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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159節

    反正先動手跟打人的都是時清,沈媛心里穩了一下。

    左右翻不出水花來。

    陳閣老倒是眸光閃爍,完全沒沈媛這份底氣跟自信。

    侍衛這才開口,“小時大人動手的原因是因為,陳閣老的孫女當街調戲時家小主君,甚至想派家丁強搶對方,被小時大人當場撞見,這才動手。”

    她道:“圍觀的百姓都能作證。”

    “……”

    沈媛沉默。

    沈媛右眼眼尾抽動,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一記無形的巴掌狠狠扇過。

    她側頭看向陳閣老。

    陳家這孫女,可真是個孝順孩子啊!

    竟然敢在京城當街調戲男子,還調戲到了時清夫郎頭上,這是生怕沒點把柄落在時清手里是嗎?

    碰上這種事兒,別說摁著她打了,就是當街把她打殘了,時家也占著理!

    沈媛現在只想回到剛才捂住自己的嘴,不該開口的。

    怪她一時心急了。

    主要是陳閣老是計劃中最合適的人選,她為了推薦陳閣老,私底下很是花費了一番功夫。

    若陳閣老因為她孫女的事情被薅掉,可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就目前這個情況來看,陳閣老怕是保不住了。

    沈媛最后悔的不是陳閣老保不住,而是自己剛才站出來說話。

    陳閣老現在連頭都抬不起來。

    她一生磊落,唯有這孫女是自己生平最大的敗筆。

    侍衛耿直極了,又補了一句,“陳閣老的孫女還揚言說要弄死錢家二小姐,甚至滿大街的喊‘你知道我祖母是誰嗎’。”

    ……別說了,快別說了。

    陳閣老汗如雨下,無顏見人。

    皇上垂眸抿茶,茶蓋輕輕刮了下茶盞口,音調緩慢,“剛才是誰要說法來著?”

    她疑惑,側頭問內侍,“朕這年齡大了,記性也不好,先前沒聽清,是陳愛卿要的說法吧?”

    “……”

    陳閣老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臣有罪,老臣家教不嚴,老臣羞愧啊。”

    皇上看向陳閣老,“愛卿啊,你這孫女可不是一般的愛玩吶。”

    說到最后,音調微沉。

    陳閣老能被選出來當恩科的主考官,定然是因為她德高望重,有實力品行又不差。

    但家里竟有這么個敢在京城當街調戲強搶男子的孫女,可見對下面的約束還不夠。

    得虧這碰到的是時清跟云執,若是一般人家,還真要被她給得逞了。

    到時候事情鬧大,陳閣老又是恩科的主考官,影響甚大。

    既然是恩科,就不能出半點紕漏。

    陳閣老心里也清楚,所以主動開口,“臣德行有愧,不配擔任主考官一職。”

    她咬咬牙,說道:“臣那不成器的孫女陳筱栗,此生不得出仕。求皇上給臣一個好好管教她的機會,臣事后定會帶著她親自登門給小時大人妻夫二人賠罪。”

    她還算自覺。

    皇上語氣緩了很多,“起來吧。”

    “沈愛卿。”皇上端著茶盞又喚沈媛。

    沈媛滿臉羞愧地出來行禮說道:“是臣未知全貌就多做評價,動手這事屬實不怪時清,是臣對小時大人偏見過重了。”

    言語間都是把過錯推到當年跟時家的恩怨上,算是極力補救。

    讓皇上覺得她跟時家不對付,總比讓皇上覺得她在保陳閣老要好。

    陳閣老現在已經是棄子了,這時候拉一把顯然沒用,但是踩一腳就能保住自己。

    沈媛會怎么選,根本都不用細想。

    皇上垂眸看著手里的茶盞,“朕問的不是這事。”

    沈媛微微一怔。

    皇上將茶盞擱下,看向她,“陳愛卿有家事纏身,顯然是不能耽誤主考官一職。你覺得其他人中,誰擔任合適呢?”

