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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不嫁贅婿 第90節(jié)

    文秀英像瘋了般拿著鋤頭揮向已經(jīng)成熟的菜苗,辣椒樹,大白菜被砍的七零八落,橫尸滿地,離她最近的兩個村民立即要上去搶她手里的鋤頭,攔著她砍菜,還喊道:“這些菜可是能賣大錢的,不能這樣糟蹋,虧心啊。”

    “我自己的菜,要糟蹋就糟蹋,跟你們有個屁的關(guān)系,你們?nèi)冀o我滾出去,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誰幫那兩個王八蛋摘過菜,摘了多少菜,都給我一一吐出來,按照一斤八元錢的價錢賠給我。”文秀英停下來狠狠道。

    剛才還攔著她的村民急道:“你們都是一家子,給誰干活不是干,憑啥讓我賠啊,再說,這菜是鑲了金邊嗎?要一斤八元錢?”

    “這地是我的,菜也是我的,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們也不是我的家人,至于菜的價錢,你們?nèi)柾饷娴囊λ緳C(jī)就知道了。”文秀英說完后又立即挖起菜來,她連根帶苗全部砍倒,見那些人惶惶的要攔她,她心里一陣?yán)湫Γ挥懈约旱睦嬗嘘P(guān)系的時候,才會動彈,他們更難過的還在后天呢。

    第161章 趙家的大瓦房   一陣亂砍后,……

    一陣亂砍后, 文秀英覺得累了,也平靜下來,不那么氣了,索性一次做了了斷。

    她拿出打火機(jī)點燃了大棚的草簾子, 火勢瞬間就竄上了塑料薄膜, 燒的通紅,里面剛剛還看笑話耍無賴的村民們忙扔下手里的東西沖出去, 木學(xué)農(nóng)也不甘人后, 扶著木娟娟從側(cè)面撕開一個口子跑了出去。

    火光震天中, 村民們都覺得這小東家真是個瘋子,一來就發(fā)瘋病,好端端的大棚給燒了作甚, 敗家的, 還是兩個老的好,來了就摘兩筐菜,不挑不揀的,摘完就走人, 還會讓他們給自家也裝點, 若不是趙明寨脾氣大, 他們也想帶個框給自己裝點呢, 大冬天的, 誰不想吃口青菜。

    這一陣大動靜下來,在車?yán)锼X的姚司機(jī),正起床哄孫子的趙明寨都跑過來了, 看到文秀英先是一喜,卻沒有得到像往常一樣的熱情招呼。

    趙明寨忙問了旁邊的村民發(fā)生了什么事,等聽完后, 他老臉一拉,瞬間明白過來,原來文秀英和家里鬧掰了呀,之前見文秀英把這一攤子事都交給了自個,還交代了有事找她哥商量,,以為她跟家里關(guān)系不錯,這兩個老的隔三差五的來摘菜,他也沒覺得什么,因為他是問過木嘉尚的,的確是他爸和他姑姑。

    當(dāng)時他就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明明是親哥,卻稱呼不大一樣,也沒往心里去,現(xiàn)在才明白,是他做錯了大事啊,明顯文秀英跟家里不對付呀,送了人的閨女還能有啥感情里,怕是還不止如此,這明明是仇人哪。

    想明白后,他走到文秀英跟前低聲道:“秀英啊,對不住,都是我之前不知道你們家的事,想著自家人要摘菜,還有啥說的,你別生氣,我以后一定管好他們,讓他們只聽你的,咱趕緊把這火滅了,收拾收拾,浪費這么多菜,怪心疼人的。”

    “趙支書,這大棚是我的,我想糟蹋就糟蹋,你的工錢我現(xiàn)在給你算一算,還有其他人的工錢,都一并算了。”文秀英面容平靜道。

    這一聲趙支書,喊得趙明寨心涼了半截,看來她這回真是氣大發(fā)了,平時都是喊他趙叔的呀,他連連擺手道:“這不急,咱先把火滅了吧。”

    “你的工錢我每個月都寄給你了,就差這個月了,其他人也一樣,你一個月是兩百元,其他人是五十元,這個月還差一天,我也不算了,還是按整月算,但是他們這半年從這摘走了多少菜,咱們也得按照市價一一算清楚,我只跟你說過送菜給我的兩位老師,其他人造成的損失,你來負(fù)責(zé)。”文秀英看著火光聲音前所未有的沉靜道。

