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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103節

    兩人蹲在地上,正要掏東西放信號,就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忠厚的那個語氣不耐煩,“你拍我干什么?”

    另一個語氣茫然,“誰拍你了?”

    兩人對視一眼,右眼皮重重一跳,不約而同的扭頭朝后看。

    就看見一個容貌清雋氣質清爽的少年站在背后抱劍俯視她們。

    他微微揚眉,“剛才你在罵誰?”

    忠厚臉的那個還想裝傻,邊伸手拿自己腳邊的鋤頭邊說,“郎君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

    她笑,“郎君是自己一個人,還是跟人結伴同行?要不要我護你過山頭啊。”

    說著跟身邊同伙對視一眼,便跳起來同時朝云執揮起鋤頭。

    “這么好看的郎君,可不得帶回去慢慢看~”

    眼神和言語中流露出來的猥瑣跟下流之意怎么都藏不住。

    云執臉色有些黑,表情說不出的一言難盡。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個男的,竟然被人冒犯了……

    這天下還有人劫色劫到小爺他頭上?

    云執躲過鋤頭,飛起一腳踹過去,根本沒留力氣。

    不到三招就將兩人踢翻在地爬不起來。

    時清趕到的時候,云執正嫌棄的在草地上蹭腳底。

    時清狐疑的看他,云執一般不會下這么重的手,打的對方連爬起來都做不到。

    見時清盯著自己,云執眸光閃爍,別扭地看著鞋尖,聲音不自然,“她倆說要把我帶回去慢慢看,我沒忍住。”

    怎么個慢慢看法,不言而喻。

    時清挑眉,笑了,“慢慢看是吧?”

    她緩慢點頭朝兩人走過去。

    蜜合本來提著狼牙棒站在旁邊防止人跑了,這會兒瞧見時清這個微笑的表情,立馬機靈的雙手捧著棒子遞過去。

    您請。

    時清掂著狼牙棒,一棒抽在對方手臂上,“慢、慢、看?你想怎么慢慢看啊?”

    “認他當爹掛在你家正對門的墻上,一天三次香天天看如何?”

    “老娘的人,也是你們能惦記的!”

    劫匪疼的嗷叫起來,求饒說不敢了。

    云執單手抱臂站在旁邊,另只手摸鼻子,眼睛沒往時清身上看,只是抿起來的嘴角往上挑了點弧度。

    “怎么不敢了?你們不是渾身是膽嗎?”

    時清狼牙棒往地上重重一杵,嚇得兩個劫匪一陣哆嗦,生怕她拿這個敲斷兩人的腿。

    時清冷笑道:

    “你說你倆,干什么不好干劫匪,劫誰不好你劫我,是嫌棄命太長,還是家里做棺材生意的支持自家買賣?”

    云執剛才就想問了,“你是怎么看出來她倆是劫匪的?”

    時清這也是頭一回出京啊,怎么像個江湖“慣犯”。

    時清示意云執瞧兩人鞋底,“都是浮灰,一看就沒下過地。手上也沒勞作的痕跡,最重要的是,鋤頭里頭連點泥都沒有,就這還好意思跟我演戲。”

    她無情嘲笑,“我池子里養的王八,裝死的演技都比你倆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出來謀生,連只鱉都不如!”

    兩個劫匪被罵的頭都不敢抬起來,跑又不敢跑,只能縮坐在地上不吭聲。

    時清示意蜜合,“把兩人捆上帶著,不是說前面還有個客棧嗎?”

    她笑,“來都來了,不去家里看看怎么能行。”

    她這幅表情可不像只是看看。

    兩個劫匪瑟瑟發抖,一時間竟然分不清到底誰才是干這行的。

    蜜合掏出繩子,將兩人捆了個豬蹄扣,像極了行家。

    時清把后面箱子里的行李拎出來放在車廂中,騰出來一個空箱子把兩人塞進去,可見箱子多大。

    怕悶死,還留了點縫隙通風。

    時清問過了,說這兒的山頭是被兩姐妹承包下來,二當家的就是她們所說的客棧掌柜,大當家的在山上。

    平時路過的肥羊,聽勸住客棧的都被二當家收拾了,不聽勸的走到山腳時都被大當家的攔下。

    只要被她們遇上,橫豎是出不去這片山林。

    “那當地縣令怎么不管呢?”時清疑惑。

    按理說這兒離京城也不算遠,怎么能有這樣的山匪?

