都結了冰,整個人就像剛從鬼門關出來,失魂落魄。

    琴濯亦是神魂驚詫半晌歸不了位,看他們幾人被綁得麻花一樣,上前給他們松綁,繩子擰得太緊,她費好大勁兒都解不開,忽然覺察有人自背后過來,抽走了她腰間的短刀,發懵的腦袋才反應過來。

    “多謝皇上……”孟之微抬起發麻的手臂,不忘朝著薛岑作個揖,只是人還癱在地上起不來。

    琴濯摸了把額頭上的汗,也跟著謝了一句,緊繃的精神松懈下來后,才覺得腳踝扎心地疼,往后退了半步,倚在山道的石壁上支撐著身體的重量。

    薛岑待要張口,聽到孟之微恍恍惚惚說:“我真給嚇出病了,我現在還覺得耳朵跟前有火藥捻子被點著的聲音。”

    其他幾位同僚深有同感地點點頭,琴濯不禁掏了下自己的耳朵,覺得自己也開始幻聽了,唯有薛岑擰緊了眉心,朝著山道一側看去。

    眾人跟他齊扭頭,看到角落不知何時安置的火藥,引線才燃上來,均是一個大瞪眼,提上來一口氣幾乎是哭爹喊娘連滾帶爬。

    孟之微拽著琴濯沒敢撒手,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原本寬闊的山道被炸成了兩半,孟之微覺得手心里一個滑溜,琴濯好像被一股力道拽了出去,等飛揚的塵土落下來后,眼前已經沒了人,一塊兒不見的還有薛岑。

    作者有話要說:

    薛岑:w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