    “秀英呀,你這,你這是說啥話呢,你跟他們關(guān)系再不好,也是你媽和你舅,你也是他們養(yǎng)大的呀,生恩養(yǎng)恩,哪個還不值這幾框菜呀。”趙明寨急急道。

    文秀英不由笑了,這一牽扯到錢,態(tài)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啊,可見真是摘走不老少啊,讓趙明寨賠起來都心疼的忘了道理了。

    說話間,村民們已經(jīng)提水抬土滅了火,文秀英鉆進(jìn)大棚,將里面還算完好的菜收進(jìn)了空間,菜是自個的,干嘛跟自個的東西過不去,今到這里也就夠了。

    出來后,見她手里拿著鋤頭,眾人又是一陣心疼,不知道菜都被糟踐成啥樣了。

    在大家面面相覷時,文秀英竟然一下子上了姚司機(jī)的卡車,片刻間,卡車就開到了菜棚上,瞬間,菜棚就渾然倒塌,被攆進(jìn)了地里。

    姚司機(jī)在外面嚇的大喊道:“你不會開車,快下來,踩剎車。”

    文秀英坐在駕駛室里放聲大笑,這老卡車開起來有啥難得,她半掛車都開著上長途呢。

    她晃晃悠悠的將車開著到處亂跑,人群都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到了大路邊時,她跳下來,騎上自己的自行車回家了。

    文秀英走后,姚司機(jī)被趙明寨拉到一邊,悄悄問:“你快跟我說說,這菜到底在城里賣什么價?真有那么貴嗎?”

    “八元一斤那是批發(fā)價,零賣還更貴呢,不瞞您說,以前東家還送我菜的時候,我能賣到十五一斤。”姚司機(jī)一臉憂愁的比劃道,看今這形勢,東家是氣大發(fā)了,他這年可咋過來,本來說好的跑完年前這幾趟,就給媳婦買條金鏈子的,現(xiàn)在倒好,都打水漂了。

    趙明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夏日里他也在集上賣過菜,一斤三五毛而已,冬天本地沒有賣鮮菜的,他也是沾了東家的光,偶爾還能吃上幾口,可誰知道恁貴呢,現(xiàn)在想想,那兩個老的每回來摘的菜都有三五十斤,可不就是他一個月的工錢嗎,這下好了,他的工錢是沒戲唱了,只希望東家只是一時生氣,不會真的跟他計較。

    姚司機(jī)嘆一口氣,開上卡車走了。

    村民們把趙明寨圍住問咋辦,他們還等著工錢回家過年呢。

    趙明寨呸了一口,怒道:“過了屁年呢,你們這些傻愣子,看東家態(tài)度不對,還不幫東家,咋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呢,現(xiàn)在好了,你們就等著吃屁吧。”

    “支書,東家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有個啥能耐呢,若不是家里教的,她哪會在冬天種菜呢,我們敬著她媽,有啥錯的。”一個方臉漢子不服氣的道。

    “你真是個棒槌,現(xiàn)在還看不明白嗎,東家的能耐就是,我們的工錢是她給的,菜也只有她能種,真是瞎眼的,不知道誰才是財神爺,現(xiàn)在好了,財神爺跑了,你們就等著喝風(fēng)吧。”趙明寨怒道。

    “這有啥咧,我們跟著木家大哥干唄,他不是說東家的種菜手藝是他教的嗎?”方臉漢子不死心道,說著看了一眼坐在田埂上還沒離去的木學(xué)農(nóng)兄妹。

    趙明寨冷笑一聲:“那你去吧,記得先把東家的菜錢要回來,省的讓你賠的傾家蕩產(chǎn)。”

    “賠個鬼,她那就是唬人的,我就不相信菜能賣那么多錢,再說,我們就不賠,她能把我們怎么樣,她一個人,我們這么多人,還怕她不成。”方臉道。

    “你說的也是這個理,算了,就當(dāng)我們這個月白干了,不去要工錢就是了,看她可憐,就不跟她計較了。”趙明寨郁郁道,說完氣惱的看了木學(xué)農(nóng)一眼,便背過手走了。

