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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122節

    她就是抬個手,剛才還躁動的人群就這么慢慢安靜下來。

    曹縣令驚詫地扭頭看時清跟百姓,不明白為什么這群人這么聽她的。

    時清偏偏就有這個控場的能力,全是在京城要債的時候練出來的。

    當時那場面可比現在大多了。

    時清揚聲說,“姓曹的貪污受賄,拿爛木樁修建河堤,吞沒朝廷每年給下游百姓的補助,不積極防洪只專注斂財,罪大惡極!”

    百姓看向曹縣令的目光恨不得活吃了她。

    時清繼續道,“所幸這次發現及時才沒有釀成大禍,這樣心中沒有底線拿人命當草芥的人不配稱為我朝官員,今日我就要讓大家看看,朝廷蛀蟲是什么下場!”

    百姓們瞬間激動起來。

    以往就算官員犯事都沒有這么快遭報應的,百姓們也遲遲等不到結果,今天還是頭回趕上現場,能不高興嗎?

    遲到的判決從不是正義,她們要看就要看現世現報!

    哪怕圖個心里痛快。

    打手蜜合已經就位,她低頭看著曹縣令,笑嘻嘻的說,“今天來這么多人給你捧場,你可別招太快啊,不然大伙兒都不盡興。”

    曹縣令差點把心頭血吐她臉上。

    她堂堂一個縣令,是過來表揚胸口碎大石的嗎?還要讓這群賤民盡興?

    蜜合朝掌心啐了口唾沫,搓了兩下,然后麻溜的拎起板子。

    光看她這架勢,就不像正經人家訓練有素的隨從,指不定是后廚劈柴出身。

    還真被她猜對了。

    蜜合一板子打下去,曹縣令瞬間發出豬叫聲。

    這勁兒也太大了點!

    怪不得剛才能在院子里把木板舞的虎虎生風,逼得衙役都不敢靠近。

    曹縣令只挨了一板子就疼的受不了。

    比疼痛更難忍受的是被圍觀的丟人。

    時清其實已經給她面子了,沒讓人扒掉褲子打,怕污了大家的眼睛。

    奈何百姓們恨死姓曹的,那些曾經流離失所骨rou分離的人更是忍不住撿起地上石頭砸她。

    “去死啊!你這個貪官!”

    “我們縣本來不至于這么苦,都怪你搜刮我們。”

    “你還我家庭孩子。”

    若不是只剩下自己,一些人何至于四肢健全卻沒了生的希望,活的像個行尸走rou去當乞丐?

    “大家冷靜一點,朝廷還是有好官員的,這次之后來咱們縣的官員肯定不敢再貪污。”

    “說的對,這事還要謝謝小時大人。”

    “多謝小時大人。”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家跟著一起喊。

    最后變成曹縣令挨打的時候,還要看著她縣里的百姓跪著感謝時清打她。

    造孽啊!

    時清也沒想到會這樣,伸手虛扶她們,“哎呀,別磕頭別磕頭,我年紀小經不住,咱們有話站起來說。”

    云執站在旁邊看時清手忙腳亂,眼里露出笑意。

    她這個樣子不知道為什么,顯得格外可愛。

    連旁邊的御林軍頭領都說,“難得看見小時大人沒招的時候,少見啊。”

    這事回京得說給皇上聽。

    曹縣令被打了十板子就暈過去了。

    時清安撫完百姓等她們散開后,便讓人把曹縣令抬進去放在庭院里。

    蜜合放下板子朝時清走過來,“小主子,我可能知道為什么姓曹的要殺您。”

    曹縣令到暈過去都沒肯招,嘴巴這么緊估計是想等人救她。

    曹縣令原本心里以為,就算時清是欽差也不能立馬辦了她。

    結果誰成想時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她打一頓,麻溜的接管了她的縣衙,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

    一頓亂拳打死了她這個老師傅。

    如今整個衙門已經是時清的天下,她想搜點證據還能搜不到?

    蜜合也不是很確定,說,“我早上看姓曹的收到一封信,看完信后她的態度就變了。”

    那信呢?