    “縣令管啊,每月初一十五派人來吆喝兩聲,然后就收隊回去了。”

    忠厚老實那個不敢欺瞞,諂媚的跟時清說,“畢竟只要有我們在,縣令才好問上頭要銀子剿匪啊。我們要是沒了,她還怎么要銀子?”

    時間一長,山匪都跟衙門形成默契。

    初一十五這兩天干脆給衙門一個面子,就當休息得了。

    這樣外人看見衙門的剿匪有成效,還以為縣令真的在為百姓做事呢,只是這山匪狡猾,總是去而又返難纏的緊。

    “這縣令叫什么?”

    “好像叫錢開泰,聽說跟京城里的大官有關系,宮里也有人,這才謀得個好差事。”

    京中姓錢的,宮里又有人的,也就世勇侯錢大人一家。

    “不急,咱們看看再說。”

    劫匪跑不了,縣令也跑不了。

    時清蚊子搓手,兩眼微亮的看向兩個劫匪,“你們生意好嗎?”

    “……”

    劫匪沉默地看著時清的動作。

    “你嚇著她倆了。”云執睨著時清,“讓我來。”

    他說完直接把劍架在兩人脖子上,“害過人命嗎?每月劫多少人?”

    這么大規模的劫匪,又不是做慈善生意的,要說沒害過人命也沒人信啊。

    劫匪支支吾吾的說,“總、總有那么幾個舍不得錢財的,不小心碰在刀上劍上抹了脖子……”

    時清氣笑了,“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我還是頭回見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劫匪不敢反駁。

    至于每月做幾單生意?

    那就要看每月有多少人出京了。

    劫匪也不是無腦勇,她們會先派人探查肥羊的情況,如果帶上一隊人馬的,那就叫“老虎”,不是她們能拿下的。

    像這種沒把握的,她們可能就不會去動。

    動的只有時清這種沒什么人馬,還帶著男子家眷的,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肥羊一只。

    誰知道這次碰到了鐵蹄上,反倒是被“羊”給劫了。

    時清問完話,就將人堵住嘴塞進箱子里,讓蜜合駕車朝客棧的方向去。

    客棧一般就五個女人,除了二當家外只有四個下人,武力不強,主要靠迷藥。

    二當家今年四十歲左右,慈眉善目的,身形微胖白白凈凈,看起來還真像個老好人。

    她站在客棧二樓窗邊,遠遠瞧見黃昏夕陽下,一只肥嘟嘟的“羊”朝自己的閻王殿而來,眼里說不出的高興。

    “這大喜跟三翹怎么回事?這么肥的養都不沒發現,也不事先通知我們早準備。”

    身邊人回,“這兩人可能又喝醉睡著了。”

    “懶東西,若是耽誤了買賣,遲早剝了她們的皮!”

    二當家跟身邊人使眼色,“快去準備。”

    “是。”

    馬車停在客棧門口,云執戴著瑪瑙扳指掀開簾子先下來,時清跟在后面。

    二當家熱情的迎上來,“兩位要幾間房啊?”

    “三間上等房。”時清伸手指云執,“我倆一間。”

    再指蜜合跟鴉青,“這倆一人一間。”

    掌柜的朝里喊,“上等房三間,客人舟車勞頓,先把涼茶送上來,再把洗漱的熱水燒上。”

    掌柜的邊引著時清跟云執進去,邊朝馬車看。

    這車、這箱子,一看就好肥。

    天色漸晚,暮色四合。

    蜜合把車趕到后院,跟旁邊說是來喂馬卻死死盯著馬看的小二說,“喂上好的草料,哦對了,后面的兩個箱子,千萬不要打開。”

    說完她往前院走。

    這邊蜜合剛走,那邊小二就啐了一口,“你說不打開老娘我就不打開?也不看看我們是干什么的。”

    說著用刀撬開鎖。

    其中一個箱子最好撬開,借著天邊最后的光亮,小二一眼就看見沒通風報信的大喜跟三翹被人綁的結結實實堵著嘴塞在箱子里。

    顛簸了半天,好不容易看見同伙,長相忠厚的大喜眼淚差點掉下來,嘴里嗚嗚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