    趙明寨回家后,看著已經(jīng)上了梁的新房,剛才的郁氣漸漸散去,五間大瓦房蓋上了,他也懶得再在北風(fēng)中吆喝著吸風(fēng)了,老大現(xiàn)在出息了,跟著考古隊干的不錯,一個月也有近一百塊呢,還是全年都有,不像他,這活雖然掙錢,也就是三四個月的光景,還都是最冷的時候,不劃算,他辛苦了大半輩子,就等著享兒子的福了。

    他正在躺椅上抽著安德門紙煙,疏散開解著自個,老婆桂花急吼吼的進(jìn)來道:“老頭子,快給我二百塊錢,我把工錢和料錢給做家具的匠人開了,家具都做好了,就等著我們?nèi)ダ恕!?/br>
    趙明寨猛的坐起來道:“前兒不是才給你五百嗎,這么快就沒了?”

    “這么多人要吃喝,要給工錢,還有你要正時髦的紅磚做外墻,可是貴死個人,一塊磚就要五分錢,你算算,咱們一共買了八千磚,得多少錢。”桂花沒好氣道,跟了這個愛管錢的老摳,每回還得自己來要錢,她就一肚子火氣,管錢不管事,哪里知道現(xiàn)在啥都貴,價錢還見天漲,仿佛一夜之間,大家都有錢起來了一樣。

    趙明寨一心算,光磚就要四百塊,五百塊是有些緊了,他從兜里摸出鑰匙道:“你去取吧,把剩下的都拿出來,約么還有三百多,現(xiàn)在大錢都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小錢就讓老大回來再給吧,他年前還能掙上兩百塊。”

    桂花哎一聲驚訝道:“這個月都要結(jié)束了,東家沒有寄錢給你嗎?往常東家都會提前匯工錢回來呀,從來都不會短著咱啊。”

    “沒有錢了,以后都不會有了。”趙明寨萬分沮喪道,這一刻他才真正的反應(yīng)過來,他真的以后都領(lǐng)不上兩百塊的大工錢了。

    “咋的了?”桂花追問道。

    趙明寨只好將今天的事都說了一遍,桂花氣惱道:“你真是幾十歲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東家和家里關(guān)系不好,你們還上趕著讓人家摘菜,東家一個小姑娘被這幫瓜慫欺負(fù)成這樣,要是我,我也不依,真是燒的好,看這些貨以后再去哪掙這么些錢去,就等著窮死吧。”

    “你這咋胳膊肘往外拐呢,按我說,東家還是太烈性了些,一家人能有多大仇啊,你還叫好呢,我現(xiàn)在也掙不上工錢了呀,要不是還有老大指望著,咱這房就要蓋不起來了。”趙明寨不以為然道。

    “東家就是被這些人給氣著了,這么掙錢的買賣,哪能說扔就扔,你去跟東家說說,開解開解,賠賠情,說不定東家又回心轉(zhuǎn)意了呢,那塊地是東家名下的,她還能真給撂荒了不成。”桂花想著自家正在蓋的大瓦房,出主意道。

    “也只能這樣了,我這就去。”趙明寨扔掉煙頭,穿好鞋子就要出門。

    卻看見老大扛著鐵鍬進(jìn)了門,他忙道:“正好,你跟我一起去,找東家說一說情。”

    趙家老大耷拉著腦袋沒好氣的道:“我不想出門。”

    趙明寨追問后才知道,原來山上的考古隊被解散了,這下可真沒辦法了,他一刻都不能再等,要去找文秀英求情了,不然他的大瓦房真要成個空架子了。

    第162章 告白   枝頭的雪花洋洋灑灑……

    枝頭的雪花洋洋灑灑的被風(fēng)吹落, 只留下干枯的樹枝光禿禿的張揚著寒意。

    文秀英正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看著樹枝發(fā)笑,眉目皆深含笑意,毫無白日里的癲狂之色,天空清淡湛藍(lán), 她心里若浮云輕飄, 開闊悠遠(yuǎn)。