    不輕不重的茶盞磕在光滑的桌面上,本來不大的動靜,在安靜的御書房中就顯得格外清晰。

    像是往人心頭敲了一下。

    時鞠眼睫微動,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微微攥了攥,像是明白了什么。

    沈媛卻是心頭狂跳,感覺周圍像是有股無形的威壓寸寸逼近。

    在皇上那兒不過是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下面卻是能驚起千層浪的巨石。

    這便是皇威。

    就在沈媛即將慌神之時,皇上姿態陡然放松,緩緩笑了一下,緊繃的氣氛就這么松弛下來。

    “都這般緊張做什么,朕不過隨口一問。”

    皇上看向桌面上攤開的文件,上面還寫了幾個備選人名。

    她拿起朱筆,打橫一劃,像是之前圈地案時,劃掉長皇子的名字一樣。

    “何必這般麻煩,依朕來看,秋闈的主考官就是沈愛卿了。”

    沈媛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抬頭看皇上。

    明明是她之前巴不得想要得到的差事,這會兒真正落在身上,卻絲毫高興不起來。

    這跟她的計劃,截然相反啊。

    先前沈媛想當主考官,一是想提升自己的名氣鍍個金,二是籠絡人才擴大門生。

    可現在,涉及到太女之爭,是奪嫡之險。

    沈媛要的是拉陳閣老背后的六皇女跟甄家下水,自己站在河邊旁觀,最好不經手這事甚至跟她沒關系最好。

    如此不管出事了怎么查,都不會影響到她。

    現在她成了主考官,就是把事情做的再仔細,但也是局中人。

    只要在局中,就會多一分風險跟意外。

    沈媛行禮,遲疑著說道:“可是臣資歷尚淺,年紀又輕……”

    “無礙,時清還未二十,如今已經是次四品,你豈能不如她?再說了,只是秋闈的主考官,又不是春闈。”

    皇上看著沈媛,神色多少有些意味深長,“沈愛卿啊,你既是禮部尚書,又是長皇子的妻主、當朝駙馬,朕最信賴倚重的弟妹,你可不能讓朕失望啊。”

    沈媛低頭行禮,“……是。”

    皇上合上文件,“既然主考官已經定下,你們便回去吧。”

    時鞠等人行禮退下。

    幾人離開后,皇上臉上表情淡去,往后靠在椅背上,掌心搭著椅子扶手,眼睫落下遮住眼底神色。

    內侍屏息斂聲退到幾步遠的地方。

    一時間整個御書房里,像是只有龍椅上的皇上一人。

    她坐在御書房正中央的位置,陽光投在離書案半步遠的地方。而她往椅背上一靠,卻是倚在了陰涼里。

    沈媛做事跟她夫郎蕭長寧很像。

    蕭長寧下手是穩準狠,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輕易動手。

    沈媛一樣,但她在官場中打滾多年,更為圓滑些,事不關己時絕不多嘴。

    如今卻因為一個秋闈,不得不站出來說話。

    圈地案、賑災款,再加上如今的秋闈……

    皇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椅子扶手,三次了啊。

    “朕記得,副考官還有兩個空位是嗎?”

    皇上知道內侍在,緩聲開口,“一個填上老四推薦的人,一個填上甄家看中的人。”

    “是。”

    她倒是要看看,長寧這盤棋,想要怎么下。

    她這個老棋盤還未換下,長寧竟是已經在挑選新棋盤了。

    他這個長皇子,倒是比自己這個當皇上的還著急。

    再說從御書房出去的三人。

    剛出了御書房的門,陳閣老就給時鞠作了個長揖,“我這,我,哎……”

    她老臉慚愧啊。

    時鞠抬手扶了她一把,“陳閣老不必如此,晚輩不孝,多加管教還來得及。將來哪怕不出仕,但只要不出事,還是能平平安安一輩子。”

    陳筱栗做的混賬事,時鞠不可能算在她祖母陳閣老身上。

    “我知道。”陳閣老就是心里又氣又悔啊。

    她拍拍時鞠的手,滿臉無奈跟愧疚,“替我跟時清和她那夫郎說一聲,我定會帶著我那不成器的孫女給她倆認錯。”

    時鞠頷首。

    她不會因為陳筱栗的過錯而遷怒陳閣老,但同樣不會替時清跟云執大度的原諒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