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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16節

    誰不想讓拒絕自己的人看見自己最優秀的一面,然后悔不當初呢。

    時清聲調上揚,滿臉驚喜,“沈郁也去呀?”

    常淑微笑點頭,她就不信時清不上鉤!

    時清一秒面無表情,“哦,管我屁事?”

    “……”

    不就是退婚嗎,也是事兒?

    拜拜就拜拜,她找的這個更乖。

    常淑憋屈的胸口疼,時清的表情明晃晃的告訴她:

    任你說的天花亂墜,老、娘、就、是、不、去~

    剛才那場浮夸的表演只是為了逗你開心罷了,你這人怎么還真信了呢?

    天真。

    作者有話要說:

    常淑:我拋出一個餌

    小時:我咬了,噯!我裝的~

    讓我們為常淑點一套電擊按摩,電過的都說發型好(參考歡天喜地七仙女里的掃把星)

    第13章

    劇情?

    時清一個即將狗帶的炮灰還在乎劇情?

    她是腦袋讓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當個活菩薩幫女主走劇情?

    這要是旁邊遇上個炭盆,她是不是被點著后就能原地成佛化身成舍利子了?

    不去,誰愛去誰去。

    時清拒絕的態度太明顯,沒有半分回旋的余地。常淑眸光輕顫,清晰的聽見腦海里響起熟悉的一聲“滴”。

    冷酷冰冷沒有半分人情味。

    [檢測到宿主任務失敗,將啟動一級電擊懲罰。]

    常淑這半年來還是頭回嘗試到人生遇見絆腳石、任務失敗的滋味,掌心瞬間一涼。

    還沒等她來得及害怕,系統呆板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

    [鑒于宿主是第一次失利,懲罰時間可調整為晚上。]

    淡漠無情的聲線像是對她后背那層冷汗的嘲諷。

    [《庶女逆襲記》系統在這里真摯提醒宿主,電擊等級共有五級,最低一級最強五級,請宿主,且行且珍惜。]

    常淑臉色瞬間有點難看。

    平時系統也是這個聲線,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任務失敗后的系統像是活的一樣。

    后背中衣透著涼意,常淑猜測剛才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常淑正要再勸時清,就看見時清突然把時喜松開了。

    “?”

    “看我不弄死你!”時喜獲得自由后,甩著疼到發麻的手指朝時清揮拳。

    時清立馬原地大聲喊,“娘,大姨母,我二姐打我!”

    聲音未落,三人就看見月洞門那兒走出兩道身影,正是穿著一身紅色朝服的時鞠跟身形圓潤身著紫色冬袍的時融。

    時喜的拳頭已經抬起來,就保持著要打時清的姿勢站著,現在再收回去也晚了。

    時融瞪時喜,先揚聲嗔說,“喜兒,怎么又跟meimei鬧著玩?”

    她又對時清笑,“清兒別怕,你二姐就是跟你鬧著玩呢,都是親姐妹怎么可能真打你呢。”

    時清了然的點頭,反手就朝時喜的胳膊上重重地呼了一巴掌。

    沉悶的聲響,光聽著就臉皮抽動。

    rou疼。

    時喜單手含胸捂胳膊,疼的要罵人又生生憋回去。

    時融看自己女兒吃虧要說話,時清甩著發麻的掌心,慢悠悠表示道:“大姨母,我就是跟二姐玩玩,不能當真。再說我一個文人,能有什么力氣呢?”

    真她爹的信了你的嘴!

    時喜感覺胳膊上被抽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就這還是在穿著冬袍的情況下,這要是春袍,還不得當場腫了!