    經(jīng)過今天的事,她心里的重?fù)?dān)徹底放下了, 執(zhí)著了幾十年, 沉重了幾十年, 她終于自己去反抗去爆發(fā),不是依靠別的任何人,原來她真的再也不期待得到那些人的認(rèn)可和在意, 他們不配。

    哼著小曲兒, 她拿出電磁爐,用今收回來的新鮮菜蔬,給自己做了頓火鍋,濃郁香辣的鍋底配著水靈靈的綠菜, 還有魚rou, 羊rou, 燙的通紅鮮美, 覺得還有些不過癮, 拿出桌底下那壇子小米酒,用大碗倒上,一口酒一口菜, 那叫個過癮。

    拉開窗簾,看著外面飄零的雪花,喝著小酒, 吃著火鍋,她從來沒有這樣暢快過,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不渴求任何人的肯定,她就是她自己,想喝酒就喝酒,想吃rou就吃rou,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這些簡單的事情,她卻用盡了大半年,活了兩輩子才做到,想著想著就哭了。

    嚎啕大哭,肆意無邊,這樣的嚎啕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快樂,不是前世給木娟娟和木學(xué)農(nóng)哭喪時憋著勁造出的聲勢。

    她這一嗓子自己覺得灑脫極了,正在外面準(zhǔn)備敲門的賀子謙卻給驚碎了心,他其實沒有下車,就是換了個車廂,想看看她會不會著急,想找自己,有沒有一點點的在意和失落,誰知直到下車都沒看到她驚慌失措,小rou干,葵花籽,吃的那叫一個開心,真是沒心沒肺的家伙。

    到站后,他先去找了林凡,本來林凡去年就該調(diào)回京了,只是蘇俊彥的考古隊動靜有些大,引起了各方關(guān)注,這兩年有不少人悄悄來了這個小縣城,中央考慮再三,還是讓林凡繼續(xù)再次留守,他這回去找他問問情況,以商量下一步的對策。

    說了半日才搞清楚如今的狀況,原來是蘇俊彥的考古隊發(fā)現(xiàn)了兩千五百年前的王都,這直接證明了中華文明五千年的歷程,無須再被質(zhì)疑是口頭上的五千年,其實早已無信史可考。

    知道這些,他心里有點小高興,為祖國,也為英英,這樣一來,蘇俊彥可就是國內(nèi)考古界的大拿了,有這樣一位老師在,英英以后在學(xué)界也能橫著走了。

    至于那些來打探消息的人,都在林凡的監(jiān)視中,暫時還不需要他出手。

    明白了這些,他就無心再跟林凡寒暄了,夜幕降臨,他就去找文秀英了。

    能有什么辦法,老這樣冷著別被那丫頭給習(xí)慣了就完了。

    誰能想到剛走到門口要敲門就聽到她哭的撕心裂肺,賀子謙不作他想,立即跳墻而入。

    推開房門后,看到霧氣繚繞,眼淚叭嚓的文秀英正端著碗嘰咕嘰咕的喝著什么,鍋子咕咚咕咚的冒著泡,香味繞鼻,賀子謙稍稍放下心來,看她還能大吃大喝,應(yīng)是無大事的。

    放下酒碗后,文秀英才看見眼前怎么坐著個人,還是那個冰疙瘩,通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來了,正好,喝...”

    文秀英跌跌撞撞的拿了碗筷放在賀子謙面前,笑道:“來陪我喝酒。”

    賀子謙見她笑道暢快,眼角卻還掛著淚,心里有些揪的痛,到底誰欺負(fù)她了,他真想錘死自己,怎么就沒跟著她一起下車呢,公事什么時候不能談。

    臉上還繃著勁,賀子謙的手里就被塞了一個碗,低頭一聞,原來真的是酒啊,這丫頭,啥時候?qū)W會喝酒了,還好他來了,這樣發(fā)散發(fā)散也好,省的她一直把委屈憋在自己心里。

    賀子謙端起碗一仰而盡,覺得真是痛快,身上也暖和了起來,他脫掉外套,掛在衣架上,還未回身就被抱了個滿懷,身后傳來嬌氣的聲音:“你別走,別走,別不要我.....”