    信在曹縣令懷里。

    時清從昏迷的曹縣令懷里把信摸出來,“折疊的這么仔細,看來她這是想留著保命才沒燒掉啊。”

    信封展開,時清就看見上面的字跡略顯熟悉。

    雖說沒署名,只說了因為堤壩的事情要除掉她,但時清還是認出這字跡是誰的。

    ——李蕓慶。

    上回要賬的時候李蕓慶欠的銀兩比較多,一時間湊不齊,寫了張欠條說兩日后歸還。

    時清當時掃了一眼,還覺得李大人的字跟她本人給人的中年油膩形象不符合,一筆一捺頗有大家風范。

    時鞠那天就在旁邊,告訴她,“李大人是先帝時期的二甲,以一手好字被先帝賞識才得以留在京中做官。”

    如今正是這手想故意掩藏都藏不住的好字暴露了她。

    成也字跡,敗也字跡。

    有些人,哪怕字故意寫丑改變風格,依舊能隱約看出來這是出自她手,畢竟起筆跟收筆的習慣不好改。

    好樣的。

    上回欠債的時候沒弄死她真是便宜她了。

    “應該不止這么簡單。”時清撣著信蹲在曹縣令身邊,視線看向云執受傷的手臂,“說不定是被推出來的替死鬼。”

    云執沒聽懂,他伸手去拿院內石桌上的茶盞倒水。

    時清走過來坐在他旁邊,信擱在桌子上,截住他的動作自己給他倒茶。

    “咱倆要是路上出事了,到時候就能把事情全推到曹縣令頭上,說她因為罪行敗漏所以想殺你我滅口。”

    “就算我娘不依不饒往上查,能查出來的也只有李蕓慶。”

    “而李蕓慶在京中,如果想處理掉她,也不是很難。”

    對方這是連后事都給她安排好了,狠下心不想讓她順利回京。

    時清拿著茶盞,云執伸手要接,她卻是微微一晃,伸手將茶盞遞到他嘴邊,“既然有人不想讓咱們回去……”

    時清眨巴眼睛,話鋒一轉,“要不咱們就在這兒住下吧?”

    她暢想起來,“當個普通縣令,跟你三年抱倆,多好!”

    “……”

    抱啥?

    云執眼尾抽動,見時清說著說著又開始不正經起來,右手輕巧的從她手中將茶盞奪過來,沖她微微挑眉。

    他得意的當著時清的面,仰頭喝茶。

    云執修長白凈的脖子仰起來,喉結上下緩慢滑動。

    時清托腮看他,呼吸莫名guntang,指尖微癢,沒忍住伸手,用食指輕輕觸碰一下。

    云執有時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翠竹,翠的干凈,翠的青澀,讓人忍不住伸手摸兩把,感受這鮮活蓬勃的生機。

    “!”

    云執眸光輕顫,吞咽茶水的動作頓時僵住,抽了口氣直接嗆咳起來。

    他紅著眼尾看時清,茶盞放下,扯著衣袖擦嘴角,“你干什么?”

    “想親你。”時清眼睛彎起來,說的大大方方。

    云執呼吸一頓,視線左右看,動作不自然地又伸手握住茶盞,抿了抿濕潤的唇瓣,垂眸輕聲憋出三個字:

    “等晚上。”

    白天人多。

    時清直接笑出聲。

    云執紅著耳廓抬眸瞪她。

    現在還沒到晌午,時清只能去辦正事。

    她重新清點了一遍衙門里現有的銀兩,分派一部人去買木樁,另一部分人跟著她去河邊。

    被捆住的打手和衙役負責把已經埋下去的木樁挖出來,勞力們站在邊上負責監督。

    木樁需要重新埋,地基必須打結實。

    這不是一兩天的活,時清往上遞折子,快馬加鞭送往京城,等新分派過來的縣令接替她。

    除了堤壩,還有下游百姓的遷移。

    時清分出部分賑災銀兩,先發給百姓作為遷移安家費用。

    她擔心洪水嚴重,還寫了些她能想到的災后救治方法。

    比洪災更可怕的是災后的瘟疫。

    流離失所的百姓若是染上瘟疫,只能被放棄。

    時清著重把這部分寫出來,還包括應該在哪里修建救助災民的棚子,以及在哪些地方施粥發米,發多少,誰來領,她都寫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