    時喜恨不得用牙咬死時清。

    時清一臉無害的說,“二姐你下次要鬧著玩得跟我提前說啊,咱姐倆誰跟誰。”

    “……”

    時融眼皮跳動,想讓時鞠管管時清又不好開口。

    畢竟剛才要打人的是自己女兒,時清不過是順著她的話反手給了時喜一巴掌罷了。她一個大人不好跟孩子計較,只好忍下。

    孩子們的事情,她就算偏心要插手也得趁時鞠不在的時候。

    要說最不護犢子的還是要說自己這三妹,對時清是真放心。

    時鞠全程都沒說話,只是單手背在身后站在那兒看這場鬧劇,像是旁觀者,仿佛時清根本就不是她女兒,沒有半分關心維護的姿態。

    時融上前輕輕用手拍時喜的另只胳膊,強行挽尊,“你怎么老是跟meimei沒大沒小,又不是小孩子。”

    時喜委屈,她從今天見到時清起就沒討過一分便宜。

    她側眸睨時清,表示這個梁子兩人算是徹底結下了。

    “時大人。”常淑上前兩步朝時鞠行禮問好,既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又顯得溫潤有禮。

    在她的對比下,時清時喜兩姐妹就像是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子,做事不夠成熟穩重。要是有像常淑這樣進退得體的女兒,那該多省心。

    時融欣賞的看著常淑。

    聽聞常家庶女半年前落水后就性情大變,她還以為越變越差,誰成想越變越好還得了狀元。

    早知道那條河這么靈驗,她就該讓時喜進去泡泡,說不定能考個一甲前三什么的,這樣她在老三面前也有面子。

    時鞠微微頷首。

    常淑將來是要進入朝堂的,可能過兩天等忙完朝中別的要緊事情就要對一甲前三分派職位,所以常淑跟她行官禮于情于理都很合適。

    “晚輩今天原本是隨姥爺一同過來的,路上碰到時清就打算邀請她去春日宴。”常淑緩慢拋出話題。

    用家長施壓,就不信還沒有用!

    奈何時家今天擺明了跟她五行犯沖,時鞠根本不接話。

    她反而提到另一件事情,“陳老今天帶了位道人過來,被清兒識破是騙子已經扭送去大理寺。這本是你們常家的事情我不該多問,但還是想要提醒一下,這騙子身上背過人命,陳老派人去保她的時候還請再三思量。”

    常淑微頓。

    時鞠淡淡的說,“馬上開席了,走吧。”

    常淑哪里吃得下去,她姥爺丟了這么大一個人的事情她也是才知道,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感覺今天沒什么完成任務的希望,常淑謝過時鞠后就先行告退。

    時喜跟著一起離開,時融象征性的數落兩句也沒說什么重話。

    剩余三人往院子里走。

    時鞠慢走兩步跟時清并肩,側眸看她。

    時清疑惑的望過去,氣勢十足,“你瞅啥?”

    “……”時大人當然不會接“瞅你咋地”,她只是收回目光,“你剛才就不怪我不幫你?”

    連時融那么自私功利的人都知道維護時喜,反倒是時鞠像個街上的外人。

    “不怪。”時清輕輕搖頭。

    時鞠反倒詫異的看她,時清毫無形象的斜眼朝時鞠翻了個白眼,“你能指望住,豬都會上樹。”

    “……”

    時清低頭掰著自己的手指,“我有手有嘴有腦子,為什么要把自己托付給別人?”

    “這么說吧,”時清突然停下來,“我不僅能護住我自己——”

    她挑釁又譏諷的抬頭看時鞠,“我還能護住我爹。”

    只要她還活著,誰都別想再欺負她爺倆半句!

    時鞠定在原地,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微微收緊。

    她沉默的看著時清,視線沉沉,猶如有重量一般的壓在她身上,像是想要透過這副熟悉的皮囊去看另一個靈魂。

    時清大步離開,懶得跟時鞠廢功夫相互試探。

    主屋客廳里,男子坐一桌女人坐一桌。

    李氏正忙里忙外的張羅,幸好來的人不多,不然他還真應付不來。

    李氏未出閣之前哪里做過這些,全是阿姐站在前面張羅,他就負責吃喝就行。嫁人后老爺子嫌棄他沒見識,不如大主君長袖善舞,沒讓他沾手過。

    這是李氏頭回當家做主,心里說不出是新奇還是自信,感覺整個人都忙的閃閃發光。

    “爹。”時清進來,李氏連忙拉住她的手腕壓低聲音說,“清兒,這親事十有八九是成了。”

    時清立馬捧場的雙手朝李氏豎大拇指,“天底下就沒有我爹辦不成的事情!”

    她小聲問,“花了多少銀子砸的?”

    rou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