    他心里又暖又疼,數(shù)年來的心酸和寒意全部散盡,他回身緊緊的抱住文秀英,嗅著她的發(fā)香,不由沉醉,突然,胸口一痛,文秀英咯咯的笑道:“你要憋死我了。”

    轉(zhuǎn)身又回到了桌上,看著她拿著碗又喝起來,賀子謙霸道道:“不許喝了,咱們吃菜,我餓了。”

    文秀英乖巧道:“好,吃菜,吃rou喝酒才香,來吃rou。”

    說著在里面撈出牛rou放到賀子謙碗里,一會兒就撈了大半碗,賀子謙也給她撈了許多菜,兩人邊吃邊喝,說說笑笑的,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時候。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文秀英大著舌頭道。

    賀子謙仔細(xì)回憶,他倆認(rèn)識的時候是夏天啊,英英的生日已經(jīng)過了兩個月,是什么日子啊?他笑著問出口。

    “壞人,都不知道我的生日,不跟你好了,都是壞人。”文秀英全無邏輯的呢喃道。

    賀子謙一愣,隨即溫柔的哄道:“英英說的對,是我壞,你說了我就記住了,以后不會忘了,以后每年我都陪英英過生日好不好?”

    見她一臉受傷的表情,賀子謙順勢將她摟進(jìn)懷里,文秀英掙扎了一下,便因身上無力低下頭去小聲道:“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不騙你。”

    “我以后每年都陪你過生日,也不騙你。”賀子謙頓了頓:“還有生命里的每一天,都陪你一起過。”

    “騙子,你就是個大騙子,全都是騙我的,等找到有權(quán)有勢的大小姐,你就不跟我玩了,到那時,我不就成了個笑話了,才不要你陪呢,除非...除非...”文秀英越說聲音越低下去。

    賀子謙正色道:“沒有如果,也不需要什么除非,我不會找什么大小姐,我只有小英英一個,我心里從來都只有你一個人。”

    “我信了,你不許反悔,否則我就咬死你。”文秀英樣子迷糊,腦袋卻異常清醒,就當(dāng)是做一個美夢吧。

    張牙舞爪的英英真是可愛極了,賀子謙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脖頸,笑著道:“英英,你喜歡我嗎?”

    “喜歡...喜歡什么,我才不要喜歡你個大冰疙瘩呢,總是冷著臉,還經(jīng)常玩消失,找不著你,我需要你的時候你都不在,你知道嗎?今天我可威風(fēng)了,開著卡車把那些人差點沒給嚇?biāo)溃?.....”

    她的聲音從低落到高昂,還伴隨著大笑,賀子謙心里卻是一沉,她從來沒摸過車,怎么會去開卡車,今天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將英英逼成這樣。

    英英在這里沒有仇人啊,難道又是那家人來作妖了嗎?是嫌日子過得太自在了嗎?

    若不是怕英英難做人,早在上回他就把那幾個老的給徹底收拾了,哪容他們再出的了門。

    賀子謙看著她又自己灌起酒來,也沒攔她,反而給自己碗里倒?jié)M,跟她邊干杯邊喝著,醉了就不會想起那些事和那些人了,醉吧。

    文秀英喝多了后,特別愛說話,不吐不快,絮絮叨叨的將小時候的事都說了一遍,賀子謙也終于知道了為什么今天是她的生日了,原來英英本來就生在臘月,卻因為木娟娟說臘月出生的龍屬相是個敗家的,所以硬生生將她的生日改成了十月。

    當(dāng)時他正在外面出任務(wù),并沒趕上她的生日,回來后就被蘇湘湘的事打斷,以致于禮物現(xiàn)在都沒送出去,還好一切都剛剛好。

    在委屈巴巴的訴說中,賀子謙也明白了英英為什么一直躲著自己,那是因為她從小被那些人推來推去,特別怕再被拋棄,特別沒有安全感,而自己又離的太遠(yuǎn)了,好不容易跟她到同一個大學(xué)念書,卻老有人自作多情,害的英英總是胡思亂想,后退再后退,不肯往前邁出一步。

    他將文秀英輕輕的摟著,然后握住她的手,拿出一個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希望新時代的愛意表達(dá)她能明白。

    寒夜無邊,文秀英卻帶著滿滿的暖意睡的深沉,早上醒來時只覺得脖子有些酸,難道是落枕了嗎?